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检测
“你是怎么知道到中奖号码的？你有预测未来的能力？”艾米丽满脸的惊奇，“喂，拜托，你刚刚中了1000万的大奖，却怎么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预测？不，准确地说是我制造了那几个号码。
“只是巧合，另外，号码对了，但我并没有中到奖。”沈恒恢复平静，用局外人的语气讲述了自己的事。
艾米丽听了他倒霉的遭遇先是笑得花枝乱颤，然后又狐疑地看了他半天，眼珠一转，“想不想了解我所在的组织？”
“不是有规定不能对外人说的吗？”
“你帮我们立了大功，已经不算是外人了，”艾米丽罕见地露出温柔笑容，沈恒看了心一动。“你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到钱包的秘密所在，我真心的佩服呢！”
“没什么，那时，我只是为了生存吧······”
······生存······生存！
“想要在这残酷的世界上生存下去，你就要比狐狸还狡猾，比狼还凶猛，沈恒，现在你和这只狼崽子会同时关进一个封闭的地下室里10天······”
好像突然打开了一个开关，沈恒的身子突然出现在另外一个世界，眼前出现一幅只有在梦境中才能出现的画面：一个被铁丝网围住的广场上，四周站立着持枪的武装人员，广场中央，黑压压的聚集了百十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年龄在6岁到10岁之间。
沈恒低头看见自己瘦弱的双手、颤抖的双腿，一个年纪相仿的金发男孩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大声喊道：“沈恒，你要活着出来，我们的架还没打完呢。”
沈恒一愣，紧紧握住了对方塞进手里的东西，以防被教官看见。他知道那是吉米的宝贝，一块偷偷藏起来的锋利玻璃。
“杀了那狼，吃它的肉，喝它的血，你能挺过10天。”吉米压低声音说道。
······“沈恒，你怎么啦？喂！”艾米丽满脸疑惑地退了推沈恒，沈恒一震，似乎从梦境中醒来。
“我······走神了，没事的。”
“还说没事，突然间两眼发直，全身颤抖。”
沈恒抹一把冷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没事了，可能······可能是回想到今天的遭遇，差点领盒饭，有些后怕，现在没事啦，继续说你单位的事。”
“我们这个单位的全称叫做‘超自然事件及神秘诡异案件调查处’，专门调查一些普通单位无法解决、甚至无法理解的问题，由于事关人类安全，处理的案件又容易引起民众恐慌，所以对外保密。”
“不过，内部知情的称呼我们为‘十三处’。”
“十三处？明天上69招聘网看看，能不能投份简历。”
沈恒见艾米丽神色严肃，“开玩笑的啦，你们那里招人绝对不会随随便便要我这样的774大学学历的学渣。”
“774大学？”
“985-211，既不是985，也不是211啦。”沈恒嘻嘻一笑。
“明天不妨带你做个测试，如果能通过其他的就好说了，到时候我可以做你的推荐人。”
“喂，真的假的？我随便说说的，再说你们打生打死的，也不安全，我考虑考虑啊······”
“年薪百万起，出门还有各种补助。”
“明天几点接我？”
······
第二天一早，沈恒被电话叫醒：“我这临时有个会，不能亲自接你。安排两个人了，20分钟到，你听他们安排就是。”
一辆黑色的没有牌照奥迪停在楼下，车旁站着两人，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女孩正和似乎整年带着墨镜的盲侠低声说话。
盲侠和第一次见面不同，今天没有穿叫花子衣服，倒是和他那身黑色西服很搭，显得很酷。
年轻女孩看上去应该不到20岁，娇小玲珑，长着一张娃娃脸，皮肤白皙细腻，梳着短发，看见沈恒便走上前去，伸出手。“我叫年七七，是吴副处长的助理。”
盲侠却没有说话，只是打开车门，作出一个上车的手势。
沈恒走到车门前，好奇地对他说：“你那根棍子很酷啊，怎么没有随身携带呢？”
盲侠按住他的头将他推了进去，然后坐在他身边。
年七七开车，盲侠要走了沈恒的手机，关机后摘下电池，再掏出一个黑色头套，罩在沈恒脑袋上，“这是规矩，不要揭开，否则我只有铐上你了。”
年七七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可车开得飞快，一开始，眼前一片漆黑的沈恒几乎晕车，但很快，他就适应过来，不但如此，心中本能地在辨别方向，同时双耳倾听经过地方声音，右手按住左手脉搏，以此来计算时间。
如果他现在有时间去反思，一定会奇怪，自己怎么会这样？但此刻的他似乎就是另外一个人，觉得自己的举动完全自然，甚至是本能。
于此同时，十三处总部，“黑匣子”——一个绝对隔音且没有任和网络信号的会议室里，正在开着一个秘密会议。
会场只有四个人，分别是已经恢复意识的考古学家李鼎益，十三处处长范德芳，十三处副处长艾米丽·吴，还有十三处首席科学家万能博士。
会场没有记录员，也没有录音，几个人的手机都放在了外面，这是进入“黑匣子”的规矩。
李鼎益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身上还挂着吊瓶，但这并不影响他讲述自己发现时的激动。
“我最近的考古研究方向是道教，在查看了大量的历史文献后，我终于在东大洋的一个小岛上，找到了传说中唐朝人吕洞宾的最后修行并升仙的地方。”
“那是一个古老的洞穴，地方并不大，但洞中的一砖一瓦经过鉴定都是唐代之物，尤其怪异的是，我发现了一块砖头上露出半枚铜钱，当时我也不以为意，以为是唐朝人烧砖时，不小心，掉落土胚中，可是，等我看，却吓了一条，那枚铜钱居然是······洪武通宝！”
“那块砖头绝对是唐代之物，那为什么明朝的钱币会嵌入其中呢？于是我继续寻找，又在另外一块砖头里面发现了······一个拉链的锁头！我惊呆了，一直研究到深夜，完全忘了时间，然而，怪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忽然听见外面出来巨大的轰鸣声，如同海啸一般，我走出洞穴往外一看······”
“四周的海水，以我在的小岛为中心，呈圆锥状往天空升起，除了我站立的四周，已经全部是海水，而且还不断上升，与之相对应的是天空中一团乌云状的东西，呈倒置的圆锥状往下压，似乎要和海水连城一片，海天之间电闪雷鸣。”
“我吓呆了，钻进了古洞中，但心里也知道，海水再上升，这个洞就会被淹没，但也只有这样了。”
“果然，一分钟后，海水上升和天空中的乌云交汇在一起，然而，奇怪的是并没有淹没我这个小洞，那一刻，似乎物理学已经不存在了。”
“我躲在洞中，如同在海族馆里观看一般，只是此时的我是玻璃罩子里的鱼······”
“我看到的景象终身难忘，不断地有人影和动物的影子来回在眼前的海天之间闪过，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依稀可以看出人的衣服来自不同朝代，动物有的也怪异无比，从来没有见过······”
“时间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一切恢复了平静，我再次走出洞穴，发现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模一样，仿佛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但是，那两块带有古钱币和拉链锁头的唐代古砖，被我带了回来。”
说道这儿，李鼎益看了看万能。
万能笑了笑，“我和李鼎益是京城大学的同学，他读的是历史系，我是物理系，所以，要是换做旁人我就会一笑了之，但老李的为人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对他送来的东西做了检测······”
“经过同位素半衰期检测，这两块砖头绝对是唐代的。”万能拿出一个特制的钢化玻璃盒，里面是两块砖头。
“这说明说明？那里是一个时空通道？”范德芳是个头发花白，挺着大肚子，有个红酒糟鼻的五十多岁男子，是十三处的大老板，不过，现在几乎退居二线，所有事物都已经交给接班人艾米丽处理，要不是今天的事情实在太过惊人，他此刻应该在钓鱼休闲呢。
“那不是最惊人的地方。”万能又拿出一个玻璃罩，艾米丽一看，脸色立变。
和上一个玻璃罩不同的是，这个玻璃罩中是一枚铜钱和一个拉链锁头，一黄一白，漂浮在玻璃罩的半空中，和玻璃毫无接触。
“万博士，你用专门装反物质的装置来盛放这两件东西？难道这枚铜钱和拉链锁头竟然是······反物质？”艾米丽的嗓门突然尖锐起来，这和她平时理性冷静的人设完全不符。
“你说对了一半，如果是反物质，咱们现在的所在，甚至整个哥庭都会在瞬间湮灭，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我说对的另外一半是什么？”艾米丽追问道。
“这些物质的电子经过检测为正电荷，质子为负电荷！”
“那正是反物质的特有属性。”艾米丽稍稍恢复冷静，“和正常物质接触，那为什么没有湮灭？嗯，如果当时湮灭，我们现在也看不到了，应该是有什么原因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但是，现在不爆炸，不代表以后不爆炸。”艾米丽冷冷说出来。
“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因为李教授还看到了人影在其间穿梭。”
范德芳挠挠头，“我是行伍出身，虽然也读过几天书，但不能和你们科学家比，所以，麻烦你们告诉我，现在，最可能的最大的威胁是什么？”
“我们现在所处的时空出现了一个黑洞，也是一个漏洞，具体地点就在李教授发现的那一带，”艾米丽总结道，“如果那只是一个时空隧道，一条通道，不会造成什么太大影响，但是现在看来，我们自己的镜面宇宙也就是平行宇宙也搭上了这条通道。”
“平行宇宙里面的所有事物和我们相同，但电性相反，也就是由反物质组成。反物质能量极大，现在全世界人工制作的反物质，不到20纳克。一克反物质就能炸掉整个城市。如果是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他身体的反物质足以炸掉地球。”
“另外，即使这些由平行宇宙来的人由于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不会爆炸，但他们的科技估计会强过我们太多，一旦他想作恶，或者地球上的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想利用这个通道作恶，后果将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载着沈恒的轿车停了下来。
三人并没有下车，沈恒感到身子一轻，一种下落感席卷全身。
沈恒估计自己应该是进入了一个电梯，只不过这个电梯不是往上，而是下行。
过了最少2分钟，电梯才停住。沈恒估计最少下降了30层。
摘下沈恒的黑头罩，沈恒发现自己果然身处地下设施之中。
来这种地方检测？沈恒不由得有点小紧张起来。
预测？不，准确地说是我制造了那几个号码。
“只是巧合，另外，号码对了，但我并没有中到奖。”沈恒恢复平静，用局外人的语气讲述了自己的事。
艾米丽听了他倒霉的遭遇先是笑得花枝乱颤，然后又狐疑地看了他半天，眼珠一转，“想不想了解我所在的组织？”
“不是有规定不能对外人说的吗？”
“你帮我们立了大功，已经不算是外人了，”艾米丽罕见地露出温柔笑容，沈恒看了心一动。“你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到钱包的秘密所在，我真心的佩服呢！”
“没什么，那时，我只是为了生存吧······”
······生存······生存！
“想要在这残酷的世界上生存下去，你就要比狐狸还狡猾，比狼还凶猛，沈恒，现在你和这只狼崽子会同时关进一个封闭的地下室里10天······”
好像突然打开了一个开关，沈恒的身子突然出现在另外一个世界，眼前出现一幅只有在梦境中才能出现的画面：一个被铁丝网围住的广场上，四周站立着持枪的武装人员，广场中央，黑压压的聚集了百十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年龄在6岁到10岁之间。
沈恒低头看见自己瘦弱的双手、颤抖的双腿，一个年纪相仿的金发男孩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大声喊道：“沈恒，你要活着出来，我们的架还没打完呢。”
沈恒一愣，紧紧握住了对方塞进手里的东西，以防被教官看见。他知道那是吉米的宝贝，一块偷偷藏起来的锋利玻璃。
“杀了那狼，吃它的肉，喝它的血，你能挺过10天。”吉米压低声音说道。
······“沈恒，你怎么啦？喂！”艾米丽满脸疑惑地退了推沈恒，沈恒一震，似乎从梦境中醒来。
“我······走神了，没事的。”
“还说没事，突然间两眼发直，全身颤抖。”
沈恒抹一把冷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没事了，可能······可能是回想到今天的遭遇，差点领盒饭，有些后怕，现在没事啦，继续说你单位的事。”
“我们这个单位的全称叫做‘超自然事件及神秘诡异案件调查处’，专门调查一些普通单位无法解决、甚至无法理解的问题，由于事关人类安全，处理的案件又容易引起民众恐慌，所以对外保密。”
“不过，内部知情的称呼我们为‘十三处’。”
“十三处？明天上69招聘网看看，能不能投份简历。”
沈恒见艾米丽神色严肃，“开玩笑的啦，你们那里招人绝对不会随随便便要我这样的774大学学历的学渣。”
“774大学？”
“985-211，既不是985，也不是211啦。”沈恒嘻嘻一笑。
“明天不妨带你做个测试，如果能通过其他的就好说了，到时候我可以做你的推荐人。”
“喂，真的假的？我随便说说的，再说你们打生打死的，也不安全，我考虑考虑啊······”
“年薪百万起，出门还有各种补助。”
“明天几点接我？”
······
第二天一早，沈恒被电话叫醒：“我这临时有个会，不能亲自接你。安排两个人了，20分钟到，你听他们安排就是。”
一辆黑色的没有牌照奥迪停在楼下，车旁站着两人，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女孩正和似乎整年带着墨镜的盲侠低声说话。
盲侠和第一次见面不同，今天没有穿叫花子衣服，倒是和他那身黑色西服很搭，显得很酷。
年轻女孩看上去应该不到20岁，娇小玲珑，长着一张娃娃脸，皮肤白皙细腻，梳着短发，看见沈恒便走上前去，伸出手。“我叫年七七，是吴副处长的助理。”
盲侠却没有说话，只是打开车门，作出一个上车的手势。
沈恒走到车门前，好奇地对他说：“你那根棍子很酷啊，怎么没有随身携带呢？”
盲侠按住他的头将他推了进去，然后坐在他身边。
年七七开车，盲侠要走了沈恒的手机，关机后摘下电池，再掏出一个黑色头套，罩在沈恒脑袋上，“这是规矩，不要揭开，否则我只有铐上你了。”
年七七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可车开得飞快，一开始，眼前一片漆黑的沈恒几乎晕车，但很快，他就适应过来，不但如此，心中本能地在辨别方向，同时双耳倾听经过地方声音，右手按住左手脉搏，以此来计算时间。
如果他现在有时间去反思，一定会奇怪，自己怎么会这样？但此刻的他似乎就是另外一个人，觉得自己的举动完全自然，甚至是本能。
于此同时，十三处总部，“黑匣子”——一个绝对隔音且没有任和网络信号的会议室里，正在开着一个秘密会议。
会场只有四个人，分别是已经恢复意识的考古学家李鼎益，十三处处长范德芳，十三处副处长艾米丽·吴，还有十三处首席科学家万能博士。
会场没有记录员，也没有录音，几个人的手机都放在了外面，这是进入“黑匣子”的规矩。
李鼎益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身上还挂着吊瓶，但这并不影响他讲述自己发现时的激动。
“我最近的考古研究方向是道教，在查看了大量的历史文献后，我终于在东大洋的一个小岛上，找到了传说中唐朝人吕洞宾的最后修行并升仙的地方。”
“那是一个古老的洞穴，地方并不大，但洞中的一砖一瓦经过鉴定都是唐代之物，尤其怪异的是，我发现了一块砖头上露出半枚铜钱，当时我也不以为意，以为是唐朝人烧砖时，不小心，掉落土胚中，可是，等我看，却吓了一条，那枚铜钱居然是······洪武通宝！”
“那块砖头绝对是唐代之物，那为什么明朝的钱币会嵌入其中呢？于是我继续寻找，又在另外一块砖头里面发现了······一个拉链的锁头！我惊呆了，一直研究到深夜，完全忘了时间，然而，怪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忽然听见外面出来巨大的轰鸣声，如同海啸一般，我走出洞穴往外一看······”
“四周的海水，以我在的小岛为中心，呈圆锥状往天空升起，除了我站立的四周，已经全部是海水，而且还不断上升，与之相对应的是天空中一团乌云状的东西，呈倒置的圆锥状往下压，似乎要和海水连城一片，海天之间电闪雷鸣。”
“我吓呆了，钻进了古洞中，但心里也知道，海水再上升，这个洞就会被淹没，但也只有这样了。”
“果然，一分钟后，海水上升和天空中的乌云交汇在一起，然而，奇怪的是并没有淹没我这个小洞，那一刻，似乎物理学已经不存在了。”
“我躲在洞中，如同在海族馆里观看一般，只是此时的我是玻璃罩子里的鱼······”
“我看到的景象终身难忘，不断地有人影和动物的影子来回在眼前的海天之间闪过，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依稀可以看出人的衣服来自不同朝代，动物有的也怪异无比，从来没有见过······”
“时间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一切恢复了平静，我再次走出洞穴，发现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模一样，仿佛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但是，那两块带有古钱币和拉链锁头的唐代古砖，被我带了回来。”
说道这儿，李鼎益看了看万能。
万能笑了笑，“我和李鼎益是京城大学的同学，他读的是历史系，我是物理系，所以，要是换做旁人我就会一笑了之，但老李的为人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对他送来的东西做了检测······”
“经过同位素半衰期检测，这两块砖头绝对是唐代的。”万能拿出一个特制的钢化玻璃盒，里面是两块砖头。
“这说明说明？那里是一个时空通道？”范德芳是个头发花白，挺着大肚子，有个红酒糟鼻的五十多岁男子，是十三处的大老板，不过，现在几乎退居二线，所有事物都已经交给接班人艾米丽处理，要不是今天的事情实在太过惊人，他此刻应该在钓鱼休闲呢。
“那不是最惊人的地方。”万能又拿出一个玻璃罩，艾米丽一看，脸色立变。
和上一个玻璃罩不同的是，这个玻璃罩中是一枚铜钱和一个拉链锁头，一黄一白，漂浮在玻璃罩的半空中，和玻璃毫无接触。
“万博士，你用专门装反物质的装置来盛放这两件东西？难道这枚铜钱和拉链锁头竟然是······反物质？”艾米丽的嗓门突然尖锐起来，这和她平时理性冷静的人设完全不符。
“你说对了一半，如果是反物质，咱们现在的所在，甚至整个哥庭都会在瞬间湮灭，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我说对的另外一半是什么？”艾米丽追问道。
“这些物质的电子经过检测为正电荷，质子为负电荷！”
“那正是反物质的特有属性。”艾米丽稍稍恢复冷静，“和正常物质接触，那为什么没有湮灭？嗯，如果当时湮灭，我们现在也看不到了，应该是有什么原因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但是，现在不爆炸，不代表以后不爆炸。”艾米丽冷冷说出来。
“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因为李教授还看到了人影在其间穿梭。”
范德芳挠挠头，“我是行伍出身，虽然也读过几天书，但不能和你们科学家比，所以，麻烦你们告诉我，现在，最可能的最大的威胁是什么？”
“我们现在所处的时空出现了一个黑洞，也是一个漏洞，具体地点就在李教授发现的那一带，”艾米丽总结道，“如果那只是一个时空隧道，一条通道，不会造成什么太大影响，但是现在看来，我们自己的镜面宇宙也就是平行宇宙也搭上了这条通道。”
“平行宇宙里面的所有事物和我们相同，但电性相反，也就是由反物质组成。反物质能量极大，现在全世界人工制作的反物质，不到20纳克。一克反物质就能炸掉整个城市。如果是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他身体的反物质足以炸掉地球。”
“另外，即使这些由平行宇宙来的人由于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不会爆炸，但他们的科技估计会强过我们太多，一旦他想作恶，或者地球上的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想利用这个通道作恶，后果将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载着沈恒的轿车停了下来。
三人并没有下车，沈恒感到身子一轻，一种下落感席卷全身。
沈恒估计自己应该是进入了一个电梯，只不过这个电梯不是往上，而是下行。
过了最少2分钟，电梯才停住。沈恒估计最少下降了30层。
摘下沈恒的黑头罩，沈恒发现自己果然身处地下设施之中。
来这种地方检测？沈恒不由得有点小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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