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一个疯子
“儿子，刚才那姑娘是你现女友？她与李丽仙，你到底喜欢哪一个，男人可不能太桃花，毕竟未来的妻子，只能有一人。”
老叶夫妇进来了，忍不住说道，因为他们二人刚才在窗外偷偷往里边瞄，亲眼看见了二人的“亲昵”，让他们误会了。
“爸妈，你们别瞎想，我跟她只是普通同学，前天才刚刚认识，先前两人之间发生了一些误会，现在已经没事了。”
叶明空无奈解释，而后又道。
“现在我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用在医院继续呆着，要不我们办理出院吧。”
“你不要逞强，医生说你全身多处骨折，要恢复过来起码要大半年的时间，安心在医院呆着吧，反正医药费也是学校帮着报销了。
你跟那姑娘没什么关系就好，我看还是丽仙那姑娘好些，温柔得体，没那么跳脱，那方雨萱，一看就是精明机灵的，妈怕你把握不住。”
张雪说道。
“孩子感情的事，让他自己操心，你说那么多干啥。”
老叶阻止张雪，懂男人的终究还得是男人，老叶知道孩子长大了，很多东西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喜欢听老一辈人唠叨，毕竟谁没有年轻的时候，他也是从这个阶段走过来的。
“明天我跟你妈去一趟你宿舍，帮你把学校的东西搬回家去，反正你也要毕业了，学校又不上课，回不回学校都无所谓了。
工作的事不着急，等你养好了伤在说。”
老叶皱着眉头道。
“好”。
叶明空没有拒绝，他大概能猜到老叶的一些想法，除了去学校帮他收拾东西外，应该还想去找校领导谈谈，了解事情的最新进展。
毕竟他儿子是在学校出了事，凶手至今还没有消息，学校需要承担部分的责任，也在配合警方调查。
“根据系统检测，6号病房病人生命体征平稳，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将转入普通病房进行后续观察与治疗”。
显然，单独的病房只是临时供给危重症的患者，叶明空接下来将无法继续享受医院的“贵宾级”待遇。
“小伙子，这是跟人打架了还是怎么的，搞这么一身架势，看着着实有点惨，我跟你讲，打架的时候要快准狠，一把抓住别人的弱点，然后…”
新病房内，隔壁床的一个老头子精神明显有些异常，但嘴巴却是闲不住，自叶明空转过来后，便一直对着他喋喋不休，让其极为厌烦。
叶明空故意不理他，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他就跑去另一个嘴巴歪斜，中风瘫痪的老头床边，搂着他的脖子，没完没了的说着。
叶明空偶尔瞥过去一眼，可以看到那瘫痪的老头脸色木然，但眼神仿若有怒火在燃烧，死死的盯着那搂着他脖子，喋喋不休的老头。
他的脸皮僵硬，但大脑应该还清醒，只见他在疯老头的声音中脸色越发红瑞了，叶明空猜测他的血压在升高，歪斜的嘴唇与瘫痪的身躯时而抖动的厉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起，给他来个大嘴巴子。
病房内一共有四位病人，还有一个病人病情最是严重，只能偶尔清醒下“呻吟”两声，面带死色，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生命。
其床头放着台古老的收音机，一直在大声播放着某教廷神说，由一名十来岁的女孩细心服侍着。
老叶夫妇离开了，去学校帮他收拾物品，顺便去找学校的领导谈谈了解情况，叶明空无所事事，打开手机，查找起关于古武、进化者等方面的资料与视频。
“什么狗屁太极拳，这拳法一看就不行，软趴趴的，一点力量都没有，华而不实，就这种拳法，练这种拳法的老头老太太，我单手能爆打几十个”。
那疯老头听到这边的声音，放过了那瘫痪的老头又跑了过来，指着叶明空手机内演练太极拳的视频，嘴中巴拉巴拉的说个没完。
“这踏步给小孩子练还差不多，踢脚跟，踩脚掌，小孩子打架才用这玩意。
我跟你讲，男人打架一定要刚，要够猛才行，最好一拳爆发，打下去就能直接把敌人撂倒，什么技巧、招式，都是花里胡哨糊弄人的”。
叶明空不理会他，他就对着视频自个唠叨，让叶明空无法静下心来观摩学习。
“你能不能回你自己的床位去安静呆着”。
叶明空有些忍受不住了，出声呵斥道。
“小伙子，我跟你讲，我可是凝聚了武道金丹的超级高手，金丹知道不，就是圆溜溜，金灿灿，会滴溜溜打转的那种。
算了，你这么年轻，肯定不懂这些，我跟你说，这医院的医生都是庸医，给我拍什么X光片，非说我那金丹是肾结石，给我打了。
你知不知我的功夫有多厉害，我年轻时就曾打遍天下无敌手，曾傲立于大雪山之巅，与绝世高手比拼三天三夜，论打架我从来就没输过…”
疯老头还在喋喋不休，仿佛跟本就没听到叶明空说的话，依旧自顾自的在叶明空耳边说着。
“老头，疯老头，我跟你说话呢。”
叶明空继续唤了几句，老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在他旁边唠叨着。
“真是折磨人，疯就算了，还是个聋的，嘴巴怎么不一起哑了算了。”
叶明空看着老头，忍无可忍，于是果断开启了医院的呼叫器，要求更换病房。
“对不起，现在医院病房紧缺，暂时无法为您更换，敬请谅解！”
医院系统自行查询了病房入住情况后，提示暂时没有合适的病房可供选择，叶明空还得继续忍着。
“说到功夫，我还自创了一门武学，名为武极拳，汲古武之精华，取极尽升华之意，拳法天下无双，我曾用他打穿新星，睥睨宇宙。
咦，这人使的是八极拳，看似威猛无双，其实完全错了，他这是狗屁不通，自己瞎编。
八极拳确实刚猛，拳意惊天，斗战无双，我曾于死海与八极拳的最后一位传人决战，学会了八极拳，将他杀穿在死海，八极拳传承该在百年前就断绝了。
我跟你讲，八极拳的要诀在于…”
老疯子沉溺于自己的精神世界，根本就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只有他的一张嘴巴说个不停。
叶明空不理会他，他就缠着叶明空，从白天讲到黑夜，他这张嘴巴仿佛永远也不会疲倦，他也不喝水，仿佛嘴巴也永远不会干渴，就这样站在叶明空床头，一直重复的说着。
夜色深沉，病房内，叶明空有些无语凝噎，他感觉自己被这个疯子盯上了，一直站他床头对他喋喋不休，他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也要被折磨疯。
临近转点，老疯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在站在他床头，而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位坐了下来。
他并不是因为累了，也根本没有想要睡觉的意思，而是开始在自己的床上自言自语起来，嘴中说着一些让他完全听不懂，却极为押韵古怪的话语。
因为实在太过疲倦，此时耳边的声音稍微小了点，他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他又被老疯子的声音吵醒，只见他此时跟那个中风的老头躺在一张床上，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念叨个没完。
“医师，我要申请出院，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你看我，能起床，能走能动，还能跑和跳，你看我，我跳，我在跳，咦，我还能跑。”
叶明空实在忍受不住了，昨天晚上他被老疯子折磨到转点，早上五六点又被他吵醒了，觉都没怎么睡，实在有些难熬。
于是等医师来查房的时候，叶明空在医师异样的眼光中，极力的表现自己，表示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想要申请早点出院，他怕在这里呆久了，他也会发疯。
“嗯，身体好像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我觉得你还有必要继续留下来观察一下，你的精神状况可能出了点问题，可能从楼上摔下来，伤到了脑部。”
医师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看完叶明空的“表演”后，拿出纸笔将叶明空的表现记录下来，然后转身就走了。
“医师，你相信我，我的身体状况真的没问题，精神也没有问题啊喂。”
叶明空追了出去，然后听见那医师在走廊内跟一个机器护理交代，1号床的病人精神似乎有些异常，需要增开精神类药物、继续治疗观察一段时间。
“其实你慢慢习惯就好了，他其实很可怜，我跟我奶奶在这医院呆了已经有十来天了。
从我们进来医院时他就在这里，到现在都没见他睡过一次觉，也没有家人来看望过他，吃的都是夜深人静时，他自己从走廊垃圾桶捡的、别人吃剩不要的快餐。”
那名小姑娘帮他奶奶擦拭完身体，有些无聊的玩着手机，突然对他说道。
“他昨天晚上也出去了？”
叶明空惊讶道，昨晚他实在抗不住了，到转点时分便睡了过去，不知道后半夜发生了什么。
“他每天深夜都会去走廊的垃圾桶，捡别人吃剩的饭盒，然后蹲在墙角吃完才回来。
有时运气不好，捡不到吃的，他就得饿着肚子，到第二天深夜在去捡。
我曾见他连续好几天都没捡到过吃的，他就这样饿着，饿了好几天，嘴巴还不停的说着，最好好像有些不行了，说话都没力气了，声音都变小变虚弱了，最后还是我给了他一些吃的，他才勉强没出事。”
小姑娘点了点头道。
“那这瘫痪的老头又是什么情况，好像我从昨天进来到现在也没见过他的家人来看望过他。”
叶明空瞥了一眼那瘫痪的老头道，小姑娘进来的早，应该比较了解病房内的情况。
“他曾是本市有名的富商，三天前住进了这里，听说是多次中风导致的全身瘫痪，已经没有治愈的可能了。
其早年不婚，无儿无女，至中年与一位红颜知己相识，相依为命，他的红颜知己走的比他早，也算是没遭罪，就是可怜了他自己。
他将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捐给了这家医院，现在靠着在这家医院输注营养液勉强吊着一条命”。
女孩闻言摇头道。
“那他两确实挺可怜的。”
叶明空闻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而后又问道。
“那你呢？”
“我啊，我们家家庭条件一般，我爸妈要维持家里的生意，赚钱糊口，又要照顾我弟，实在抽不开身来照顾我奶奶，所以就只能由我来服侍我奶奶了”。
小女孩平静的说道，别看她年龄不大，却远比同龄人心性要成熟的多，毕竟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说的就是她这类人。
老叶夫妇进来了，忍不住说道，因为他们二人刚才在窗外偷偷往里边瞄，亲眼看见了二人的“亲昵”，让他们误会了。
“爸妈，你们别瞎想，我跟她只是普通同学，前天才刚刚认识，先前两人之间发生了一些误会，现在已经没事了。”
叶明空无奈解释，而后又道。
“现在我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用在医院继续呆着，要不我们办理出院吧。”
“你不要逞强，医生说你全身多处骨折，要恢复过来起码要大半年的时间，安心在医院呆着吧，反正医药费也是学校帮着报销了。
你跟那姑娘没什么关系就好，我看还是丽仙那姑娘好些，温柔得体，没那么跳脱，那方雨萱，一看就是精明机灵的，妈怕你把握不住。”
张雪说道。
“孩子感情的事，让他自己操心，你说那么多干啥。”
老叶阻止张雪，懂男人的终究还得是男人，老叶知道孩子长大了，很多东西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喜欢听老一辈人唠叨，毕竟谁没有年轻的时候，他也是从这个阶段走过来的。
“明天我跟你妈去一趟你宿舍，帮你把学校的东西搬回家去，反正你也要毕业了，学校又不上课，回不回学校都无所谓了。
工作的事不着急，等你养好了伤在说。”
老叶皱着眉头道。
“好”。
叶明空没有拒绝，他大概能猜到老叶的一些想法，除了去学校帮他收拾东西外，应该还想去找校领导谈谈，了解事情的最新进展。
毕竟他儿子是在学校出了事，凶手至今还没有消息，学校需要承担部分的责任，也在配合警方调查。
“根据系统检测，6号病房病人生命体征平稳，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将转入普通病房进行后续观察与治疗”。
显然，单独的病房只是临时供给危重症的患者，叶明空接下来将无法继续享受医院的“贵宾级”待遇。
“小伙子，这是跟人打架了还是怎么的，搞这么一身架势，看着着实有点惨，我跟你讲，打架的时候要快准狠，一把抓住别人的弱点，然后…”
新病房内，隔壁床的一个老头子精神明显有些异常，但嘴巴却是闲不住，自叶明空转过来后，便一直对着他喋喋不休，让其极为厌烦。
叶明空故意不理他，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他就跑去另一个嘴巴歪斜，中风瘫痪的老头床边，搂着他的脖子，没完没了的说着。
叶明空偶尔瞥过去一眼，可以看到那瘫痪的老头脸色木然，但眼神仿若有怒火在燃烧，死死的盯着那搂着他脖子，喋喋不休的老头。
他的脸皮僵硬，但大脑应该还清醒，只见他在疯老头的声音中脸色越发红瑞了，叶明空猜测他的血压在升高，歪斜的嘴唇与瘫痪的身躯时而抖动的厉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起，给他来个大嘴巴子。
病房内一共有四位病人，还有一个病人病情最是严重，只能偶尔清醒下“呻吟”两声，面带死色，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生命。
其床头放着台古老的收音机，一直在大声播放着某教廷神说，由一名十来岁的女孩细心服侍着。
老叶夫妇离开了，去学校帮他收拾物品，顺便去找学校的领导谈谈了解情况，叶明空无所事事，打开手机，查找起关于古武、进化者等方面的资料与视频。
“什么狗屁太极拳，这拳法一看就不行，软趴趴的，一点力量都没有，华而不实，就这种拳法，练这种拳法的老头老太太，我单手能爆打几十个”。
那疯老头听到这边的声音，放过了那瘫痪的老头又跑了过来，指着叶明空手机内演练太极拳的视频，嘴中巴拉巴拉的说个没完。
“这踏步给小孩子练还差不多，踢脚跟，踩脚掌，小孩子打架才用这玩意。
我跟你讲，男人打架一定要刚，要够猛才行，最好一拳爆发，打下去就能直接把敌人撂倒，什么技巧、招式，都是花里胡哨糊弄人的”。
叶明空不理会他，他就对着视频自个唠叨，让叶明空无法静下心来观摩学习。
“你能不能回你自己的床位去安静呆着”。
叶明空有些忍受不住了，出声呵斥道。
“小伙子，我跟你讲，我可是凝聚了武道金丹的超级高手，金丹知道不，就是圆溜溜，金灿灿，会滴溜溜打转的那种。
算了，你这么年轻，肯定不懂这些，我跟你说，这医院的医生都是庸医，给我拍什么X光片，非说我那金丹是肾结石，给我打了。
你知不知我的功夫有多厉害，我年轻时就曾打遍天下无敌手，曾傲立于大雪山之巅，与绝世高手比拼三天三夜，论打架我从来就没输过…”
疯老头还在喋喋不休，仿佛跟本就没听到叶明空说的话，依旧自顾自的在叶明空耳边说着。
“老头，疯老头，我跟你说话呢。”
叶明空继续唤了几句，老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在他旁边唠叨着。
“真是折磨人，疯就算了，还是个聋的，嘴巴怎么不一起哑了算了。”
叶明空看着老头，忍无可忍，于是果断开启了医院的呼叫器，要求更换病房。
“对不起，现在医院病房紧缺，暂时无法为您更换，敬请谅解！”
医院系统自行查询了病房入住情况后，提示暂时没有合适的病房可供选择，叶明空还得继续忍着。
“说到功夫，我还自创了一门武学，名为武极拳，汲古武之精华，取极尽升华之意，拳法天下无双，我曾用他打穿新星，睥睨宇宙。
咦，这人使的是八极拳，看似威猛无双，其实完全错了，他这是狗屁不通，自己瞎编。
八极拳确实刚猛，拳意惊天，斗战无双，我曾于死海与八极拳的最后一位传人决战，学会了八极拳，将他杀穿在死海，八极拳传承该在百年前就断绝了。
我跟你讲，八极拳的要诀在于…”
老疯子沉溺于自己的精神世界，根本就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只有他的一张嘴巴说个不停。
叶明空不理会他，他就缠着叶明空，从白天讲到黑夜，他这张嘴巴仿佛永远也不会疲倦，他也不喝水，仿佛嘴巴也永远不会干渴，就这样站在叶明空床头，一直重复的说着。
夜色深沉，病房内，叶明空有些无语凝噎，他感觉自己被这个疯子盯上了，一直站他床头对他喋喋不休，他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也要被折磨疯。
临近转点，老疯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在站在他床头，而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位坐了下来。
他并不是因为累了，也根本没有想要睡觉的意思，而是开始在自己的床上自言自语起来，嘴中说着一些让他完全听不懂，却极为押韵古怪的话语。
因为实在太过疲倦，此时耳边的声音稍微小了点，他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他又被老疯子的声音吵醒，只见他此时跟那个中风的老头躺在一张床上，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念叨个没完。
“医师，我要申请出院，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你看我，能起床，能走能动，还能跑和跳，你看我，我跳，我在跳，咦，我还能跑。”
叶明空实在忍受不住了，昨天晚上他被老疯子折磨到转点，早上五六点又被他吵醒了，觉都没怎么睡，实在有些难熬。
于是等医师来查房的时候，叶明空在医师异样的眼光中，极力的表现自己，表示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想要申请早点出院，他怕在这里呆久了，他也会发疯。
“嗯，身体好像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我觉得你还有必要继续留下来观察一下，你的精神状况可能出了点问题，可能从楼上摔下来，伤到了脑部。”
医师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看完叶明空的“表演”后，拿出纸笔将叶明空的表现记录下来，然后转身就走了。
“医师，你相信我，我的身体状况真的没问题，精神也没有问题啊喂。”
叶明空追了出去，然后听见那医师在走廊内跟一个机器护理交代，1号床的病人精神似乎有些异常，需要增开精神类药物、继续治疗观察一段时间。
“其实你慢慢习惯就好了，他其实很可怜，我跟我奶奶在这医院呆了已经有十来天了。
从我们进来医院时他就在这里，到现在都没见他睡过一次觉，也没有家人来看望过他，吃的都是夜深人静时，他自己从走廊垃圾桶捡的、别人吃剩不要的快餐。”
那名小姑娘帮他奶奶擦拭完身体，有些无聊的玩着手机，突然对他说道。
“他昨天晚上也出去了？”
叶明空惊讶道，昨晚他实在抗不住了，到转点时分便睡了过去，不知道后半夜发生了什么。
“他每天深夜都会去走廊的垃圾桶，捡别人吃剩的饭盒，然后蹲在墙角吃完才回来。
有时运气不好，捡不到吃的，他就得饿着肚子，到第二天深夜在去捡。
我曾见他连续好几天都没捡到过吃的，他就这样饿着，饿了好几天，嘴巴还不停的说着，最好好像有些不行了，说话都没力气了，声音都变小变虚弱了，最后还是我给了他一些吃的，他才勉强没出事。”
小姑娘点了点头道。
“那这瘫痪的老头又是什么情况，好像我从昨天进来到现在也没见过他的家人来看望过他。”
叶明空瞥了一眼那瘫痪的老头道，小姑娘进来的早，应该比较了解病房内的情况。
“他曾是本市有名的富商，三天前住进了这里，听说是多次中风导致的全身瘫痪，已经没有治愈的可能了。
其早年不婚，无儿无女，至中年与一位红颜知己相识，相依为命，他的红颜知己走的比他早，也算是没遭罪，就是可怜了他自己。
他将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捐给了这家医院，现在靠着在这家医院输注营养液勉强吊着一条命”。
女孩闻言摇头道。
“那他两确实挺可怜的。”
叶明空闻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而后又问道。
“那你呢？”
“我啊，我们家家庭条件一般，我爸妈要维持家里的生意，赚钱糊口，又要照顾我弟，实在抽不开身来照顾我奶奶，所以就只能由我来服侍我奶奶了”。
小女孩平静的说道，别看她年龄不大，却远比同龄人心性要成熟的多，毕竟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说的就是她这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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