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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和两年前一样的案子

    只见天永主持他的尸体高高的吊在了修行室的屋顶,根本不用看,众人都知道这家伙死翘翘了。

    工藤新一双目微眯,这个家伙就这样死掉了吗?昨天还在掩饰着什么事情呢!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隐秘,但应该和他的死有关。

    “小兰,报警!”工藤新一满脸严肃道。

    “是!”毛利兰点头应道。

    毛利兰离开之后,工藤新一转头看向其他的几人,这几人都一脸悲伤的模样。

    看不出谁是凶手呢?那会是自杀呢?还是凶手隐藏得深?

    ……

    高尾山,山泥寺。

    目暮警官他们在接到工藤新一他们的报警电话后,就马上赶过来了。

    而警察自然将尸体给弄了下来,进行尸检。

    “上吊而死的是这座寺院的主持天永和尚!死亡推测时间是昨晚10点和12点。发现尸体的是这座寺院的修行僧,宽念师父是吧?”目暮警官看向宽念道。

    “是的。”宽念回答道:“一早没看到师父,我就到处去找。然后发现师父他……他……”

    宽念双眸落泪,泣不成声。

    “于是听到他的尖叫声就冲过来的,正好是借住在此的新一。”目暮警官看向工藤新一。

    “是我,目暮警官。”工藤新一点头道:“当时听到他的尖叫声,我就马上赶过来了。”

    “有什么发现吗?”目暮警官问道。

    工藤新一道:“多少有些吧。”

    目暮警官点头道:“有新一在,我就放心了。”

    工藤新一明白目暮警官的意思,是让自己协助他,他转头看向宽念道:“宽念师父的感觉很敏锐呢!老和尚他吊在这么高的地方?如果是我的话,就找不到,你为什么会觉得他吊在那么高的地方呢!”

    “的确很奇怪,宽年师父。难不成你早就只知道老和尚吊在那里?”毛利小五郎盯着宽念。

    宽念紧张道:“开……开什么玩笑!我只是……”

    “他当然会注意到!”这个时候木念说道:“因为两年前这个房间里曾发生过相同的事情。”

    “木念!”宽念看向木念。

    “两年前?”毛利小五郎有些迷茫。

    “嗯!那次也是我负责侦办的。”目暮警官道:“死者好像是叫忠念的年轻和尚。然后发现尸体的是宽念和木念两位对不对?”

    “是的。”宽念道。

    木念道:“那是发生在阴雨绵绵的梅雨时节,在这个房间里闭关修行的忠念。在墙上打了个大洞,突然消失无踪。我们找了三天三夜都没找到。当我们以为他逃走,准备放弃的寻找的时候,第四天早上……”

    “我和打算修理墙壁的宽念进来这里,不经意抬头时,看到忠念吊死在天花板上。”

    工藤新一看向旁边不远的一个洞,问道:“破掉的墙壁,跟这次都在同一个地方?”

    “对!我们原先以为是忠念想逃走出去而弄破的,可是房间的门又没上锁。而且后来请本地的工匠来修理外墙时,他说这么大的一个洞,一个人要弄上一整天,除非是传说中拥有神力的远古妖怪才能轻易办到。”宽念道:“譬……譬如说雾天狗!”

    “哼!胡扯!哪里有这种妖怪!”目暮警官道。

    这个时候,上面检查的警察汇报道:“警官!果然和两年前一样,两旁的梁都步满灰尘,找不到任何接触过的痕迹。中间这根有些许灰尘掉落的痕迹,可是只有绳子缠上来,并没有拖动的迹象。这次会不会也是自杀?”

    “自杀?”工藤新一看向目暮警官。

    “嗯!如果像那名警员一样,沿梁柱往上爬还没有可能爬上去。但要把人运上去,可就另当别论了。死掉的忠念师父和老和尚,身体都颇有点分量,要背他们上去根本不可能。如果要以缠在脖子上的绳子把死者拉上去。梁上也会有拖动的痕迹。”目暮警官道。

    “也有可能是凶手自己先上去,再把尸体往上拉,可是站在这么细的一根梁上,要这么做可不容易。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死者自己攀绳而上,再用这绳子在梁上做一个绳套,把绳套往脖子上一套,纵身而下。”

    “而且地上还有可能是用来切断剩余绳索的斧头,所以应该没错。只有一个地方很奇怪,就是上次也破掉的那面墙到底是怎么弄的。不过在墙上大洞、在高高的天花板上吊死等方式,都是模仿那个古老的传说。”

    “好像故意在暗示别人,自己是丧命于那个能够飞舞在天空的雾天狗手上似的。真是个爱作秀的人!”

    工藤新一道:“可是你们不觉得这面墙很奇怪吗?这里本来有扇小窗口,墙壁破了这么大的一个洞,却没看到什么墙壁和木板碎片。”

    “反正一定是丢下去了嘛!”毛利小五郎看向洞口外的楼下瀑布,道:“真搞不懂他干嘛自杀装成雾天狗弄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并且有悲呼声道:“爷爷!爷爷!爷爷!呜呜呜呜……”

    “咦?她不是……”目暮警官似乎认出了来人。

    宽念道:“他是师父的孙女菊乃!”

    “对了!她两年前也曾趴在忠念师父的尸体上大哭。”目暮警官想起自己为何会记得对方。

    宽念道:“嗯!她以前偶尔回来这里,自从……那件事之后就再也没有……”

    工藤新一看向菊乃身后的一个男子,道:“她身后的那个男的呢?”

    木念道:“是菊乃的先生,她前阵子结婚。对方是大寺庙的继承人,两人从小就订婚了。两年前听师父这么说时,我也大吃一惊。因为我一直以为菊乃会跟忠念在一起。”

    “哦?死掉的忠念师父?”工藤新一眸光闪动。

    “嗯!他们就跟兄妹一样,感情很高。”木念道。

    屯年道:“忠念一定是听说菊乃的婚事,受到太大的刺激,才会做这种傻事的。”

    工藤新一此时已经渐渐有些明了昔年忠念为何要死了!

    原来是这样老土的事情吗?工藤新一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