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无处不在
“我只是最近有点失眠，所以一直在喝咖啡提神，喝着喝着就习惯了。”
辻炔浅浅笑着，勺子轻轻碰在咖啡杯内壁上面，传出悦耳的音调。
“失眠？可是我看辻炔先生你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经常失眠的人。”
铃音歪着脑袋，三分疑惑七分好奇，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眨巴。
“啊，是吗，看来模仿的还是不到位啊，不过上哪里找长期失眠的人进行模仿啊。”
辻炔放下咖啡杯，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
濡鸦的耳尖一抖。
“模仿？你的意思是，之前你都是在骗我们？”
“骗？不不不，你怎么能想到这个肮脏的词汇呢。”辻炔失笑，摆摆手，“模仿本来就就是社会的习性之一，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偶然路过的人，或者正在和你交谈的人，他的内心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同时，我们每个人也都在极力地伪装成自己的外界形象，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都不能说我们活成了真正自己想要的样子。”
“其实这种习性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可笑的是，只要把这层膜捅穿，就会被唾弃成欺骗，表里不一，笑里藏刀，口是心非。”
“但是我无耻啊，我又没有你们规定的所谓道德底线，既然被拆穿，那就大大方方说出来好了，非要一个借口一个谎言地去弥补干什么呢。”
“既然你这么说，那你现在表现得是本性吗。”濡鸦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辻炔一摊手。
“嘛，谁知道呢。要不，你来试试？”
“试？试什么？”
濡鸦的好奇心逐渐被挑动起来了，虽然对这个莫名出现的男生没有什么好的观感，但是任务目标这四个字一直在暗中影响着她，对辻炔多了一丝的好奇，少了一丝的戒备。
“对啊……试什么呢，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你怎么还真的答应下来了？你的这个冰山外表，是不是也是模仿的……”
辻炔说着说着口气开始变得意味不明起来。
濡鸦的粉拳硬了起来。
“好啦好啦，别摆着这个脸皮好嘛，我想出来一个，我可以试试……加入你们组织，怎么样，很有趣对吧，我也觉得很有趣。命运呢，总是会这么爱捉弄人。”
辻炔将咖啡一饮而尽。
濡鸦和铃音面面相觑。
铃音：前辈，原来组织里的任务都这么好做的吗？
濡鸦：怎么可能，这里面绝对有古怪，不能轻易去信他。
铃音：那……要答应吗……
濡鸦：要不先观察一……
铃音：我会和队长汇报的。
濡鸦：……我觉得还是要以组织的任务大局为重，不能因为个人的主观感受而对任务存在非议，必须答应下来，剩下的交给组织判断。
“你怎么会觉得我们两个是一个组织的？嘲讽一个人也不是这么嘲讽的。”
濡鸦眼神冰寒，她认为她没有透露任何的信息给辻炔，而辻炔却说出了加入组织的要求，答应可能要答应的，但是要先简单套一下，免得出问题。
“难道你们没有组织？是无业游民？看着不像啊。”
“你说的组织……是公司？”
“嘛，差不多，不就是组织吗……说那么多组织感觉这两个字都不会写了。”
“那你加入的理由呢，目的呢，加入之后你的生活怎么办？”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怎么活着是我的问题，你们瞎操心这个干什么，明明是我自己的选择，为什么你们要对着你们一无所知的选择凭借你们的经历来指手画脚？”
濡鸦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能生气。
“我们才是考虑是否同意的一方吧，你的生活质量和身体状况会影响你的工作效率的，一个连自己都要拼命苟活的人怎么能够放心地把一个工作岗位交给他呢。”
铃音不知何时从濡鸦的怀里跳出来，双手叉腰，奶凶奶凶地瞪着辻炔。
“原来你们是这种思维啊……资本家……也不像，有良心的剥削者？被驯化的被剥削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算了，我无法理解就当做是你们说的对了，总之……你们是同意喽？”
“我什么时候说过同意了，最起码你说一下你的家庭情况才行。”
濡鸦扬起下巴。
“啧，什么时候白嫖一个工作岗位都要查这种东西了，制作者在意的是机器而不是零件吗？这万恶的根源是什么呢。”辻炔喃喃自语。
铃音拽拽濡鸦的衣角。
铃音：前辈，我们是不是一直被他牵着走。
濡鸦：嗯……对，这是计划的一部分，顺着他的话走可以套出更多的情报，说不定可以把他的目的套出来。
铃音：前辈，可是，我们一直在谈工作的问题啊……我感觉我们就是街头发传单的，只是口气不一样。
濡鸦：嗯……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铃音：嗯嗯，我相信前辈。
濡鸦：……
“你们眼神交流什么呢，我一直等着，按照常理，会心烦的吧，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别人的想法不要沉浸在二人世界了好吗。”
辻炔挑挑眉毛，往沙发上依靠，两只手搭在沙发靠背的后面，好整以暇。
“好啊，我可以答应你。”
“哦……好草率，我的家庭情况还没说呢，你之前都是在威慑我？消磨我的耐心？好可怕的手法，你以后找不到对象的吧。”
……
“那个时候也真是有趣。”
濡鸦看着脚下的高楼大厦群立，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
“什么时候？”
位于她身后的铃音披着一身黑底红纹的披风，顺着濡鸦的视线向下面望去。
“还能是什么时候，刚刚不就碰到了吗。”
“你是说辻炔？我现在也在奇怪，当初的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怎么会失忆的。”
铃音点点头，经濡鸦这么一提，之前有关辻炔的种种事件都涌上心头。
“失忆？你觉得他是失忆？”
濡鸦的笑容更加灿烂也危险起来。
“难道不是吗？我们两个也去试探过了吧，貌似是被异面之人取代了……虽然他之前就被指认过时异面之人，但是后来还是证实是辻炔的自身问题。”
“铃音，你还记得第一次遇到辻炔时，辻炔这么回答你的话的吗？”
“回答？我想想……他是说了……模仿？”
“走吧。”
濡鸦离开天台，留下一连串的高跟鞋踩踏楼梯的声音不断在楼道里响起。
辻炔浅浅笑着，勺子轻轻碰在咖啡杯内壁上面，传出悦耳的音调。
“失眠？可是我看辻炔先生你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经常失眠的人。”
铃音歪着脑袋，三分疑惑七分好奇，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眨巴。
“啊，是吗，看来模仿的还是不到位啊，不过上哪里找长期失眠的人进行模仿啊。”
辻炔放下咖啡杯，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
濡鸦的耳尖一抖。
“模仿？你的意思是，之前你都是在骗我们？”
“骗？不不不，你怎么能想到这个肮脏的词汇呢。”辻炔失笑，摆摆手，“模仿本来就就是社会的习性之一，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偶然路过的人，或者正在和你交谈的人，他的内心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同时，我们每个人也都在极力地伪装成自己的外界形象，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都不能说我们活成了真正自己想要的样子。”
“其实这种习性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可笑的是，只要把这层膜捅穿，就会被唾弃成欺骗，表里不一，笑里藏刀，口是心非。”
“但是我无耻啊，我又没有你们规定的所谓道德底线，既然被拆穿，那就大大方方说出来好了，非要一个借口一个谎言地去弥补干什么呢。”
“既然你这么说，那你现在表现得是本性吗。”濡鸦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辻炔一摊手。
“嘛，谁知道呢。要不，你来试试？”
“试？试什么？”
濡鸦的好奇心逐渐被挑动起来了，虽然对这个莫名出现的男生没有什么好的观感，但是任务目标这四个字一直在暗中影响着她，对辻炔多了一丝的好奇，少了一丝的戒备。
“对啊……试什么呢，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你怎么还真的答应下来了？你的这个冰山外表，是不是也是模仿的……”
辻炔说着说着口气开始变得意味不明起来。
濡鸦的粉拳硬了起来。
“好啦好啦，别摆着这个脸皮好嘛，我想出来一个，我可以试试……加入你们组织，怎么样，很有趣对吧，我也觉得很有趣。命运呢，总是会这么爱捉弄人。”
辻炔将咖啡一饮而尽。
濡鸦和铃音面面相觑。
铃音：前辈，原来组织里的任务都这么好做的吗？
濡鸦：怎么可能，这里面绝对有古怪，不能轻易去信他。
铃音：那……要答应吗……
濡鸦：要不先观察一……
铃音：我会和队长汇报的。
濡鸦：……我觉得还是要以组织的任务大局为重，不能因为个人的主观感受而对任务存在非议，必须答应下来，剩下的交给组织判断。
“你怎么会觉得我们两个是一个组织的？嘲讽一个人也不是这么嘲讽的。”
濡鸦眼神冰寒，她认为她没有透露任何的信息给辻炔，而辻炔却说出了加入组织的要求，答应可能要答应的，但是要先简单套一下，免得出问题。
“难道你们没有组织？是无业游民？看着不像啊。”
“你说的组织……是公司？”
“嘛，差不多，不就是组织吗……说那么多组织感觉这两个字都不会写了。”
“那你加入的理由呢，目的呢，加入之后你的生活怎么办？”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怎么活着是我的问题，你们瞎操心这个干什么，明明是我自己的选择，为什么你们要对着你们一无所知的选择凭借你们的经历来指手画脚？”
濡鸦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能生气。
“我们才是考虑是否同意的一方吧，你的生活质量和身体状况会影响你的工作效率的，一个连自己都要拼命苟活的人怎么能够放心地把一个工作岗位交给他呢。”
铃音不知何时从濡鸦的怀里跳出来，双手叉腰，奶凶奶凶地瞪着辻炔。
“原来你们是这种思维啊……资本家……也不像，有良心的剥削者？被驯化的被剥削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算了，我无法理解就当做是你们说的对了，总之……你们是同意喽？”
“我什么时候说过同意了，最起码你说一下你的家庭情况才行。”
濡鸦扬起下巴。
“啧，什么时候白嫖一个工作岗位都要查这种东西了，制作者在意的是机器而不是零件吗？这万恶的根源是什么呢。”辻炔喃喃自语。
铃音拽拽濡鸦的衣角。
铃音：前辈，我们是不是一直被他牵着走。
濡鸦：嗯……对，这是计划的一部分，顺着他的话走可以套出更多的情报，说不定可以把他的目的套出来。
铃音：前辈，可是，我们一直在谈工作的问题啊……我感觉我们就是街头发传单的，只是口气不一样。
濡鸦：嗯……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铃音：嗯嗯，我相信前辈。
濡鸦：……
“你们眼神交流什么呢，我一直等着，按照常理，会心烦的吧，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别人的想法不要沉浸在二人世界了好吗。”
辻炔挑挑眉毛，往沙发上依靠，两只手搭在沙发靠背的后面，好整以暇。
“好啊，我可以答应你。”
“哦……好草率，我的家庭情况还没说呢，你之前都是在威慑我？消磨我的耐心？好可怕的手法，你以后找不到对象的吧。”
……
“那个时候也真是有趣。”
濡鸦看着脚下的高楼大厦群立，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
“什么时候？”
位于她身后的铃音披着一身黑底红纹的披风，顺着濡鸦的视线向下面望去。
“还能是什么时候，刚刚不就碰到了吗。”
“你是说辻炔？我现在也在奇怪，当初的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怎么会失忆的。”
铃音点点头，经濡鸦这么一提，之前有关辻炔的种种事件都涌上心头。
“失忆？你觉得他是失忆？”
濡鸦的笑容更加灿烂也危险起来。
“难道不是吗？我们两个也去试探过了吧，貌似是被异面之人取代了……虽然他之前就被指认过时异面之人，但是后来还是证实是辻炔的自身问题。”
“铃音，你还记得第一次遇到辻炔时，辻炔这么回答你的话的吗？”
“回答？我想想……他是说了……模仿？”
“走吧。”
濡鸦离开天台，留下一连串的高跟鞋踩踏楼梯的声音不断在楼道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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