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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公主与将军 (凛湘)

    是我,凛儿。王丞相说道。

    王怀凛走过去开门后两人依次坐下。

    王丞相开口道:凛儿今日可是公务繁忙?

    王怀凛说:回父亲不忙,我从军营出来碰巧遇见了灵湘公主,就一起去逛了逛,保护灵湘公主的安全。

    王丞相说:凛儿,你作为将军保护公主安全是职责所在,可她是公主,当今皇上皇后的心头挚爱,就算公主不嫁于君儿也是嫁给位高权重之人。

    王怀凛说:父亲所说,儿子记下了。

    王丞相说:凛儿啊,君威难测,君儿的事还没有解决为父实在不想你横生事端。

    咱们不求别的,能安稳度日便好。

    王怀凛说:是,儿子明白了。

    王丞相又道:今日早朝后陛下在御书房单独召见为父说,益州的事君儿做的没错又说益州知州上折子夸赞君儿得刚正不阿,还说君儿是个可塑之才有先见之明为他解忧。

    王怀凛问到:小弟在益州做了什么?

    王丞相叹了口气将益州定州得事情讲了一遍。

    王怀凛说到:小弟这也太锋芒毕露,虽说是善举可是小弟这不是往火坑跳吗?

    王丞相说:唉,陛下还说朱知州也拿出了证据,证明朝廷有人收受贿赂以权谋私,问我该如何处置。

    为父只能装糊涂说:为父不知此事,说君儿也是运气好而已,还说现在是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这件事不足为信有待查证。

    陛下又说让我彻查此事,唉,陛下本就多疑为父本想推辞奈何无济于事。

    王怀凛说:那父亲如何打算,据小弟信中所言不仅朝中不安分,可是我们也无从查起。

    王丞相说:是啊,君儿信中所说的特征范围太大,为父也很毫无头绪,我看过益州定州的密信最后都有一个水字,这让为父也很是困惑。

    王怀凛:想必肯花重金笼络的肯定身份尊贵,要是这样判断过于轻率。

    王丞相道:要不怎么说为父也无从下手。

    王怀凛:方才傲霜说不染来信,父亲请看。

    王丞相看完后笑着说:君儿和季姑娘又找到药了在回长安的路上,还说最后一味药在长安万佛寺。

    王怀凛也开心说:弟弟真是吉人天相啊,多亏有季姑娘兄妹相助。

    王丞相道:是啊,这也了却我多年的一桩心事。

    王怀凛说:都会过去的,也都会好起来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王丞相说到:嗯,凛儿休息,为父乏了。

    王怀凛说:是,父亲慢走。

    王丞相:嗯,凛儿你也要谨慎行事,咱家现在处于是非之地,该办的办,不该的办适当舍弃对谁都好。

    王怀凛说:是,父亲。

    王丞相:别送了,我回去了。

    王怀凛关好门后说:傲霜,沐浴更衣。

    王怀凛头发微散,浸泡在浴桶里闭着眼思考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过了一会儿说到:查的如何?

    傲霜:回公子,我去洛阳查过,缄之公子和他叔父的确是十五年前去的洛阳,

    经人打听找到坟墓,打开后尸身腐烂唯独脸部有些残缺起皮仔细一看说张人皮面具是中毒身亡,缄之公子叔父是假死,房屋里我仔细搜查过有间密室里面放也是打猎用的工具和皮毛之类的并无其他。

    据守城探子说前几日见过一个与小公子信中所描述相似的男子,头戴斗笠出城到林中与六七个身形相仿得人说了什么就一起骑马离开。

    而那个背部微驼大拇指戴翡翠扳指的人范围太大,属下没有方向,属下觉得宫里绝对不太平,公子还是小心为好。

    公子可还记得十五年前我与不染同公子去参加宫里宴会,那时的西域王身边就只有一位贴身护法,

    由此可见那人很得西域王信任,后来在往返西域途中一天夜里西域王身死,

    西域王子也不知所踪,而他们也是十五年前才到的洛阳。

    王怀凛听后想了想说:太多巧合就不是巧合,假死定有图谋,

    络腮胡是冲着药,你说他们会是一伙的吗?

    傲霜:不像是一伙人,以缄之公子的聪慧想寻药何需借助外力也更没必要帮助小公子铲除内党。

    王怀凛:给不染传信让他们归来小心恐遭埋伏,还有,季姑娘你查了吗?

    傲霜:只查到季姑娘是被前任主持很小的时候领养的,前任主持把她当女儿养,让她上学堂,同平常家女子一样学琴棋书画舞蹈乐理,只是她的医术不清楚师承何人,家世没有线索。

    王怀凛:你说二弟那么心思缜密的人会不知道这些吗,他会作何感想?

    傲霜:小公子可能有小公子的衡量,只是眼下公子该如何做?

    王怀凛:找几个信的过的去西域暗中查查有没有叫缄之的,在暗中查查季姑娘的身世,在派些人去接应保护他们。

    傲霜:属下明白,还有一事关于京城官员银票流动副相府里最为频繁,

    副相大公子名下房契十余所,只有一个妻子宁烟娜,

    他妻子是长安城户部侍郎宁柳舟的女儿,她的哥哥是宁庭安是冯褚将军手下的校尉,

    地契也有十余个都开了饭庄,整日醉心钻研美食美酒,吃的食物更是奢靡刁钻,但也遵纪守法。

    王怀凛:呵呵~真会享受啊,我等不惧边关环境恶劣艰险殚精竭虑一心为国为民驰骋沙场数十载,

    时刻严于律己质朴谦逊待人,就为了保卫守护此等不知满足贪婪得纨绔子弟吗?真是讽刺。

    傲霜:公子莫要伤怀,我们尽到了我们的责任无愧自己的良心,

    世上人民千千万万但还是赤诚之人多些的;

    只贪图眼前享乐的人绝不是智者,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也是罪恶的开端。

    王怀凛:傲霜,明天去买些制作纸鸢的工具,该查的查,绝不能放过一个。

    傲霜:是,属于明白,水凉了,公子请更衣。

    次日清晨王怀凛于院中练剑,身着黄茶色锦缎长袍奶白色锦带腰间配青玉,

    衣摆轻旋每一个剑花都充斥着飘逸的力度刚毅不失柔韧,

    齐腰的乌丝飞扬翻飞出空绝的英姿飒爽,一身风华如蛟龙游江剑影如织。

    手中的剑速越快思绪越乱,歘的一下剑回鞘走到桌前饮尽杯中凉茶坐下用帕子擦拭脸上脖子出的薄汗。

    公子刚练完剑还是快些回屋吧以免着凉,东西买好了。傲霜边走过来说道。

    王怀凛:好,放桌子上吧。

    傲霜:公子是要自己做纸鸢?是想去散心?

    王怀凛: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欠一位姑娘纸鸢的吗,这是做给她的,坐完你同我一起去。

    傲霜:属下记得,公子不是说再也见不到了吗,莫不是见到那位姑娘了?

    王怀凛:是也不是,去了就知道了。

    傲霜:好吧,公子不愿多说属下便不多问。

    两个时辰后王怀凛二人来到了雲翊府(灵湘公主府邸)

    一位守卫道:来者何人,可有拜帖?

    王怀凛上前说到:没有拜帖,劳烦通传一下就说王怀凛求见。

    守卫说:拜见王将军,王将军稍等,小人这就去通传。

    傲霜近身低声道:公子有所不知这是灵湘公主的府邸,您所说之人不会就是灵湘公主吧?

    王怀凛回到:你如何知道这是灵湘公主府邸?

    傲霜:为公子办事肯定是要什么事都得了解到位才好方便行事。

    王怀凛:傲霜啊,你真是我最得力得干将没有之一!

    傲霜:谢公子夸奖,我也这么觉得,哈哈~

    王怀凛笑了笑说:谦虚点儿,在外面别傻笑。

    傲霜:是!公子教训的是!

    不一会儿守卫说:王将军久等,王将军请进。

    王怀凛点头说:嗯。

    王公子请随我来,公子在花园等您,境禾行礼后说到。

    王怀凛说:嗯。

    府中四周高墙环护,隔一段距离都有士兵把守,

    越过正厅,内院周围草坡自然碧绿幽蓝宁静的湖水还有样貌不一的鱼儿优雅的游着,在走过去院中坐落着玲珑精致的亭台,

    绿柳吐新芽各类花儿含苞待放,鹅卵石铺路,庭院整体雍容华贵幽静中透露着朝气,再往里面看去两层楼高悬这是公主的居所。

    境禾说:王公子,公主在亭子里等您。

    王怀凛:嗯,傲霜把纸鸢给我,你也在这儿等着吧。

    王怀凛一人走到亭台见公主身着一身鹅黄色流仙裙上面绣有小朵的白色栀子花,发上斜插的金色发簪嵌镶宝石的珠花额外夺目,

    两颗耳珠上吊着一对小巧的珍珠坠子灵动,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雪亮的眼睛昝白的肌肤纤细的手指玩弄着手中精美云扇,

    几缕乌发再脸颊处随风飘逸又不失美感显得几分惬意却不失典雅。

    在下参见公主,冒昧打扰望公主见谅。王怀凛行礼说到。

    灵湘笑着转头起身说到:王公子不必拘礼,快坐。

    王怀凛:多谢公主,公主先请。

    灵湘坐下说:王怀凛,你该称我什么?

    王怀凛刚要坐下又站直说:臣知错,灵湘姑娘。

    灵湘说:嗯,坐。

    王怀凛坐下说:灵湘姑娘这是我今早做的纸鸢,您可喜欢?

    灵湘接过端详一番说到:不得不说真的很大也很精美,不过这上面为什么只有画了一位女子,这女子可是我?

    王怀凛笑着回到:这画上的女子是灵湘姑娘,我画得不好见笑了。

    灵湘说:怎会!怀凛公子画的很生动形象,只是差了点什么。

    王怀凛:差什么?灵湘姑娘若是不满意我再去重做。

    灵湘笑了笑说:我逗你呢,我很满意,要是在加上你就更好了。

    王怀凛:灵湘姑娘才貌双绝,性情宽和,怎配同我画于一处,灵湘姑娘还是别打趣我了。

    灵湘:我没有打趣你,对我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纸鸢也是我一直以来得寄托安慰。比起纸鸢,我更喜欢你,怀凛。

    王怀凛:公主慎言,臣只愿博公主一笑,别无他想。

    灵湘说:既如此,你还不如别做,又拿来打灭我仅有的温暖,那你为何陪我出去游玩?

    王怀凛:臣是想保护公主的安全,今日是来兑现儿时的承诺。

    灵湘:你的意思是没有以后了吗?

    王怀凛:您是人人敬仰尊贵万千的公主,我只是保家卫国的一介武夫,何谈风花雪月;

    君臣有别,臣会誓死守护公主殿下,直至凤冠霞帔加身红衣万里。

    灵湘:呵,说的冠冕堂皇,不过就是懦夫,从此深墙玉壁两相隔,绿竹兰花各相安。

    境禾,送客。

    王怀凛:公主保重,臣告退。

    王怀凛二人出来后,傲霜问:公子这是何苦?

    王怀凛:父亲年迈,二弟疾病缠身又钟情季姑娘,我若是在一意孤行怎能护得了家人,

    现在时局动荡我也不忍将公主牵扯进来,我人微言轻又是一介武夫给不了任何承诺。

    傲霜:诶…只是苦了公子,希望小公子安全回来早日痊愈就能给公子分担些了,

    王怀凛:我是长子也是哥哥,自然要多承担,护好弟弟。

    傲霜:恕属下多嘴,我只想公子多为自己想想,一路走来公子的辛劳属下是看在眼里的。

    王怀凛:傲霜,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不怪你。

    傲霜:公子,我一定好好彻查为公子分忧。

    王怀凛:好,傲霜,你说今日的太阳暖和吗?

    傲霜:今天太阳很大确实很暖和,怎么了公子。

    王怀凛:是啊,太阳还是在天上好啊,但并不影响属于你的那道光照耀你。

    傲霜:公子此言傲霜不懂。

    王怀凛:好啦,去军营吧。

    云泽府(公主府)

    公主怎么哭了?境禾问到。

    灵湘抬手拂去泪痕说:无事,风吹的,随我回房间。

    境禾扶起公主指着纸鸢说:是,公主这个拿进去吗?

    灵湘说:拿进去放起来吧,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也终结了一些回忆。

    到房间里境禾说:公主喝些热茶暖暖,公主想哭就哭出来吧,今天不会来人,守卫也在外围听不见,憋在心里会生病。

    灵湘:这有什么好哭的,人家直言拒绝了我,难道我还要寻死觅活悲春伤秋吗,我是一国长公主,我要顾全皇家颜面。

    境禾说:公主一直对皇上皇后娘娘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是人人称羡得公主,人人都道公主端庄娴熟大度睿智,可是公主你却忘了自己,奴婢心疼你。

    灵湘:我早就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了,境禾,我累了。

    境禾:公主回床上睡会儿吧,我就在旁边守着你。

    灵湘:境禾,小的时候你就一直陪我到现在不离不弃,真好。

    境禾:公主不嫌弃就好,我一直都会陪着公主只要公主需要。

    灵湘: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