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被带走
“罗局长，赵老师他们到了。”娄秘书跑到罗局长身边说道。
好家伙，原来之前在学生那说的真是托辞啊，李森对娄秘书的机敏有了进一步了解，罗局长才刚点了点头，赵兰笙和她的年轻徒弟就已经拎着箱子脚步匆匆的出现在视野中了，她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停下了脚步，谈不上热忱的对这边点了点头，罗局长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挥了挥手致意，没有丝毫吃味的意思。
“赵老师，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主要目的是提取弹枪弹痕迹，找到枪支出处。”罗局长好像面对任何人都是这一副笑呵呵的态度，不过面对赵兰笙眼睛眯得格外细。
“好的，我知道了。”赵兰笙利索的应下来，犀利的目光在在场的人身上扫视了一圈，见到李森也在在场，视线在扫过时略微停顿了下，流露出了一丝好奇。
不过赵兰笙并没有出声询问，她招呼身后拎着箱子的助手，找地方换防尘服准备开始工作了。
两人走远，罗局长才轻飘飘地冒了一句，“知识分子啊……就这样子。”
在场众人呵呵陪笑，李森也不例外，只不过他已与赵兰笙认识，对她颇有好感，眼见罗局长流露出的两面三刀，一阵寒意从后脖颈开始爬满全身。
“小娄小娄，你去联系一下，叫些外送盒饭过来，都快中午饭点了，你去统计一下多少人，哦对，记得找市局斜对门那家。”
“唉，好的，罗局长。”
李森懵懵懂懂的跟在几人身后，七拐八绕的走了好一段路程，最后居然从侧面没什么人的地方绕出了警戒圈，这里停着几辆豪华警车，都披着闪亮的黑色原厂车漆，只不过挂着黑白红相间的警牌而已，三位领导依次坐进了领头那辆，驾驶座上已经有人了，李森不知道他们准备去哪儿，傻傻的脚步没停准备继续跟上，结果娄秘书扯住他的衣角，用力拽了一下，随后搂着他肩膀把他拉到了警戒线旁。
“干什么？领导要去吃午饭了，你跟着做什么？”罗秘书声音极小，语调却颇为严厉，不过表现出来的并不是那种对李森不懂规矩的呵斥，而是试图教会李森某些东西。
呃……李森立刻反应过来，他点了点头，站到了一边，脸上挂起与娄秘书同样灿烂的笑容，向着警车挥了挥手。
嗡，引擎厚重澎湃的声浪轰鸣，三人所乘的警车这就么开远了，一句多余的交代都没有。
娄秘书也没有上车，直到目送警车开远，他才拍了拍李森的肩头，“李师弟呀，跟领导混呐，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观色了。”
娄秘书又换上一副亲近和蔼的笑脸，用背后说领导的悄悄话来拉近关系，李森脸上挤出一点笑意，没有附和对这位明显是罗局长心腹的家伙。
显然娄秘书的留下是为了撑起现场无人指挥的尴尬境地，没有人对他一个三级警督指指导现场提出任何异议，李森百无聊赖，又跟着他乱晃了一会儿，终于见到了熟人。便向娄秘书打了声招呼，摆脱了无聊无又无趣的跟屁虫境地，朝着出了现场正摘下手套喝水的赵兰笙走去。
“嘿，我听说了。”赵兰笙见到李森靠近主动向李森打招呼，眼神中熟悉的渴望，让李森有些不寒而栗。
“这次你又立功了是吧？行啊，小伙子，你这都快成超人了。”赵兰笙的目光看向他的身体，那并不是正常人对异性的欣赏，李森只觉得自己在赵兰笙眼中似乎连肌肤都被扒掉，被她用解剖医生的苛刻目光扫描着他的每一处肌肉。
李森严重怀疑这不是自己敏感过度产生的幻觉。
“嘿嘿，都是运气好。”李森回头挥了挥手，向娄秘书道别，娄秘书也回应了灿烂笑容，转身继续忙他的去了。
“李森，我不信你没有察觉出来，你的身体素质确实比一般人更厉害，我看到打斗现场了，那把枪是你直接抢过来的，根本没有多少打斗痕迹。”赵兰笙眉头微皱，似乎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说实话听到赵兰笙的话李森略微气恼了，身手好有错么？警察身手好不是应该的么？这个赵老师为什么总盯着自己，而且她还真的歪打正着……自己的身手并不是锻炼得来的，或许她不是乱猜，而是真的看出了什么端倪？
李森立刻提高警惕，用更严谨的态度对待赵兰笙的问题。
“嗯……没有的事，就是运气好吧。当时嫌疑人的歹徒的注意力被老李吸引住了，我才能这么轻松的抢夺过来。”
赵兰笙拧了拧细细的眉毛，“你就继续嘴硬吧，什么痕迹能瞒得住我？而且这次----又是高空坠亡，哦不，或许人还没有死呢，说不定我能从嫌疑人那里弄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什么了？”
李森无奈地摊摊手，“这我真不知道啊赵老师，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是弄能弄明白的话他为什么跳楼的话，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我也真的很想知道。”
赵兰笙白了他一眼，意识到自己任何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将李森的军，便也不在这上面多说了。
“行吧，那你详细聊一聊，你进入楼之后发生的细节。嗯，前面的不用那么详细，关键是遇到歹徒之后。”
“呃，赵老师，咱们这次不是查枪弹痕迹的吗？”李森挠头。
“你懂技术还是我懂技术？让你说你就说，别那么多废话，讨价还价的。”周兰笙的脸色明显有点憋不住笑，说来奇怪，与赵兰笙的交流虽然在她对李森力气的执拗和呛人中让人血压波动，但两人的距离却拉近了许多，李森无可奈何，只好认认真真的开始思索起之前的细节。
负责记录的是兼职赵兰笙司机的助手，也是上次去派出所出现场的熟人了，可能是发现自己老师不在，急匆匆跑出来找人正好被赵兰笙抓了壮丁，等到终于记录完毕，李森嘿嘿笑了笑，跟助手打商量能不能回头把这份记录传给他一份，毕竟按上次的经验，这样的盘问还会重复很多次，虽然后续盘问肯定还是免不了，总不能拿着同一份文件递上去让下一次的记录人自己抄，但至少回了所里肯定需要自己写报告的，到时候就可以直接抄了。
赵兰笙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踱步进了警戒线，向宿舍楼大门走去，她的助手发现后，急忙与李森告别，小步跑着追了上去，被赵兰笙挥手赶出来休息了。
李森递过一瓶矿泉水，助手腼腆感谢了两句，李森见状心底好奇，好久没见这么萌新的警察了，便套起了近乎，助手仅仅维持了一小会神似赵老师的冷漠后便被李森逗笑了出来，话闸子也打开了，小姑娘姓秦，是今年从医学院刚毕业走社招进来的，所以对自己的警察身份还有点不适应，又被赵老师这么个很有地位的老师保护着，尚且还保留着天真的性子，好在她自己也清楚这样容易吃亏，只好学着一张冷脸来保护自己。
没过多久，所里的同事赶过来了，李森与小秦告了声，便跟着他们忙乎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吃完盒饭没安排事做的大伙儿躲在楼后的阴凉处聊天打屁，正说着要不要先回所里，便看见那辆黑色警车呲溜一声停在眼前的小路上，罗局长下了车，身边的跟班少了侯队长，多了隔壁所的所长，本以为是凑巧停在这里，几人立刻起身，偷闲被抓包总归不是好事。
不等几人散开，领头的罗局长已经快步走到李森面前，一脸怒气冲冲又痛心疾首的惋惜模样，阴郁的盯着李森，什么也没说，挥了挥手。
李队长走了上来，眼神复杂，拉着一头雾水的李森上了警车。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李森开口询问但回应他的只有沉默，他乖乖闭上了嘴，没想到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车居然是警车，李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明白肯定绝非好事，他只得苦中作乐，打量起车内的内饰来，真皮座椅包裹感十足，大量使用的原木在清漆的装饰下黄灿灿的，他没料到车内是这幅模样，以为作为警车总归会将豪车内部华而不实的装饰起码换成黑色稳重的风格，但眼前的华丽让他以为坐进了哪位老板的私车里。
好家伙，原来之前在学生那说的真是托辞啊，李森对娄秘书的机敏有了进一步了解，罗局长才刚点了点头，赵兰笙和她的年轻徒弟就已经拎着箱子脚步匆匆的出现在视野中了，她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停下了脚步，谈不上热忱的对这边点了点头，罗局长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挥了挥手致意，没有丝毫吃味的意思。
“赵老师，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主要目的是提取弹枪弹痕迹，找到枪支出处。”罗局长好像面对任何人都是这一副笑呵呵的态度，不过面对赵兰笙眼睛眯得格外细。
“好的，我知道了。”赵兰笙利索的应下来，犀利的目光在在场的人身上扫视了一圈，见到李森也在在场，视线在扫过时略微停顿了下，流露出了一丝好奇。
不过赵兰笙并没有出声询问，她招呼身后拎着箱子的助手，找地方换防尘服准备开始工作了。
两人走远，罗局长才轻飘飘地冒了一句，“知识分子啊……就这样子。”
在场众人呵呵陪笑，李森也不例外，只不过他已与赵兰笙认识，对她颇有好感，眼见罗局长流露出的两面三刀，一阵寒意从后脖颈开始爬满全身。
“小娄小娄，你去联系一下，叫些外送盒饭过来，都快中午饭点了，你去统计一下多少人，哦对，记得找市局斜对门那家。”
“唉，好的，罗局长。”
李森懵懵懂懂的跟在几人身后，七拐八绕的走了好一段路程，最后居然从侧面没什么人的地方绕出了警戒圈，这里停着几辆豪华警车，都披着闪亮的黑色原厂车漆，只不过挂着黑白红相间的警牌而已，三位领导依次坐进了领头那辆，驾驶座上已经有人了，李森不知道他们准备去哪儿，傻傻的脚步没停准备继续跟上，结果娄秘书扯住他的衣角，用力拽了一下，随后搂着他肩膀把他拉到了警戒线旁。
“干什么？领导要去吃午饭了，你跟着做什么？”罗秘书声音极小，语调却颇为严厉，不过表现出来的并不是那种对李森不懂规矩的呵斥，而是试图教会李森某些东西。
呃……李森立刻反应过来，他点了点头，站到了一边，脸上挂起与娄秘书同样灿烂的笑容，向着警车挥了挥手。
嗡，引擎厚重澎湃的声浪轰鸣，三人所乘的警车这就么开远了，一句多余的交代都没有。
娄秘书也没有上车，直到目送警车开远，他才拍了拍李森的肩头，“李师弟呀，跟领导混呐，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观色了。”
娄秘书又换上一副亲近和蔼的笑脸，用背后说领导的悄悄话来拉近关系，李森脸上挤出一点笑意，没有附和对这位明显是罗局长心腹的家伙。
显然娄秘书的留下是为了撑起现场无人指挥的尴尬境地，没有人对他一个三级警督指指导现场提出任何异议，李森百无聊赖，又跟着他乱晃了一会儿，终于见到了熟人。便向娄秘书打了声招呼，摆脱了无聊无又无趣的跟屁虫境地，朝着出了现场正摘下手套喝水的赵兰笙走去。
“嘿，我听说了。”赵兰笙见到李森靠近主动向李森打招呼，眼神中熟悉的渴望，让李森有些不寒而栗。
“这次你又立功了是吧？行啊，小伙子，你这都快成超人了。”赵兰笙的目光看向他的身体，那并不是正常人对异性的欣赏，李森只觉得自己在赵兰笙眼中似乎连肌肤都被扒掉，被她用解剖医生的苛刻目光扫描着他的每一处肌肉。
李森严重怀疑这不是自己敏感过度产生的幻觉。
“嘿嘿，都是运气好。”李森回头挥了挥手，向娄秘书道别，娄秘书也回应了灿烂笑容，转身继续忙他的去了。
“李森，我不信你没有察觉出来，你的身体素质确实比一般人更厉害，我看到打斗现场了，那把枪是你直接抢过来的，根本没有多少打斗痕迹。”赵兰笙眉头微皱，似乎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说实话听到赵兰笙的话李森略微气恼了，身手好有错么？警察身手好不是应该的么？这个赵老师为什么总盯着自己，而且她还真的歪打正着……自己的身手并不是锻炼得来的，或许她不是乱猜，而是真的看出了什么端倪？
李森立刻提高警惕，用更严谨的态度对待赵兰笙的问题。
“嗯……没有的事，就是运气好吧。当时嫌疑人的歹徒的注意力被老李吸引住了，我才能这么轻松的抢夺过来。”
赵兰笙拧了拧细细的眉毛，“你就继续嘴硬吧，什么痕迹能瞒得住我？而且这次----又是高空坠亡，哦不，或许人还没有死呢，说不定我能从嫌疑人那里弄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什么了？”
李森无奈地摊摊手，“这我真不知道啊赵老师，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是弄能弄明白的话他为什么跳楼的话，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我也真的很想知道。”
赵兰笙白了他一眼，意识到自己任何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将李森的军，便也不在这上面多说了。
“行吧，那你详细聊一聊，你进入楼之后发生的细节。嗯，前面的不用那么详细，关键是遇到歹徒之后。”
“呃，赵老师，咱们这次不是查枪弹痕迹的吗？”李森挠头。
“你懂技术还是我懂技术？让你说你就说，别那么多废话，讨价还价的。”周兰笙的脸色明显有点憋不住笑，说来奇怪，与赵兰笙的交流虽然在她对李森力气的执拗和呛人中让人血压波动，但两人的距离却拉近了许多，李森无可奈何，只好认认真真的开始思索起之前的细节。
负责记录的是兼职赵兰笙司机的助手，也是上次去派出所出现场的熟人了，可能是发现自己老师不在，急匆匆跑出来找人正好被赵兰笙抓了壮丁，等到终于记录完毕，李森嘿嘿笑了笑，跟助手打商量能不能回头把这份记录传给他一份，毕竟按上次的经验，这样的盘问还会重复很多次，虽然后续盘问肯定还是免不了，总不能拿着同一份文件递上去让下一次的记录人自己抄，但至少回了所里肯定需要自己写报告的，到时候就可以直接抄了。
赵兰笙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踱步进了警戒线，向宿舍楼大门走去，她的助手发现后，急忙与李森告别，小步跑着追了上去，被赵兰笙挥手赶出来休息了。
李森递过一瓶矿泉水，助手腼腆感谢了两句，李森见状心底好奇，好久没见这么萌新的警察了，便套起了近乎，助手仅仅维持了一小会神似赵老师的冷漠后便被李森逗笑了出来，话闸子也打开了，小姑娘姓秦，是今年从医学院刚毕业走社招进来的，所以对自己的警察身份还有点不适应，又被赵老师这么个很有地位的老师保护着，尚且还保留着天真的性子，好在她自己也清楚这样容易吃亏，只好学着一张冷脸来保护自己。
没过多久，所里的同事赶过来了，李森与小秦告了声，便跟着他们忙乎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吃完盒饭没安排事做的大伙儿躲在楼后的阴凉处聊天打屁，正说着要不要先回所里，便看见那辆黑色警车呲溜一声停在眼前的小路上，罗局长下了车，身边的跟班少了侯队长，多了隔壁所的所长，本以为是凑巧停在这里，几人立刻起身，偷闲被抓包总归不是好事。
不等几人散开，领头的罗局长已经快步走到李森面前，一脸怒气冲冲又痛心疾首的惋惜模样，阴郁的盯着李森，什么也没说，挥了挥手。
李队长走了上来，眼神复杂，拉着一头雾水的李森上了警车。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李森开口询问但回应他的只有沉默，他乖乖闭上了嘴，没想到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车居然是警车，李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明白肯定绝非好事，他只得苦中作乐，打量起车内的内饰来，真皮座椅包裹感十足，大量使用的原木在清漆的装饰下黄灿灿的，他没料到车内是这幅模样，以为作为警车总归会将豪车内部华而不实的装饰起码换成黑色稳重的风格，但眼前的华丽让他以为坐进了哪位老板的私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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