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归来
“有用吗？”
迷雾中有人用怀疑的语气问道。
“我只是提供了一种思路，用不用随你们。”中年男人语气没什么波动地说，“我知道这同样有点冒险，但我却认为应该有用。”
“啧啧。”俊美的年轻人咂咂嘴，说：“这是要赌把大的呀，真是刺激。”
“这也符合你的脾气。”少年有点无奈地说，“不过这个方法也不错，我就得可以在一些地方改进一下。”
“这么说，你同意了？”中年男人用肯定的语气问。
“算是吧，不过无论成功与否，他后面的人肯定会有所察觉。但这个计划至少不会暴露太多，这已经算是不错。”少年伸了个懒腰，将目光投向沉默中的“杀手”说：“再说目标所在的城市，我们当中可是有人相当熟悉的。”
这时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杀手”。
“杀手”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但还是开口说：“我需要时间准备。”
“你不是已经在准备了吗？”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还要多久？”
“我不知道”“杀手”如实说，“不过我尽快，我自己也需要用自己的渠道获取一些信息。”
“好，那现在就由我来说一下我的……”
“哈哈哈。”少年话还没说完，被“疯子”突然一阵狂笑打断了。
“该死，他怎么了？快让他停下来，我耳朵都要聋了！”粗狂男人用手捂住耳朵吼道。
“你在说笑吗？除了那个人谁能让他停下来。”俊美的年轻人也捂住耳朵无奈地说，“而且那人也不能次次让他停下来。”
“啊……啊啊！”“疯子”忽然不笑了，而是哀嚎着用手用力地抱住头，眼神变得极为哀伤，颤抖着哭诉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不能，你们不能这样，现在不好吗？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为什么一定要冒险？太危险了！太危险了！还有你们不是……”
“疯子”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的双手正用力封住他的嘴，甚至用的力气大到将他嘴角周围都撕裂了。
滴答，滴答……一滴滴黑白参半的血液从“疯子”的嘴角流下，他始终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疯子”的眼神哀伤，开始落泪，但嘴角又诡异地上扬着。
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动作，他们似乎对此见怪不怪，可有不禁被眼前人的情绪渲染。
“好了，就这样。”少年脸色难看地说，又转头对“杀手”说：“先回去，到时我们把计划告诉你。”
说罢，起身就要离开，其他人除了“杀手”也都要离开。
“我见过他。”“杀手”突然说了一句，“可能你们没注意到，但这对我来说映象很深，他曾经出现在哪里。”
所有人都是一怔，“疯子”的笑声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大，眼中的哀伤也前所未有。
中年男人转身，头也不回地说：“那这个任务交给你是正确的。”
“疯子”见状还想说些什么，但他的手去又死死地捂住他的嘴。
等所有人走后，只剩下“杀手”和“疯子”时。
“这样好吗？”“疯子”难得安静了下来，“你确定你不会被一些无聊的感情拖累？”
说着，他用手在空中一画，一个人就要被勾勒出来。
“够了。”“杀手”没有感情地说，同时把手往桌上一拍。
那个快被勾勒出来的人消失不见，只能从一些痕迹看，应该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这是要干嘛？”“疯子”笑着说，右手又悄悄放在身后，再用力握紧。
“杀手”没有看着他，而是看着刚刚灰雾变的纸张，淡淡的说：“你很无聊。”
“疯子”不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杀手”。
“杀手”也乐得这样，他用手抓住纸张，那没什么神采的眼神开始变得深邃，变得冷酷。那纸张也开始燃烧，发出的火光照亮了这幽暗的空间，那张纸很快就只剩下一部分，那是一个人的照片，旁边写着--威廉姆斯。
“杀手”看着，轻叹了一口气：“也该回来了”
从混沌中醒来的“杀手”先是看了看四周，再用手抵住太阳穴，微闭着眼。
“呼。”他吐了一口气，拿起之前地上的面包吃了起来，同时也在思考“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计划，但现在我用原来身份回归肯定是可以的。而且如果连观测局都有人参加了那件事，那说不定联盟也有人参与其中，说不定还是个高层。不过我可以加一些局外人来，以此降低我的存在感。”
想到这里“杀手”有了想法，手中的面包也吃得差不多了。他随之起身，顺手拿了个苹果和那把左轮手枪以及一些子弹，往外走了。
…………
赫尔市内的一栋别墅内，有一桌十分豪华的大餐，有两个男人正在用餐，同时也在交谈。
“雨停了，真少见，你也很少让厨师做怎么好的菜。”
“看到了，另外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别拐弯抹角的，你一向藏不住话。”
“‘火药’说今天那个‘幽魂’回来了。”
“我知道，昨天就知道了。”
“那你就没什么动作？”
“我要有什么动作？你是想我欢迎还是驱赶？”
“不，我的意思是那也是能排进前十的人。突然出现不会出什么事？”
“不会，他是一个低调的杀手，不会做什么危害到我们的事，再说他已经消失三年了，还不知道是不是他本人。”
“可……”
“还有，他从‘火药’买了枪，却没有叮嘱不要告诉别人。那么接下来大概分为两种情况。一：他已经退了，买枪可能是帮别人或是其他什么情况，而没有叮嘱是因为一些类似忘了的理由，这样他应该不会出现了。”
“这种情况想想也不可能出现吧！直接说第二种！”
“这可不一定，我以前就遇到过。不过，我确实也不能用这种答案说服自己，毕竟能上前十的人都不简单。而我猜测的第二种可能，是他在发声，发出他要回归的声明。”
“那这样的话……”
咚咚，敲门声同时响起。
“那这样的话，他下一步很可能会回来找我们这些情报贩子啊。不然我为什么要准备这么一桌大餐？”
…………
“想必，你就是那个‘幽魂’了。”看上去儒雅随和的男人笑着说。
“这么确定？不怕我是装的？”一个颇为瘦削，但也算英俊的男人问道。
“一个有勇气有能力来到这里的人，总不可能是骗子吧。虽然我没见过你，但有人见过，也向我描述过你的长相。所以，我相信你。”气质儒雅的男人神情未变地说，同时伸出一只手说：“认识一下，赫尔市最大的情报贩子，代号‘少爷’。”
“幽魂”也伸出手来，说：“我认识的贩卖情报的人，你给人的印象是最好的。”
“那也要看人啊。”“少爷”感慨道，“我们干这行的，也需要一点眼力，也知道什么人是惹得起，什么人是惹不起的。”
“你在你们这一行应该算个异类吧。”“幽魂”嘴角掀起没有温度的笑。
“算是吧。”“少爷”耸了耸肩。
“那我也应该努力啊，我可是很喜欢你的态度的。”“幽魂”也耸了耸肩，将目光看向“少爷”身后，那里有一桌美食，和一个紧紧握住刀叉，脸色紧张的男孩。
“要一起用餐吗？”“少爷”的话传来，“今天的鹅肝可是相当不错，还有……”
“不用。”“幽魂”打断道，过了几秒又补充了一句：“我从来不吃内脏。”
“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少爷”略感可惜地说，心里却暗暗点头，同时做了个请的手势。
“幽魂”也不客气，走了过去。
那个原本坐在原位的男孩见状，不由得挺直了背。
“幽魂”并没有立刻就坐，而是等“少爷”走过来后，再坐下来。
“不知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希望不要太难。”“少爷”叫人开了一瓶红酒，亲自给“幽魂”倒上。
“我需要一些情报。”“幽魂”也不客气地开口。
“没问题，我们可以慢慢谈”“少爷”笑容和煦。
“不急，我们可以先谈一笔生意。”“幽魂”看着“少爷”的眼睛，嘴角慢慢掀起，“一笔你足够感兴趣的生意，而且我没打算请求你。”
“少爷”不说话，挥了挥手，周围的佣人全都走了出去，一时之间房内只剩下三个人，男孩则做出蓄势待发的动作。
“可这也代表了风险。”“少爷”率先开口，“不知道我也没有命得到，风险应该很大，不然你也不会找到我。”
“高风险意味着高回报，而且我不会让你处在危险的地步的。”“幽魂”开始切割一块牛排，“我回在明面，你只用待在暗面，并且我只在需要时才会找你。”
“少爷”笑了，不过是冷笑：“‘幽魂’先生，你可能没有搞清一件事，说到现在你一点都没说一些实质的内容，一直在开空头支票，你这样是无法说服我的。当然，如果你可以说服我，我一定用尽全力。如果不能，那还是算了吧。”
“幽魂”也笑了，但他的笑“少爷”看不懂，他说：“这我当然知道，另外叫我佐恩就好。我会给你看些实质的东西”
嗯？“少爷”感到一阵奇异的感觉，不由得恍惚了一下。等回过神，他发现自己面前多了一个箱子，而刚刚坐在位置上的男孩不知何时出现在佐恩面前，还手拿一把刀正架着对方脖子上。
“少爷”感到背后发凉，开口道：“退下，他没有恶意。”
男孩虽不情愿，但还是退下了。
“少爷”打开箱子，可刚看了一眼就关上，看着佐恩阴沉地说：“什么意思？”
“不是给你的，这可值一条人命。”佐恩语气轻松地说。
“少爷”听出佐恩的言外之意，脸色晦明变化，双手紧握，低下头看着箱子，不知在想什么。
佐恩的话还在继续：“你我都知道这代表什么，这也是我对你的信任，这够吗？”
“少爷”突然笑了，笑得很大声，很放肆，他说道：“佐恩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不同意也说不过去，但我还需要一些详细的信息。”
“没问题。”佐恩做了个请的手势。
“少爷”一愣，然后很快恢复平静，说：“其实，我更好奇，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怎么做？”
“你这是好奇我还有什么底牌吗？”佐恩直接说，也不拐弯抹角，“其实很简单，你我都不算什么好人，总有些不想让人知道东西，而那些东西作用是因人而异的。”
“少爷”拍拍手，说：“知道了，来谈合作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佐恩吸了一口气说：“首先，我需要你在联盟里散播关于我要回来的谣言……”
…………
迷雾中有人用怀疑的语气问道。
“我只是提供了一种思路，用不用随你们。”中年男人语气没什么波动地说，“我知道这同样有点冒险，但我却认为应该有用。”
“啧啧。”俊美的年轻人咂咂嘴，说：“这是要赌把大的呀，真是刺激。”
“这也符合你的脾气。”少年有点无奈地说，“不过这个方法也不错，我就得可以在一些地方改进一下。”
“这么说，你同意了？”中年男人用肯定的语气问。
“算是吧，不过无论成功与否，他后面的人肯定会有所察觉。但这个计划至少不会暴露太多，这已经算是不错。”少年伸了个懒腰，将目光投向沉默中的“杀手”说：“再说目标所在的城市，我们当中可是有人相当熟悉的。”
这时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杀手”。
“杀手”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但还是开口说：“我需要时间准备。”
“你不是已经在准备了吗？”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还要多久？”
“我不知道”“杀手”如实说，“不过我尽快，我自己也需要用自己的渠道获取一些信息。”
“好，那现在就由我来说一下我的……”
“哈哈哈。”少年话还没说完，被“疯子”突然一阵狂笑打断了。
“该死，他怎么了？快让他停下来，我耳朵都要聋了！”粗狂男人用手捂住耳朵吼道。
“你在说笑吗？除了那个人谁能让他停下来。”俊美的年轻人也捂住耳朵无奈地说，“而且那人也不能次次让他停下来。”
“啊……啊啊！”“疯子”忽然不笑了，而是哀嚎着用手用力地抱住头，眼神变得极为哀伤，颤抖着哭诉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不能，你们不能这样，现在不好吗？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为什么一定要冒险？太危险了！太危险了！还有你们不是……”
“疯子”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的双手正用力封住他的嘴，甚至用的力气大到将他嘴角周围都撕裂了。
滴答，滴答……一滴滴黑白参半的血液从“疯子”的嘴角流下，他始终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疯子”的眼神哀伤，开始落泪，但嘴角又诡异地上扬着。
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动作，他们似乎对此见怪不怪，可有不禁被眼前人的情绪渲染。
“好了，就这样。”少年脸色难看地说，又转头对“杀手”说：“先回去，到时我们把计划告诉你。”
说罢，起身就要离开，其他人除了“杀手”也都要离开。
“我见过他。”“杀手”突然说了一句，“可能你们没注意到，但这对我来说映象很深，他曾经出现在哪里。”
所有人都是一怔，“疯子”的笑声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大，眼中的哀伤也前所未有。
中年男人转身，头也不回地说：“那这个任务交给你是正确的。”
“疯子”见状还想说些什么，但他的手去又死死地捂住他的嘴。
等所有人走后，只剩下“杀手”和“疯子”时。
“这样好吗？”“疯子”难得安静了下来，“你确定你不会被一些无聊的感情拖累？”
说着，他用手在空中一画，一个人就要被勾勒出来。
“够了。”“杀手”没有感情地说，同时把手往桌上一拍。
那个快被勾勒出来的人消失不见，只能从一些痕迹看，应该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这是要干嘛？”“疯子”笑着说，右手又悄悄放在身后，再用力握紧。
“杀手”没有看着他，而是看着刚刚灰雾变的纸张，淡淡的说：“你很无聊。”
“疯子”不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杀手”。
“杀手”也乐得这样，他用手抓住纸张，那没什么神采的眼神开始变得深邃，变得冷酷。那纸张也开始燃烧，发出的火光照亮了这幽暗的空间，那张纸很快就只剩下一部分，那是一个人的照片，旁边写着--威廉姆斯。
“杀手”看着，轻叹了一口气：“也该回来了”
从混沌中醒来的“杀手”先是看了看四周，再用手抵住太阳穴，微闭着眼。
“呼。”他吐了一口气，拿起之前地上的面包吃了起来，同时也在思考“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计划，但现在我用原来身份回归肯定是可以的。而且如果连观测局都有人参加了那件事，那说不定联盟也有人参与其中，说不定还是个高层。不过我可以加一些局外人来，以此降低我的存在感。”
想到这里“杀手”有了想法，手中的面包也吃得差不多了。他随之起身，顺手拿了个苹果和那把左轮手枪以及一些子弹，往外走了。
…………
赫尔市内的一栋别墅内，有一桌十分豪华的大餐，有两个男人正在用餐，同时也在交谈。
“雨停了，真少见，你也很少让厨师做怎么好的菜。”
“看到了，另外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别拐弯抹角的，你一向藏不住话。”
“‘火药’说今天那个‘幽魂’回来了。”
“我知道，昨天就知道了。”
“那你就没什么动作？”
“我要有什么动作？你是想我欢迎还是驱赶？”
“不，我的意思是那也是能排进前十的人。突然出现不会出什么事？”
“不会，他是一个低调的杀手，不会做什么危害到我们的事，再说他已经消失三年了，还不知道是不是他本人。”
“可……”
“还有，他从‘火药’买了枪，却没有叮嘱不要告诉别人。那么接下来大概分为两种情况。一：他已经退了，买枪可能是帮别人或是其他什么情况，而没有叮嘱是因为一些类似忘了的理由，这样他应该不会出现了。”
“这种情况想想也不可能出现吧！直接说第二种！”
“这可不一定，我以前就遇到过。不过，我确实也不能用这种答案说服自己，毕竟能上前十的人都不简单。而我猜测的第二种可能，是他在发声，发出他要回归的声明。”
“那这样的话……”
咚咚，敲门声同时响起。
“那这样的话，他下一步很可能会回来找我们这些情报贩子啊。不然我为什么要准备这么一桌大餐？”
…………
“想必，你就是那个‘幽魂’了。”看上去儒雅随和的男人笑着说。
“这么确定？不怕我是装的？”一个颇为瘦削，但也算英俊的男人问道。
“一个有勇气有能力来到这里的人，总不可能是骗子吧。虽然我没见过你，但有人见过，也向我描述过你的长相。所以，我相信你。”气质儒雅的男人神情未变地说，同时伸出一只手说：“认识一下，赫尔市最大的情报贩子，代号‘少爷’。”
“幽魂”也伸出手来，说：“我认识的贩卖情报的人，你给人的印象是最好的。”
“那也要看人啊。”“少爷”感慨道，“我们干这行的，也需要一点眼力，也知道什么人是惹得起，什么人是惹不起的。”
“你在你们这一行应该算个异类吧。”“幽魂”嘴角掀起没有温度的笑。
“算是吧。”“少爷”耸了耸肩。
“那我也应该努力啊，我可是很喜欢你的态度的。”“幽魂”也耸了耸肩，将目光看向“少爷”身后，那里有一桌美食，和一个紧紧握住刀叉，脸色紧张的男孩。
“要一起用餐吗？”“少爷”的话传来，“今天的鹅肝可是相当不错，还有……”
“不用。”“幽魂”打断道，过了几秒又补充了一句：“我从来不吃内脏。”
“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少爷”略感可惜地说，心里却暗暗点头，同时做了个请的手势。
“幽魂”也不客气，走了过去。
那个原本坐在原位的男孩见状，不由得挺直了背。
“幽魂”并没有立刻就坐，而是等“少爷”走过来后，再坐下来。
“不知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希望不要太难。”“少爷”叫人开了一瓶红酒，亲自给“幽魂”倒上。
“我需要一些情报。”“幽魂”也不客气地开口。
“没问题，我们可以慢慢谈”“少爷”笑容和煦。
“不急，我们可以先谈一笔生意。”“幽魂”看着“少爷”的眼睛，嘴角慢慢掀起，“一笔你足够感兴趣的生意，而且我没打算请求你。”
“少爷”不说话，挥了挥手，周围的佣人全都走了出去，一时之间房内只剩下三个人，男孩则做出蓄势待发的动作。
“可这也代表了风险。”“少爷”率先开口，“不知道我也没有命得到，风险应该很大，不然你也不会找到我。”
“高风险意味着高回报，而且我不会让你处在危险的地步的。”“幽魂”开始切割一块牛排，“我回在明面，你只用待在暗面，并且我只在需要时才会找你。”
“少爷”笑了，不过是冷笑：“‘幽魂’先生，你可能没有搞清一件事，说到现在你一点都没说一些实质的内容，一直在开空头支票，你这样是无法说服我的。当然，如果你可以说服我，我一定用尽全力。如果不能，那还是算了吧。”
“幽魂”也笑了，但他的笑“少爷”看不懂，他说：“这我当然知道，另外叫我佐恩就好。我会给你看些实质的东西”
嗯？“少爷”感到一阵奇异的感觉，不由得恍惚了一下。等回过神，他发现自己面前多了一个箱子，而刚刚坐在位置上的男孩不知何时出现在佐恩面前，还手拿一把刀正架着对方脖子上。
“少爷”感到背后发凉，开口道：“退下，他没有恶意。”
男孩虽不情愿，但还是退下了。
“少爷”打开箱子，可刚看了一眼就关上，看着佐恩阴沉地说：“什么意思？”
“不是给你的，这可值一条人命。”佐恩语气轻松地说。
“少爷”听出佐恩的言外之意，脸色晦明变化，双手紧握，低下头看着箱子，不知在想什么。
佐恩的话还在继续：“你我都知道这代表什么，这也是我对你的信任，这够吗？”
“少爷”突然笑了，笑得很大声，很放肆，他说道：“佐恩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不同意也说不过去，但我还需要一些详细的信息。”
“没问题。”佐恩做了个请的手势。
“少爷”一愣，然后很快恢复平静，说：“其实，我更好奇，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怎么做？”
“你这是好奇我还有什么底牌吗？”佐恩直接说，也不拐弯抹角，“其实很简单，你我都不算什么好人，总有些不想让人知道东西，而那些东西作用是因人而异的。”
“少爷”拍拍手，说：“知道了，来谈合作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佐恩吸了一口气说：“首先，我需要你在联盟里散播关于我要回来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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