第九章 在岁月长河中漂流
船舱中的气氛陷入紧张，众人都感受到此处的不寻常。
“这船什么情况！”阿伟左顾右盼道。
猛男从后面走过来，同样是满脸困惑，道：“不知道，我刚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进来的入口也看不到，就像一间被布裹起来的密室。”
阿伟见他走过来，问道：“我们喊你，你没听到？”
“没听到啊，这里面什么都听不到！”猛男摇摇头。
张小川围着船舱转了一圈，心中惊疑。
“这艘船太不一般了，船体周围竟然有‘源’的气息，和龙脉中溢出的‘龙气’有些相似。”
“这船真的是地球的原生物吗？”
张小川暗自运转“化源天功”，船舱周围的“源气”向他涌入。
“真的是本源之力！”
张小川心中又惊又喜，这算是意外收获了。
“我总觉得有些不安，我们快点下去吧！”程程从发现这艘船的时候就一直保持警惕，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
“可是没有出口啊，进来的路已经不见了！”段狗用手拍打着船舱，面上有些惊慌，失了方寸。
“向前走，去甲板看看。”
张小川带头走过去，众人在后面跟着。
出了船舱，众人舒了一口气，甲板上可以看清外界的环境。
“船好像在向前走。”
武依依突然开口，她发现两岸建筑在向后倒退，但是船上人却丝毫没有感觉。
“船体好像什么东西被挡住了，我们出不去，而且现在已经不在岸边了。”
猛男趴在甲板上，用手使劲向外伸，却好像被什么隐形的遮罩挡住。
“实在出不去的话，我们赶快求救吧！”陈瑶有些紧张，眼前发生的事情有些诡异，超出了众人的认知。
“救命啊！”
“救命啊！”
几人先后向岸边呼救，可是岸边人似乎听不到他们说话。
“打110吧！”程程立马掏出手机，想要电话求援。
“我的手机没信号了！”
程程第一次感到慌乱，之前他虽然担心，但是并没有像此刻一样感到无可奈何。
“我的手机也没信号了！”
众人纷纷掏出手机，结果都一样。
“该死！我们不会撞见鬼了吧！”猛男看着手上没信号的两部手机，愁容满面。
“我们脚下似乎……”
张小川蹲在甲板上，用手指“描摹”地上的线条。
“有什么发现吗？”程程也蹲在地上，看着张小川奇怪的举动，朝他问道。
“你仔细看这些金光流转的线条，像是一种特殊的纹路。”
张小川没有抬头，用手比划着若隐若现的金色线条，回答道。
“嘶……这似乎是古籍上说的阵法有些相似！”
程程眉头一皱，想起了一些玄之又玄的事情。
“阵法？”
张小川收起动作，抬头看向程程，一头雾水。
众人见他们有所发现，都不再多说话，怕打断他们的思考。
“家里有本小册子，应该是我爷爷从哪个地摊买来的。上面记述了道门的一些东西，其中提到几种阵法的布阵法门，比如鬼门阵、封魂阵、斫龙阵、阳护阵之类的。”
程程沉思半晌，说出一些自己了解的东西供张小川参考。
“我们脚下的这种阵法，我虽然看不懂，但是和书上提到的布阵纹路有几分相似，而且更加玄妙！”
“这艘船似乎要离开秦淮河了！”
程程和张小川对话之际，段狗惊呼一声，二人急忙起身向四周张望，只见两侧变得越来越黑，夫子庙的繁华只剩下一个轮廓。
外面越来越黑，连月亮也若隐若现。
“船的速度好像在变快！”陈瑶紧抓着武依依的手，声音颤抖。
“你怎么感觉到船速在变快的？为什么我们丝毫没有感觉？”
猛男好奇的问道。
“你们看船下的后退的水流，船速确实很快，而且是相当快！”
张小川指着船底，替陈瑶回答了这个问题。
段狗立马提出质疑：“不会吧，真像你说的这样，为何我们自身丝毫没有感觉到加速度？”
程程站起来，揉了揉额头：“可能和这个阵法有关。”
张小川本来正在甲板上踱步，听到程程这么说，他点点头，道：“或许这个阵法有一种保护的作用，类似于《三体》小说中的深海状态，使人体可以承受较大的加速度。”
“这艘船要驶向哪里？”武依依一直到此刻才开口，似在问别人，又似在问自己。
大家都沉默了，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月亮消失了......”陈瑶眼神中露出迷茫，不知是月亮隐在云层中，还是这艘船已经离开了可以看到月亮的范围。
众人抬头向上看，天空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布遮住，不再有丝毫亮光。
“我们......还能活着回去吗？”
突然有人小声哭泣，众人循声望去，是阿伟。
他擦去眼泪，哽咽道：“我女朋友怀孕了，我不想死......呜呜呜......”
张小川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强行笑道：“遇到事情不要慌，先拍个视频，说不定是我们自己吓自己呢！”
众人心情都很沉重，如果不是这么多人的话，遇到这种诡异的事情，怕是要吓死了。
段狗的声音也多了几分颤抖：“我们，不会死在这条船上吧？”
人类面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恐惧，船会驶向哪里？前路又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他们？
又或者，根本就没有前路。
“小川，你快想想办法，我不想死啊！”阿伟情绪有些激动。
“好了，别吵了！”
张小川有些不耐烦，斥道：“两名女生都没哭，你看看你，怕个毛啊！”
除了船舱内的些许亮光，到处漆黑一片，良久，众人坐在船舱中，毫无困意。
武依依走向甲板，看着张小川独自站在外面，关切道：“进来坐会儿吧，你都站了那么久了。”
见张小川没有说话，面上表情凝重，武依依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船下面已经不是水了。”
张小川喉咙有些发干，说出了这个可怕的发现。
武依依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向船下照，发现船下面没有丝毫涟漪！
“难道这艘船已经离开秦淮河了？”武依依收起手机，问道。
“怕是......已经离开地球了！”
张小川看着外面偶尔闪过的白色细线，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这个大胆的猜测。
武依依觉得难以置信，惊呼道：“怎么可能！”
“但愿不是真的！”
张小川目光如水，幽幽一叹。
〔夫子庙学宫〕
一名儒衫老者从里面拄着拐杖缓缓走出，他的身子稍微有些佝偻，须发皆白，不过精气神十足，如今像他这种着装的人已经很少了。
他捋着长长的胡须，目光望向虚空，那里的空间似乎有些许涟漪，原本浑浊的眼眸突然变得格外有神。良久，他摇了摇头，转过身走回学宫，脸上表情十分复杂。
当手机上时间显示凌晨三点时，张小川再次起身来到甲板，他运转“化源天功”，贪婪地汲取地球上难以寻觅的本源之力，前路不明，他只能尽量去提高自己的实力。
黑夜依旧，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对了一下手机时间，已经出现了偏差。
“我包里有些零食，大家每人吃一些垫垫肚子吧。”
武依依打开小包，将几块巧克力和饼干发下去。
“给你！”她伸手把两块巧克力递给张小川。
“不用了，我不饿，给其他人吃吧。”
张小川轻轻的推开巧克力，拒绝道。
他在船舱上吸取了吸收了大量的本源之力，此时感觉精神充沛，完全没有饥饿感。
武依依将信将疑的收起巧克力，她一直在关注张小川，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气色变得越来越好。
两天后，众人的手机先后自动关机，陈瑶往日里有些低血糖，此时已经饿的几乎要昏过去。
“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而且你一直没有吃东西，你不饿吗？”
段狗看向张小川，问出了一个大家都困惑的问题。
张小川这两天不仅关注众人的身体状态，还时刻到甲板上观测外界情况，况且一直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就算是铁打的也扛不住，可是张小川偏偏精力充沛，实在令人费解。
张小川不知该如何解释，有心将“化源天功”传给众人，却完全不知道如何传道，毕竟这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无上宝术。
他向大家简单解释道：“船舱上有大量的难以理解的物质，我称之为‘源气’，这是万物的本源之力，我的身体由于某些原因，可以吸收这种物质。”
众人相视无言，同时心中也多了几分沮丧。难道除了张小川以外，其余人都要饿死在这里吗？
“小川，你是我们这些人里面最聪明的，你把我们约出来，你要想办法把我们带回去呀！”
阿伟声音颤抖，满脸泪水，泣不成声。
“大家再忍一忍，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听到张小川的保证，大家没有在说话，可是心中却明白，这只是安慰罢了，普通人如何与这种神秘莫测的力量抗衡？
张小川独自站着甲板上，情绪有些落寞。
他无意见朝船下看了一眼，发现船下不再是漆黑一片，竟然闪过一幅幅线条般的画面！如同信号很差的旧电视，难以识别出这些画面描述的究竟是什么。
他费力的凝视良久，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船下流淌不是河水，而是岁月。
“程程，你过来看一下！”
听到张小川喊自己，程程赶忙起身朝甲板上走，众人以为有了新发现，也纷纷走过去。
“这些画面是什么意思？”
猛男率先开口问道。
众人先后摇头，然后把目光望向张小川。
“或许，这是一条岁月长河。”张小川猜测道。
“岁月长河？”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均是一脸不解。
“是的，这些画面是文明的兴衰与更替。”
张小川的话令众人一同呆滞片刻，这太不可思议了。
“你们看，那什么岁月长河中好像有鱼！”段狗惊呼一声。
众人向下望去，隐约有鱼在岁月长河中穿梭。
“这怎么可能！”
“卧槽，好大的鱼！”
突然一条大鱼跃出“水面”，它浑身金黄，像是一条想要跃过龙门的锦鲤。
“真的有鱼，太不可思议了！”
“刚才出现的金色大鱼不简单！”
程程突然开口道：“你们都知道的，我平时对各个宗教都有所了解，无聊的时候喜欢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籍，我曾在一本杂文上看到过相关记载，如果将时间抽象化，岁月长河中同样可以演化出生命，只是生命存在的方式可能与常规的生物不同，所以刚才有大鱼跃出，甚至不受时间与空间的限制！”
段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偶尔跃起的大鱼，自言自语道：“我们是否可以抓条鱼？这样就不用被活活饿死了。”
程程轻咳一声，道：“估计有点难，首先我们的手就无法伸出去，其次鱼要正巧落到我们船的甲板上。”
“我来守一守吧！”
张小川望着外面，缓缓开口，因为他发现自己运转“化源天功”时，可以穿过船体的阻拦。
又是一天过去，除了张小川以外，只有猛男还勉强能站起来，但是已经虚弱不堪了。
看着船舱内已经昏倒的陈瑶和即将昏睡的一群人，张小川内心非常焦躁，可是依然没有大鱼跃到头顶。
他时刻关注着周围，生怕错过。
半晌，一条一米多长的金色大鱼突然从船底向上高高跃起，像是一条抛物线一样想要跳到船体的另一侧！
“就是现在！”
张小川怒吼一声，双脚蹬地，高高跳起，浑身运转“化源天功”，双手透过船体阵法，五指如同鹰钩一般直接插入到鱼身的腹部，鱼身瞬间金光四射，如同黑夜中初生的太阳般耀眼，像是地下城游戏中爆出了史诗装备！
张小川的力量积蓄已久，向后一拽，将金色大鱼拉了下来，一人一鱼跌落在甲板上。
“这船什么情况！”阿伟左顾右盼道。
猛男从后面走过来，同样是满脸困惑，道：“不知道，我刚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进来的入口也看不到，就像一间被布裹起来的密室。”
阿伟见他走过来，问道：“我们喊你，你没听到？”
“没听到啊，这里面什么都听不到！”猛男摇摇头。
张小川围着船舱转了一圈，心中惊疑。
“这艘船太不一般了，船体周围竟然有‘源’的气息，和龙脉中溢出的‘龙气’有些相似。”
“这船真的是地球的原生物吗？”
张小川暗自运转“化源天功”，船舱周围的“源气”向他涌入。
“真的是本源之力！”
张小川心中又惊又喜，这算是意外收获了。
“我总觉得有些不安，我们快点下去吧！”程程从发现这艘船的时候就一直保持警惕，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
“可是没有出口啊，进来的路已经不见了！”段狗用手拍打着船舱，面上有些惊慌，失了方寸。
“向前走，去甲板看看。”
张小川带头走过去，众人在后面跟着。
出了船舱，众人舒了一口气，甲板上可以看清外界的环境。
“船好像在向前走。”
武依依突然开口，她发现两岸建筑在向后倒退，但是船上人却丝毫没有感觉。
“船体好像什么东西被挡住了，我们出不去，而且现在已经不在岸边了。”
猛男趴在甲板上，用手使劲向外伸，却好像被什么隐形的遮罩挡住。
“实在出不去的话，我们赶快求救吧！”陈瑶有些紧张，眼前发生的事情有些诡异，超出了众人的认知。
“救命啊！”
“救命啊！”
几人先后向岸边呼救，可是岸边人似乎听不到他们说话。
“打110吧！”程程立马掏出手机，想要电话求援。
“我的手机没信号了！”
程程第一次感到慌乱，之前他虽然担心，但是并没有像此刻一样感到无可奈何。
“我的手机也没信号了！”
众人纷纷掏出手机，结果都一样。
“该死！我们不会撞见鬼了吧！”猛男看着手上没信号的两部手机，愁容满面。
“我们脚下似乎……”
张小川蹲在甲板上，用手指“描摹”地上的线条。
“有什么发现吗？”程程也蹲在地上，看着张小川奇怪的举动，朝他问道。
“你仔细看这些金光流转的线条，像是一种特殊的纹路。”
张小川没有抬头，用手比划着若隐若现的金色线条，回答道。
“嘶……这似乎是古籍上说的阵法有些相似！”
程程眉头一皱，想起了一些玄之又玄的事情。
“阵法？”
张小川收起动作，抬头看向程程，一头雾水。
众人见他们有所发现，都不再多说话，怕打断他们的思考。
“家里有本小册子，应该是我爷爷从哪个地摊买来的。上面记述了道门的一些东西，其中提到几种阵法的布阵法门，比如鬼门阵、封魂阵、斫龙阵、阳护阵之类的。”
程程沉思半晌，说出一些自己了解的东西供张小川参考。
“我们脚下的这种阵法，我虽然看不懂，但是和书上提到的布阵纹路有几分相似，而且更加玄妙！”
“这艘船似乎要离开秦淮河了！”
程程和张小川对话之际，段狗惊呼一声，二人急忙起身向四周张望，只见两侧变得越来越黑，夫子庙的繁华只剩下一个轮廓。
外面越来越黑，连月亮也若隐若现。
“船的速度好像在变快！”陈瑶紧抓着武依依的手，声音颤抖。
“你怎么感觉到船速在变快的？为什么我们丝毫没有感觉？”
猛男好奇的问道。
“你们看船下的后退的水流，船速确实很快，而且是相当快！”
张小川指着船底，替陈瑶回答了这个问题。
段狗立马提出质疑：“不会吧，真像你说的这样，为何我们自身丝毫没有感觉到加速度？”
程程站起来，揉了揉额头：“可能和这个阵法有关。”
张小川本来正在甲板上踱步，听到程程这么说，他点点头，道：“或许这个阵法有一种保护的作用，类似于《三体》小说中的深海状态，使人体可以承受较大的加速度。”
“这艘船要驶向哪里？”武依依一直到此刻才开口，似在问别人，又似在问自己。
大家都沉默了，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月亮消失了......”陈瑶眼神中露出迷茫，不知是月亮隐在云层中，还是这艘船已经离开了可以看到月亮的范围。
众人抬头向上看，天空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布遮住，不再有丝毫亮光。
“我们......还能活着回去吗？”
突然有人小声哭泣，众人循声望去，是阿伟。
他擦去眼泪，哽咽道：“我女朋友怀孕了，我不想死......呜呜呜......”
张小川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强行笑道：“遇到事情不要慌，先拍个视频，说不定是我们自己吓自己呢！”
众人心情都很沉重，如果不是这么多人的话，遇到这种诡异的事情，怕是要吓死了。
段狗的声音也多了几分颤抖：“我们，不会死在这条船上吧？”
人类面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恐惧，船会驶向哪里？前路又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他们？
又或者，根本就没有前路。
“小川，你快想想办法，我不想死啊！”阿伟情绪有些激动。
“好了，别吵了！”
张小川有些不耐烦，斥道：“两名女生都没哭，你看看你，怕个毛啊！”
除了船舱内的些许亮光，到处漆黑一片，良久，众人坐在船舱中，毫无困意。
武依依走向甲板，看着张小川独自站在外面，关切道：“进来坐会儿吧，你都站了那么久了。”
见张小川没有说话，面上表情凝重，武依依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船下面已经不是水了。”
张小川喉咙有些发干，说出了这个可怕的发现。
武依依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向船下照，发现船下面没有丝毫涟漪！
“难道这艘船已经离开秦淮河了？”武依依收起手机，问道。
“怕是......已经离开地球了！”
张小川看着外面偶尔闪过的白色细线，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这个大胆的猜测。
武依依觉得难以置信，惊呼道：“怎么可能！”
“但愿不是真的！”
张小川目光如水，幽幽一叹。
〔夫子庙学宫〕
一名儒衫老者从里面拄着拐杖缓缓走出，他的身子稍微有些佝偻，须发皆白，不过精气神十足，如今像他这种着装的人已经很少了。
他捋着长长的胡须，目光望向虚空，那里的空间似乎有些许涟漪，原本浑浊的眼眸突然变得格外有神。良久，他摇了摇头，转过身走回学宫，脸上表情十分复杂。
当手机上时间显示凌晨三点时，张小川再次起身来到甲板，他运转“化源天功”，贪婪地汲取地球上难以寻觅的本源之力，前路不明，他只能尽量去提高自己的实力。
黑夜依旧，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对了一下手机时间，已经出现了偏差。
“我包里有些零食，大家每人吃一些垫垫肚子吧。”
武依依打开小包，将几块巧克力和饼干发下去。
“给你！”她伸手把两块巧克力递给张小川。
“不用了，我不饿，给其他人吃吧。”
张小川轻轻的推开巧克力，拒绝道。
他在船舱上吸取了吸收了大量的本源之力，此时感觉精神充沛，完全没有饥饿感。
武依依将信将疑的收起巧克力，她一直在关注张小川，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气色变得越来越好。
两天后，众人的手机先后自动关机，陈瑶往日里有些低血糖，此时已经饿的几乎要昏过去。
“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而且你一直没有吃东西，你不饿吗？”
段狗看向张小川，问出了一个大家都困惑的问题。
张小川这两天不仅关注众人的身体状态，还时刻到甲板上观测外界情况，况且一直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就算是铁打的也扛不住，可是张小川偏偏精力充沛，实在令人费解。
张小川不知该如何解释，有心将“化源天功”传给众人，却完全不知道如何传道，毕竟这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无上宝术。
他向大家简单解释道：“船舱上有大量的难以理解的物质，我称之为‘源气’，这是万物的本源之力，我的身体由于某些原因，可以吸收这种物质。”
众人相视无言，同时心中也多了几分沮丧。难道除了张小川以外，其余人都要饿死在这里吗？
“小川，你是我们这些人里面最聪明的，你把我们约出来，你要想办法把我们带回去呀！”
阿伟声音颤抖，满脸泪水，泣不成声。
“大家再忍一忍，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听到张小川的保证，大家没有在说话，可是心中却明白，这只是安慰罢了，普通人如何与这种神秘莫测的力量抗衡？
张小川独自站着甲板上，情绪有些落寞。
他无意见朝船下看了一眼，发现船下不再是漆黑一片，竟然闪过一幅幅线条般的画面！如同信号很差的旧电视，难以识别出这些画面描述的究竟是什么。
他费力的凝视良久，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船下流淌不是河水，而是岁月。
“程程，你过来看一下！”
听到张小川喊自己，程程赶忙起身朝甲板上走，众人以为有了新发现，也纷纷走过去。
“这些画面是什么意思？”
猛男率先开口问道。
众人先后摇头，然后把目光望向张小川。
“或许，这是一条岁月长河。”张小川猜测道。
“岁月长河？”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均是一脸不解。
“是的，这些画面是文明的兴衰与更替。”
张小川的话令众人一同呆滞片刻，这太不可思议了。
“你们看，那什么岁月长河中好像有鱼！”段狗惊呼一声。
众人向下望去，隐约有鱼在岁月长河中穿梭。
“这怎么可能！”
“卧槽，好大的鱼！”
突然一条大鱼跃出“水面”，它浑身金黄，像是一条想要跃过龙门的锦鲤。
“真的有鱼，太不可思议了！”
“刚才出现的金色大鱼不简单！”
程程突然开口道：“你们都知道的，我平时对各个宗教都有所了解，无聊的时候喜欢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籍，我曾在一本杂文上看到过相关记载，如果将时间抽象化，岁月长河中同样可以演化出生命，只是生命存在的方式可能与常规的生物不同，所以刚才有大鱼跃出，甚至不受时间与空间的限制！”
段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偶尔跃起的大鱼，自言自语道：“我们是否可以抓条鱼？这样就不用被活活饿死了。”
程程轻咳一声，道：“估计有点难，首先我们的手就无法伸出去，其次鱼要正巧落到我们船的甲板上。”
“我来守一守吧！”
张小川望着外面，缓缓开口，因为他发现自己运转“化源天功”时，可以穿过船体的阻拦。
又是一天过去，除了张小川以外，只有猛男还勉强能站起来，但是已经虚弱不堪了。
看着船舱内已经昏倒的陈瑶和即将昏睡的一群人，张小川内心非常焦躁，可是依然没有大鱼跃到头顶。
他时刻关注着周围，生怕错过。
半晌，一条一米多长的金色大鱼突然从船底向上高高跃起，像是一条抛物线一样想要跳到船体的另一侧！
“就是现在！”
张小川怒吼一声，双脚蹬地，高高跳起，浑身运转“化源天功”，双手透过船体阵法，五指如同鹰钩一般直接插入到鱼身的腹部，鱼身瞬间金光四射，如同黑夜中初生的太阳般耀眼，像是地下城游戏中爆出了史诗装备！
张小川的力量积蓄已久，向后一拽，将金色大鱼拉了下来，一人一鱼跌落在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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