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四 债
此言一出，就连陈向晚等人都是心动异常，要不是他们注意到甲乙丙等人之前不愿参战，他们就信了。
“吹牛！”冷七弦抓住破绽，按捺不住激动，破口大骂：“先前一战我就知道，王家根本不会为你出面，你还敢诓骗……”
就在他说话时，茶楼外突然骚乱，一众惊惧之声响起。
冥冥中听到有人喊：王家的人怎么来了？
‘哼——’卿如誓内心微松，拖了这么久，王定初可算来了：“伸出头看看吧。”
他说着，众人趴在窗户边看到，王定初带着甲、乙等一众侍卫。
虽不过十来人，却至少都是中星位，而且代表六族之一的王家。
“卿如誓，”王定初拧着眉头来到茶楼，在人群自动让出道路的威风中，直径来到包间，一看到现场他就自我判断：“这些都是短衫帮的人么？谈的怎么样？”
“他们都愿意，从此以后为王家效力，”卿如誓不询问在场人看法，并给出一个理由，让人不敢拒绝：“只是个别……”
“谁？！”王定初一个字，吓的冷七弦如坐针毡，求救般看着陈向晚等人。
王定初一心想干出事业，现在不费一兵一卒就收服短衫帮（与红裙帮混杂），他正在兴头上，当然不允许有人扫兴。
王定初顺着卿如誓目光，看向坐椅子上发抖的冷七弦，对方立刻惊恐的站起身：“我不反对，我愿意追随王家！追随卿兄弟！”
就在他洋相尽出时，卿如誓环顾四周，陈向晚等人根本不敢与他对视，这很好。
“哼哈哈哈——”王定初大笑，用扇子拍了拍卿如誓肩膀：“我果然没看错你，接下来打算如何？”
“收服黑水帮，找怨幽篁算账，”卿如誓说着，看向众债主：“没意见吧。”
“没意见！”被气场震慑，距离最近的几人回应。
他们已经彻底相信，卿如誓是在为王家做事，而先前的一番话，早就让人心动非凡。
这群债主中，有不少是帮派中下层，他们渴求上升通道，想赚钱，比如松风寒此类。
但现在的短衫帮上层已经改行做生意，不再打打杀杀，也就让人没了上升机会。
卿如誓要整合帮派开战，随了不少中下层心愿，毕竟他们可没生意做，只能打！
“未避免和姚家的冲突，非必要之时，不要动用家族人马。”王定初交代一句，卿如誓肯首：“铭记在心。”
“去办吧！”而后王定初让人留下甲乙丙五人，以及一条精装的长条礼盒，潇洒离去：“杨父吟压给你的东西，我好奇拿着耍了会儿，现在还你了。”
他现在心情很好，迫不及待的要去老爹面前炫一阵。
“诸位，选吧？”在王定初走后，卿如誓在甲乙丙等人的站位保护下，看着前来找自己要账，浩浩荡荡的债主们：
“是拿回你们那微薄的本金，还是拼一次，让你们一辈子吃喝不愁，享尽荣华富贵。”
……
短衫帮的实力，不如黑水帮。
但卿如誓的债主们，联合起来绝对甩黑水帮一条街。
毕竟黑道之中，相当一部分人都是左右逢源，不轻易站队，只爱钱、爱势。
现在卿如誓以某种不可思议的纽带将他们聚集起来，这就成了一股，极为可怕的力量。
【嗡——】
“御魂……”卿如誓凝视幽紫剑身，轻轻擦拭，思绪翻滚：‘杨父吟如此主动将剑还有心法送来，为了什么？’
走在这条道上，他从不对人性抱有高的期待，幻想对方信守承诺？
天真！
‘【御魂】与【诛魂七】来自鲲冥海国之外，还有杨父吟所述异样……’少年想着，一道敲门声将他思绪唤回。
“卿老大，外面一个叫松风寒的，自称是您师弟。”
“让他进来。”卿如誓说着，很快风雷武馆的几位熟人便出现在他面前。
“卿师兄，”松风寒见面抱拳，身后跟着几个道上的师兄弟：“听闻您要与黑水帮大战，我们特意过来相助。”
“您这一招，可真绝！”另一叫不出名字的师弟特别讨好：“黑水帮也有您一大批债主，他们想要拿帐，就不能出手帮助，等于折了怨幽篁的左膀右臂。”
从茶楼离开，卿如誓就让人散布他要与怨幽篁死战的消息，并传话：
纵使怨幽篁背信弃义，对他父亲下手，可黑水帮众债主的帐，他依然认，但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不准帮助怨幽篁！
正常人一看，合情合理，毕竟卿如誓被打死了，钱当然还不了。
可细细思考，卿如誓在黑水帮的债主是一批又一批，要是都不帮怨幽篁，那战斗力大打折扣。
故而，临战之际，有不少说客想两边说和，但都被卿如誓拒绝。
当然，像松风寒这类想建功立业，却苦于没有机会的打手，卿如誓是来者不拒，尽收麾下。
他现在长记性，已经抛弃幻想，自己做老大。
“卿师兄，什么时候开战？我们几位到时候打前锋，”又一人拍胸脯保证：“一定不给你丢脸。”
“既然是师兄弟，我理当照顾，”卿如誓要留着这些人，他们另有用处：“打前锋这种事还是交给别人来。”
说话间，他将【御魂】归鞘，朝门外走去：“懒得等了，叫上人，准备开战。”
……
陈向晚等人很慌，因为卿如誓抱了王家大腿，而他们侵吞了对方生意。
在茶楼时，又害怕被报复，捏着鼻子认下王家这个大哥。
现在与黑水帮开战，想不来都不行，只是……
“混战之下，刀剑无眼，纵使是大星位也会被乱刀砍死，”冷七弦鼓足力气要伙同几人结盟：“该如何是好？”
“我也不想亲自动手，”陈向晚一拍长衫，一脸苦楚：“你看我这身，完全就是做生意的，哪里还用得着打打杀杀。”
“可弟兄们都挺看好卿如誓那小子，”红裙帮上层，赵兴怀之前的老大低声建议：“不如我们联合起来，万一让我们打前锋，一起抗拒。”
“好！大家一起使力，帮里的弟兄，可都是我们手下，看卿如誓那小子能使唤谁！”
……
黑水帮，怨幽篁与花君别眉头紧锁，他们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至这一地步。
“怨老大，其实我们也想帮你，但那小子欠了我太多钱了，连棺材本都在里面……”
“对啊，不然您替他把钱还了，我们肯定支持你。”
“他娘的！”怨幽篁气炸了，将说话之人连抽几个三宾：“瞎了你的狗眼，欠你钱的是卿如誓，找我还？想死吗？！”
这世上，或许只有债主，是真心实意的不希望债务人死去。
怨幽篁没有领悟到这一点，或者说他依稀悟到了，却又太迟。
“怨老大！”就在他心乱如麻之时，手下来报：“黑水帮的人朝咱们过来了！”
“这么快？”内心一惊，花君别头皮猛的一麻，拍手叫坏：“这小子担心露馅，快刀斩乱麻！”
他和怨幽篁都清楚，卿如誓已经没有丝毫偿债能力，只要时间一长，众债主发现这一点，他的联盟肯定破碎。
而卿如誓也知晓这一点，所以他要尽快开战，并将还债的时间，定在与怨幽篁一战之后。
特别是黑水帮的债主，这样做既符合常理，又能抓住把柄，还能拖延时间，更让人觉得公平。
“卿师兄，”松风寒等本就是道上混子的几位像保镖一样跟在身边，不由分说替他开路：“此战之后，您一定要让我们占两块好地盘。”
“放心，你们是我师兄弟，我理当照顾。”卿如誓满口答应，走向浩荡人群。
为首者，陈向晚等人。
在他们身后，是黑水帮一众打手，还有相当数量的债主。
少年知道，这里面有一些装腔作势之辈，只想混混好处，一但开战绝对溜。
还有一些，倚老卖老之徒，比如陈向晚等人，他未必能使唤动。
更多的是松风寒这类，年轻气盛，一心拼搏，妄图靠打打杀杀壮大自己的帮派成员。
“诸位！”卿如誓站在高台，做战前布置，甲乙丙等五人以及松风寒等摆明投靠他的【亲信】站在身后：“这一趟，我们有陈向晚、冷七弦这些强大战力，在他们的前锋攻势下，相信……”
“谁要做前锋。”冷七弦一听情况不对，立刻蹦出来反对，陈向晚等人同样高喊不满。
“怎么？之前让你们得了那么大好处，现在该卖力的时候却想缩在后面捡漏，”卿如誓早知道会这样，冷笑连连：“让弟兄们送死，你躺着赚钱吗？谁的命不是命！”
“卿如誓，你别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先前是先前，而且是我们说好的，你要反悔可迟了！”一向老谋的陈向晚也出言力挺冷七弦。
“谁说我后悔，”卿如誓高呼：“我卿如誓说到做到，但只问在场兄弟，你们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就因为在城郊打了那么一场仗，儿戏一般！
现在要出力，得了好处就想着缩在身后，大伙儿扣心自问，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没有？”
“没有！！！”松风寒等人嘶吼着搭腔，他们彻底明白，想要当老大，就得靠卿师兄。
“卿如誓，你拿着喇叭声音大有什么了不起？”冷七弦喉咙疼：“今天我就是不去，你能把我们怎么着？这里的可都是我兄弟。”
“诸位弟兄！！！”孰料卿如誓高喊：“这种人，根本不配做你们老大，我！卿如誓！在这里保证！”
只见他振臂高呼：“跟着我的弟兄，不论打下来多少产业都是你们的，我卿某人不取分毫也不需要。
谁不想做老大？但他们挡着上升通道，就是杀人父母……
让这些忘恩负义的老鼠吃屎去吧！我卿某人的产业，有能者据之！”
“能者居之！！！”松风寒等人开始起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口号。
而且人群中相当一部分，比如昔日在赌场见识过卿如誓打翻的打手们，也都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开始高喊【选票】。
最后，演变为一个声音，那就是：卿老大！
“吹牛！”冷七弦抓住破绽，按捺不住激动，破口大骂：“先前一战我就知道，王家根本不会为你出面，你还敢诓骗……”
就在他说话时，茶楼外突然骚乱，一众惊惧之声响起。
冥冥中听到有人喊：王家的人怎么来了？
‘哼——’卿如誓内心微松，拖了这么久，王定初可算来了：“伸出头看看吧。”
他说着，众人趴在窗户边看到，王定初带着甲、乙等一众侍卫。
虽不过十来人，却至少都是中星位，而且代表六族之一的王家。
“卿如誓，”王定初拧着眉头来到茶楼，在人群自动让出道路的威风中，直径来到包间，一看到现场他就自我判断：“这些都是短衫帮的人么？谈的怎么样？”
“他们都愿意，从此以后为王家效力，”卿如誓不询问在场人看法，并给出一个理由，让人不敢拒绝：“只是个别……”
“谁？！”王定初一个字，吓的冷七弦如坐针毡，求救般看着陈向晚等人。
王定初一心想干出事业，现在不费一兵一卒就收服短衫帮（与红裙帮混杂），他正在兴头上，当然不允许有人扫兴。
王定初顺着卿如誓目光，看向坐椅子上发抖的冷七弦，对方立刻惊恐的站起身：“我不反对，我愿意追随王家！追随卿兄弟！”
就在他洋相尽出时，卿如誓环顾四周，陈向晚等人根本不敢与他对视，这很好。
“哼哈哈哈——”王定初大笑，用扇子拍了拍卿如誓肩膀：“我果然没看错你，接下来打算如何？”
“收服黑水帮，找怨幽篁算账，”卿如誓说着，看向众债主：“没意见吧。”
“没意见！”被气场震慑，距离最近的几人回应。
他们已经彻底相信，卿如誓是在为王家做事，而先前的一番话，早就让人心动非凡。
这群债主中，有不少是帮派中下层，他们渴求上升通道，想赚钱，比如松风寒此类。
但现在的短衫帮上层已经改行做生意，不再打打杀杀，也就让人没了上升机会。
卿如誓要整合帮派开战，随了不少中下层心愿，毕竟他们可没生意做，只能打！
“未避免和姚家的冲突，非必要之时，不要动用家族人马。”王定初交代一句，卿如誓肯首：“铭记在心。”
“去办吧！”而后王定初让人留下甲乙丙五人，以及一条精装的长条礼盒，潇洒离去：“杨父吟压给你的东西，我好奇拿着耍了会儿，现在还你了。”
他现在心情很好，迫不及待的要去老爹面前炫一阵。
“诸位，选吧？”在王定初走后，卿如誓在甲乙丙等人的站位保护下，看着前来找自己要账，浩浩荡荡的债主们：
“是拿回你们那微薄的本金，还是拼一次，让你们一辈子吃喝不愁，享尽荣华富贵。”
……
短衫帮的实力，不如黑水帮。
但卿如誓的债主们，联合起来绝对甩黑水帮一条街。
毕竟黑道之中，相当一部分人都是左右逢源，不轻易站队，只爱钱、爱势。
现在卿如誓以某种不可思议的纽带将他们聚集起来，这就成了一股，极为可怕的力量。
【嗡——】
“御魂……”卿如誓凝视幽紫剑身，轻轻擦拭，思绪翻滚：‘杨父吟如此主动将剑还有心法送来，为了什么？’
走在这条道上，他从不对人性抱有高的期待，幻想对方信守承诺？
天真！
‘【御魂】与【诛魂七】来自鲲冥海国之外，还有杨父吟所述异样……’少年想着，一道敲门声将他思绪唤回。
“卿老大，外面一个叫松风寒的，自称是您师弟。”
“让他进来。”卿如誓说着，很快风雷武馆的几位熟人便出现在他面前。
“卿师兄，”松风寒见面抱拳，身后跟着几个道上的师兄弟：“听闻您要与黑水帮大战，我们特意过来相助。”
“您这一招，可真绝！”另一叫不出名字的师弟特别讨好：“黑水帮也有您一大批债主，他们想要拿帐，就不能出手帮助，等于折了怨幽篁的左膀右臂。”
从茶楼离开，卿如誓就让人散布他要与怨幽篁死战的消息，并传话：
纵使怨幽篁背信弃义，对他父亲下手，可黑水帮众债主的帐，他依然认，但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不准帮助怨幽篁！
正常人一看，合情合理，毕竟卿如誓被打死了，钱当然还不了。
可细细思考，卿如誓在黑水帮的债主是一批又一批，要是都不帮怨幽篁，那战斗力大打折扣。
故而，临战之际，有不少说客想两边说和，但都被卿如誓拒绝。
当然，像松风寒这类想建功立业，却苦于没有机会的打手，卿如誓是来者不拒，尽收麾下。
他现在长记性，已经抛弃幻想，自己做老大。
“卿师兄，什么时候开战？我们几位到时候打前锋，”又一人拍胸脯保证：“一定不给你丢脸。”
“既然是师兄弟，我理当照顾，”卿如誓要留着这些人，他们另有用处：“打前锋这种事还是交给别人来。”
说话间，他将【御魂】归鞘，朝门外走去：“懒得等了，叫上人，准备开战。”
……
陈向晚等人很慌，因为卿如誓抱了王家大腿，而他们侵吞了对方生意。
在茶楼时，又害怕被报复，捏着鼻子认下王家这个大哥。
现在与黑水帮开战，想不来都不行，只是……
“混战之下，刀剑无眼，纵使是大星位也会被乱刀砍死，”冷七弦鼓足力气要伙同几人结盟：“该如何是好？”
“我也不想亲自动手，”陈向晚一拍长衫，一脸苦楚：“你看我这身，完全就是做生意的，哪里还用得着打打杀杀。”
“可弟兄们都挺看好卿如誓那小子，”红裙帮上层，赵兴怀之前的老大低声建议：“不如我们联合起来，万一让我们打前锋，一起抗拒。”
“好！大家一起使力，帮里的弟兄，可都是我们手下，看卿如誓那小子能使唤谁！”
……
黑水帮，怨幽篁与花君别眉头紧锁，他们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至这一地步。
“怨老大，其实我们也想帮你，但那小子欠了我太多钱了，连棺材本都在里面……”
“对啊，不然您替他把钱还了，我们肯定支持你。”
“他娘的！”怨幽篁气炸了，将说话之人连抽几个三宾：“瞎了你的狗眼，欠你钱的是卿如誓，找我还？想死吗？！”
这世上，或许只有债主，是真心实意的不希望债务人死去。
怨幽篁没有领悟到这一点，或者说他依稀悟到了，却又太迟。
“怨老大！”就在他心乱如麻之时，手下来报：“黑水帮的人朝咱们过来了！”
“这么快？”内心一惊，花君别头皮猛的一麻，拍手叫坏：“这小子担心露馅，快刀斩乱麻！”
他和怨幽篁都清楚，卿如誓已经没有丝毫偿债能力，只要时间一长，众债主发现这一点，他的联盟肯定破碎。
而卿如誓也知晓这一点，所以他要尽快开战，并将还债的时间，定在与怨幽篁一战之后。
特别是黑水帮的债主，这样做既符合常理，又能抓住把柄，还能拖延时间，更让人觉得公平。
“卿师兄，”松风寒等本就是道上混子的几位像保镖一样跟在身边，不由分说替他开路：“此战之后，您一定要让我们占两块好地盘。”
“放心，你们是我师兄弟，我理当照顾。”卿如誓满口答应，走向浩荡人群。
为首者，陈向晚等人。
在他们身后，是黑水帮一众打手，还有相当数量的债主。
少年知道，这里面有一些装腔作势之辈，只想混混好处，一但开战绝对溜。
还有一些，倚老卖老之徒，比如陈向晚等人，他未必能使唤动。
更多的是松风寒这类，年轻气盛，一心拼搏，妄图靠打打杀杀壮大自己的帮派成员。
“诸位！”卿如誓站在高台，做战前布置，甲乙丙等五人以及松风寒等摆明投靠他的【亲信】站在身后：“这一趟，我们有陈向晚、冷七弦这些强大战力，在他们的前锋攻势下，相信……”
“谁要做前锋。”冷七弦一听情况不对，立刻蹦出来反对，陈向晚等人同样高喊不满。
“怎么？之前让你们得了那么大好处，现在该卖力的时候却想缩在后面捡漏，”卿如誓早知道会这样，冷笑连连：“让弟兄们送死，你躺着赚钱吗？谁的命不是命！”
“卿如誓，你别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先前是先前，而且是我们说好的，你要反悔可迟了！”一向老谋的陈向晚也出言力挺冷七弦。
“谁说我后悔，”卿如誓高呼：“我卿如誓说到做到，但只问在场兄弟，你们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就因为在城郊打了那么一场仗，儿戏一般！
现在要出力，得了好处就想着缩在身后，大伙儿扣心自问，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没有？”
“没有！！！”松风寒等人嘶吼着搭腔，他们彻底明白，想要当老大，就得靠卿师兄。
“卿如誓，你拿着喇叭声音大有什么了不起？”冷七弦喉咙疼：“今天我就是不去，你能把我们怎么着？这里的可都是我兄弟。”
“诸位弟兄！！！”孰料卿如誓高喊：“这种人，根本不配做你们老大，我！卿如誓！在这里保证！”
只见他振臂高呼：“跟着我的弟兄，不论打下来多少产业都是你们的，我卿某人不取分毫也不需要。
谁不想做老大？但他们挡着上升通道，就是杀人父母……
让这些忘恩负义的老鼠吃屎去吧！我卿某人的产业，有能者据之！”
“能者居之！！！”松风寒等人开始起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口号。
而且人群中相当一部分，比如昔日在赌场见识过卿如誓打翻的打手们，也都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开始高喊【选票】。
最后，演变为一个声音，那就是：卿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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