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意”的代价
少数民族壮汉如一座小山一般直接蹲在公司门口的外卖桌子边，一只手提着装着酱香饼的袋子，另一只手抓起两只小笼包塞进嘴里。
一边吃一边对着沐林森谢道：“兄弟，你真是太客气了，还特意给我带早餐……”
沐林森看着壮汉吃的香，不禁也被带动起了食欲，顺手捞了两只小笼包和一杯豆浆，然后就这么蹲在了壮汉身边。
“我就带个早餐而已，相比较大哥您值了一晚上班，您才辛苦呢。来的时候有些仓促了，也不知道带的东西合不合您胃口。”
壮汉搓了搓手，又伸手从桌子上抓起一杯豆浆：“行，我吃啥都行，管饱就行。”
“这以后就是同事了，我叫沐林森，大哥怎么称呼啊？”
其实沐林森心里清楚壮汉的名字。
苏赫巴鲁嘛！
刚才陈清璇已经说过了。
而且苏赫巴鲁这个明显是蒙古族名字的含义沐林森都一清二楚。
也是巧了，穿越前的沐林森虽然学历一般，只是一个小小的群众演员，但是他绝对是一个勤奋好学的群众演员。
之前有个作家就叫苏赫巴鲁，写了很多关于成吉思汗的作品，还拍成了影视作品。
刚好沐林森就恶补过。
苏赫巴鲁，在蒙语中是猛虎的意思。
就冲这名字和特殊部门人才的身份，这看着老实憨厚的壮汉就绝对是个猛人。
虽然知道名字，但套近乎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先介绍自己，再反问对方名字，一来二去，再加上一饭之情，基础的好感度不就刷起来了么？
壮汉憨厚地挠了挠头皮，对沐林森说道：“我叫苏赫巴鲁，蒙族人。你也别大哥大哥的叫我了，我今年才二十，之前队长审你的时候我在场来着，你比我大，我得叫你沐哥。”
二十？
小伙子长的挺着急啊！
咱俩走到外面我说你是我叔都有人信！
沐林森心中一阵腹诽，不过嘴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而是自来熟的说道：“好名字啊，我没记错的话，蒙语里，苏赫巴鲁是猛虎的意思吧？”
苏赫巴鲁眼睛一亮：“Муахаа，чиодооболтолмонголхэлээройлгодогуу？”
？？？
沐林森一脸懵逼！
我特么只是碰巧知道苏赫巴鲁的含义，你特么上来就给我彪一段蒙语是几个意思？！
索性苏赫巴鲁还是看出了沐林森的尴尬：“嗐，沐哥，我以为你懂蒙语呢，海城没啥我们家乡人，一下子有点兴奋了。”
“我就是刚好知道你名字的含义而已。”
“已经很厉害了，像队长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我名字的意思。不过他们还好，最起码还叫我名字。唯独秦叔，他一直管我叫小苏！我告诉他无数遍了，我不姓苏，他就不带听的！”
沐林森并不知道苏赫巴鲁口中的秦叔是谁，但是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只要在这里上班，总是有机会认识的。
“嗐！叫你小苏可还行？这样，以后我就叫你虎哥了！”
苏赫巴鲁挠了挠头，笑的有些腼腆：“沐哥，你叫我虎子就行……”
“虎哥，你也知道我初来乍到的……”
顿了一下，沐林森继续说道：“咱组织里有啥忌讳的么？你给我讲讲呗！”
“忌讳？没啥忌讳啊！有一些规章制度啥的晚点你签劳动合同的时候会有个附录，挺少的，主要就是保密条例，责任义务这些。”
沐林森张了张嘴，有些迷茫地问道：“手续这么齐全的吗？还签劳动合同？！”
“那肯定了！五险一金基本工资都有，不然像我们这些打工仔，出生入死的图个啥啊……”
五险一金……劳动合同……
正规，太正规了！
行吧，牛逼。
苏赫巴鲁继续说道：“沐哥，其实保密条例那些也不用太在乎啦！咱们分部有队长顶着呢，万一一不小心违反了保密条例，队长一发‘记忆删除’就啥事儿都没了，万无一sh……呃……”
苏赫巴鲁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眼神有些不自然地盯着沐林森。
他忽然想起来，眼前的新同事是怎么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加入到组织中的……
沐林森倒是没反应过来这茬，准确地说，是他的心思就根本没在这上面。
他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保密条例啥的无所谓，我这不就是跟你熟么，我想问的是，其他的同事，像队长啊他们，有没有啥忌讳的，我别一不小心再惹的别人不高兴就不好了。”
苏赫巴鲁说话也不影响干饭，嘴上的包子酱香饼一直啃个不停。
“哦！你问的是这啊！嗐，没事儿，咱们队里人都挺好的，别看队长平时大大咧咧的，实际上很照顾我们的。还有副队长，虽然平时不怎么说话，但其实是外冷内热的性子……”
听苏赫巴鲁说到副队长，沐林森眼睛忍不住隐晦地撇了一眼不远处挂着“副总经理”牌子的办公室。
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一抹绝美的背影。
陈清璇此时正在里面。
他向苏赫巴鲁旁边挪了挪屁股，压低声音说道：“你说起副队长，我其实一直有个疑问。她怎么总是背对着我啊？”
苏赫巴鲁一愣：“你不知道吗？”
随即一拍脑门：“你看我这记性，直到昨天之前，你还是个没接触过‘意’的普通人来着。副队长不是故意背对着你，那其实是她‘意’的副作用。”
“副作用？”
“是啊，‘意’都是有代价的，每个人觉醒的‘意’都千奇百怪，伴随着‘意’所产生的副作用也不尽相同，谁也不会把自己的副作用轻易告诉别人的，哪怕是队友，也只是大致了解方便配合。所以副队长的副作用，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说到这里，苏赫巴鲁压低了声音：“我只是听说，见过副队长正脸的人都死了！”
“死……死了？”
“传闻，传闻哈！听说，副队长觉醒自己‘意’的时候，她的父母是在场的，后来……”
一道清冷的女声打断了苏赫巴鲁的话语：“苏赫巴鲁，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你要是吃饱了闲的就下班回家睡觉！”
苏赫巴鲁赶紧闭嘴，慌忙站起身，伸手捞起桌子上还没吃完的早餐，连招呼都没跟沐林森打，果断跑路。
“沐林森！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听着陈清璇冰冷的声音，门外的沐林森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不由得扶了扶此时正卡在自己脑袋上的安全头盔。
一边吃一边对着沐林森谢道：“兄弟，你真是太客气了，还特意给我带早餐……”
沐林森看着壮汉吃的香，不禁也被带动起了食欲，顺手捞了两只小笼包和一杯豆浆，然后就这么蹲在了壮汉身边。
“我就带个早餐而已，相比较大哥您值了一晚上班，您才辛苦呢。来的时候有些仓促了，也不知道带的东西合不合您胃口。”
壮汉搓了搓手，又伸手从桌子上抓起一杯豆浆：“行，我吃啥都行，管饱就行。”
“这以后就是同事了，我叫沐林森，大哥怎么称呼啊？”
其实沐林森心里清楚壮汉的名字。
苏赫巴鲁嘛！
刚才陈清璇已经说过了。
而且苏赫巴鲁这个明显是蒙古族名字的含义沐林森都一清二楚。
也是巧了，穿越前的沐林森虽然学历一般，只是一个小小的群众演员，但是他绝对是一个勤奋好学的群众演员。
之前有个作家就叫苏赫巴鲁，写了很多关于成吉思汗的作品，还拍成了影视作品。
刚好沐林森就恶补过。
苏赫巴鲁，在蒙语中是猛虎的意思。
就冲这名字和特殊部门人才的身份，这看着老实憨厚的壮汉就绝对是个猛人。
虽然知道名字，但套近乎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先介绍自己，再反问对方名字，一来二去，再加上一饭之情，基础的好感度不就刷起来了么？
壮汉憨厚地挠了挠头皮，对沐林森说道：“我叫苏赫巴鲁，蒙族人。你也别大哥大哥的叫我了，我今年才二十，之前队长审你的时候我在场来着，你比我大，我得叫你沐哥。”
二十？
小伙子长的挺着急啊！
咱俩走到外面我说你是我叔都有人信！
沐林森心中一阵腹诽，不过嘴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而是自来熟的说道：“好名字啊，我没记错的话，蒙语里，苏赫巴鲁是猛虎的意思吧？”
苏赫巴鲁眼睛一亮：“Муахаа，чиодооболтолмонголхэлээройлгодогуу？”
？？？
沐林森一脸懵逼！
我特么只是碰巧知道苏赫巴鲁的含义，你特么上来就给我彪一段蒙语是几个意思？！
索性苏赫巴鲁还是看出了沐林森的尴尬：“嗐，沐哥，我以为你懂蒙语呢，海城没啥我们家乡人，一下子有点兴奋了。”
“我就是刚好知道你名字的含义而已。”
“已经很厉害了，像队长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我名字的意思。不过他们还好，最起码还叫我名字。唯独秦叔，他一直管我叫小苏！我告诉他无数遍了，我不姓苏，他就不带听的！”
沐林森并不知道苏赫巴鲁口中的秦叔是谁，但是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只要在这里上班，总是有机会认识的。
“嗐！叫你小苏可还行？这样，以后我就叫你虎哥了！”
苏赫巴鲁挠了挠头，笑的有些腼腆：“沐哥，你叫我虎子就行……”
“虎哥，你也知道我初来乍到的……”
顿了一下，沐林森继续说道：“咱组织里有啥忌讳的么？你给我讲讲呗！”
“忌讳？没啥忌讳啊！有一些规章制度啥的晚点你签劳动合同的时候会有个附录，挺少的，主要就是保密条例，责任义务这些。”
沐林森张了张嘴，有些迷茫地问道：“手续这么齐全的吗？还签劳动合同？！”
“那肯定了！五险一金基本工资都有，不然像我们这些打工仔，出生入死的图个啥啊……”
五险一金……劳动合同……
正规，太正规了！
行吧，牛逼。
苏赫巴鲁继续说道：“沐哥，其实保密条例那些也不用太在乎啦！咱们分部有队长顶着呢，万一一不小心违反了保密条例，队长一发‘记忆删除’就啥事儿都没了，万无一sh……呃……”
苏赫巴鲁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眼神有些不自然地盯着沐林森。
他忽然想起来，眼前的新同事是怎么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加入到组织中的……
沐林森倒是没反应过来这茬，准确地说，是他的心思就根本没在这上面。
他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保密条例啥的无所谓，我这不就是跟你熟么，我想问的是，其他的同事，像队长啊他们，有没有啥忌讳的，我别一不小心再惹的别人不高兴就不好了。”
苏赫巴鲁说话也不影响干饭，嘴上的包子酱香饼一直啃个不停。
“哦！你问的是这啊！嗐，没事儿，咱们队里人都挺好的，别看队长平时大大咧咧的，实际上很照顾我们的。还有副队长，虽然平时不怎么说话，但其实是外冷内热的性子……”
听苏赫巴鲁说到副队长，沐林森眼睛忍不住隐晦地撇了一眼不远处挂着“副总经理”牌子的办公室。
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一抹绝美的背影。
陈清璇此时正在里面。
他向苏赫巴鲁旁边挪了挪屁股，压低声音说道：“你说起副队长，我其实一直有个疑问。她怎么总是背对着我啊？”
苏赫巴鲁一愣：“你不知道吗？”
随即一拍脑门：“你看我这记性，直到昨天之前，你还是个没接触过‘意’的普通人来着。副队长不是故意背对着你，那其实是她‘意’的副作用。”
“副作用？”
“是啊，‘意’都是有代价的，每个人觉醒的‘意’都千奇百怪，伴随着‘意’所产生的副作用也不尽相同，谁也不会把自己的副作用轻易告诉别人的，哪怕是队友，也只是大致了解方便配合。所以副队长的副作用，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说到这里，苏赫巴鲁压低了声音：“我只是听说，见过副队长正脸的人都死了！”
“死……死了？”
“传闻，传闻哈！听说，副队长觉醒自己‘意’的时候，她的父母是在场的，后来……”
一道清冷的女声打断了苏赫巴鲁的话语：“苏赫巴鲁，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你要是吃饱了闲的就下班回家睡觉！”
苏赫巴鲁赶紧闭嘴，慌忙站起身，伸手捞起桌子上还没吃完的早餐，连招呼都没跟沐林森打，果断跑路。
“沐林森！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听着陈清璇冰冷的声音，门外的沐林森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不由得扶了扶此时正卡在自己脑袋上的安全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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