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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

    说完,她特意瞥了眼一旁的常如花,见她只是低着头,自顾自喝着茶,看似很平静。

    常将军听完,喝了口茶,说道:“二皇子性子洒脱自在,不爱操心朝中的那些事,他喜欢好音律,在朝中也只是得了个闲差,和沈贤侄到算是脾性相投。”

    这何千意早就知道,她之所以这么问重要的是想看看常如花的反应,还有常将军对二皇子的态度。

    “原来如此,听说三皇子都封王,王府就在离咱们也就三四条街,这二皇子怎么还住宫中。”

    常将军叹了口气,放下手中茶盏,回道:“皇子一般成亲后,才被封号刺府邸,这二皇子早前和宰相之女定下亲事,奈何成亲前几日前,她突发疾病,这才没搬进王府。”

    二皇子定过亲的事,何千意早就知道了,她接着说出二皇子马上要选妃的事。

    这消息还多亏了成文云,她跟自己抱怨说母亲近日让她少食,说怕她到时候穿不上那进宫的华服。

    连带林舒佩几位出身高门的小姐们都被纷纷传进宫中。

    果然,常如花紧紧拽了下手绢,假意擦着嘴,但她一贯淑女,向来吃相极好,怎么可能喝个茶还需要用到手绢。

    “宝儿消息挺灵通的,为父也是昨日才听说的,二皇子母亲高贵妃喜欢知书达礼,秀外慧中的世家小姐,所以这才叫了许多清流人家小姐相看。”

    清流人家多半指的是文官,家族世代清白,不存在争权夺利。

    听女儿对二皇子的事这么上心,常将军误以为女儿是看上二皇子了!

    可二皇子的母亲高贵妃,可是不会允许任性娇纵性子的女子做她儿媳。

    “比起成国公府的小姐,晋北侯的女儿倒和三皇子年龄相仿,你是不是听林小姐说起的。”

    不行,自己得让女儿知道,二皇子与她无缘。

    “没错,听林小姐提到过这事,也不知日后若她真与二皇子定亲,我还能不能和她一起打马球。”何千意笑着说。

    常将军这才放心一笑,原来是他多想了,女儿只是想着打马球。也是女儿本就不太懂那些诗词歌赋,怎会喜欢二皇子这种好诗词之人。

    月光洒下时,夏桑正提着一盏灯笼来接何千意回院。

    清菊扶着何千意,到了院门口,不解地问:“主子今日怎么会想起带上胡姨娘母女一起用饭。”

    先前,主子是最不喜欢她和将军吃饭时,胡姨娘也在的。

    何千意望向头顶的一轮残月,不紧不慢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与三妹终究血脉相连,想着日后能与她们母女和平共处,如此也有益于将军府。”

    宅斗斗到最后没有赢家,苦的还是女子,将军府本来人丁少,斗到最后对谁都没有好处。

    清菊若有所思般,回道:“只怕她们不这么想,不会领主子的这番心意。”

    何千意垂眸不语,心里十分认同清菊的话,越是处于弱势的人,越是拼命想往上爬,胡姨娘想上位成为正室夫人,常如花想嫁入高门做正经夫人,这本也没有错。

    错的大概是这个时代,女子多无奈,只能相互暗斗,争的头破血流只想要成为人上人。

    但自己来自现代,不想成为后宅中可悲又可恨的女人,心中初步想到一个计划,

    这些时日忙着马球赛,何千意可算是能好好休息了。

    什么时代,什么时候,女主角都不是那么好当的,这些日子,她不是忙着了解原主常如宝,对付胡姨娘母女,就是维系与金主爸爸的学的父女关系,再就是学习骑马,接着马不停蹄学着打马球。

    将军府闭门这几日,可算是可以安安心心,休息几日了。

    恰在此时,建安城中流言四起,城中无论茶楼还是酒楼,再到摆摊的贩夫走卒,都在议论成国公府的马球赛上,谢大郎和其他参加比赛的人莫名其妙受伤。

    最后,居然是将军府小姐常如宝赢了比赛。和她有关的世家小姐,包括和她定亲的谢大郎都受伤了,偏偏她没半点事。

    这日,将军府采买的李老头,正出门准备为府中采买瓜果蔬菜,意外发现将军府门前,死了好多乌鸦,吓得他都不敢出门。

    这个时代,百姓都认为乌鸦是邪恶的,是邪恶死亡的象征。

    最后还是常管家办事老辣,他连忙吩咐两个下人清理了那些乌鸦。可到了晚上,白日那吓得不敢出门的李老头,就病得起不来床。

    连清扫死乌鸦的两个下人,也病得说胡话,就这样连着几日,将军府的好些下人都病得厉害。

    何千意听到这些事后,也没放心上,因为春日里,频发感冒也是正常的,只嘱咐夏桑有空去采买些防风寒的药。

    翌日,夏桑按照何千意的吩咐在外面药铺买药,她就发现将军府门口有好些血迹,问了管家才知道,不知道是谁趁人不备,在将军府门口,泼了好些狗血。

    外面都传,将军府最近不太平,近来有雪光之灾,泼狗血可以辟邪。

    夏桑心中狐疑出了将军府,她来到集市,敏锐地发现今日那些百姓都偷偷看她,见她出现,离她远远的。

    她身量比一般女子都高,又经常陪着何千意出门,所以很多百姓都认得她。

    路过一家点心铺子时,她顺手又买些点心回去,一路上,都发现背后总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心中直觉,这些百姓肯定议论和将军府有关,买完点心后,她迅速闪到一旁的小角落,打算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果然,等她走后,附近好些百姓围在一起纷纷出声。

    “刚刚那个是常小姐的丫鬟。”

    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出声道:“可不是,她害了这么多人,心中毫无愧疚,居然还有闲情打发丫鬟出来买点心。”

    “谁说不是呢?咱们可得离将军府远些才行,免得晦气。”

    “谁说不是,和将军府小姐定过亲的,病的病,残的残,没一个落得个好下场,听说这回谢公子也病了。”

    听到这些话,夏桑气得扔掉手中点心,一个健步就冲向围在一起的碎嘴百姓,指着最后说话的一个伙计打扮的人,恶狠狠质问道:“你们刚刚说谁晦气呢?”

    “将军府怎么害你了。”

    伙计原本就矮夏桑一个头,见她一副凶狠的样子,连忙求饶起来。

    “姑奶奶饶命,小的狗嘴吐不出象牙,胡说八道,您别往心里去。”

    俗话说,宰相门前三品官,伙计知道夏桑是将军的大丫鬟,没胆子敢得罪她,只能连连求饶。

    刚刚围在一起的百姓见状,纷纷逃似的离开,将军府的人可不是他们这种平头百姓能得罪的起的。

    夏桑又想起清菊这些时日的叮嘱,她们身为主子的贴身丫鬟,是主子的脸面,在外行事都代表着主子,切莫冲动伤人,落人口舌。

    她松开那伙计,不冷不热地说了句,“小哥莫怪,”接着拿出一个钱袋子,塞进伙计手中,“这些给你喝茶,你和我说说你们刚刚说的事。”

    那伙计起初不敢开口,但看到袋子里的铜板银钱时,眼睛一亮,支支吾吾说出关于将军府小姐是个克星的那些事。

    等夏桑飞奔似的离开。

    伙计这才数了数袋子里的铜板,一脸不屑地冲夏桑的离开背影呸了一口:“神气什么,一个丫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