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最初的梦想和同桌的你
“大哥，行不行啊，就让叶明抱个吉他压轴？搞砸了怎么办？”
“艹！我有什么办法，是你直属领导下的指令。狗……叶明不知道撞了什么大运，竟能顶替晏菡上台。”
“大哥，晏菡怎么了，她怎么不上台。”
“我他妈的哪知道，领导们会跟我报告啊？干你的事去！”
……
台下，晏菡、姬总、曹书记、林院长等人坐在一块儿。
不知情的观众看到上台的不是晏菡立马炸锅了。
“你丫谁啊！我要看晏菡！”
“晏菡！”
“下去！我要看晏菡！”
“滚下去！”
……
骂声、叫喊声此起彼伏。
台下的院长领导们看向晏菡，苦笑。
叶明淡定看着台下，也看到领导们在低语，他拿起话筒，“闭上你们的臭嘴！”
一声呐喊，瞬间压下所有纷争。
都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他在台上说脏话了？
这人好凶！
叶明没理会观众们的情绪，继续平静地说：“这是毕业晚会，不是你们朝拜偶像的地方。即将离校的学长学姐们才是今晚的主人！两年后的今天，我们也会成为此时此刻的主人，请让他们享受现在！感受学校为他们准备的最后一次盛宴，让我们为他们真诚祝福！愿我们不负相传，不负盛世，无愧自我，无愧时代，踏遍盛世繁华，顶峰相见！”
本来见上台的不是晏菡后，很多学生开始起身准备离开。很沮丧，很生气，本来等了俩小时就是为了看晏菡一眼，结果出来一本校男生。
听他唱歌？呵呵……还不如我在KTV自己唱呢。
只是惊讶他敢在台上说脏话……老师也不会在台上叫嚣，闭上你的臭嘴吧？
但这也只是让他们驻足而已，很快继续转身离开，接下来为毕业的学长们的激励让一些人停了下来，或驻足或坐下重新看向台上。
大四的学生们以宿舍为单位，占了观众席的四分之一。此时，脸上都挂上了笑容，虽然不是晏菡献唱，他们听到叶明的激励依然很开心。
这是第一位开口说为毕业的学长们表演的吧…虽然是男生，但他们不介意。
“一首最初的梦想献给学长学姐们，愿你们出走出半生历尽沧桑后仍记得最初的梦想！”
“如果骄傲没被现实大海冷冷拍下
又怎会懂得要多努力
才走得到远方
如果梦想不曾坠落悬崖千钧一发
又怎会晓得执着的人
拥有隐形翅膀……”
叶明音色很清亮而不单薄，吐字清晰，不需字幕就让人听清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年轻的嗓音加上感情的投入，赋予了很强的感染力。
吵杂声、谈笑声、低语声很快沉静下去，只有歌声在空中飘扬。
本来只为叶明的演讲而触动的大四学姐们，此时个个红了眼眶。
她们大部分人已经实习半年多，干着最脏最累的活，练习最没技术含量的工作，拿着最低的工资……但必须坚持下去。
她们一度怀疑上学时的自己过于理想，对心中的梦想不曾怀疑，哪怕那个梦想再远再高，当时，她们认为只要努力加上自己的才华，肯定会实现的！
但，现实是最好的老师。
她们明白，当初的梦想是多么的不切实际！
“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
最想要去的地方
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
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
实现了真的渴望
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
歌曲结束，零落的掌声，其后化成一片巨大的声浪，所有人都鼓动手掌。
一个个学生开始站起来，鼓着掌，抹着泪。那是大四片区。
“叶明！”
从大四片区里，传出一声呐喊，在鼓掌的声浪中弱不可闻，但却成了药捻子。
“叶明——叶明——叶明!”
药捻子终究被点燃，声浪撕裂夜空，一个个全部站了起来，奋力地拍着手。
与姬总做一块的林院长也悄悄地抹了一把泪，“这样的感召力，好久没见到了，真好！”
姬总脸色平静，眼神闪着火花，“林院长，麻烦把这个学生的资料给我，我想签他！”
“啊？好好好，太好了！”林院长激动地握着姬总的手，“他的资料我马上安排人送过来。”
姬总点头，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出来。她很不喜欢与异性太亲近，握手也不行！
……
“卧槽，这是什么歌，这么好听，之前怎么没听过，老三，你听过吗？”
“别吵，再让我听一会儿，我感觉这首歌是为我而生的。”
“狗屁，别特么装！我就是问问你知道……老三，你怎么哭了！”
“别嚷，让我再品一会儿！”
“老大你是本地人，老二老四准备考研，老五一直在备考国考，就我跟老六去正儿八经的实习了。老六还好，家里有个厂子，混不好就继承家产去了！可我不行啊！”
“兄弟们，实习工资五百！还是给人打杂，别人不下班我不下班，别人下班我收尾。在学校我可以八点起，现在六点起床我都怕迟到。迟到一次，工资扣去十分之一！兄弟们，我学的设计，我是要做设计师的！现在公司连我的办公位都没有！”
“一旦毕业，我怕我连租房的钱还找家里要，没脸啊。我都迷茫了，都要放弃了。这首歌，给我鼓了劲！别嘲笑我哈，我觉着他是在专门给我唱，在专门鼓励我，真好！”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一样的感受，我是文化管理的，实习工资只有四百，你比我强！”
“刚才我用手机搜了下这首歌，没找到。”
“这么好的歌，网上没有？”
“没有”
“艹！”
……
叶明看着台下疯魔一般的学生，内心也很触动。
真单纯啊，一首歌就能让他们开始如此疯狂的爱上一个人。
叶明感慨一番，也只是挥着手鞠躬下台。
只是，没想到刚下了台就被推了上去，“领导让你再随便唱一首，领导们很喜欢现在的氛围。”
叶明还没闹明白，就重新站在了台上。
“嗷呜！”
“叶明——叶明——叶明!”
台下再次疯狂，叶明看向领导们的座位，一个个喜上眉梢，这一帮是傻子吧，怎么能喜欢这氛围，有病！
“大哥，领导怎么说的，为什么又让他上台啊？”
“艹！领导说安排叶明返场，因为啥……因为他唱得好呗，你特么傻啊！”
“不是大哥……他是唱的好，可……没听说咱这活动还有返场一说。”
“领导说有就有！哪来那么多废话，干活去！”
“别打我啊大哥，我走着呢！”
……
“谢谢，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毕业后收获事业，毕业前咱们也可以收获爱情的。一首同桌的你送给大家，毕业季也可以是表白季，大胆点，不要给青春留白！”
叶明说完，一小段吉他SOLO舒缓的调子传出，大家立马安静听起来。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
“校园民谣，很规整的风格，也符合他这个年纪，没想到我的院里面还藏着这么一位才子啊！”林院长望着台上的叶明，久久不能回神。
姬总点头，“表演有功底，音色很好，音域还很宽，情绪融入的也很好，未来不可限量！”
晏菡小手托着下巴，笑容迷人，目光锁定在叶明身上。
这应该也是他原创吧，同桌的你…嘿嘿……他跟她同桌有故事？真好，爱情……多让人羡慕。晏菡发了一会呆又低沉下来，自己这一辈子或许都不能爱情了吧。
“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
转眼就各奔东西
谁遇到多愁善感的你
谁安慰爱哭的你
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
台下又开始新一轮的哭泣。
“老公，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我去你的城市！”
“对不起啊，我也不想分开！”
“好后悔，当初怎么就跟你分手了，你那么好。”
“同桌，对不起啊，我该跟你告白的！”
“诶，你看着我干嘛？”
“我觉着咱俩如果不谈一下就对不起这首歌！”
“那……你，喜欢我吗？”
“嗯……亲一下试试！”
“唔…唔……混蛋！”
“我喜欢你！”
“那……老娘要亲…回来！”
……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啦……啦……”
歌曲结束，女生们像约定好般齐声高呼，“叶明！”
下一秒，男生版，“叶明！”
你来我去持续几个回合后，声音终于停了一下。
叶明也莫名的痛快，激动、兴奋。
他拿起话筒，“下面舞台交给主持人，谢谢大家对歌曲的喜欢，还是那句话，咱们顶峰相见。”
叶明说完就冲台下挥手，再次鞠躬下台。
“嗷呜！”
“叶明！”
“牛批！”
……
叶明从拥挤的后台偷摸溜了，还没出操场就感觉有人盯上自己了。
抬眼，是姬总。
叶明知道躲不过去，晃晃悠悠到了她跟前，“姬总？有缘千里来相会，俩小时见了两次，这缘分，不恋爱表示一下，都愧对月老。”
姬总不为所动，令若冰霜的眸子盯着叶明，“叶明，燕京叶家私生子。小时候为母亲报仇谋害嫡系子弟，被驱逐出叶家，被父亲秘密送到文东市。立志想做一名歌手，为母亲报仇！”
艹！叶明惊了，初次见面到现在还不足两个小时吧？这人就把自己的老底掏这么干净？
这特么不是一般人啊！
但……也不过这样罢了。
叶明冷笑，“古代讲究门当户对，现在倡导恋爱自由，你对我调查这么清楚干吗，怕配不上我啊？”
姬总星眸射出两道寒光，疾步走来，伸手变指，狠狠戳向叶明腰间！
这如果被点实了，得废去半条命！
光线昏暗，匆匆行走的同学们并未发现异常，只看见一女生伸着手向男生奔去……大家都理解，热恋中的情侣求拥抱，太正常不过了。
叶明不紧不慢，在手指伸来的的刹那精准地衔住对方的手腕，顺势一拉，另一个胳膊自然地圈了过去。
姬总脸色骤变，只觉蓄力好久的劲道被人点了一下就没了，整个人就被莫名其妙地圈在怀里，像被钢筋箍住一样，丝毫不能动弹。
叶明比她高上半头，他微微低头便搭在她的肩上，贴着她的耳朵呢喃，“怀念这个怀抱吗？不过，这个怀抱挺怀念你的。好歹是我救了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下手这么狠，至于吗？”
“放手！”
“不放！”
“再不放手我就喊救命了！”
“嗯……你是想被围观？”
……姬总脸绿了。
过了好久她才平静下来，“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商谈一下，我是来帮你的，也是报答你救命之恩，相信我！”
“那你上来就想要我命？”叶明依然禁锢着双臂，说话间还不忘紧了紧手臂，感受对方传来的温柔。
姬总很明显感觉到他莫名的动作，眼神慌乱起来，“是你先戏弄我！”
“呵呵……怎么不说是你先调查我？”叶明不为所动，眼睛静若深潭。
“我是怕你对我不利才调查你的，你先放开我，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姬总拼命扭动身子，但效果不大，刚聚起的力道被他在腰间轻轻按几下就消散，根本无法动弹。
“那咱们换个地方谈。不过，别乱动，不然后果……你懂得！”
叶明说完就直接把她圈在腰间跑了起来，姬总吓得一动不动。
看见的同学都忍不住惊呼神人。
“艹！这兄弟可以啊，好体力！”
“这应该是学弟。”
“我猜是田径队的。”
“为什么不能是举杠铃的？”
……
小树林，这边是校区，另一边是学校正在扩建的工地，此时很安静。
叶明刚松开姬总，她就像兔子一样，跳的远远的。
叶明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找到一块大石头，坐下。
这地方灵气算是校内最充裕的地方了，强忍着灵气冲击带来的痛感。
他怕对面的女人对他不利，急需补充消耗殆尽的灵力。
“艹！我有什么办法，是你直属领导下的指令。狗……叶明不知道撞了什么大运，竟能顶替晏菡上台。”
“大哥，晏菡怎么了，她怎么不上台。”
“我他妈的哪知道，领导们会跟我报告啊？干你的事去！”
……
台下，晏菡、姬总、曹书记、林院长等人坐在一块儿。
不知情的观众看到上台的不是晏菡立马炸锅了。
“你丫谁啊！我要看晏菡！”
“晏菡！”
“下去！我要看晏菡！”
“滚下去！”
……
骂声、叫喊声此起彼伏。
台下的院长领导们看向晏菡，苦笑。
叶明淡定看着台下，也看到领导们在低语，他拿起话筒，“闭上你们的臭嘴！”
一声呐喊，瞬间压下所有纷争。
都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他在台上说脏话了？
这人好凶！
叶明没理会观众们的情绪，继续平静地说：“这是毕业晚会，不是你们朝拜偶像的地方。即将离校的学长学姐们才是今晚的主人！两年后的今天，我们也会成为此时此刻的主人，请让他们享受现在！感受学校为他们准备的最后一次盛宴，让我们为他们真诚祝福！愿我们不负相传，不负盛世，无愧自我，无愧时代，踏遍盛世繁华，顶峰相见！”
本来见上台的不是晏菡后，很多学生开始起身准备离开。很沮丧，很生气，本来等了俩小时就是为了看晏菡一眼，结果出来一本校男生。
听他唱歌？呵呵……还不如我在KTV自己唱呢。
只是惊讶他敢在台上说脏话……老师也不会在台上叫嚣，闭上你的臭嘴吧？
但这也只是让他们驻足而已，很快继续转身离开，接下来为毕业的学长们的激励让一些人停了下来，或驻足或坐下重新看向台上。
大四的学生们以宿舍为单位，占了观众席的四分之一。此时，脸上都挂上了笑容，虽然不是晏菡献唱，他们听到叶明的激励依然很开心。
这是第一位开口说为毕业的学长们表演的吧…虽然是男生，但他们不介意。
“一首最初的梦想献给学长学姐们，愿你们出走出半生历尽沧桑后仍记得最初的梦想！”
“如果骄傲没被现实大海冷冷拍下
又怎会懂得要多努力
才走得到远方
如果梦想不曾坠落悬崖千钧一发
又怎会晓得执着的人
拥有隐形翅膀……”
叶明音色很清亮而不单薄，吐字清晰，不需字幕就让人听清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年轻的嗓音加上感情的投入，赋予了很强的感染力。
吵杂声、谈笑声、低语声很快沉静下去，只有歌声在空中飘扬。
本来只为叶明的演讲而触动的大四学姐们，此时个个红了眼眶。
她们大部分人已经实习半年多，干着最脏最累的活，练习最没技术含量的工作，拿着最低的工资……但必须坚持下去。
她们一度怀疑上学时的自己过于理想，对心中的梦想不曾怀疑，哪怕那个梦想再远再高，当时，她们认为只要努力加上自己的才华，肯定会实现的！
但，现实是最好的老师。
她们明白，当初的梦想是多么的不切实际！
“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
最想要去的地方
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
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
实现了真的渴望
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
歌曲结束，零落的掌声，其后化成一片巨大的声浪，所有人都鼓动手掌。
一个个学生开始站起来，鼓着掌，抹着泪。那是大四片区。
“叶明！”
从大四片区里，传出一声呐喊，在鼓掌的声浪中弱不可闻，但却成了药捻子。
“叶明——叶明——叶明!”
药捻子终究被点燃，声浪撕裂夜空，一个个全部站了起来，奋力地拍着手。
与姬总做一块的林院长也悄悄地抹了一把泪，“这样的感召力，好久没见到了，真好！”
姬总脸色平静，眼神闪着火花，“林院长，麻烦把这个学生的资料给我，我想签他！”
“啊？好好好，太好了！”林院长激动地握着姬总的手，“他的资料我马上安排人送过来。”
姬总点头，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出来。她很不喜欢与异性太亲近，握手也不行！
……
“卧槽，这是什么歌，这么好听，之前怎么没听过，老三，你听过吗？”
“别吵，再让我听一会儿，我感觉这首歌是为我而生的。”
“狗屁，别特么装！我就是问问你知道……老三，你怎么哭了！”
“别嚷，让我再品一会儿！”
“老大你是本地人，老二老四准备考研，老五一直在备考国考，就我跟老六去正儿八经的实习了。老六还好，家里有个厂子，混不好就继承家产去了！可我不行啊！”
“兄弟们，实习工资五百！还是给人打杂，别人不下班我不下班，别人下班我收尾。在学校我可以八点起，现在六点起床我都怕迟到。迟到一次，工资扣去十分之一！兄弟们，我学的设计，我是要做设计师的！现在公司连我的办公位都没有！”
“一旦毕业，我怕我连租房的钱还找家里要，没脸啊。我都迷茫了，都要放弃了。这首歌，给我鼓了劲！别嘲笑我哈，我觉着他是在专门给我唱，在专门鼓励我，真好！”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一样的感受，我是文化管理的，实习工资只有四百，你比我强！”
“刚才我用手机搜了下这首歌，没找到。”
“这么好的歌，网上没有？”
“没有”
“艹！”
……
叶明看着台下疯魔一般的学生，内心也很触动。
真单纯啊，一首歌就能让他们开始如此疯狂的爱上一个人。
叶明感慨一番，也只是挥着手鞠躬下台。
只是，没想到刚下了台就被推了上去，“领导让你再随便唱一首，领导们很喜欢现在的氛围。”
叶明还没闹明白，就重新站在了台上。
“嗷呜！”
“叶明——叶明——叶明!”
台下再次疯狂，叶明看向领导们的座位，一个个喜上眉梢，这一帮是傻子吧，怎么能喜欢这氛围，有病！
“大哥，领导怎么说的，为什么又让他上台啊？”
“艹！领导说安排叶明返场，因为啥……因为他唱得好呗，你特么傻啊！”
“不是大哥……他是唱的好，可……没听说咱这活动还有返场一说。”
“领导说有就有！哪来那么多废话，干活去！”
“别打我啊大哥，我走着呢！”
……
“谢谢，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毕业后收获事业，毕业前咱们也可以收获爱情的。一首同桌的你送给大家，毕业季也可以是表白季，大胆点，不要给青春留白！”
叶明说完，一小段吉他SOLO舒缓的调子传出，大家立马安静听起来。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
“校园民谣，很规整的风格，也符合他这个年纪，没想到我的院里面还藏着这么一位才子啊！”林院长望着台上的叶明，久久不能回神。
姬总点头，“表演有功底，音色很好，音域还很宽，情绪融入的也很好，未来不可限量！”
晏菡小手托着下巴，笑容迷人，目光锁定在叶明身上。
这应该也是他原创吧，同桌的你…嘿嘿……他跟她同桌有故事？真好，爱情……多让人羡慕。晏菡发了一会呆又低沉下来，自己这一辈子或许都不能爱情了吧。
“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
转眼就各奔东西
谁遇到多愁善感的你
谁安慰爱哭的你
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
台下又开始新一轮的哭泣。
“老公，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我去你的城市！”
“对不起啊，我也不想分开！”
“好后悔，当初怎么就跟你分手了，你那么好。”
“同桌，对不起啊，我该跟你告白的！”
“诶，你看着我干嘛？”
“我觉着咱俩如果不谈一下就对不起这首歌！”
“那……你，喜欢我吗？”
“嗯……亲一下试试！”
“唔…唔……混蛋！”
“我喜欢你！”
“那……老娘要亲…回来！”
……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啦……啦……”
歌曲结束，女生们像约定好般齐声高呼，“叶明！”
下一秒，男生版，“叶明！”
你来我去持续几个回合后，声音终于停了一下。
叶明也莫名的痛快，激动、兴奋。
他拿起话筒，“下面舞台交给主持人，谢谢大家对歌曲的喜欢，还是那句话，咱们顶峰相见。”
叶明说完就冲台下挥手，再次鞠躬下台。
“嗷呜！”
“叶明！”
“牛批！”
……
叶明从拥挤的后台偷摸溜了，还没出操场就感觉有人盯上自己了。
抬眼，是姬总。
叶明知道躲不过去，晃晃悠悠到了她跟前，“姬总？有缘千里来相会，俩小时见了两次，这缘分，不恋爱表示一下，都愧对月老。”
姬总不为所动，令若冰霜的眸子盯着叶明，“叶明，燕京叶家私生子。小时候为母亲报仇谋害嫡系子弟，被驱逐出叶家，被父亲秘密送到文东市。立志想做一名歌手，为母亲报仇！”
艹！叶明惊了，初次见面到现在还不足两个小时吧？这人就把自己的老底掏这么干净？
这特么不是一般人啊！
但……也不过这样罢了。
叶明冷笑，“古代讲究门当户对，现在倡导恋爱自由，你对我调查这么清楚干吗，怕配不上我啊？”
姬总星眸射出两道寒光，疾步走来，伸手变指，狠狠戳向叶明腰间！
这如果被点实了，得废去半条命！
光线昏暗，匆匆行走的同学们并未发现异常，只看见一女生伸着手向男生奔去……大家都理解，热恋中的情侣求拥抱，太正常不过了。
叶明不紧不慢，在手指伸来的的刹那精准地衔住对方的手腕，顺势一拉，另一个胳膊自然地圈了过去。
姬总脸色骤变，只觉蓄力好久的劲道被人点了一下就没了，整个人就被莫名其妙地圈在怀里，像被钢筋箍住一样，丝毫不能动弹。
叶明比她高上半头，他微微低头便搭在她的肩上，贴着她的耳朵呢喃，“怀念这个怀抱吗？不过，这个怀抱挺怀念你的。好歹是我救了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下手这么狠，至于吗？”
“放手！”
“不放！”
“再不放手我就喊救命了！”
“嗯……你是想被围观？”
……姬总脸绿了。
过了好久她才平静下来，“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商谈一下，我是来帮你的，也是报答你救命之恩，相信我！”
“那你上来就想要我命？”叶明依然禁锢着双臂，说话间还不忘紧了紧手臂，感受对方传来的温柔。
姬总很明显感觉到他莫名的动作，眼神慌乱起来，“是你先戏弄我！”
“呵呵……怎么不说是你先调查我？”叶明不为所动，眼睛静若深潭。
“我是怕你对我不利才调查你的，你先放开我，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姬总拼命扭动身子，但效果不大，刚聚起的力道被他在腰间轻轻按几下就消散，根本无法动弹。
“那咱们换个地方谈。不过，别乱动，不然后果……你懂得！”
叶明说完就直接把她圈在腰间跑了起来，姬总吓得一动不动。
看见的同学都忍不住惊呼神人。
“艹！这兄弟可以啊，好体力！”
“这应该是学弟。”
“我猜是田径队的。”
“为什么不能是举杠铃的？”
……
小树林，这边是校区，另一边是学校正在扩建的工地，此时很安静。
叶明刚松开姬总，她就像兔子一样，跳的远远的。
叶明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找到一块大石头，坐下。
这地方灵气算是校内最充裕的地方了，强忍着灵气冲击带来的痛感。
他怕对面的女人对他不利，急需补充消耗殆尽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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