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下地
经过见鬼事件以后，我这几天没去镇上摆摊，我并不是被吓的不敢出门了，我是在谋划一个计策，我想去那个元代古墓里看看！我就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我这两天晚上天天翻来覆去的睡，心说古墓里真有棺材吗？棺材什么样的？白的黑的还是绿色的？里面死人是不是穿着金丝红袍？我都快变得魔怔了！
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
第二天我去镇子上的大商店买了两瓶高度数的白酒，又卖了一只烧鸡还有一些别的下酒菜。
我知道两天天气不好张庭彬肯定没去大集出摊，我要找他喝酒去，把他灌醉，然后悄悄下到古墓里面去，我非要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我到张庭彬家时已经是下午了。
我把三轮车停在张庭彬家门口，看到院子大门虚掩着，我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张爷！张爷，我来了！”
我叫喊了几声发现没人回应我，我把酒菜放到小炕桌上，又从屋子里外转了一圈终于才在一个杂物间里见到了张庭彬。
“张爷，我找你半天了，你怎么在这？干什么呢这是？”我伸着脖子朝杂物间里面望去。
只见张庭彬把手指抵在嘴巴上冲我“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说话，还故作神秘地把我赶到外面来。
随后张庭彬才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杂物间的门。
我又接着问道：“张爷，你这是干什么呢？里面放的是啥宝贝吗？”
张庭彬笑了：“宝贝算不上，这里面是我酿的柿子酒，在有几天就能发酵成功了，之前我失败好几次了，这次应该没问题了，这两坛子酒我可付出了不少心血啊！”
张爷说的酿酒具体的东西我也不懂，只是好奇的问他：“张爷这柿子还能酿酒吗？”
“能呀！怎么不能？你太年轻了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很正常，走吧！进屋去！我烧点水给你喝！”
“张爷，别喝水了，我给你买了两瓶好酒，还有下酒菜，咱俩喝点吧！”
张庭彬听了我的话很意外：“咦？还有酒呢？刚好我的红酒喝完了还没买呢，走进屋去，我尝尝你买酒怎么样？”
进到屋子里张庭彬又是一盘腿坐在小炕桌前，我找来杯子给他斟满酒，又把烧鸡，下酒菜给他摆上，自己也到了一杯就就坐在了他旁边。
张庭彬端起杯子凑到鼻子前嗅了嗅，眼睛
闭上又睁开。
“老窖的蒙古王，算不上太好但凑合能喝。”张庭彬抿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菜接着说道：“小子知道这世界最好的酒什么吗？”
我抢答道：“我知道是茅台，我听人家讲过说茅台好几百一瓶呢！”
张庭彬摇摇头：“不对！”
“不对？那是五粮液吗？”
张庭彬也摇摇头。
“张爷，我实在猜不出来了，那你说世界上最好酒，是什么酒？你喝过吗？”
“喝过，当然喝过了？我告诉你，世界上最好的酒，就是小姑娘的口水！沾一滴就是醉了！哈哈哈……”张庭彬大笑起来。
我在一旁也跟着傻乐。
当然了我俩聊天的话题也始终离不开古董和古墓。
虽然我已经做了一段时间的古董生意，其实我终究还是个行外人。
原来我自己下乡去收货，行里人管我们这类人叫“产地皮”的！
古董行里有太多东西都是我不知道的，其中就有很多行话比如“吃仙丹”，“拦一道”，“打一枪”，“埋地雷”等等。
张庭彬说正经做古玩生意的，一般都是从学徒开始，没个三五年年七八年年想出师很难，其中也不能排除一些有慧根的人。
就比如从小出生在古玩世家的一些子弟，他们从混迹在古玩行里小在耳濡目染，不用刻意去学就能轻易辨识古董的真假。
他们能引经据典把一件器物是在什么历史背景下产生的，以及器物制造流程，加工技巧，包括其中的一些细节，讲的头头是道，他们知识储备很吓人。
这类人就是妥妥的老天爷端着饭碗喂出来的。
古玩这行水很深，我要是想要以后还继续做这行的话，那就必须多听多看，多听行里人说话，多看真货，这一行儿本就是偷师学艺，要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教那是幼儿园不是古玩行！
张庭彬说看古董跟看古墓一样都讲究四个字“望闻问切”。
可是其中的东西又大不一样，古董的看是察言观色，讲究看买卖古董人包括穿着长相以及谈吐，看古董的品相，皮壳和贼光。
闻就是，就听别人怎么说这件古董，必要时要用鼻子嗅，舌头舔。
切就是自己的判断力，断来路，断新旧，断好坏，断真假，断价格。
而古墓里的望，就是看苍穹的星图分布，看山川地势河流走向，看草木的生长状态，以便寻龙点穴，有句话叫三年寻龙十年点穴，可见一个好的风水宝地有多么难找！
闻就是用鼻子闻洛阳铲带出来的夯土的土腥味，以及听风听雨听雷都属于闻，以前的盗墓贼会在确定有地宫的范围里挖一个深坑，坑中放一口大缸，等到刮风下雨打雷的时候，人坐进大缸里盖上盖，在大缸里听地下传来的回声来辨别地下是否有空间！而有些奇人异士可是直接用耳朵去听雷辩墓！
问就是探路，打探消息。以前的盗墓贼会扮成风水先生，或卖货郎，走村串寨，跟当地人打听消息。
切就是自己的对这一切信息的汇总和判断，还有一些相应的盗墓手段，总体来说其目的，就以便寻找到古墓的地宫，从而确定打探点及开盗洞的具体位置。
而行家一般会采用两种挖盗洞的办法：“天鹅下蛋”和“海底捞月”。
简单点来说，前者是从上往下挖，后者是从下往上挖。
这简单的四个字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的。
张庭彬还给我讲了一件他年轻时有趣的倒斗经历。
那大概50年代后期的事，张庭彬在长沙三眼井一代下到了一个古墓当中，当最后一铲子把墓转砸开时，张庭彬看到整个墓穴里全部都被灌满了雨水，五六米高的墓室，两米多深的积水，这墓室不知道已经被泡了多久了，里面壁画早已被暗绿色苔藓侵蚀的模糊不清，积水浑浊发黑有带有一股腥臭味儿。
他们行里人把这种有大量积水的墓穴叫做“水洞子”。
据说在南方派里有一伙姓黄的人是专门掏水洞子的！
可是张庭彬不是呀，这是他头一次见到水洞子。虽然会游泳可是始终犹豫再三不敢下水，一个是对墓室结构不了解，第二是眼前水非常的浑浊，还有股腥臭味，让人有一种莫名畏惧感。
再说那个年头没啥潜水设备，也没有抽水机，只能憋着气盲潜，危险系极高，稍不留神就可能死在里面。
张庭彬最后还是跳下去了，由于墓室太大了，陪葬品不知道放在什地方，张庭彬老是摸不到东西，就两手空空爬上去了。
正当心灰意冷想要离开古墓的时候，张庭彬却意外发现水面上多了一口棺材！
没错！有一口木质的红漆棺材自己顺着水面飘过来了，而且还一直在随着平静的水流在动，这口棺材似乎在围着围着墓室转圈。
张庭彬见此喜出望外，直接就爬上棺材，可是他却发现棺材飘在水面上没有着力点，撬棍根本敲不开关盖，试了好次都不行，自己再也没有别的工具了，更没有雷管炸药。
正当他坐在棺材上一筹莫展的时候，他却发现有一个同伴正在盗洞一口一口的抽着烟袋锅子！
张庭彬一个激灵从棺材上站起来，随手摸出一把钢韧匕首就在棺材盖上刺了十几刀，在看张庭彬再棺材表面的漆已经被他刮掉，棺材上露出一个圆圈的形状，随后
张庭彬把同伴要了一把细烟丝，又要来火折子，直接在棺材上的圆圈里点起火来，火焰一边燃烧，张庭彬还一边用刀尖来回划这块燃烧着的棺材板！
没多大功夫，十几公分的棺材板上就被火炎烧出一个黑色的窟窿来！
张庭彬把胳膊伸到棺材里面去，把棺材里面摸了一个底掉！
给我讲完这件事情，张庭彬已经吃了半个多烧鸡了，这会儿一边啃着鸡爪子，一边沾着酒，整个人都已经迷迷糊糊的了，我看差不多了就对张庭彬说：“张爷，我看你喝的不少了，你睡会儿吧！我收拾收拾桌子就回去了！”
张庭彬磕磕巴巴的回复我：“别，别，这不还有酒呢吗？我还没喝够呢！”张庭彬打了一个嗝，伸手把酒瓶子拿过去，有对着瓶子猛的吹了一口，随后就抱着酒瓶子靠在被子上打起来呼噜。
我暗自窃喜，心说这事儿算是成了！
尽管我也喝了点酒，脑袋有点晕晕沉沉但是对我并没有太大影响，此时此刻的我反而更加兴奋！
我跟张庭彬喝酒的时候，就发现他那边金瓶梅也就是盗墓回忆录就放在电视柜子上，所以这会儿我直接上手就把那本笔记拿了过来，我一页一页的翻看，终于我找了那个由几个蒙古包连起来三角形的古墓。
我本以为张庭彬下去过，会把里面的东西记录的很详细。
可是就如他自己所有说的就进去看过一眼，笔记上也是大体的画了一个结构图，包括自家院子，竖井，果子窖，还有地下的元代古墓，其他的东西一概没有注明。
盯着本子上那个巨大的蒙古包，我若有所思的合上了笔记本。
轻手轻脚地从屋子里出来，又把屋门关好。
张庭彬的院子不大，我来过几趟自然也是熟悉，很轻易就从一旁的杂物间里翻找出一盘绳子。
我把绳子的一头系在柿子树上，又掀开那个倒叩的铁锅，把另一头绳子扔到竖井里面去！
我低头瞅了瞅黑漆漆的竖井，咽了口口水，双手又使劲攥了攥，算是给自己打气。
我半个身子钻进竖井，两只脚顶着井壁，双手一点一点的往下放绳子。
虽然五六米也不算太深可是那也得有两层楼的高度，我一直担心自己手脚一滑会不小心掉下去，所以我的动作很慢，下到底时双手已经被绳子勒的通红，虎口有些火辣辣的感觉。
由于地面上是白天很亮，地窖里很黑，我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能看清周围东西的轮廓，我从后腰拿出一把老式的手电筒，手指向前一推那个按钮，手电就亮了。
四周的环境依旧和上次我下来的时候一样，各种杂物，农具，那张方桌，还有方桌上落满灰尘的柿子，没有一点改变！
我这两天晚上天天翻来覆去的睡，心说古墓里真有棺材吗？棺材什么样的？白的黑的还是绿色的？里面死人是不是穿着金丝红袍？我都快变得魔怔了！
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
第二天我去镇子上的大商店买了两瓶高度数的白酒，又卖了一只烧鸡还有一些别的下酒菜。
我知道两天天气不好张庭彬肯定没去大集出摊，我要找他喝酒去，把他灌醉，然后悄悄下到古墓里面去，我非要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我到张庭彬家时已经是下午了。
我把三轮车停在张庭彬家门口，看到院子大门虚掩着，我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张爷！张爷，我来了！”
我叫喊了几声发现没人回应我，我把酒菜放到小炕桌上，又从屋子里外转了一圈终于才在一个杂物间里见到了张庭彬。
“张爷，我找你半天了，你怎么在这？干什么呢这是？”我伸着脖子朝杂物间里面望去。
只见张庭彬把手指抵在嘴巴上冲我“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说话，还故作神秘地把我赶到外面来。
随后张庭彬才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杂物间的门。
我又接着问道：“张爷，你这是干什么呢？里面放的是啥宝贝吗？”
张庭彬笑了：“宝贝算不上，这里面是我酿的柿子酒，在有几天就能发酵成功了，之前我失败好几次了，这次应该没问题了，这两坛子酒我可付出了不少心血啊！”
张爷说的酿酒具体的东西我也不懂，只是好奇的问他：“张爷这柿子还能酿酒吗？”
“能呀！怎么不能？你太年轻了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很正常，走吧！进屋去！我烧点水给你喝！”
“张爷，别喝水了，我给你买了两瓶好酒，还有下酒菜，咱俩喝点吧！”
张庭彬听了我的话很意外：“咦？还有酒呢？刚好我的红酒喝完了还没买呢，走进屋去，我尝尝你买酒怎么样？”
进到屋子里张庭彬又是一盘腿坐在小炕桌前，我找来杯子给他斟满酒，又把烧鸡，下酒菜给他摆上，自己也到了一杯就就坐在了他旁边。
张庭彬端起杯子凑到鼻子前嗅了嗅，眼睛
闭上又睁开。
“老窖的蒙古王，算不上太好但凑合能喝。”张庭彬抿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菜接着说道：“小子知道这世界最好的酒什么吗？”
我抢答道：“我知道是茅台，我听人家讲过说茅台好几百一瓶呢！”
张庭彬摇摇头：“不对！”
“不对？那是五粮液吗？”
张庭彬也摇摇头。
“张爷，我实在猜不出来了，那你说世界上最好酒，是什么酒？你喝过吗？”
“喝过，当然喝过了？我告诉你，世界上最好的酒，就是小姑娘的口水！沾一滴就是醉了！哈哈哈……”张庭彬大笑起来。
我在一旁也跟着傻乐。
当然了我俩聊天的话题也始终离不开古董和古墓。
虽然我已经做了一段时间的古董生意，其实我终究还是个行外人。
原来我自己下乡去收货，行里人管我们这类人叫“产地皮”的！
古董行里有太多东西都是我不知道的，其中就有很多行话比如“吃仙丹”，“拦一道”，“打一枪”，“埋地雷”等等。
张庭彬说正经做古玩生意的，一般都是从学徒开始，没个三五年年七八年年想出师很难，其中也不能排除一些有慧根的人。
就比如从小出生在古玩世家的一些子弟，他们从混迹在古玩行里小在耳濡目染，不用刻意去学就能轻易辨识古董的真假。
他们能引经据典把一件器物是在什么历史背景下产生的，以及器物制造流程，加工技巧，包括其中的一些细节，讲的头头是道，他们知识储备很吓人。
这类人就是妥妥的老天爷端着饭碗喂出来的。
古玩这行水很深，我要是想要以后还继续做这行的话，那就必须多听多看，多听行里人说话，多看真货，这一行儿本就是偷师学艺，要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教那是幼儿园不是古玩行！
张庭彬说看古董跟看古墓一样都讲究四个字“望闻问切”。
可是其中的东西又大不一样，古董的看是察言观色，讲究看买卖古董人包括穿着长相以及谈吐，看古董的品相，皮壳和贼光。
闻就是，就听别人怎么说这件古董，必要时要用鼻子嗅，舌头舔。
切就是自己的判断力，断来路，断新旧，断好坏，断真假，断价格。
而古墓里的望，就是看苍穹的星图分布，看山川地势河流走向，看草木的生长状态，以便寻龙点穴，有句话叫三年寻龙十年点穴，可见一个好的风水宝地有多么难找！
闻就是用鼻子闻洛阳铲带出来的夯土的土腥味，以及听风听雨听雷都属于闻，以前的盗墓贼会在确定有地宫的范围里挖一个深坑，坑中放一口大缸，等到刮风下雨打雷的时候，人坐进大缸里盖上盖，在大缸里听地下传来的回声来辨别地下是否有空间！而有些奇人异士可是直接用耳朵去听雷辩墓！
问就是探路，打探消息。以前的盗墓贼会扮成风水先生，或卖货郎，走村串寨，跟当地人打听消息。
切就是自己的对这一切信息的汇总和判断，还有一些相应的盗墓手段，总体来说其目的，就以便寻找到古墓的地宫，从而确定打探点及开盗洞的具体位置。
而行家一般会采用两种挖盗洞的办法：“天鹅下蛋”和“海底捞月”。
简单点来说，前者是从上往下挖，后者是从下往上挖。
这简单的四个字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的。
张庭彬还给我讲了一件他年轻时有趣的倒斗经历。
那大概50年代后期的事，张庭彬在长沙三眼井一代下到了一个古墓当中，当最后一铲子把墓转砸开时，张庭彬看到整个墓穴里全部都被灌满了雨水，五六米高的墓室，两米多深的积水，这墓室不知道已经被泡了多久了，里面壁画早已被暗绿色苔藓侵蚀的模糊不清，积水浑浊发黑有带有一股腥臭味儿。
他们行里人把这种有大量积水的墓穴叫做“水洞子”。
据说在南方派里有一伙姓黄的人是专门掏水洞子的！
可是张庭彬不是呀，这是他头一次见到水洞子。虽然会游泳可是始终犹豫再三不敢下水，一个是对墓室结构不了解，第二是眼前水非常的浑浊，还有股腥臭味，让人有一种莫名畏惧感。
再说那个年头没啥潜水设备，也没有抽水机，只能憋着气盲潜，危险系极高，稍不留神就可能死在里面。
张庭彬最后还是跳下去了，由于墓室太大了，陪葬品不知道放在什地方，张庭彬老是摸不到东西，就两手空空爬上去了。
正当心灰意冷想要离开古墓的时候，张庭彬却意外发现水面上多了一口棺材！
没错！有一口木质的红漆棺材自己顺着水面飘过来了，而且还一直在随着平静的水流在动，这口棺材似乎在围着围着墓室转圈。
张庭彬见此喜出望外，直接就爬上棺材，可是他却发现棺材飘在水面上没有着力点，撬棍根本敲不开关盖，试了好次都不行，自己再也没有别的工具了，更没有雷管炸药。
正当他坐在棺材上一筹莫展的时候，他却发现有一个同伴正在盗洞一口一口的抽着烟袋锅子！
张庭彬一个激灵从棺材上站起来，随手摸出一把钢韧匕首就在棺材盖上刺了十几刀，在看张庭彬再棺材表面的漆已经被他刮掉，棺材上露出一个圆圈的形状，随后
张庭彬把同伴要了一把细烟丝，又要来火折子，直接在棺材上的圆圈里点起火来，火焰一边燃烧，张庭彬还一边用刀尖来回划这块燃烧着的棺材板！
没多大功夫，十几公分的棺材板上就被火炎烧出一个黑色的窟窿来！
张庭彬把胳膊伸到棺材里面去，把棺材里面摸了一个底掉！
给我讲完这件事情，张庭彬已经吃了半个多烧鸡了，这会儿一边啃着鸡爪子，一边沾着酒，整个人都已经迷迷糊糊的了，我看差不多了就对张庭彬说：“张爷，我看你喝的不少了，你睡会儿吧！我收拾收拾桌子就回去了！”
张庭彬磕磕巴巴的回复我：“别，别，这不还有酒呢吗？我还没喝够呢！”张庭彬打了一个嗝，伸手把酒瓶子拿过去，有对着瓶子猛的吹了一口，随后就抱着酒瓶子靠在被子上打起来呼噜。
我暗自窃喜，心说这事儿算是成了！
尽管我也喝了点酒，脑袋有点晕晕沉沉但是对我并没有太大影响，此时此刻的我反而更加兴奋！
我跟张庭彬喝酒的时候，就发现他那边金瓶梅也就是盗墓回忆录就放在电视柜子上，所以这会儿我直接上手就把那本笔记拿了过来，我一页一页的翻看，终于我找了那个由几个蒙古包连起来三角形的古墓。
我本以为张庭彬下去过，会把里面的东西记录的很详细。
可是就如他自己所有说的就进去看过一眼，笔记上也是大体的画了一个结构图，包括自家院子，竖井，果子窖，还有地下的元代古墓，其他的东西一概没有注明。
盯着本子上那个巨大的蒙古包，我若有所思的合上了笔记本。
轻手轻脚地从屋子里出来，又把屋门关好。
张庭彬的院子不大，我来过几趟自然也是熟悉，很轻易就从一旁的杂物间里翻找出一盘绳子。
我把绳子的一头系在柿子树上，又掀开那个倒叩的铁锅，把另一头绳子扔到竖井里面去！
我低头瞅了瞅黑漆漆的竖井，咽了口口水，双手又使劲攥了攥，算是给自己打气。
我半个身子钻进竖井，两只脚顶着井壁，双手一点一点的往下放绳子。
虽然五六米也不算太深可是那也得有两层楼的高度，我一直担心自己手脚一滑会不小心掉下去，所以我的动作很慢，下到底时双手已经被绳子勒的通红，虎口有些火辣辣的感觉。
由于地面上是白天很亮，地窖里很黑，我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能看清周围东西的轮廓，我从后腰拿出一把老式的手电筒，手指向前一推那个按钮，手电就亮了。
四周的环境依旧和上次我下来的时候一样，各种杂物，农具，那张方桌，还有方桌上落满灰尘的柿子，没有一点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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