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崩溃
真正到了舞蹈教室，我才真正领略到许湛飞的魅力。
他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舞蹈服装，修长的身材，高大性感，音乐响起的时候，整个人沉浸在舞台的旋律中，起舞飞扬，时而温柔多情，时而霸气外露。他真是天生属于舞台的人。
下来以后，我看他满脸的汗水。他对我笑笑说：“我先去换衣服，一会来讨论。”
坐下来的时候，他问我：“你感觉怎么样？能拿下来吗？”
其实，在我心里，很想和他共舞这一曲，但是，我又没有自信，生怕因自己的笨拙拖累了他。
还有，虽然我们是正常的为了考核进行交流。不过崇柏那个醋坛子……我还是先跟他打声招呼吧。
我对他说：“老大，对你来说这是驾轻就熟的事情，对我来说还是有难度的。视频我回去看看，我想清楚了以后告诉你。”
他的眼神透露出玩味：“怎么？有顾虑？”
我比较含蓄：“好歹你有女朋友了。”我想了一下，还是说到：“而且我男朋友比较小气，这事我还是要跟他报备一下。”
他点点头，很理解的样子：“也是，应该的。不过，我最多只教你这一两周，他知道了这个情况，应该问题不大。”
过一会儿，他说到：“你真的想学的话，还是应该心无旁骛地专心学习。有顾忌的话，还不如不学。”
他收拾好东西，对我说：“请你去吃火锅吧。到这里好几年，再没有吃到正宗的四川火锅了。”
“您是四川人？”我问他。
“对的啊，四川是个很有魅力的地方。有机会去玩。”
吃饭的时候，我们天南地北地谈，从风土人情谈到文化习俗，从文学故事谈到传媒时代，又谈到每个人独一无二的人生。
外面下起了毛毛细雨，空气异常寒冷。从火锅店出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送你回去。”他不由分说。
车子里放的音乐是简弘亦的《太多》：
为了爱情我也放弃了所有
“你车里的音响设备挺好的。”我说。
他一开始没接话，当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说：“有时候，烦闷的时候，会一个人坐在车里听会歌，放空自己。”
到了宿舍楼下，他又恢复了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模样，仿佛刚才一瞬间的脆弱只是我的错觉。
我刚下车，前面一辆车开起了大灯，格外刺眼。
我走过去，果不其然，车上的人也下来了，是崇柏。
我走过去，想阻止他胡闹，他一把把我甩开，径直走向许湛飞。
许湛飞熄了火，也从车上下来，过来把我扶起，眼神和声音里已经有了不善：“怎么得？想打架？”
崇柏双手插在裤兜里，一种随时准备揍人一顿的架势。
“堂堂梦想国际的主任，听说你部下美女众多，何必勾搭一个有对象的女人？”
“咚”，许湛飞一个拳头过去，崇柏被打得趔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说你们现在还不是法定夫妻，就算是法定夫妻，所谓捉奸在床，这种事，也要有证据再说。”
崇柏立刻站起来反击，嘴里大叫：“那你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我跑过去：“我们只是一起吃了顿饭，讨论了事情，我正打算回来的时候跟你说这事呢。”
他一把甩开我的手：“现在来说会不会太晚了点？”
许湛飞再一次打了他一拳：“我忍你很久了，无凭无据的事情，对女人动手两次。”
“他是我女朋友，关你什么事？”崇柏气极。
许湛飞却嘿嘿一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又对他说一句：“她，你还不配。”
我觉得难堪，崇柏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我们面前，让我觉得无地自容。这里的问题我已经解决不了什么了，我转身就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辆车子猛地在我身边刹住了车。
“绮墨，对不起，我错了。”他拉住我的手。
是崇柏。
“放开我”。我一把甩开他：“我高攀不起。”
“绮墨，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有什么错？错的都是我。我就不该跟你在一起。”我赌气说到。
“你说什么呢？”崇柏冲过来：“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我怎么气死你了？”我反问他：“我才要被你气死了。是，许湛飞是我的同行，我们有很多共同话题。但是，我有你，他有女朋友，我们都没有做有违背道德的事。只是一起吃了顿饭，你每次恨不得把水性杨花四个字写我脸上。你把我置于如此难堪的境地，为我考虑过吗？”
他没说话。
我气极，口不择言：“你的出现，对我来说本来就有极大的迷惑性。我长期带团，这种假意示好，实则想占便宜的事情见得多了。你刚好是在我的团里出现，我不能不多想。但当我觉得对你有好感的时候，我也想过要接受你。但是你从未向我正式表白过，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不安吗？我甚至想过最差的结果就是被你抛弃，你不过是跟我玩玩而已。”我的眼睛里已经开始有了泪水。
“那天你说求婚，我是抱有期待的。我觉得，你对我是认真的，如果这样那一切都很美好，你的出现真是再好不过了。那时候我甚至忽略了其实你还不够成熟，你的性格也有偏激的地方，我只是觉得被自己喜欢的人求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我的声音已经哽咽，几乎快要说不下去。
“结果你根本没有想清楚，一切都只是你的任意为之。我一下子就清醒了，对你来说，其实我只是你一个不想轻易拱手让人的玩物。但对我来说，我既然选择跟你交往，就是有所期待，是认真的。”
“崇柏，我真的，特别累。”说到这里，我的眼泪已经忍不住地流了下来：“许湛飞的确很好，但是他有女朋友。当我跟你在一起感觉烦闷的时候，他跟我性情相近，有比较多的共同话题，很多我小心翼翼在你面前不敢提不敢说的不敢做的，跟他都可以。”
我已经无力再解释更多：“如果我跟你在一起，就是不能跟任何异性往来，那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崇柏，算了。”
我泪流满面转身就走，却不想崇柏一把把我抱进怀里：“是我小心眼。绮墨，原谅我。其实，我喜欢你好久了。在旅游团那次，不是我第一次见你。”
他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舞蹈服装，修长的身材，高大性感，音乐响起的时候，整个人沉浸在舞台的旋律中，起舞飞扬，时而温柔多情，时而霸气外露。他真是天生属于舞台的人。
下来以后，我看他满脸的汗水。他对我笑笑说：“我先去换衣服，一会来讨论。”
坐下来的时候，他问我：“你感觉怎么样？能拿下来吗？”
其实，在我心里，很想和他共舞这一曲，但是，我又没有自信，生怕因自己的笨拙拖累了他。
还有，虽然我们是正常的为了考核进行交流。不过崇柏那个醋坛子……我还是先跟他打声招呼吧。
我对他说：“老大，对你来说这是驾轻就熟的事情，对我来说还是有难度的。视频我回去看看，我想清楚了以后告诉你。”
他的眼神透露出玩味：“怎么？有顾虑？”
我比较含蓄：“好歹你有女朋友了。”我想了一下，还是说到：“而且我男朋友比较小气，这事我还是要跟他报备一下。”
他点点头，很理解的样子：“也是，应该的。不过，我最多只教你这一两周，他知道了这个情况，应该问题不大。”
过一会儿，他说到：“你真的想学的话，还是应该心无旁骛地专心学习。有顾忌的话，还不如不学。”
他收拾好东西，对我说：“请你去吃火锅吧。到这里好几年，再没有吃到正宗的四川火锅了。”
“您是四川人？”我问他。
“对的啊，四川是个很有魅力的地方。有机会去玩。”
吃饭的时候，我们天南地北地谈，从风土人情谈到文化习俗，从文学故事谈到传媒时代，又谈到每个人独一无二的人生。
外面下起了毛毛细雨，空气异常寒冷。从火锅店出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送你回去。”他不由分说。
车子里放的音乐是简弘亦的《太多》：
为了爱情我也放弃了所有
“你车里的音响设备挺好的。”我说。
他一开始没接话，当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说：“有时候，烦闷的时候，会一个人坐在车里听会歌，放空自己。”
到了宿舍楼下，他又恢复了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模样，仿佛刚才一瞬间的脆弱只是我的错觉。
我刚下车，前面一辆车开起了大灯，格外刺眼。
我走过去，果不其然，车上的人也下来了，是崇柏。
我走过去，想阻止他胡闹，他一把把我甩开，径直走向许湛飞。
许湛飞熄了火，也从车上下来，过来把我扶起，眼神和声音里已经有了不善：“怎么得？想打架？”
崇柏双手插在裤兜里，一种随时准备揍人一顿的架势。
“堂堂梦想国际的主任，听说你部下美女众多，何必勾搭一个有对象的女人？”
“咚”，许湛飞一个拳头过去，崇柏被打得趔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说你们现在还不是法定夫妻，就算是法定夫妻，所谓捉奸在床，这种事，也要有证据再说。”
崇柏立刻站起来反击，嘴里大叫：“那你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我跑过去：“我们只是一起吃了顿饭，讨论了事情，我正打算回来的时候跟你说这事呢。”
他一把甩开我的手：“现在来说会不会太晚了点？”
许湛飞再一次打了他一拳：“我忍你很久了，无凭无据的事情，对女人动手两次。”
“他是我女朋友，关你什么事？”崇柏气极。
许湛飞却嘿嘿一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又对他说一句：“她，你还不配。”
我觉得难堪，崇柏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我们面前，让我觉得无地自容。这里的问题我已经解决不了什么了，我转身就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辆车子猛地在我身边刹住了车。
“绮墨，对不起，我错了。”他拉住我的手。
是崇柏。
“放开我”。我一把甩开他：“我高攀不起。”
“绮墨，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有什么错？错的都是我。我就不该跟你在一起。”我赌气说到。
“你说什么呢？”崇柏冲过来：“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我怎么气死你了？”我反问他：“我才要被你气死了。是，许湛飞是我的同行，我们有很多共同话题。但是，我有你，他有女朋友，我们都没有做有违背道德的事。只是一起吃了顿饭，你每次恨不得把水性杨花四个字写我脸上。你把我置于如此难堪的境地，为我考虑过吗？”
他没说话。
我气极，口不择言：“你的出现，对我来说本来就有极大的迷惑性。我长期带团，这种假意示好，实则想占便宜的事情见得多了。你刚好是在我的团里出现，我不能不多想。但当我觉得对你有好感的时候，我也想过要接受你。但是你从未向我正式表白过，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不安吗？我甚至想过最差的结果就是被你抛弃，你不过是跟我玩玩而已。”我的眼睛里已经开始有了泪水。
“那天你说求婚，我是抱有期待的。我觉得，你对我是认真的，如果这样那一切都很美好，你的出现真是再好不过了。那时候我甚至忽略了其实你还不够成熟，你的性格也有偏激的地方，我只是觉得被自己喜欢的人求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我的声音已经哽咽，几乎快要说不下去。
“结果你根本没有想清楚，一切都只是你的任意为之。我一下子就清醒了，对你来说，其实我只是你一个不想轻易拱手让人的玩物。但对我来说，我既然选择跟你交往，就是有所期待，是认真的。”
“崇柏，我真的，特别累。”说到这里，我的眼泪已经忍不住地流了下来：“许湛飞的确很好，但是他有女朋友。当我跟你在一起感觉烦闷的时候，他跟我性情相近，有比较多的共同话题，很多我小心翼翼在你面前不敢提不敢说的不敢做的，跟他都可以。”
我已经无力再解释更多：“如果我跟你在一起，就是不能跟任何异性往来，那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崇柏，算了。”
我泪流满面转身就走，却不想崇柏一把把我抱进怀里：“是我小心眼。绮墨，原谅我。其实，我喜欢你好久了。在旅游团那次，不是我第一次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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