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爷爷的故事
飞船上，三块巨大的显示器上数据不断跳动，计算着各种复杂参数。
亚伦·伯利克洒脱坐在中控台前，抿了一口酒，将飞船调整为自动驾驶模式。
“我们是要去哪？”
张浮妄蹲坐在飞船的角落，他稀里糊涂地被老人带上来，对于前路一片迷茫。
“温哥华，那里是连接太空铆钉乌托邦几个重要城市之一。”
“哦。”
张浮妄情绪依旧十分低落，似乎还没有从卡伦多姐弟死亡的现实中挣脱。
这一切都被亚伦看在眼里，不由得长叹一声。
张老头啊，你孙子怎么跟你一样感性。
“张家的娃娃，想不想听听你爷爷张程年轻时候的事？”
少年双眸中精光闪过，他虽然自幼和爷爷生活，却很少听他谈论自己年轻的故事，所以张浮妄只知道张程年轻时，有着六级权限，参与过太空铆钉建设，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瞧见张浮妄的反应，亚伦·伯利克噗嗤一笑，“张老头果然没有告诉你他年轻时候的荒唐事，哈哈！”
饮了一壶酒润润嘴，在张浮妄略微期待的目光中，亚伦缓缓开口：
“我和你爷爷是在太空铆钉建设初期相识的，他的科技天赋，在我生平见过的天才中也能排进前三，年仅四十岁，便拿到了六级权限。”
“你可能没什么概念，还记得你杀的尤里斯·威尔逊吧，他三十好几了，还停留在二级。”
“那个时候，他意气风发，风头无两，在一众天才科学家中也有响当当的名号。太空铆钉的能量传导问题、太空列车的轨道设计，还有你和我手中已经实现批量化的量环，其中的运行兼容，都是由你爷爷解决的。”
“我记得还有好几个美女追求过你爷爷呢，而你爷爷也是够花心的！每次都被你奶奶教育。”
“那我爷爷这么厉害，为什么要主动放弃六级权限呢？”
张浮妄对于自己爷爷的功绩感到极大震撼，同时也对张程主动放弃感到疑惑不解。
亚伦忽然沉默住了，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眼神闪烁复杂的光芒。
“那是一个意外。”
“你的爷爷在实验一个全新的绝危灵气武器，那玩意能对高阶修士造成巨大伤害，只要实验成功，他就可以拿到最高的七级权限。”
“可因为对自己过于自信，导致武器外壳厚度计算失误，造成了狂躁的灵气冲撞，从而引发了大爆炸。”
“那次爆炸中，吞噬了十几个科研人员的生命，连你的奶奶，也死于那场灾难。”
张浮妄也回想起来，他每次提到奶奶的时候，张程都神情悲伤，又闭口不言。
“在那之后，张程就主动放弃了权限，选择离开科学前线，独自安享晚年。”
说到这，亚伦便不再言语，静静看着飞船上面的显示器，查看具体位置和时间。
“然后呢？”少年不禁追问道。
“然后？你爷爷年轻气盛的时候签了几十年的卖身契，说不干就不干？”
“怎么可能？”
“你爷爷就被软禁在欧美半球这边，由你的父母代替你爷爷履行契约。”
张浮妄听得嘴角直抽搐。
张程坑他孙子这么熟练，原来是从坑儿子就开始培养了。
“我想告诉你的是，别学你爷爷那么优柔寡断。”亚伦从座位起身，走到角落处的张浮妄身边，“生老病死从人诞生便注定，重要的不是结果，是漫漫长途中的历程。”
说着，老人伸出手指在张浮妄黑色量环上不停滑动，最后指尖一转，一副满是文字的篇章从量环上投影而出。
“果然啊，他把笔录留给你了。”
张浮妄满脸问号，对于自己量环中的这篇笔录毫不知情。忽然，他似乎想起来什么。
难不成是那块芯片？
见少年处于一脸懵的状态，亚伦便知道张程没有将笔录的事情告诉张浮妄。
“这是你爷爷的《高级兵师笔录》，是张程的科技结晶，只要你稍微有点天赋，当你参悟透的时候，权限足以到达六级。”
“不过你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有这东西。除非是你认为是值得将生死托付的人，否则，只会给你引起祸端。”
在老人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张浮妄将笔录从空中收回，如小鸡啄米一样，不停点头。
......
飞船终于离开了人烟稀少的荒漠，进入了一片碧蓝的海域。
张浮妄从船内的舷窗向外望去，入眼是辽阔无垠的大海，飞鸟在海面上飞腾捕食，时不时的浪花宛如海洋的呼吸。
“温哥华在岛上？我记得它不是在大陆上吗？”
“准确来说温哥华现在在海面上，至于在大陆上......你在哪看的古董消息？”
亚伦用怪异的眼光看向张浮妄。
张老头对孙子消息封锁的真狠。
“太空镜撞危机后，巨大的能量致使南北两极冰川融化，海平面上升自然把沿海低洼区域都给淹了，大洋洲甚至就只剩几座零散的山脉了。”
“人们为了通行需要，用特殊材料在温哥华原址上面重建，这才有了新的温哥华城市。”
不多时，一座宏伟的水上城市便出现在张浮妄眼前。
在碧波环抱的海面上，条条道路向远处延伸直至全都汇聚在一点。座座百米高的摩天大厦拔地而起，动车轨道穿梭在群楼之中，磁悬浮民用汽车井然有序。
这时，张浮妄看到海面上停留着一艘艘相同的飞船，似乎是在排队入城。
“一般来说，进入温哥华这样两大半球的中心枢纽城市，是需要提前申请和排队入内的。”
“但以你亚伦爷爷的地位嘛，自然不需要这么繁琐的步骤了。”
老人话音刚落，手掌在中控台上一划，飞船便突然加速，直接越过了排队等候区，当经过检查区域时，城门绿色通过信号也随着出现。
“我先将飞船停在公共船位，再直接送你去太空列车站点。”亚伦取消了自动驾驶，亲自扶起操作球。
“时间还真是紧啊。”
一老一少行走在城市中，张浮妄此时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东张西望，对一切都展现出新鲜好奇。
城市中虚拟电子屏无处不在，但无一列外，全是大公司的广告。保洁机器人出现在各个街道，治安机器人则站如松停留在充电桩。
“好了，别那么没见过世面。”亚伦·伯利克看了看量环的时间，对着少年指向一处说道，“那才是最好看的。”
顺着老人的指尖看去，张浮妄脸颊瞬间通红。
另一条街道上，三个欧洲美女身着暴露，有说有笑得向前走着，时不时笑得花枝招展，引得身前巨物一阵乱颤。
“额......亚伦爷爷好这口？”
张浮妄只看了一眼便赶忙挪开目光，嘴角不停抽搐。
“怎么样？身材那么好，特别是屁股，真的大啊！”
他在说这话时，身旁的张浮妄能清晰听见喉咙下咽的声音。
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足有五十岁以上的老头，竟然有着一颗年轻的心，跟自己的爷爷有的一拼。
不愧是一对好友！
“亚伦爷爷，收敛点，你现在......很猥琐......”
亚伦·伯利克洒脱坐在中控台前，抿了一口酒，将飞船调整为自动驾驶模式。
“我们是要去哪？”
张浮妄蹲坐在飞船的角落，他稀里糊涂地被老人带上来，对于前路一片迷茫。
“温哥华，那里是连接太空铆钉乌托邦几个重要城市之一。”
“哦。”
张浮妄情绪依旧十分低落，似乎还没有从卡伦多姐弟死亡的现实中挣脱。
这一切都被亚伦看在眼里，不由得长叹一声。
张老头啊，你孙子怎么跟你一样感性。
“张家的娃娃，想不想听听你爷爷张程年轻时候的事？”
少年双眸中精光闪过，他虽然自幼和爷爷生活，却很少听他谈论自己年轻的故事，所以张浮妄只知道张程年轻时，有着六级权限，参与过太空铆钉建设，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瞧见张浮妄的反应，亚伦·伯利克噗嗤一笑，“张老头果然没有告诉你他年轻时候的荒唐事，哈哈！”
饮了一壶酒润润嘴，在张浮妄略微期待的目光中，亚伦缓缓开口：
“我和你爷爷是在太空铆钉建设初期相识的，他的科技天赋，在我生平见过的天才中也能排进前三，年仅四十岁，便拿到了六级权限。”
“你可能没什么概念，还记得你杀的尤里斯·威尔逊吧，他三十好几了，还停留在二级。”
“那个时候，他意气风发，风头无两，在一众天才科学家中也有响当当的名号。太空铆钉的能量传导问题、太空列车的轨道设计，还有你和我手中已经实现批量化的量环，其中的运行兼容，都是由你爷爷解决的。”
“我记得还有好几个美女追求过你爷爷呢，而你爷爷也是够花心的！每次都被你奶奶教育。”
“那我爷爷这么厉害，为什么要主动放弃六级权限呢？”
张浮妄对于自己爷爷的功绩感到极大震撼，同时也对张程主动放弃感到疑惑不解。
亚伦忽然沉默住了，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眼神闪烁复杂的光芒。
“那是一个意外。”
“你的爷爷在实验一个全新的绝危灵气武器，那玩意能对高阶修士造成巨大伤害，只要实验成功，他就可以拿到最高的七级权限。”
“可因为对自己过于自信，导致武器外壳厚度计算失误，造成了狂躁的灵气冲撞，从而引发了大爆炸。”
“那次爆炸中，吞噬了十几个科研人员的生命，连你的奶奶，也死于那场灾难。”
张浮妄也回想起来，他每次提到奶奶的时候，张程都神情悲伤，又闭口不言。
“在那之后，张程就主动放弃了权限，选择离开科学前线，独自安享晚年。”
说到这，亚伦便不再言语，静静看着飞船上面的显示器，查看具体位置和时间。
“然后呢？”少年不禁追问道。
“然后？你爷爷年轻气盛的时候签了几十年的卖身契，说不干就不干？”
“怎么可能？”
“你爷爷就被软禁在欧美半球这边，由你的父母代替你爷爷履行契约。”
张浮妄听得嘴角直抽搐。
张程坑他孙子这么熟练，原来是从坑儿子就开始培养了。
“我想告诉你的是，别学你爷爷那么优柔寡断。”亚伦从座位起身，走到角落处的张浮妄身边，“生老病死从人诞生便注定，重要的不是结果，是漫漫长途中的历程。”
说着，老人伸出手指在张浮妄黑色量环上不停滑动，最后指尖一转，一副满是文字的篇章从量环上投影而出。
“果然啊，他把笔录留给你了。”
张浮妄满脸问号，对于自己量环中的这篇笔录毫不知情。忽然，他似乎想起来什么。
难不成是那块芯片？
见少年处于一脸懵的状态，亚伦便知道张程没有将笔录的事情告诉张浮妄。
“这是你爷爷的《高级兵师笔录》，是张程的科技结晶，只要你稍微有点天赋，当你参悟透的时候，权限足以到达六级。”
“不过你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有这东西。除非是你认为是值得将生死托付的人，否则，只会给你引起祸端。”
在老人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张浮妄将笔录从空中收回，如小鸡啄米一样，不停点头。
......
飞船终于离开了人烟稀少的荒漠，进入了一片碧蓝的海域。
张浮妄从船内的舷窗向外望去，入眼是辽阔无垠的大海，飞鸟在海面上飞腾捕食，时不时的浪花宛如海洋的呼吸。
“温哥华在岛上？我记得它不是在大陆上吗？”
“准确来说温哥华现在在海面上，至于在大陆上......你在哪看的古董消息？”
亚伦用怪异的眼光看向张浮妄。
张老头对孙子消息封锁的真狠。
“太空镜撞危机后，巨大的能量致使南北两极冰川融化，海平面上升自然把沿海低洼区域都给淹了，大洋洲甚至就只剩几座零散的山脉了。”
“人们为了通行需要，用特殊材料在温哥华原址上面重建，这才有了新的温哥华城市。”
不多时，一座宏伟的水上城市便出现在张浮妄眼前。
在碧波环抱的海面上，条条道路向远处延伸直至全都汇聚在一点。座座百米高的摩天大厦拔地而起，动车轨道穿梭在群楼之中，磁悬浮民用汽车井然有序。
这时，张浮妄看到海面上停留着一艘艘相同的飞船，似乎是在排队入城。
“一般来说，进入温哥华这样两大半球的中心枢纽城市，是需要提前申请和排队入内的。”
“但以你亚伦爷爷的地位嘛，自然不需要这么繁琐的步骤了。”
老人话音刚落，手掌在中控台上一划，飞船便突然加速，直接越过了排队等候区，当经过检查区域时，城门绿色通过信号也随着出现。
“我先将飞船停在公共船位，再直接送你去太空列车站点。”亚伦取消了自动驾驶，亲自扶起操作球。
“时间还真是紧啊。”
一老一少行走在城市中，张浮妄此时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东张西望，对一切都展现出新鲜好奇。
城市中虚拟电子屏无处不在，但无一列外，全是大公司的广告。保洁机器人出现在各个街道，治安机器人则站如松停留在充电桩。
“好了，别那么没见过世面。”亚伦·伯利克看了看量环的时间，对着少年指向一处说道，“那才是最好看的。”
顺着老人的指尖看去，张浮妄脸颊瞬间通红。
另一条街道上，三个欧洲美女身着暴露，有说有笑得向前走着，时不时笑得花枝招展，引得身前巨物一阵乱颤。
“额......亚伦爷爷好这口？”
张浮妄只看了一眼便赶忙挪开目光，嘴角不停抽搐。
“怎么样？身材那么好，特别是屁股，真的大啊！”
他在说这话时，身旁的张浮妄能清晰听见喉咙下咽的声音。
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足有五十岁以上的老头，竟然有着一颗年轻的心，跟自己的爷爷有的一拼。
不愧是一对好友！
“亚伦爷爷，收敛点，你现在......很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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