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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日向与宇智波的目标

    正所谓是兵贵神速,此行的人员很快就在村门口集中,除了一开始自来也就指定好的那些人,还有宁次、雏田、李洛克和天天他们,一共十二人前往水之国执行任务。

    当即,在纲手的带领下,一行人快速向着火之国的港口出发。现场的每个成员都堪称精锐,因为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会寻找到三尾的位置,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停留,短短时间内来到港口,然后就叫上一艘快船,驶向水之国。

    众人都已经知道此次可能遇见的“晓”的成员都是大名鼎鼎的,虽然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将三尾给封印带回,并非是一定要战胜“晓”的成员,但双方战斗的概率依旧是很大的,因此心情都没有那么的平静。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见到导致自己失去父母的罪魁祸首,鸣人的脸始终绷得紧紧的,一路上没有露出任何笑颜,拳头攥得微微颤抖。

    注意到这一点的春野樱轻轻伸出手,盖在鸣人的手背上,感觉到手背传来的细腻触感,鸣人微微抬头,看见春野樱向着他轻轻摇头。

    “冷静一点。不用担心,迟早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她慢慢地说道。

    鸣人闻言,神情不由得微微一缓,与此同时他的精神世界里也响起父母的声音,告诉他不要因为怨恨而冲昏头脑,像“斑”那样的敌人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赢的。

    一旁看着两人举动的宁次双手抱在身前,低声向着身边的佐助说道:“他们两个人的气氛,似乎有些不一样。”

    “我早就知道了。”佐助面色平静地说,这些日子里鸣人和春野樱可是陪着他练习控制自然能量的,他虽然性情清冷,可并非是蠢蛋,多多少少看得出一些。

    宁次看了一眼雏田,雏田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脸上的神情带着些许高兴,又有着些许轻松。

    不过,雏田好像想到别的什么,表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见到这一幕的宁次微微摇头,轻轻叹气。

    “怎么了?”佐助瞥了他一眼,因为两个人同样都是出身血继限界的名门,并且都有着天才的名号,彼此之间有着不少的共同语言。而最近,两大家族都有着一些问题出现,这让他们有着些许共鸣。

    “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只是雏田小姐是很辛苦。”宁次说,“她参与这一次的行动,可是背负很大的压力。”

    “哦?”

    听到佐助的疑问声,宁次却是默然不语,尽管宗家和分家的矛盾已经明显激化,可宗家日足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方法。在这个时候要是贸然满足分家的要求,失去笼中鸟约束的激进者指不定会将千年的怨气给报复出来,而身为宗家的他亲自破坏传统,也会令仍旧忠心的分家成员人心惶惶。

    日足本身的地位就是源自传统的制度,已经年迈的他犹犹豫豫的,不敢踏出下一步。他只能寄望于雏田、花火和宁次他们,但这需要时间,了解到雏田之前表现的他,非常担心在那之前,她就可能无法压制住心怀怨念的人。

    自己的女儿实在是太温柔,在敌人是因为幻术而心生恶念的时候,她也顾及亲人情谊,不敢启动笼中鸟的咒印。

    尽管可能是就是因为这样的性格,宁次才能认同雏田,消弭过去的怨恨,并亲口让她发动那不耻的咒印。

    可是,宁次是宁次,雏田是雏田。除非让宁次成为日向的领头,不然让这样性格的女儿继承一族,真的让人很担心。

    在日足的心里,自然是偏向于让宁次担任宗家,这样也是他认为的对被迫牺牲的日差,最好的报答。

    在日向的规矩里,要让出身分家的宁次,成为一族领头的方法,就是让他成为宗家的夫婿。因此,在认识到一族的矛盾激化之后,他再次向着宁次发出暗示的招婿之意。

    然而,宁次表示自己愿意辅佐雏田稳定宗家的位置,并与她一同尝试去探索日向真正的未来道路。

    “按照那些蠢人的想法,只是单纯的逆转宗家和分家的位置,并无根本上的改变。像他们那种做法,无益于日向的未来,将来必然还会出现宗家和分家的矛盾。”

    正因为明白这一点,宁次看不上那些激进族人的想法,他们把问题想的太简单,要是运气差一些,指不定会造就日向的灭亡。——笼中鸟固然残酷,可它的优势也不能忽视,隔壁宇智波一族的内斗和外人窥视的血继限界,可是血淋淋的教训。

    在宁次看来,在现在的忍界前所未有的大变动格局,日向必须要维持稳定,而笼中鸟正好能够起到这样的作用。就譬如这一次的敌人幻术里,要是没有笼中鸟的咒印,日向一族的损失可能就无法想象。

    宁次看得出雏田心里的温柔,尤其是在敌人因为幻术控制,都顾及亲人情谊的想法,让他看见日后革新的可能性。所以,他愿意去维护雏田的宗家地位。

    但是,让宁次与雏田成婚一事,就只能谢绝日足,因为在他的心里有着其他的人,他本来还在犹豫,而敌人的幻术却也令他认识到自己的真心。

    看着向自己拜倒的宁次,日足心里很是遗憾,同样怀有感动,也向着宁次垂首拜伏,低下宗家的头颅,说:“雏田和花火,日后就拜托给你了。”

    既然已经议定让雏田继承宗家,那日足就要考虑磨练雏田的兴趣,虽然有着宁次的辅佐,可她自己要是过于善良,那未必就能够担得起责任。

    这一次的出行,便是要让雏田好好表现,封印三尾、与“晓”的作战都是赢得威望的机会,只要让人认识到雏田不是只有温柔,那镇住一族蠢蠢欲动的人便是有可能。

    虽说如此,雏田的战斗天赋只是中等,不及宁次和花火两个人,而要面对的敌人,一方是强大的尾兽,一方是有着响亮名号的人,对于一直以来都是特搜队二线成员的雏田而言,压力可能是真的太大。

    宁次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他自己既然否决成为宗家一员,就只能让雏田成长起来。——在他看来,雏田也是该磨练一下自己宗家长女的风范,不然将来真的很叫人担心。

    想到因为自己的爱情而不得不令雏田,宁次自己也是有些惭愧的,他不由自主地看向远方正在整理东西的天天,眸光微微闪烁。

    佐助没有听见宁次的回答,他也没有追究到底,其实自己也能想到一些,因为宇智波一族同样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所以他多多少少能够猜到,宁次那句话背后的含义。

    佐助轻轻靠在船舷上,想到自己在敌人的幻术里见到的“命运”,在一切都结束之后,他回到家族里,有郑重地询问自己的哥哥——要是父亲没有选择和解,而是与宇智波八代继续勾结,且鼬没能识破“斑”的诡计,那该怎么办?

    鼬顿时就愣住,一时无法回答,这也是让佐助确信,自己的哥哥、母亲和自己,以及整个宇智波一族,在当时的环境里,是面临怎样的命运抉择。

    现在那样残酷的命运没有出现,哥哥和母亲都活得好好的,活得正直,自己的父亲也是在迎击敌人的过程中牺牲的,一族没有因为宇智波八代那些人,而陷入叛逆的窘境。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现在的幸福和其他命运里的残酷,让佐助渐渐有着别的认识。在明白哥哥对自己的期望后,佐助就有着多次的学习,去理解这个忍者世界,去理解每个忍族背后的兴亡,跟哥哥、春野樱和其他的智者都有着谈话。

    而幻术里展示的命运,就好似将他所积累的一切都彻底爆发出来——“忍者”、“一族”、“村子”、“国家”等等,为什么会造就其他命运的悲剧?为什么现在的一族能得到幸福?为什么这个忍者世界能堂而皇之的去消灭一族上下的所有人,还将其视为理所当然?要是连五大国里最祥和的木叶都有着这样的黑暗,那其余风气还要残酷的国家,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还造就多少的悲剧?

    现在的忍者世界因为有着有着巨兽,有着“晓”这样的敌人,看上去是一派和谐的景象。但佐助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这样的祥和,可能只是因为有着共同的敌人造就的幻象。

    在认识到这些之后,佐助便思索着该如何解决——去报复整个世界和村子?不,这不是自己想要见到的。现在一族所得到的幸福,就能证明有着可以避免的方向,只是因为那幻术的命运,都直接走向极端是不可能的。

    哥哥、母亲和其余的同伴,在现在没有犯下任何罪恶的命运里,佐助都不想要失去他们,他们都是自己深爱的人。

    况且,光是报复世界和其他人有什么用,什么都解决不了,世界不会有着任何的改变。

    而在跟哥哥的谈话里,听到五代火影自来也的一些举措后,佐助似乎明白些什么。现任火影好像是按照先代波风水门的方针去治理村子,所出现的成果在佐助看来,可能才是他真正渴望的东西。

    “只是宣泄什么都改不了,真正要改变的是这个世界的所谓规则本身。”

    佐助不想要那种嫉恨强大而去施行种种压迫之举的世界,也不想要那种自恃强大就可以毫无顾忌伤害他人的世界。在见识到那可能的命运,明白自己想要见到的世界之后,佐助的心里就开始有个想法。

    ——五代火影已经年过五旬,将来迟早会离开火影的位置,与其让其他人担任,不如就让自己去尝试,去尝试改造这个村子,改造这个世界。佐助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