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枪击案（2）
20分钟不到，一辆黑色奥迪风驰电掣，停在厂保卫科楼前，十三处的艾米丽·吴带着助理年七七走了进来。
在了解了案件的大致情况后，艾米丽冷着脸问：“你有什么要求？假如这个案子真是你所为，我也帮不了你。”
“我想自证清白，参与查案。”
艾米丽深深地看了沈恒一眼，仿佛要看透他内心深处，“好！”
“这恐怕不行······有点不合规矩······”哥庭重案处处长刘明亮期期艾艾的。
“规矩是人定的，还需要我给徐正打电话？”艾米丽眉毛一挑。
别看艾米丽只是个处级，实际的权力大得惊人，她能够调动的资源远远不是哥庭警视厅能够想象的，徐正见了她都是客客气气，再说，十三处能人辈出，艾米丽如果想阴一下他的话，估计刘明亮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刘明亮笑容满面，“吴处，只要您亲自指挥，全程跟踪，我欢迎还来不及呢。”
“当然，我的人有事，我从来不会置身事外。”艾米丽看了一眼沈恒，“接下来看你的了。”
沈恒微微一笑，“先把嫌疑人胡铁军铐起来。”
刘明亮这次没有废话，直接命令手下将胡铁军铐在铁管子上。
沈恒让人把尸检报告以及犯罪现场照片拿来，铺在大桌上，一张一张地仔细观看。
屋里气氛紧张，闻莹莹、艾米丽这对好闺蜜难得虽然见面，但彼此也不交谈，此刻不是聊天的时候。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沈恒专心致志地查看报告，大脑以惊人的高速运转，额头上渗透出汗珠，年七七掏出纸巾给他擦拭，屋里非常安静，却又特别地压抑。
10分钟过后，沈恒站起来，捶了捶自己的腰，长出一口气。
艾米丽眉头一动，闻莹莹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样，查出来啦？”
沈恒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强大的自信。
“其实，从我的角度看，这个案子很简单，”沈恒看刘明亮等人露出不屑的神色，又补充说，“因为从外人的角度看，如果排除外人偷偷配钥匙，偷走枪支的可能，那么，嫌疑人只有两个。”
“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作案，所以，在我的脑中，嫌疑人只有一个，就是胡铁军。”
“想通了这一点，一切都有了方向，突然想起刚刚来到保卫科时，胡铁军还怂恿我去摸枪，现在看，他当时就存了害人之心。如果我当时好奇，去摸那把枪，那现在，这把枪上就一定只有我的指纹了。”
“嗯，”刘明亮点头，“这把枪的指纹已经被作案者擦干净。可是，你又说胡铁军，他可是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据啊？”
“不着急，我马上就要说到这个，”沈恒胸有成竹，“先看验尸报告，死者马不凡身上发现了许多针眼，并在体内检验出吗啡。”
“这说明马不凡是个吗啡成瘾者，常常偷偷注射吗啡。”刘明亮解释。
“这个我承认，所以他常常从厂里偷走吗啡，一方面就是自用，可是，他身上也发现了新的针口，这怎么解释？”
“这简单啊，死者死亡当天还注射了吗啡，”刘明亮继续解释，“瘾君子嘛。”
“好，我们先把当天注射吗啡的事情放在一边，”沈恒又拿出一张照片，“这是子弹击中死者心脏，穿透后，子弹打进地板的照片，刘处长，你仔细看，有什么不正常的吗？”
刘明亮看着血迹斑斑的照片，“很正常啊。”
“你不觉得照片中的血液有点少吗？”
“嗯······可能是淤积在体内吧。”刘明亮看过太多犯罪现场，所以自己也觉得这个解释有点牵强。
“一个人被打中心脏倒地后，根据他的体重身高，流出的血液数量是可以计算出来的，”沈恒看了一眼艾米丽，“我没说错吧。”
艾米丽马上随口报出一串数字，根据这个，大家再看照片，确实在死者背后留下的血液感觉有点少。
“你是说有人在死者中枪后，又帮他从后面擦拭了血迹？这也太······”刘明亮想嘲笑几句，却又不敢，脸上表情尴尬。
“可是，血液从不说谎。这是一个明显的不合理处，我们先放一边，一会儿我再解释。”此刻，沈恒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
“现在回到最初的推断，很简单的问题，有两个嫌疑人，其中一个有不在场证明，另外一个提供不了不在场证明，所以，最后那个嫌疑人，也就是我，就成了唯一的犯罪嫌疑人，这是你们的推测，对吧？”
“这，还有说嘛，2减1等于1，最简单的逻辑。”刘明亮笑了。
“而那个不在场证明建立的前提是，尸检报告显示，死亡时间是3点到5点之间，而那把枪是在4点被捡到的，所以，犯罪时间就变成了3点到4点，对吗？所以，胡铁军就有不在场证据？”
“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如果尸检报告肯定是准确的，那么，可不可以凶手是在4点到5点杀人的？”
“当然啊，但，那把枪是在4点找到的啊？你记性不好了？”刘明亮有点厌烦了，这个外行仗着十三处的势力再我面前耍嘴皮子。
沈恒冷笑一声，“如果找到的那把枪不是杀人凶器呢？”
“你有没有好好看报告，”刘明亮怒了，“从死者马不凡腿骨上取出的子弹以及地板上的子弹经过弹道测试和对比枪膛线，证明就是捡到的那一把，也就是你们保卫科的那一把枪！”
“你的人太胡搅蛮缠了！”最后一句是对艾米丽·吴说的。
“你让他把话讲完，”自从来到这里，艾米丽首次露出笑容，“有点耐心，真相马上就要揭晓。”以她的智力，马上明白了沈恒的意思。
年七七也面露喜色，闻莹莹不明觉厉。
“我的意思很简单，马不凡身中2枪，第一枪确实是保卫科的枪，但是，还有一把制式手枪存在，正是这把枪，打出了穿透马不凡心脏的子弹，也就是第二枪。”
“哈，”刘明亮乐了，“你这完全是无凭无据的推理。”
“吴处，能不能查一下胡铁军退役前所在的单位，有没有手枪失窃的案件？”
“那可是机密，我哪里有那个权力·····”艾米丽装作犹豫，但看到沈恒期待的眼神，又对年七七说，“现在查一查。”
年七七立即打开手提电脑，艾米丽轻轻在她耳边说出授权密码，不一会，结果出来了，胡铁军退役那年，他们单位果真丢失一把制式手枪和8发子弹，至今没有破案。
“现在，我要说出全部的推理。”沈恒清了清嗓子，闻莹莹马上递上一瓶矿泉水。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今天早上胡铁军当班，借着巡厂查看的理由，携带着两支制式手枪，来找马不凡，二人过去关系很近，住宿还挨着，”
“进门后，胡铁军用一些手段将马不凡弄晕，可能是乙醚之内的东西吧，然后再给他注射大量吗啡，导致对方长期昏迷。”
“接着，胡铁军对着马不凡的腿骨开了一枪，这把枪是保卫科的那一把，子弹嵌在腿骨里，然后，还是用这把枪，对准地板打了一枪，子弹嵌在地板里。然后回到保卫科上班，到了4点交接班前，将那一支手枪仍在垃圾袋里，他知道保洁的制度，所以，在四点，他下班后，保洁将手枪交到了保卫科。”
“接着，胡铁军再次潜入马不凡宿舍，用沙袋或者水泥袋子垫在马不凡身子底下，对着还在昏迷转态的马不凡心脏又开一枪，这一次，用的是他自己私藏的制式手枪，两把枪都是9毫米子弹，造成了一样的伤口。”
“这科子弹穿过心脏，停留在沙袋里，胡铁军将之带走，但是，沙袋吸走了大量的鲜血，所以，我们看到的是在死者的后部，血量明显不足。另外，还有可能，马不凡的后背也粘上了一些沙子，所以，胡铁军不得不对其后背简单擦拭。”
“完事后，再偷偷回到自己宿舍里，将手枪和沙袋藏起，这个时间应该是在下班后的半个小时左右，也就是4.30左右就可以完成。”
“难道就没有人听到枪声吗？”刘明亮提出疑问。
“在宿舍不远处有一个餐厅正在装修，你们到的时候已经下班了，所以，没有听见，装修工地经常传来射钉枪的枪声，所以即使有人听见，也会以为是装修的声音，还有，顺便说一句，胡铁军用的沙袋可能就是从那里就地取材。”
“这期间我们保卫科派人找过他，但是没有开门就是这个原因，按照我的推断，他那个时间已经回到自己住处，但是，还没有藏好手枪和沙袋。等一切完毕，他才匆匆赶来，说自己刚刚睡着了。”
“我想，由于时间紧迫，胡铁军只能把手枪藏在自己屋里，现在去找应该可以找到。”
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刘明亮立即带人搜查胡铁军住处，艾米丽和沈恒等人也随行。
果然，从胡铁军床下的地板中，找到了一把制式手枪和7发子弹，另外还有一个带血的沙袋，沙袋中还有一粒子弹。
铁证如山，胡铁军彻底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原来，胡铁军、马不凡以及总务处处长等人勾结一起，长期偷取单位药品，马不凡自己还是个注射吗啡的瘾君子。
闻莹莹和沈恒来后，雷厉风行，彻底断了他们的财路，而马不凡已经收了外面人的定金，现在却不能交货，于是天天去找胡铁军退钱，扬言如果不退钱就去自首。
胡铁军好赌，那笔钱已经输的一干二净，哪里能够还钱，于是就动了杀心，他本人早年当兵，具有极强的发侦查能力，便想出这一出一石二鸟的毒计来。
只可惜，经过十三处电脑连接的刺激，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穿越过来的沈恒，他的超脑已经在这个世界沈恒的身上慢慢苏醒了。
在了解了案件的大致情况后，艾米丽冷着脸问：“你有什么要求？假如这个案子真是你所为，我也帮不了你。”
“我想自证清白，参与查案。”
艾米丽深深地看了沈恒一眼，仿佛要看透他内心深处，“好！”
“这恐怕不行······有点不合规矩······”哥庭重案处处长刘明亮期期艾艾的。
“规矩是人定的，还需要我给徐正打电话？”艾米丽眉毛一挑。
别看艾米丽只是个处级，实际的权力大得惊人，她能够调动的资源远远不是哥庭警视厅能够想象的，徐正见了她都是客客气气，再说，十三处能人辈出，艾米丽如果想阴一下他的话，估计刘明亮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刘明亮笑容满面，“吴处，只要您亲自指挥，全程跟踪，我欢迎还来不及呢。”
“当然，我的人有事，我从来不会置身事外。”艾米丽看了一眼沈恒，“接下来看你的了。”
沈恒微微一笑，“先把嫌疑人胡铁军铐起来。”
刘明亮这次没有废话，直接命令手下将胡铁军铐在铁管子上。
沈恒让人把尸检报告以及犯罪现场照片拿来，铺在大桌上，一张一张地仔细观看。
屋里气氛紧张，闻莹莹、艾米丽这对好闺蜜难得虽然见面，但彼此也不交谈，此刻不是聊天的时候。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沈恒专心致志地查看报告，大脑以惊人的高速运转，额头上渗透出汗珠，年七七掏出纸巾给他擦拭，屋里非常安静，却又特别地压抑。
10分钟过后，沈恒站起来，捶了捶自己的腰，长出一口气。
艾米丽眉头一动，闻莹莹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样，查出来啦？”
沈恒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强大的自信。
“其实，从我的角度看，这个案子很简单，”沈恒看刘明亮等人露出不屑的神色，又补充说，“因为从外人的角度看，如果排除外人偷偷配钥匙，偷走枪支的可能，那么，嫌疑人只有两个。”
“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作案，所以，在我的脑中，嫌疑人只有一个，就是胡铁军。”
“想通了这一点，一切都有了方向，突然想起刚刚来到保卫科时，胡铁军还怂恿我去摸枪，现在看，他当时就存了害人之心。如果我当时好奇，去摸那把枪，那现在，这把枪上就一定只有我的指纹了。”
“嗯，”刘明亮点头，“这把枪的指纹已经被作案者擦干净。可是，你又说胡铁军，他可是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据啊？”
“不着急，我马上就要说到这个，”沈恒胸有成竹，“先看验尸报告，死者马不凡身上发现了许多针眼，并在体内检验出吗啡。”
“这说明马不凡是个吗啡成瘾者，常常偷偷注射吗啡。”刘明亮解释。
“这个我承认，所以他常常从厂里偷走吗啡，一方面就是自用，可是，他身上也发现了新的针口，这怎么解释？”
“这简单啊，死者死亡当天还注射了吗啡，”刘明亮继续解释，“瘾君子嘛。”
“好，我们先把当天注射吗啡的事情放在一边，”沈恒又拿出一张照片，“这是子弹击中死者心脏，穿透后，子弹打进地板的照片，刘处长，你仔细看，有什么不正常的吗？”
刘明亮看着血迹斑斑的照片，“很正常啊。”
“你不觉得照片中的血液有点少吗？”
“嗯······可能是淤积在体内吧。”刘明亮看过太多犯罪现场，所以自己也觉得这个解释有点牵强。
“一个人被打中心脏倒地后，根据他的体重身高，流出的血液数量是可以计算出来的，”沈恒看了一眼艾米丽，“我没说错吧。”
艾米丽马上随口报出一串数字，根据这个，大家再看照片，确实在死者背后留下的血液感觉有点少。
“你是说有人在死者中枪后，又帮他从后面擦拭了血迹？这也太······”刘明亮想嘲笑几句，却又不敢，脸上表情尴尬。
“可是，血液从不说谎。这是一个明显的不合理处，我们先放一边，一会儿我再解释。”此刻，沈恒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
“现在回到最初的推断，很简单的问题，有两个嫌疑人，其中一个有不在场证明，另外一个提供不了不在场证明，所以，最后那个嫌疑人，也就是我，就成了唯一的犯罪嫌疑人，这是你们的推测，对吧？”
“这，还有说嘛，2减1等于1，最简单的逻辑。”刘明亮笑了。
“而那个不在场证明建立的前提是，尸检报告显示，死亡时间是3点到5点之间，而那把枪是在4点被捡到的，所以，犯罪时间就变成了3点到4点，对吗？所以，胡铁军就有不在场证据？”
“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如果尸检报告肯定是准确的，那么，可不可以凶手是在4点到5点杀人的？”
“当然啊，但，那把枪是在4点找到的啊？你记性不好了？”刘明亮有点厌烦了，这个外行仗着十三处的势力再我面前耍嘴皮子。
沈恒冷笑一声，“如果找到的那把枪不是杀人凶器呢？”
“你有没有好好看报告，”刘明亮怒了，“从死者马不凡腿骨上取出的子弹以及地板上的子弹经过弹道测试和对比枪膛线，证明就是捡到的那一把，也就是你们保卫科的那一把枪！”
“你的人太胡搅蛮缠了！”最后一句是对艾米丽·吴说的。
“你让他把话讲完，”自从来到这里，艾米丽首次露出笑容，“有点耐心，真相马上就要揭晓。”以她的智力，马上明白了沈恒的意思。
年七七也面露喜色，闻莹莹不明觉厉。
“我的意思很简单，马不凡身中2枪，第一枪确实是保卫科的枪，但是，还有一把制式手枪存在，正是这把枪，打出了穿透马不凡心脏的子弹，也就是第二枪。”
“哈，”刘明亮乐了，“你这完全是无凭无据的推理。”
“吴处，能不能查一下胡铁军退役前所在的单位，有没有手枪失窃的案件？”
“那可是机密，我哪里有那个权力·····”艾米丽装作犹豫，但看到沈恒期待的眼神，又对年七七说，“现在查一查。”
年七七立即打开手提电脑，艾米丽轻轻在她耳边说出授权密码，不一会，结果出来了，胡铁军退役那年，他们单位果真丢失一把制式手枪和8发子弹，至今没有破案。
“现在，我要说出全部的推理。”沈恒清了清嗓子，闻莹莹马上递上一瓶矿泉水。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今天早上胡铁军当班，借着巡厂查看的理由，携带着两支制式手枪，来找马不凡，二人过去关系很近，住宿还挨着，”
“进门后，胡铁军用一些手段将马不凡弄晕，可能是乙醚之内的东西吧，然后再给他注射大量吗啡，导致对方长期昏迷。”
“接着，胡铁军对着马不凡的腿骨开了一枪，这把枪是保卫科的那一把，子弹嵌在腿骨里，然后，还是用这把枪，对准地板打了一枪，子弹嵌在地板里。然后回到保卫科上班，到了4点交接班前，将那一支手枪仍在垃圾袋里，他知道保洁的制度，所以，在四点，他下班后，保洁将手枪交到了保卫科。”
“接着，胡铁军再次潜入马不凡宿舍，用沙袋或者水泥袋子垫在马不凡身子底下，对着还在昏迷转态的马不凡心脏又开一枪，这一次，用的是他自己私藏的制式手枪，两把枪都是9毫米子弹，造成了一样的伤口。”
“这科子弹穿过心脏，停留在沙袋里，胡铁军将之带走，但是，沙袋吸走了大量的鲜血，所以，我们看到的是在死者的后部，血量明显不足。另外，还有可能，马不凡的后背也粘上了一些沙子，所以，胡铁军不得不对其后背简单擦拭。”
“完事后，再偷偷回到自己宿舍里，将手枪和沙袋藏起，这个时间应该是在下班后的半个小时左右，也就是4.30左右就可以完成。”
“难道就没有人听到枪声吗？”刘明亮提出疑问。
“在宿舍不远处有一个餐厅正在装修，你们到的时候已经下班了，所以，没有听见，装修工地经常传来射钉枪的枪声，所以即使有人听见，也会以为是装修的声音，还有，顺便说一句，胡铁军用的沙袋可能就是从那里就地取材。”
“这期间我们保卫科派人找过他，但是没有开门就是这个原因，按照我的推断，他那个时间已经回到自己住处，但是，还没有藏好手枪和沙袋。等一切完毕，他才匆匆赶来，说自己刚刚睡着了。”
“我想，由于时间紧迫，胡铁军只能把手枪藏在自己屋里，现在去找应该可以找到。”
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刘明亮立即带人搜查胡铁军住处，艾米丽和沈恒等人也随行。
果然，从胡铁军床下的地板中，找到了一把制式手枪和7发子弹，另外还有一个带血的沙袋，沙袋中还有一粒子弹。
铁证如山，胡铁军彻底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原来，胡铁军、马不凡以及总务处处长等人勾结一起，长期偷取单位药品，马不凡自己还是个注射吗啡的瘾君子。
闻莹莹和沈恒来后，雷厉风行，彻底断了他们的财路，而马不凡已经收了外面人的定金，现在却不能交货，于是天天去找胡铁军退钱，扬言如果不退钱就去自首。
胡铁军好赌，那笔钱已经输的一干二净，哪里能够还钱，于是就动了杀心，他本人早年当兵，具有极强的发侦查能力，便想出这一出一石二鸟的毒计来。
只可惜，经过十三处电脑连接的刺激，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穿越过来的沈恒，他的超脑已经在这个世界沈恒的身上慢慢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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