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这是可以说的吗？
回到学院别墅，死伤惊再次打开斐锦曦的资料详细阅读，资料非常全面，连非常私密的数据都有，看样子是安全局的情报人员调查的，别的部门还没有这样的权限和能力。
按照资料，死伤惊打开斐锦曦在手抖书上的个人主页，随便播放一个视频，里面的内容让他眉头一皱——邋遢猥琐的形象，故意走调的声音，刻意扭曲的表情，毫不规范的操作，自我冲突的逻辑……这样几十个问题种种的视频，居然能爆火到让文管系统的人都不好处理的程度，让他有些难以理解，或许就像局长说的那样，挑战权威、羊群盲从和自我焦虑是当代民众的三大爱好。
不过这些和死伤惊没关系，他是特工枪神，《特工指南》第三章第一条——暴力通常都能解决问题——所以能用暴力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只要斐锦曦从网络中消失，再随便搞几个持续数周的大事件，相信那群已经高度快餐化的民众会迅速忘记这个号称为他们带来健康和安全的“斐圣”。
这是死伤惊第一次使用抖手书，出于好奇，他随便翻翻手抖书中的其它视频，突然明白为什么人们会将它原来的宣传口号“记录生活的多彩”改成“见证人性的丰富”——里面真的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居住在和平地区却一心想嫁到混乱地区当军阀名流的；穿上复古服饰幻想自己能穿越回几千年前当地主阔太的；夸赞毒枭英俊帅气义薄云天想要与之结婚的；生活在发达城市却想着跑到啥都没有的边境白地和冒险者谈恋——和前三条相比，最后一个居然是最合理的，谁还没点对冒险生活的幻想。到此，死伤惊也不得不赞同局长乔伊的话，文管系统的人就是一群吃干饭的奇葩。
傍晚，死伤惊还在整理资料，特工培训指南的内容真的非常多，他估计新的长期任务是让自己训练几个助手出来，不然不会给自己这种教材，在新人到来前，自己必须有一个初步的概念。不知道组织上为何会做出这种安排，按照标准的规章流程，特工只有从学习的院校毕业并正式开始特工活动后才会允许招收助手，而且有这种助手需求的一般是那些主管情报收集任务的C级D级特工，自己这样的战斗主力都是和其它高级特工协作或者独行，基本不需要助手。
“嘀嘀嘀”终端响起短信提示，死伤惊打开一看，是一段带着自己特工画押的文字短信，粗看上去就像用乱码防止被安全软件拦截的垃圾短信，这是算法加密的结果，需要用自己专用的算法还原。
10月30日将有两名学员向他报到并由他进行基础的特工培训，组织要求他在三个月内将其这两名学院的战斗水平训练到B级，一年内达到可以协助他执行任务的程度；对方的接头口令是“我们的耳朵可爱吗？”自己则需要回复“我一口一个。”
什么玩意，死伤惊看着任务描述中的口令皱起眉头，行政处的家伙们真是闲得冒泡，就不能想点合理的口令。
斐锦曦居住的地方环境非常复杂，踩点和确认情报预计需要至少连续5天的时间，现在根本处理不完，只能延期。
两天时间一闪而过，死伤惊终于将训练指南初步阅读完毕，做好接收和训练新学员的心理准备，也只能是一个心理准备，具体的训练计划还要看学员的情况制定。
“铃——”别墅外有人按门铃，桌面的投影仪自动将门外的情况投影到半空，正在卧室学习资料的死伤惊看到影像里显示的两个女生，心里冒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时间这个人数这个面孔，应该不会吧？
向感应仪挥挥手，别墅的智能系统自动接入门口的视频通话。
“我们的耳朵可爱吗？”投影仪中传来两个不同的声音，一个热情洋溢，一个蛮不情愿。
完蛋，预感成真了，死伤惊轻叹一口气，回复道：“我一口一个”，然后起身下楼迎接。
别墅门外，几天前昏迷在死伤惊面前的雪貂兽人少女满脸开心地站在门铃前，见到死伤惊开门，一个箭步窜到他身旁，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俏脸不停地往上蹭，身后的尾巴转得和螺旋桨一样；站在另一旁的凌然则满脸寒气，小脸拉得老长。
“死伤惊/亲爱的，我们来报到了。”雪貂少女松开死伤惊，和凌然一起说。死伤惊赶紧将两人迎进屋内，隔着茶几和两人面对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雪貂少女一度想坐到死伤惊的旁边，最终还是被他强行按到凌然的旁边。
“所以，我之后需要训练的人就是你们？虽然都见过面，但还是相互介绍一下吧。”死伤惊给两人倒上水，说道。
“凌然，一年级生，主修魔战士方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不乐意。
“霄飞练，美术生，二年级。亲爱的，我们现在就去登记结婚吧。”
她的恋爱荷尔蒙估计又到临界值了，需要尽快压制，死伤惊在心里快速做出这样的判断。
“死伤惊，大一，S级特工，枪神，你们今后的教官，在完成各种训练后你们应该会成为我的助手。特工方面的详细资料稍后会发送到你们专用的工作终端上，在这之前先让我确认几个问题。你们为什么想成为特工？按照相关条例，你们只需要签署最低级的知情人保密契约就可以，没必要上升到最高级的特工契约。”
安全局的各项行动都应当是隐秘的，所有意外波及的知情人士都会被要求签署一份灵魂契约，要求对相关内容进行保密。因为是灵魂层面契约所以不需要额外加派人手进行监督，一但违约签署者的灵魂会根据契约内容受到惩罚。如果有意愿为安全局服务，可以签署更高一级的线人契约，为安全局提供各类情报；再高一级的是代行者契约，直接听命于对应的特工，受该特工的管辖和派遣，可以说是安全局的白手套；下一等级的契约是执行者契约，执行者已经属于安全局的普通员工，有安全局的编制，参与安全局的各项行政后勤活动；最高等级的契约就是特工契约，签署后即为准特工，完成训练并通过测试后正式成为特工，具体执行各项任务，是安全局的核心力量。
虽然签署的都是特工契约，在具体事务上，死伤惊这种耗费十多年精心训练的特工和凌然这种十几个月速成的特工仍然有很大区别，前者执行任务的难度和风险都是后者无法比拟的。
“因为我喜欢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一起生活，一起工作！”霄飞练抢先回答道，情绪异常激动，用力从沙发上弹起来，双手撑着茶几，脸颊不断贴向死伤惊，“我们现在就去登记结婚吧，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你的妻子，亲爱的。”
伸出手按着霄飞练的脑袋把她按回沙发，死伤惊自动无视掉她的后半句话，转头看向凌然，“你呢？总不会是相同的原因吧？”
凌然脸上的寒意更重，按着旁边霄飞练的头恨声说道：“我是被这个白痴恋爱脑迫害的，那个特工向我们介绍完各种等级的契约后，这家伙毫不犹豫地就签了特工契约；那个特工见状也非常高兴，用满是期待的眼神看我，嘴里还念叨着一些有的无的略含威胁的话，逼得我也智能签特工契约。你们特工就没一个好东西！”
“这个锅我们特工不背，按照职能划分，咱们特工只负责情报手机和战斗，不管人员招募这样的后勤事务，那是执行者的职责。”
“这个契约还有机会降等级吗？我不像旁边这只满脑子爱情荷尔蒙的雪貂，我不想当特工，我觉得代行者就很合适。”
“很遗憾，不能，甚至无法要求组织终止锲约，只能用外力花费巨大的代价强行解除，但按照契约那属于叛国行为，会受到安全局的追杀。作为你的教官，追杀的相关事宜应该会我主导并执行，所以想叛变的话至少要有S级特工的实力才能在追杀中活下来。”
“这是可以说的吗？”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什么禁忌话题，你们都能在组织的数据库中查到相关的资料，包括历年的叛变者信息。有一个事实是，等级越高的特工，他训练出的助手叛变率就越低，到S级顶级特工这一层级的目前只出现过一个，第二天就被肃清了。你们以后会了解，高等级的特工实力差距有多么恐怖。
“这个话题先到这里，别的以后再说，让我来看看你们的资料好制定训练计划，三个月内将你们的战斗实力训练训练到B级，有点难办。霄飞练，你以后需要控制身材，现在的大小已经是极限，再大就会影响动作幅度和流畅读，实力提升不上去；凌然，你没有这个隐患，哪怕二次发育再涨两个单位也没有问题。”
凌然一愣，扭头看向身旁的昂首挺胸炫耀的霄飞练，又低头看看自己的纤薄的前置装甲，反手就将背后的靠枕砸向死伤惊。
死伤惊随手接住飞来的靠枕，起身对两人吩咐：“我的卧室在二楼中间的B间，你俩就暂时在二楼尽头的A间挤一挤，等过两天闲置的房间被整理出来，你们就不用再挤一起。凌然自由活动直到有新的指令，霄飞练你跟我来，先解决你‘雪貂初萌’的问题。”
霄飞练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让旁边的凌然直撇嘴。
“我可以直接和你住一间卧室吗？亲爱的。”
“不行。对了，平时怎样称呼我都行，但训练时必须喊我教官，执行任务时需要叫我队长，称呼错了会有惩罚。”
“好的亲爱的。”/“明白。”
看着跟在死伤惊身后满脸期待的霄飞练，凌然心里五味杂陈，谁还没点对黑暗英雄的幻想，她也曾经爱恋过。
按照资料，死伤惊打开斐锦曦在手抖书上的个人主页，随便播放一个视频，里面的内容让他眉头一皱——邋遢猥琐的形象，故意走调的声音，刻意扭曲的表情，毫不规范的操作，自我冲突的逻辑……这样几十个问题种种的视频，居然能爆火到让文管系统的人都不好处理的程度，让他有些难以理解，或许就像局长说的那样，挑战权威、羊群盲从和自我焦虑是当代民众的三大爱好。
不过这些和死伤惊没关系，他是特工枪神，《特工指南》第三章第一条——暴力通常都能解决问题——所以能用暴力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只要斐锦曦从网络中消失，再随便搞几个持续数周的大事件，相信那群已经高度快餐化的民众会迅速忘记这个号称为他们带来健康和安全的“斐圣”。
这是死伤惊第一次使用抖手书，出于好奇，他随便翻翻手抖书中的其它视频，突然明白为什么人们会将它原来的宣传口号“记录生活的多彩”改成“见证人性的丰富”——里面真的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居住在和平地区却一心想嫁到混乱地区当军阀名流的；穿上复古服饰幻想自己能穿越回几千年前当地主阔太的；夸赞毒枭英俊帅气义薄云天想要与之结婚的；生活在发达城市却想着跑到啥都没有的边境白地和冒险者谈恋——和前三条相比，最后一个居然是最合理的，谁还没点对冒险生活的幻想。到此，死伤惊也不得不赞同局长乔伊的话，文管系统的人就是一群吃干饭的奇葩。
傍晚，死伤惊还在整理资料，特工培训指南的内容真的非常多，他估计新的长期任务是让自己训练几个助手出来，不然不会给自己这种教材，在新人到来前，自己必须有一个初步的概念。不知道组织上为何会做出这种安排，按照标准的规章流程，特工只有从学习的院校毕业并正式开始特工活动后才会允许招收助手，而且有这种助手需求的一般是那些主管情报收集任务的C级D级特工，自己这样的战斗主力都是和其它高级特工协作或者独行，基本不需要助手。
“嘀嘀嘀”终端响起短信提示，死伤惊打开一看，是一段带着自己特工画押的文字短信，粗看上去就像用乱码防止被安全软件拦截的垃圾短信，这是算法加密的结果，需要用自己专用的算法还原。
10月30日将有两名学员向他报到并由他进行基础的特工培训，组织要求他在三个月内将其这两名学院的战斗水平训练到B级，一年内达到可以协助他执行任务的程度；对方的接头口令是“我们的耳朵可爱吗？”自己则需要回复“我一口一个。”
什么玩意，死伤惊看着任务描述中的口令皱起眉头，行政处的家伙们真是闲得冒泡，就不能想点合理的口令。
斐锦曦居住的地方环境非常复杂，踩点和确认情报预计需要至少连续5天的时间，现在根本处理不完，只能延期。
两天时间一闪而过，死伤惊终于将训练指南初步阅读完毕，做好接收和训练新学员的心理准备，也只能是一个心理准备，具体的训练计划还要看学员的情况制定。
“铃——”别墅外有人按门铃，桌面的投影仪自动将门外的情况投影到半空，正在卧室学习资料的死伤惊看到影像里显示的两个女生，心里冒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时间这个人数这个面孔，应该不会吧？
向感应仪挥挥手，别墅的智能系统自动接入门口的视频通话。
“我们的耳朵可爱吗？”投影仪中传来两个不同的声音，一个热情洋溢，一个蛮不情愿。
完蛋，预感成真了，死伤惊轻叹一口气，回复道：“我一口一个”，然后起身下楼迎接。
别墅门外，几天前昏迷在死伤惊面前的雪貂兽人少女满脸开心地站在门铃前，见到死伤惊开门，一个箭步窜到他身旁，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俏脸不停地往上蹭，身后的尾巴转得和螺旋桨一样；站在另一旁的凌然则满脸寒气，小脸拉得老长。
“死伤惊/亲爱的，我们来报到了。”雪貂少女松开死伤惊，和凌然一起说。死伤惊赶紧将两人迎进屋内，隔着茶几和两人面对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雪貂少女一度想坐到死伤惊的旁边，最终还是被他强行按到凌然的旁边。
“所以，我之后需要训练的人就是你们？虽然都见过面，但还是相互介绍一下吧。”死伤惊给两人倒上水，说道。
“凌然，一年级生，主修魔战士方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不乐意。
“霄飞练，美术生，二年级。亲爱的，我们现在就去登记结婚吧。”
她的恋爱荷尔蒙估计又到临界值了，需要尽快压制，死伤惊在心里快速做出这样的判断。
“死伤惊，大一，S级特工，枪神，你们今后的教官，在完成各种训练后你们应该会成为我的助手。特工方面的详细资料稍后会发送到你们专用的工作终端上，在这之前先让我确认几个问题。你们为什么想成为特工？按照相关条例，你们只需要签署最低级的知情人保密契约就可以，没必要上升到最高级的特工契约。”
安全局的各项行动都应当是隐秘的，所有意外波及的知情人士都会被要求签署一份灵魂契约，要求对相关内容进行保密。因为是灵魂层面契约所以不需要额外加派人手进行监督，一但违约签署者的灵魂会根据契约内容受到惩罚。如果有意愿为安全局服务，可以签署更高一级的线人契约，为安全局提供各类情报；再高一级的是代行者契约，直接听命于对应的特工，受该特工的管辖和派遣，可以说是安全局的白手套；下一等级的契约是执行者契约，执行者已经属于安全局的普通员工，有安全局的编制，参与安全局的各项行政后勤活动；最高等级的契约就是特工契约，签署后即为准特工，完成训练并通过测试后正式成为特工，具体执行各项任务，是安全局的核心力量。
虽然签署的都是特工契约，在具体事务上，死伤惊这种耗费十多年精心训练的特工和凌然这种十几个月速成的特工仍然有很大区别，前者执行任务的难度和风险都是后者无法比拟的。
“因为我喜欢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一起生活，一起工作！”霄飞练抢先回答道，情绪异常激动，用力从沙发上弹起来，双手撑着茶几，脸颊不断贴向死伤惊，“我们现在就去登记结婚吧，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你的妻子，亲爱的。”
伸出手按着霄飞练的脑袋把她按回沙发，死伤惊自动无视掉她的后半句话，转头看向凌然，“你呢？总不会是相同的原因吧？”
凌然脸上的寒意更重，按着旁边霄飞练的头恨声说道：“我是被这个白痴恋爱脑迫害的，那个特工向我们介绍完各种等级的契约后，这家伙毫不犹豫地就签了特工契约；那个特工见状也非常高兴，用满是期待的眼神看我，嘴里还念叨着一些有的无的略含威胁的话，逼得我也智能签特工契约。你们特工就没一个好东西！”
“这个锅我们特工不背，按照职能划分，咱们特工只负责情报手机和战斗，不管人员招募这样的后勤事务，那是执行者的职责。”
“这个契约还有机会降等级吗？我不像旁边这只满脑子爱情荷尔蒙的雪貂，我不想当特工，我觉得代行者就很合适。”
“很遗憾，不能，甚至无法要求组织终止锲约，只能用外力花费巨大的代价强行解除，但按照契约那属于叛国行为，会受到安全局的追杀。作为你的教官，追杀的相关事宜应该会我主导并执行，所以想叛变的话至少要有S级特工的实力才能在追杀中活下来。”
“这是可以说的吗？”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什么禁忌话题，你们都能在组织的数据库中查到相关的资料，包括历年的叛变者信息。有一个事实是，等级越高的特工，他训练出的助手叛变率就越低，到S级顶级特工这一层级的目前只出现过一个，第二天就被肃清了。你们以后会了解，高等级的特工实力差距有多么恐怖。
“这个话题先到这里，别的以后再说，让我来看看你们的资料好制定训练计划，三个月内将你们的战斗实力训练训练到B级，有点难办。霄飞练，你以后需要控制身材，现在的大小已经是极限，再大就会影响动作幅度和流畅读，实力提升不上去；凌然，你没有这个隐患，哪怕二次发育再涨两个单位也没有问题。”
凌然一愣，扭头看向身旁的昂首挺胸炫耀的霄飞练，又低头看看自己的纤薄的前置装甲，反手就将背后的靠枕砸向死伤惊。
死伤惊随手接住飞来的靠枕，起身对两人吩咐：“我的卧室在二楼中间的B间，你俩就暂时在二楼尽头的A间挤一挤，等过两天闲置的房间被整理出来，你们就不用再挤一起。凌然自由活动直到有新的指令，霄飞练你跟我来，先解决你‘雪貂初萌’的问题。”
霄飞练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让旁边的凌然直撇嘴。
“我可以直接和你住一间卧室吗？亲爱的。”
“不行。对了，平时怎样称呼我都行，但训练时必须喊我教官，执行任务时需要叫我队长，称呼错了会有惩罚。”
“好的亲爱的。”/“明白。”
看着跟在死伤惊身后满脸期待的霄飞练，凌然心里五味杂陈，谁还没点对黑暗英雄的幻想，她也曾经爱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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