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国王的野心

    漫长的痛苦终于结束了，机器停止运转，很快，密封门被人打开。

    一堆研究员簇拥着一位穿着华丽袍服，头戴冠冕，单手杵着权杖的老者走进实验室。

    他脸上的皮肤十分松弛，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颤抖着伸出手，指着塔娜说：“废物！都是一群只会夸夸其谈的废物，已经两年了，为什么一点进展都没有？”

    他说话的时候，唾沫从牙缝里面飞出来，沾在灰白的胡须上。

    研究员们低头沉默，宽敞的实验室里只有老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声音。

    新任所长急匆匆跑进来，站到老者旁边，语气十分恭敬。

    “尊敬的国王陛下，请您息怒，实验体所拥有的力量太难以琢磨，除非她自愿，不然没法提取。”

    所长说到这里顿了下，转头看了塔娜一眼，又用更低的声音凑过去跟国王耳语。

    “这种力量已经为超出了科学和魔法的范畴，属于神学领域了，因此……”

    国王收回手指，转身地看着他，语重心长道：“阿卡，是大祭司向我推荐的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请您放心！我会加快实验推进，说不定新年庆典的时候您就会拥有年轻的身体。”阿卡右手放在胸口躬身朝他行礼。

    “但愿如此。”

    国王摆了摆手，杵着拐杖带着门外的士兵离开。

    塔娜眼神漠然地注视着这一切，仿佛他们言谈中那个人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