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练胆
这个星期，我除了上班——跳舞还是上班——跳舞。
一个星期连轴转的枯燥乏味又忙碌的日子。我享受着安排好过日子的每一天。很快就又到了周末，想起上个星期师傅出的任务，让我找个人多的广场当众练琴。我决定在这个星期完成。
我早早到蒋师傅琴行，在蒋师傅琴行练了一整天琴技。下午，沈昂说要请我吃晚饭，我想想我今天练的很一般便没有答应跟他去吃晚饭。我想让他直接送我回去休息。这样等晚上我就有一个好的精神完成晚上的练习。
我就跟沈昂说：“晚上8点在公司门口接我。”
沈昂看着疲劳的我安慰道：“你回宿舍好好洗个澡，再睡两个小时，到时间了我用bb机call你，然后我在你厂门口等你。”
我歉意的点点头回宿舍洗了个澡，然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大慨晚上8点的时候。我的BB机响了，是沈昂用bb机呼我，我才醒，我一下子跳起床赶紧洗澡换衣服出门。我的头发并不长，放下来齐肩，用发卡把头发卡住。套了件中长的米白色套头衫，再穿件牛仔裤。白色的球鞋。就抱着琴出门了。
沈昂骑着自行车在厂门外等着。他一看见心洁总没来由的心情很愉悦。心洁像个大学生似的清纯，他微笑的摸摸她的头，忍俊不禁的道：“真想一辈子保护你，永不离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抱歉的道：“对不起，我睡着了。”
我坐上沈昂的车的时候，好像又听见了他说了什么疑惑的问：“啥，你刚刚说什么了？”
沈昂骑着车道：“没什么没什么走啦。”
我们来到闹市中心超市广场一角，张俊飞已经摆好桌子椅子，蒋师傅蒋师娘带领几个街坊邻居在广场上跳健身舞。我看见他们都在我一下子觉得心安。我把琴放在桌子上，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对着周围的人鞠躬坐下，屏气开始弹曲子。从最开始学琴的曲子《二泉映月》开始弹起，刚开始比较紧张，弹错了几个音，稍稍改正过来，又弹出几个错音，连尾音都没有滑顺畅。沈昂见我慌里慌张的也着急起来。我心里已经开始心慌了，慌了就乱，指下就错。我叹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想起蒋师娘教我的情景，宫，商，角，微，雨，最重要的是每个手指都有使命，勾，抹，托为主旋律，大撮，小撮为副刮奏，摇指，花指，打其中以摇指，花指较难演奏，其他部分则要记熟曲谱。一曲断断续续的《二泉映月》弹完接着《十面埋伏》这首曲子记得较熟，弹的平稳许多，虽然路人多以好奇的眼光打量我。但更多的路人都爱好古筝儿，都停下观察，虽然偶有讨论声。但听的多的还是赞扬声，使我信心增大许多。沈昂和张俊飞也同时对看一眼，放下心来。蒋师傅则眯着双眼，频频点头。到弹《高山流水》的时候，我基本能熟练地演奏了。只见我手指翻飞如蝶，琴音流畅，面带微笑。沈昂更是拿出箫与我合奏。一身灰色运动服的沈昂，有1m87的身高，穿着白色运动鞋一身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干净清纯的我相映成辉。一时竟也郎才女貌般的养眼。观众了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曲终了，纷纷有人喊：“再弹奏一曲。”沈昂用唇语无声问：“我累不累。”我摇了摇头。张俊飞很适时的拿出一曲凤求凰的曲谱放在我的桌子上，用夹板夹住。然后我们两个又合作了一曲凤求凰。这凤求凰是司马相如追求卓文君时弹的音乐，曲艺多情又大胆的表白心声之意，所以沈昂和我此时已经心意相通，情意绵绵，所以两人弹此曲更有神韵。更具情怀，观之令人动容，四周响起一片掌声。
蒋师娘走过来揽着我的肩道：“好啦，好啦，再弹下去我们心洁接下天几天都握不了筷子啦。散啦散啦。”
有几个是话剧团的，也是蒋师傅的老同学，其中之一一个老师傅道：“这么好的苗子，你可要好好培养，以后由他接黎丽的位置，我们一年在本省各地都有演出机会，这么好的机会可别错过啦。”
一个阿姨也道：“是呀，这丫头不错，琴弹的也好。”
蒋师傅笑眯眯地的将几个老同学送回去了，才来到我面前道：“好啦好啦，回去吧，早点睡。下星期天还要去体育馆排练，这次真是捏了一把汗，这次让你当街演奏，一来练胆子，二来让你在这些人面前显出你的实力，给予肯定。好，很好，最后的凤求凰演奏的很好。嗯，你以后去体育馆演奏对你的工作可能有冲突，你回去仔细思量一下。哦，对了，年底会更忙，暂时还影响不到你，合理的安排好自己的时间。我跟你师娘走路回去，剩下的你们自己安排，然后扶着师娘满意地跟着几位邻居阿姨一起回去了。
俊飞看了我们一眼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怎么把这些东西弄来了？我又怎么给他弄回去？”说完还对我烈嘴笑了笑。
沈昂便拉过帮忙收拾东西的我道：“对啊，我们也走走吧。”
他拉着我的手问：“疼吗？”
我摇摇头道：“只是有点酸，用了指托还好，只是刚刚很紧张，衣服都汗湿了，想是这会儿被风一吹好多了。”
“我们去喝杯奶茶吧，唱唱歌放松一下。”沈昂说完便带我去附近的奶茶吧。
这里时兴一种奶茶，叫珍珠奶茶，加上椰子果块儿口感q弹，味道香甜，特受年轻一族追捧。奶茶店不大用绿色假枝条做成垂直1m长的长条贴满屋顶，然后在墙上安装几个小风扇。都开着吹着风，彩色的日光灯一照，凉风一吹，映着满屋的绿，给人清凉一夏的感觉。
晚上下班后来这里喝杯甜品，听下音乐，有时还可以点歌唱给心仪的人听。比去投影厅要好的多，所以很受欢迎。
沈昂和我进去时，人还挺多，都是三三两两地坐着聊天，听歌，喝果汁。沈昂选了个靠里的位置，点杯奶茶，带我坐下来，边揉着我的手说：“这里还不错吧？”
我点点头说道：“人这么多，我们坐会儿就走吧！”
沈昂说：“你不喜欢人多？我们先歇会儿再回去。”
我看着四周道：“也不是说不喜欢，就是觉得在这里挺挤的，吵闹了点。”
沈昂把奶茶端给我道：“好，我们喝完就送你回去休息。”
这时有人点了任贤齐的《浪花一朵朵》，然后还上台去唱，节凑还挺欢快的。看着电视上三个男生光着身子在海边追着比基尼的女孩子跑，惹得我一阵发笑，觉得好滑稽。一曲唱完，响起星星点点的掌声，过了一会儿，一个女孩上去点《分手快乐》粤语的我听不懂，那女孩儿唱的很投入，虽然不标准，但是在这个都不懂粤语的地方，觉得她唱的还是很不错，只是台上的女孩儿唱哭了，很是伤感。
我特别见不了别人伤心流泪，听了我觉得一阵心塞，听她那坐的那几个男女朋友讨论，应该是跟男朋友分手了，他们都是来陪她散心的，桌上要了啤酒。沈昂与我对看一眼，便决定还是回去。这样的情况是不喝醉不罢休的，他们两个在这有点儿碍眼。
沈昂和我走回广场，张俊飞已经装好东西，等着我来拿琴和沈昂的车。沈昂给张俊飞带了一杯奶茶拍了拍俊飞的肩膀道：“谢了，兄弟。”张俊飞则说：“我应该做的”
然后又对漫步而来的我说：“你们怎么不多玩会儿这么快回来了？”
沈昂道：“里面人太多了，我们就回来了。我先送她回去，你在这里等我，我帮你一起拿。”
张俊飞喝完奶茶道：“不用，我都绑好了，拿得了，你也早点回来休息吧。”
沈昂示意我坐上车又对俊飞道：“那我们走了。”
我们两人一路无话，街上的车辆和行人依然很多，两边街道的店铺看起来都生意兴隆。沈昂慢悠悠的骑着车，因两人回来时吃了些东西，便没有再停下，一直往我公司行去。晕黄的路灯散着一个个光晕。越发接近我公司的路越安静，只有三三两两的情侣或朋友说着各地的方言边聊天边行走。我们公司在当地是个大厂，有好几千人。聚集着各地的工友在这个工厂就是个大家庭，大家在这个大家庭里和睦相处。现在比较晚就没有什么人，如果是刚刚下班那个时间段，你看见的都是人头。
沈昂在我工厂门口停下来怅然道：“怎么？你们工厂这条路变短了？这么一会儿就到门口了。”
我下了自行车背上琴对着单手插口袋的沈昂无奈的道：“我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就这样就走了吗？我们要一个星期都不能见面了。”他一边说，还一边失意道：“小没良心，连个吻都没给。”
我红着脸，跺跺脚，在这大门口我还真不敢想，看着我为难的样子，沈昂都快笑抽了。我：“哼”的一声便跑进厂门去了，沈昂见我生气了，便只能调转车头高兴的回去了。
回到家的沈昂给我发道歉信息，不过并没有得到我的回应，想是把她气着了。便想着用什么方法哄哄她呢？
一个星期连轴转的枯燥乏味又忙碌的日子。我享受着安排好过日子的每一天。很快就又到了周末，想起上个星期师傅出的任务，让我找个人多的广场当众练琴。我决定在这个星期完成。
我早早到蒋师傅琴行，在蒋师傅琴行练了一整天琴技。下午，沈昂说要请我吃晚饭，我想想我今天练的很一般便没有答应跟他去吃晚饭。我想让他直接送我回去休息。这样等晚上我就有一个好的精神完成晚上的练习。
我就跟沈昂说：“晚上8点在公司门口接我。”
沈昂看着疲劳的我安慰道：“你回宿舍好好洗个澡，再睡两个小时，到时间了我用bb机call你，然后我在你厂门口等你。”
我歉意的点点头回宿舍洗了个澡，然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大慨晚上8点的时候。我的BB机响了，是沈昂用bb机呼我，我才醒，我一下子跳起床赶紧洗澡换衣服出门。我的头发并不长，放下来齐肩，用发卡把头发卡住。套了件中长的米白色套头衫，再穿件牛仔裤。白色的球鞋。就抱着琴出门了。
沈昂骑着自行车在厂门外等着。他一看见心洁总没来由的心情很愉悦。心洁像个大学生似的清纯，他微笑的摸摸她的头，忍俊不禁的道：“真想一辈子保护你，永不离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抱歉的道：“对不起，我睡着了。”
我坐上沈昂的车的时候，好像又听见了他说了什么疑惑的问：“啥，你刚刚说什么了？”
沈昂骑着车道：“没什么没什么走啦。”
我们来到闹市中心超市广场一角，张俊飞已经摆好桌子椅子，蒋师傅蒋师娘带领几个街坊邻居在广场上跳健身舞。我看见他们都在我一下子觉得心安。我把琴放在桌子上，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对着周围的人鞠躬坐下，屏气开始弹曲子。从最开始学琴的曲子《二泉映月》开始弹起，刚开始比较紧张，弹错了几个音，稍稍改正过来，又弹出几个错音，连尾音都没有滑顺畅。沈昂见我慌里慌张的也着急起来。我心里已经开始心慌了，慌了就乱，指下就错。我叹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想起蒋师娘教我的情景，宫，商，角，微，雨，最重要的是每个手指都有使命，勾，抹，托为主旋律，大撮，小撮为副刮奏，摇指，花指，打其中以摇指，花指较难演奏，其他部分则要记熟曲谱。一曲断断续续的《二泉映月》弹完接着《十面埋伏》这首曲子记得较熟，弹的平稳许多，虽然路人多以好奇的眼光打量我。但更多的路人都爱好古筝儿，都停下观察，虽然偶有讨论声。但听的多的还是赞扬声，使我信心增大许多。沈昂和张俊飞也同时对看一眼，放下心来。蒋师傅则眯着双眼，频频点头。到弹《高山流水》的时候，我基本能熟练地演奏了。只见我手指翻飞如蝶，琴音流畅，面带微笑。沈昂更是拿出箫与我合奏。一身灰色运动服的沈昂，有1m87的身高，穿着白色运动鞋一身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干净清纯的我相映成辉。一时竟也郎才女貌般的养眼。观众了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曲终了，纷纷有人喊：“再弹奏一曲。”沈昂用唇语无声问：“我累不累。”我摇了摇头。张俊飞很适时的拿出一曲凤求凰的曲谱放在我的桌子上，用夹板夹住。然后我们两个又合作了一曲凤求凰。这凤求凰是司马相如追求卓文君时弹的音乐，曲艺多情又大胆的表白心声之意，所以沈昂和我此时已经心意相通，情意绵绵，所以两人弹此曲更有神韵。更具情怀，观之令人动容，四周响起一片掌声。
蒋师娘走过来揽着我的肩道：“好啦，好啦，再弹下去我们心洁接下天几天都握不了筷子啦。散啦散啦。”
有几个是话剧团的，也是蒋师傅的老同学，其中之一一个老师傅道：“这么好的苗子，你可要好好培养，以后由他接黎丽的位置，我们一年在本省各地都有演出机会，这么好的机会可别错过啦。”
一个阿姨也道：“是呀，这丫头不错，琴弹的也好。”
蒋师傅笑眯眯地的将几个老同学送回去了，才来到我面前道：“好啦好啦，回去吧，早点睡。下星期天还要去体育馆排练，这次真是捏了一把汗，这次让你当街演奏，一来练胆子，二来让你在这些人面前显出你的实力，给予肯定。好，很好，最后的凤求凰演奏的很好。嗯，你以后去体育馆演奏对你的工作可能有冲突，你回去仔细思量一下。哦，对了，年底会更忙，暂时还影响不到你，合理的安排好自己的时间。我跟你师娘走路回去，剩下的你们自己安排，然后扶着师娘满意地跟着几位邻居阿姨一起回去了。
俊飞看了我们一眼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怎么把这些东西弄来了？我又怎么给他弄回去？”说完还对我烈嘴笑了笑。
沈昂便拉过帮忙收拾东西的我道：“对啊，我们也走走吧。”
他拉着我的手问：“疼吗？”
我摇摇头道：“只是有点酸，用了指托还好，只是刚刚很紧张，衣服都汗湿了，想是这会儿被风一吹好多了。”
“我们去喝杯奶茶吧，唱唱歌放松一下。”沈昂说完便带我去附近的奶茶吧。
这里时兴一种奶茶，叫珍珠奶茶，加上椰子果块儿口感q弹，味道香甜，特受年轻一族追捧。奶茶店不大用绿色假枝条做成垂直1m长的长条贴满屋顶，然后在墙上安装几个小风扇。都开着吹着风，彩色的日光灯一照，凉风一吹，映着满屋的绿，给人清凉一夏的感觉。
晚上下班后来这里喝杯甜品，听下音乐，有时还可以点歌唱给心仪的人听。比去投影厅要好的多，所以很受欢迎。
沈昂和我进去时，人还挺多，都是三三两两地坐着聊天，听歌，喝果汁。沈昂选了个靠里的位置，点杯奶茶，带我坐下来，边揉着我的手说：“这里还不错吧？”
我点点头说道：“人这么多，我们坐会儿就走吧！”
沈昂说：“你不喜欢人多？我们先歇会儿再回去。”
我看着四周道：“也不是说不喜欢，就是觉得在这里挺挤的，吵闹了点。”
沈昂把奶茶端给我道：“好，我们喝完就送你回去休息。”
这时有人点了任贤齐的《浪花一朵朵》，然后还上台去唱，节凑还挺欢快的。看着电视上三个男生光着身子在海边追着比基尼的女孩子跑，惹得我一阵发笑，觉得好滑稽。一曲唱完，响起星星点点的掌声，过了一会儿，一个女孩上去点《分手快乐》粤语的我听不懂，那女孩儿唱的很投入，虽然不标准，但是在这个都不懂粤语的地方，觉得她唱的还是很不错，只是台上的女孩儿唱哭了，很是伤感。
我特别见不了别人伤心流泪，听了我觉得一阵心塞，听她那坐的那几个男女朋友讨论，应该是跟男朋友分手了，他们都是来陪她散心的，桌上要了啤酒。沈昂与我对看一眼，便决定还是回去。这样的情况是不喝醉不罢休的，他们两个在这有点儿碍眼。
沈昂和我走回广场，张俊飞已经装好东西，等着我来拿琴和沈昂的车。沈昂给张俊飞带了一杯奶茶拍了拍俊飞的肩膀道：“谢了，兄弟。”张俊飞则说：“我应该做的”
然后又对漫步而来的我说：“你们怎么不多玩会儿这么快回来了？”
沈昂道：“里面人太多了，我们就回来了。我先送她回去，你在这里等我，我帮你一起拿。”
张俊飞喝完奶茶道：“不用，我都绑好了，拿得了，你也早点回来休息吧。”
沈昂示意我坐上车又对俊飞道：“那我们走了。”
我们两人一路无话，街上的车辆和行人依然很多，两边街道的店铺看起来都生意兴隆。沈昂慢悠悠的骑着车，因两人回来时吃了些东西，便没有再停下，一直往我公司行去。晕黄的路灯散着一个个光晕。越发接近我公司的路越安静，只有三三两两的情侣或朋友说着各地的方言边聊天边行走。我们公司在当地是个大厂，有好几千人。聚集着各地的工友在这个工厂就是个大家庭，大家在这个大家庭里和睦相处。现在比较晚就没有什么人，如果是刚刚下班那个时间段，你看见的都是人头。
沈昂在我工厂门口停下来怅然道：“怎么？你们工厂这条路变短了？这么一会儿就到门口了。”
我下了自行车背上琴对着单手插口袋的沈昂无奈的道：“我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就这样就走了吗？我们要一个星期都不能见面了。”他一边说，还一边失意道：“小没良心，连个吻都没给。”
我红着脸，跺跺脚，在这大门口我还真不敢想，看着我为难的样子，沈昂都快笑抽了。我：“哼”的一声便跑进厂门去了，沈昂见我生气了，便只能调转车头高兴的回去了。
回到家的沈昂给我发道歉信息，不过并没有得到我的回应，想是把她气着了。便想着用什么方法哄哄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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