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生意
我怎么也没想到爷爷留给我一大笔钱，居然是假钱！爷爷怎么会跟我开这种国际玩笑呢？
一夜回到解放前，我又彻底的变成了一个穷小子！再不做点什么，我怕那一点仅有的钱花光后，可能没多久就自己就会被饿死！
我找来一个挎包，从大缸里弄了一些古董放在里面，准备去镇上找到刘鸡皮然后卖给他，结果发现自己不会骑三轮摩托车，走路去又不可能路太远了！
我只能壮起胆子，一屁股骑在了三轮摩托车上，努力回忆爷爷每次骑车是如何让操作的，这是油门，这是档位，这是刹车。
我一脚踩下去，本以为三轮摩托车会顺利启动！没想到，这时的摩托车还挂着挡，我这一打火，直接导致三轮子噗呲一声窜出去，有是Duang的一声撞到墙上！
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前心重重地撞在车把上，车把虽然是横在我面前的，但这一下也也差点没把我杵死！
我一头栽到地上，躺在地上打滚，胸口剧痛，透不过气来，难受的要命！
斜挎包里的古董也从包里掉出来，散了一地。
过了十来分钟我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这次我长了一个心眼，我把三轮摩托车推到了院子外面的空地上，这样怎么骑也不会撞到东西了。
终于捣腾了二十多分，三轮车才终于被我驯服，勉强算是会骑了，最起码往前面走起来了！一路上我怕撞到人所以骑得很慢！到镇上已经快是中午了。
我步行走进东兴市场，凭着记忆里的路线找到了刘鸡皮的门店，正当我兴奋地跑过去开门时，却发现刘鸡皮的店铺上了锁！
透过玻璃窗子往里看，也没有人！我想着刘鸡皮是在这里住的，就绕道后院去想从后门进去找刘鸡皮，很奇怪后面的门也上着锁！
好在刘鸡皮的墙头不是很高，我很伸手也很灵活，就顺着旁边的树爬到了墙头上，翻墙进了刘鸡皮的院子。
刘鸡皮的院子里还和我上次来时差不多，没什么大变化，院子里依旧堆满了各种旧东西那对抱石鼓，还有石狮子也都还在，院子中间的刘鸡皮用来吃饭的小矮桌也在。某一个瞬间我似乎又看到了爷爷坐在小桌前卖古董的情景，可是仔细看，小桌那里什么也没有！
我没干大声说话，朝四周的屋子里张望了一下，屋子里也并没有人，那个大胸脯的女人琪琪也不在！？
我只好作罢，带着东西回家了。
五天里我去了镇上三次，始终没能见到刘鸡皮，我朝周围的人打听，周围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人知道刘鸡皮去哪？
我带着一包古董，在古玩街来回溜达，终于找了一家跟刘鸡皮很像的店铺，我壮起胆子走了进去！
一个圆脑袋的胖子正坐在柜台里，擦拭着手里的小玩儿意。
胖子看见就跟我打招呼：“嘿！小子！有事吗你？”
“老板，你这里收古董吗？”
“收！”
“我这有几样东西，你给看看行吗？”
“行！”
那胖子不紧不慢地从柜台里站起来，又用手拍了拍桌面：“想出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
我把包摘下来放在柜台上：“这一包里的东西我都出！你给看看！”
“一包？”胖子有些诧异，往包里瞅了瞅，又随手拿起一个小佛像“哎吆！东西不少呀小子！这么多东西是不是你偷来的？”
我义正言辞地对胖子说：“货，你收不收？要是收你就看货，不收咱俩也别费这事情！”说着我要拿回桌上的包！
这一点我是跟张奶奶学的，我深知这里古玩店铺很多，一家不行可以换另一家，而且这里面还有很多东西我不懂，所以我说的没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唉！别呀！”胖子立马拦住我“我不看看，怎么知道能不能收？”
“一共15件货，你一样样看，一样样给我价儿！”
胖子没说话，把古董一样样从包里拿出来，过完手，又用很轻蔑的语气对我说道：“小子，你这是一堆破烂，没有值钱什么的玩意儿！这一堆打包价能给你30块钱！”
“30块！”我笑了“怎么的，你看我岁数小想诓我吗？别以为我不懂，我告诉你，别说这一堆了，就是这里面那一件东西，你少了这个数，我都不会出！”说着我伸出来一个巴掌——五根手指头。
我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因为从迈进胖子的店铺后，我精神状态包括注意立就变得高度集中了，就好像我跟二鸭子玩游戏一样，只要是我进入到了这种状态每次都可以通关！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注意到胖子在看我古董里的一个物件儿时，又那么一瞬间眼神有点不一样，就那么很短的一瞬间，我却靠着自己眼睛察觉到了，我猜测那个物件肯定不一般，至少是可以让胖子大吃一惊的东西！应该是少见，或者是胖子没见过的东西！
那是一枚玉的阴刻印章，个头不是很大，四方的底上面趴着一只小乌龟，整个印章同体是白色的没有一点杂质，用刘鸡皮的话来说就是品相很好！
我在之前看过，这枚印章还好奇的用蓝墨水在纸上印了几个印子，上面是那种字体不太认识，印出来的字很工整，但是特别像一堆毛毛虫摆在一块！
其中有一个字看起来像是石头的“石”字！
“哈哈哈哈……”听完我说的胖子竟然笑了“你小子，可以啊，我以为你是个愣头青，没想到也是行里人！这样吧！咱们别的不谈，就谈谈这个‘石洛候敢’的印子！你也你别一个巴掌，给我交个实底多钱出！”
我继续举着手十分淡定的说道：“500块钱，少一分也不行！”
圆脑袋的胖子又笑了，出乎我的预料胖子居然没有杀价，真就给我了500块钱，算上其余的小物件，胖子大方的又给了我50块钱！
还说以后有啥好东西就来找他，他什么都收，二手老娘们儿也收！
我拿过钱，匆匆出了胖子的店铺，又转过角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此时我发现自己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
五百块！这一包古董竟然卖了五百块！比爷爷上次买的还多了二百多块，我很兴奋觉得自己的确是块做生意的料子，以后就要靠这种古董发家致富了！
殊不知，后来我真正入了这行以后才知道，原来在古董里一个巴掌是5万块！一个拳头是50万！
那枚“石洛候敢”古玺，着实让这个圆头胖子狠赚了一比，一大笔！
后来我又去过胖子那里两次，我发现这个胖子太坏了，他姓刘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刘脓水，自打第一次出货这小子知道我是个外行以后，就每次都坑我，我看着品相不错的东西，在他眼里就值个几十块钱而已！
此后我再也没去过刘脓水那里出货。
于是我在布匹商行买了一块大红布，自己在镇上离东兴市场不远的摆摊卖古董，我觉得自己卖，总比一起出给刘脓水强！
我信心满满觉得这下应该没问题，殊不知古玩这行竟然有句话叫“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镇子尽管上人来人往，可是我摆一连了十来天，就连一个小玩意儿都没卖出去！都是一些来看热闹的老大爷，问问这个，摸摸那个，没人愿意花钱买，难道我真到饿死的地步吗？
我正蹲在地上捂着咕噜噜交个不停的肚子，期望着眼前的某个人能站住脚，看上我的一件古董，哪怕一件，只要是花钱买了，我就能大吃一顿！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忽然发现我的摊位前面站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这老头佝偻着身子，带了一个已经褪色严重的破帽子，胡子鬓角都已经斑白！
那个老大爷左右看了看，指着地上的一个物件就问我：“小伙子，这是个什么东西？”
我提了提中气，装作乐呵呵的样子对他说：“这是吗？这是个汤婆子！”
老大爷一脸疑惑好像都么听过什么是汤婆子！
“汤婆子？那是个啥？”
“汤婆子是老辈人用来暖手暖脚的物件，就是咱们现在用的暖水袋！”
老大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我还以为这是个尿壶呢！”
“大爷，你要尿壶吗？咱这也有，这边在这吗？你看这尿壶也是铜的，上面还有花纹呢，前面有个嘴儿！就从这往里尿尿！”
“拿着吧！”
我大吃一惊，好像听着老大爷说要了，我不敢确定又问道：“你说你要了是吗？”
“我要了！”
我拿起地上的尿壶递给老大爷！
“小伙子，我要那个汤婆子呀，不要尿壶，给我拿汤婆子！”
“行行”我急忙放下尿壶，又把汤婆子递给老大爷：“大爷慢走啊！下次喜欢啥再过来！”
当目送老大爷走进人群消失后，我怕才猛的反应过来，卧槽！没收钱！
真是的！第一单生意真是太激动了，光想着中午去吃什么了，结果没收钱！
大意了，太大意，这老头子不讲武德呀！
吃一堑长一智！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忘记收钱了，不管怎么样，我这生意也算是开张了。
一夜回到解放前，我又彻底的变成了一个穷小子！再不做点什么，我怕那一点仅有的钱花光后，可能没多久就自己就会被饿死！
我找来一个挎包，从大缸里弄了一些古董放在里面，准备去镇上找到刘鸡皮然后卖给他，结果发现自己不会骑三轮摩托车，走路去又不可能路太远了！
我只能壮起胆子，一屁股骑在了三轮摩托车上，努力回忆爷爷每次骑车是如何让操作的，这是油门，这是档位，这是刹车。
我一脚踩下去，本以为三轮摩托车会顺利启动！没想到，这时的摩托车还挂着挡，我这一打火，直接导致三轮子噗呲一声窜出去，有是Duang的一声撞到墙上！
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前心重重地撞在车把上，车把虽然是横在我面前的，但这一下也也差点没把我杵死！
我一头栽到地上，躺在地上打滚，胸口剧痛，透不过气来，难受的要命！
斜挎包里的古董也从包里掉出来，散了一地。
过了十来分钟我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这次我长了一个心眼，我把三轮摩托车推到了院子外面的空地上，这样怎么骑也不会撞到东西了。
终于捣腾了二十多分，三轮车才终于被我驯服，勉强算是会骑了，最起码往前面走起来了！一路上我怕撞到人所以骑得很慢！到镇上已经快是中午了。
我步行走进东兴市场，凭着记忆里的路线找到了刘鸡皮的门店，正当我兴奋地跑过去开门时，却发现刘鸡皮的店铺上了锁！
透过玻璃窗子往里看，也没有人！我想着刘鸡皮是在这里住的，就绕道后院去想从后门进去找刘鸡皮，很奇怪后面的门也上着锁！
好在刘鸡皮的墙头不是很高，我很伸手也很灵活，就顺着旁边的树爬到了墙头上，翻墙进了刘鸡皮的院子。
刘鸡皮的院子里还和我上次来时差不多，没什么大变化，院子里依旧堆满了各种旧东西那对抱石鼓，还有石狮子也都还在，院子中间的刘鸡皮用来吃饭的小矮桌也在。某一个瞬间我似乎又看到了爷爷坐在小桌前卖古董的情景，可是仔细看，小桌那里什么也没有！
我没干大声说话，朝四周的屋子里张望了一下，屋子里也并没有人，那个大胸脯的女人琪琪也不在！？
我只好作罢，带着东西回家了。
五天里我去了镇上三次，始终没能见到刘鸡皮，我朝周围的人打听，周围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人知道刘鸡皮去哪？
我带着一包古董，在古玩街来回溜达，终于找了一家跟刘鸡皮很像的店铺，我壮起胆子走了进去！
一个圆脑袋的胖子正坐在柜台里，擦拭着手里的小玩儿意。
胖子看见就跟我打招呼：“嘿！小子！有事吗你？”
“老板，你这里收古董吗？”
“收！”
“我这有几样东西，你给看看行吗？”
“行！”
那胖子不紧不慢地从柜台里站起来，又用手拍了拍桌面：“想出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
我把包摘下来放在柜台上：“这一包里的东西我都出！你给看看！”
“一包？”胖子有些诧异，往包里瞅了瞅，又随手拿起一个小佛像“哎吆！东西不少呀小子！这么多东西是不是你偷来的？”
我义正言辞地对胖子说：“货，你收不收？要是收你就看货，不收咱俩也别费这事情！”说着我要拿回桌上的包！
这一点我是跟张奶奶学的，我深知这里古玩店铺很多，一家不行可以换另一家，而且这里面还有很多东西我不懂，所以我说的没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唉！别呀！”胖子立马拦住我“我不看看，怎么知道能不能收？”
“一共15件货，你一样样看，一样样给我价儿！”
胖子没说话，把古董一样样从包里拿出来，过完手，又用很轻蔑的语气对我说道：“小子，你这是一堆破烂，没有值钱什么的玩意儿！这一堆打包价能给你30块钱！”
“30块！”我笑了“怎么的，你看我岁数小想诓我吗？别以为我不懂，我告诉你，别说这一堆了，就是这里面那一件东西，你少了这个数，我都不会出！”说着我伸出来一个巴掌——五根手指头。
我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因为从迈进胖子的店铺后，我精神状态包括注意立就变得高度集中了，就好像我跟二鸭子玩游戏一样，只要是我进入到了这种状态每次都可以通关！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注意到胖子在看我古董里的一个物件儿时，又那么一瞬间眼神有点不一样，就那么很短的一瞬间，我却靠着自己眼睛察觉到了，我猜测那个物件肯定不一般，至少是可以让胖子大吃一惊的东西！应该是少见，或者是胖子没见过的东西！
那是一枚玉的阴刻印章，个头不是很大，四方的底上面趴着一只小乌龟，整个印章同体是白色的没有一点杂质，用刘鸡皮的话来说就是品相很好！
我在之前看过，这枚印章还好奇的用蓝墨水在纸上印了几个印子，上面是那种字体不太认识，印出来的字很工整，但是特别像一堆毛毛虫摆在一块！
其中有一个字看起来像是石头的“石”字！
“哈哈哈哈……”听完我说的胖子竟然笑了“你小子，可以啊，我以为你是个愣头青，没想到也是行里人！这样吧！咱们别的不谈，就谈谈这个‘石洛候敢’的印子！你也你别一个巴掌，给我交个实底多钱出！”
我继续举着手十分淡定的说道：“500块钱，少一分也不行！”
圆脑袋的胖子又笑了，出乎我的预料胖子居然没有杀价，真就给我了500块钱，算上其余的小物件，胖子大方的又给了我50块钱！
还说以后有啥好东西就来找他，他什么都收，二手老娘们儿也收！
我拿过钱，匆匆出了胖子的店铺，又转过角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此时我发现自己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
五百块！这一包古董竟然卖了五百块！比爷爷上次买的还多了二百多块，我很兴奋觉得自己的确是块做生意的料子，以后就要靠这种古董发家致富了！
殊不知，后来我真正入了这行以后才知道，原来在古董里一个巴掌是5万块！一个拳头是50万！
那枚“石洛候敢”古玺，着实让这个圆头胖子狠赚了一比，一大笔！
后来我又去过胖子那里两次，我发现这个胖子太坏了，他姓刘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刘脓水，自打第一次出货这小子知道我是个外行以后，就每次都坑我，我看着品相不错的东西，在他眼里就值个几十块钱而已！
此后我再也没去过刘脓水那里出货。
于是我在布匹商行买了一块大红布，自己在镇上离东兴市场不远的摆摊卖古董，我觉得自己卖，总比一起出给刘脓水强！
我信心满满觉得这下应该没问题，殊不知古玩这行竟然有句话叫“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镇子尽管上人来人往，可是我摆一连了十来天，就连一个小玩意儿都没卖出去！都是一些来看热闹的老大爷，问问这个，摸摸那个，没人愿意花钱买，难道我真到饿死的地步吗？
我正蹲在地上捂着咕噜噜交个不停的肚子，期望着眼前的某个人能站住脚，看上我的一件古董，哪怕一件，只要是花钱买了，我就能大吃一顿！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忽然发现我的摊位前面站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这老头佝偻着身子，带了一个已经褪色严重的破帽子，胡子鬓角都已经斑白！
那个老大爷左右看了看，指着地上的一个物件就问我：“小伙子，这是个什么东西？”
我提了提中气，装作乐呵呵的样子对他说：“这是吗？这是个汤婆子！”
老大爷一脸疑惑好像都么听过什么是汤婆子！
“汤婆子？那是个啥？”
“汤婆子是老辈人用来暖手暖脚的物件，就是咱们现在用的暖水袋！”
老大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我还以为这是个尿壶呢！”
“大爷，你要尿壶吗？咱这也有，这边在这吗？你看这尿壶也是铜的，上面还有花纹呢，前面有个嘴儿！就从这往里尿尿！”
“拿着吧！”
我大吃一惊，好像听着老大爷说要了，我不敢确定又问道：“你说你要了是吗？”
“我要了！”
我拿起地上的尿壶递给老大爷！
“小伙子，我要那个汤婆子呀，不要尿壶，给我拿汤婆子！”
“行行”我急忙放下尿壶，又把汤婆子递给老大爷：“大爷慢走啊！下次喜欢啥再过来！”
当目送老大爷走进人群消失后，我怕才猛的反应过来，卧槽！没收钱！
真是的！第一单生意真是太激动了，光想着中午去吃什么了，结果没收钱！
大意了，太大意，这老头子不讲武德呀！
吃一堑长一智！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忘记收钱了，不管怎么样，我这生意也算是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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