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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拨筝一弄黄梁梦汉家宫阙尽是怨。

    已经是初秋时节,艳阳高照,蓝天白云,万籁辽阔清爽,窦女一心躲在书阁里看书,从阅先秦时期的作品开始,尤其喜欢屈原的作品,先秦的《诗经》到《唐诗》当下流行的词牌名。那丫头形影不离地,见到她写了什么诗文,随即收好,隔三差五去哪儿换些银两。

    拨筝一弄黄梁梦,汉家宫阙尽是怨。编钟声声响,婉转惊长安。玉笏千秋业,羽翅斜飞雁。汉家床塌深,鸿图志千年。

    但凡男人首以事业为重,那儿女情长,万千风流不都只是男人们事业有成或事业蒸蒸日上,或侯门公子哥儿,富贵人家丸绔子弟们的游戏。那窦女对辛弃疾已经痴迷入心,知道他再次起义失败南归。

    从此深居简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不与任何人往来,一心一意在家写诗著词,一时间这京城上的乐坊,青楼多有来买她的作品,用以传唱。到她家门上求写词的络绎不绝。这天,一个乐坊的老板向她求赋:“我是才开始不久的乐坊,希望有一美作能让我们从此潮起来。我们乐坊女孩儿多,都是弹拨的乐器,女孩儿家,我们希望要关于男女情爱的作品,这样更能打动人。”接下来这个业务,窦好潜心修炼创作起来,再说她们家也需靠她的这些创作收入维持啊。这天,她拿着自己的作品读与那乐坊的女老板听:

    “一片叶子,三两珠儿滴,数秋雨。秋雨鸟无栖,夜半花落衣。秋雨鸟无栖,夜半花落衣。荷塘清秋月,长夜伴雨眠。帘前菲菲雨,掀帘滴落声。踏雪清欲翠,明月独自盈。山深无人语,一潭碧水清。莫嫌二月早,柳枝己鹅黄。南山去采菊,身披梨花絮。汉家宫阙冷,梨花带雪飞……”

    那乐坊老板已经听得半痴半醉:“好文章,好文章!”拍起手来。“我立即带回让谱了曲今晚便可开唱。”拿了文才匆匆离去。

    斜照时光如水渺,神台灵仙飘飘来。昨夜一梦春上树,半山红茶半山开。一树红花沐春霞,莫笑沽名入眼来。

    且说这窦好因写得一手词赋声名显赫,名扬天下。一时间也传到了宫廷,这天阿骨打正在宫中与臣子对坐聊起蜂涌而出的在长安城里传诵的美好的词赋:“能不能让她也为我大金朝廷写一首词。“这个我今日下朝亲自去讨要。”“什么讨要?我金人天下兴讨吗?文采只能为我朝服务,不能为朝廷服务的文章还是文章吗?为我大金朝庭写文的官员还少吗?”“皇上你误会了,她的文采大都是为民间乐坊写的些儿女情长谈情说爱的风花雪月中的那些事儿。怎么能与皇上身边的大夫们的文章相提并论呢?”“按照你的说法那她不是妖言惑众?犹乱我朝人民的纯洁民心。”“皇上你知道的,江山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民间百姓衣食无忧,男欢女爱也是正常的呀。倘若连衣食无保的情况下,人们饥寒交迫,那有这个谈情说爱呢?”“说得也是啊。”那阿骨打听了高兴:“那么随便让她写两首吧朕欣赏是可以的吧。”“好的。“于是那官员朝回家,将此事告诉了氏窦家的丫头,这个丫头仿佛成了窦好的管理人,要些窦好写的诗词赋来,必须经过她。

    这宫中的人来索要小姐的诗词,怎么忽然到我家来了呢,那丫头想着,还是到房中去告诉了小姐。不说则罢,听说是金贼宫里的人向自己讨要诗词,与自己心上人辛弃疾誓不两立的家伙。那窦好站起来对着那丫头怒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充愣!”走出书桌猛地扔了手中的笔。出门去了。径直走向花园,解下腰间的玉佩睹物伤情;月隐树朦梨花飞,燕雀双栖屋梁隅。斜阳映照汉墙瓦,绵绵山峦叠翠玉。三春杨柳絮纷飞,菊花溶溶云吹笛。春山不负岁月空,马蹄踏出一路红。去年枇杷己澄黄,轻拨琴弦弄思绪,浮生不嫌春景短,举杯沐风酒一杯,绿茵枝头鸟雀闹。吟诗不觉斜阳高。花好月圆岁岁红,庭院荷塘旧时风。前年初夏时节雨,一树繁花楼无空。萧萧明月闭疏窗。相逢随了非寻常。一赋咏我荷清香。不为余生再梳妆。

    坐在那取得玉佩的柳树之下发呆。

    那丫头见到,连忙出去告诉那宫里人说:“小姐身体有恙正在歇息,改日写了诗给他送去。”那宫中人竟大大方方将拎着包银子搁下才离去。这丫头见到这衣食父母似的东西,那里还顾得上小姐的什么心情。没有这些钱我们喝西北风吗?原以为他会接我们小姐一块去南边,这下好了,扔下我们自己跑了,我们要不要活呀!我才不管他谁买这些诗词,认钱不认人。想着拎着那银子回到房间将它放在盒子里。转身出门来,又听见敲门的声音,去开了,是前些日子才来过的那青楼的老鸨带着另外一个什么女人,看那打扮的张扬样子,心里想又是什么茶楼的老鸨吧:“我今天来不为别事,只想向你讨要一些诗文。这京城内家喻户晓,都唱着你们家的诗文呐!”二人不等她多说直闯了进门。“我今天来不为别事,只想向你讨要一些诗文。这京城内家喻户晓,都唱着你们家的诗文呐!”二人不等她多说直闯了进门。“你们过半个月再来吧,刚才皇宫的人才来过。”“什么皇宫不皇宫,你这丫头市利眼!”“你还得小心点儿,我们小姐听见了不得了……”丫头把手指放在嘴唇上说,才不理会她们哩,关了大门。蹑手蹑脚走进书房四下搜索,地上扔了的一拓纸拾起来一看,连忙揣进怀里。

    发

    这一来二去的乐坊,青楼的一些地方得到窦好女的诗词歌赋,一时间京城传唱歌诵成风,从前屈指可数的乐坊现在是大街小巷随处可见,金人的奢侈残暴庶让人们更多去追求精神的享受而沉迷于恍恍惚惚之中以忘记现实。从皇宫到地方,人们无不向往自由自在的神仙生活,音乐是人们对美好即神的向往。这京城又出了个女子窦好的诗文歌赋,并且知道这个女子乃是一处子,满腹诗书,才学华横溢,下笔成诗。文字优美飘逸。

    当时,民间信仰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来会打洞,一般人家咽那一日三餐尚且不易,请教书先生授教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就是偶尔识得几个字,买一块用来写字的丝娟也买不起呀。上私塾学堂读书只能是富贵人家的生活方式。于是传唱的诗词歌赋成为人们学习文化的根源

    这天窦好刚才写好一首赋,可是进门索要的人却有三家乐坊,争相不让:“我看你们不嫌麻烦的话,等我一一写了,你们拿走。”于是三家乐坊的人坐在那里等到。为了应酬丫头将之前在小姐书房地上拾得的诗稿拿了递给各家:

    斜照时光如水渺,神台灵仙飘飘来。昨夜一梦春上树,半山红茶半山开。一树红花沐春霞,莫笑沽名入眼来。

    才一哄而散。

    这天,丫头拿了窦好写的赋偷偷到宫里见那公公:“这个赋是小姐伏案写的佳品。”公公拿到急着去告诉皇上。

    这天那阿骨打才下朝,一个人坐在那里正在发呆。这公公拿着赋匆匆赶到宫中:“月隐树朦梨花飞,燕雀双栖屋梁隅。斜阳映照汉墙瓦,绵绵山峦叠翠玉。三春杨柳絮纷飞,菊花溶溶云吹笛。春山不负岁月空,马蹄踏出一路红。去年枇杷己澄黄,轻拨琴弦弄思绪,浮生不嫌春景短,举杯沐风酒一杯,绿茵枝头鸟雀闹。吟诗不觉斜阳高。花好月圆岁岁红,庭院荷塘旧时风。前年初夏时节雨,一树繁花楼无空。萧萧明月闭疏窗。相逢随了非寻常。一赋咏我荷清香。不为余生再梳妆。

    三千江山锦绣一城,山色欲翠雨空蒙,一抹斜阳雾朦胧。悠扬琴声四下静,一潭清泉瀑布鸣。竹发新枝芭蕉珠,两个黄鹂鸣翠柳。明目皓齿卧眉红唇。鼻若悬胆耳若金蝉发似流莹青丝韵,独坐幽篁独吹箫音。飞鸿落雁平沙浅。

    形若鹤姿弹指柔软,低首抚琴秋水长,琴弦玲珑妙音天籁。时如小河流水潺潺,时如金蛛破网吐娟。时如山涯云破日出,时如云中啼血杜鹃。时若一树繁花盛开。时如万蝶蜂拥缠绵时如初阳晓明初开。时如皓月繁星点点。时若日暮霞飞孤雁。月出西山千湖碧。坐拥蝶舞若翩翩。月下美人迟暮至,三春月华若神仙。月亮归隐又入晨㬢,飘飘沐雨坐堂前。坐下弹拨前朝事,渐渐梦入佳境绵。千古风流始瞬间缘。”“好!好!不愧是我金朝的文人,锦绣文章。”拍手叫好。“去去,把这窦家女子给我弄进宫来,专门为本朝写诗词歌赋。再与她配个乐坊。”那阿骨打捧着窦好的赋文说道。

    民间传诵着;长安街上窦好文,其他不值半分文。

    这天艳阳高照,宫中的车马拉着千两黄金到了窦家门口,那公公叫窦好接昭,封窦好为宫中女官,赏黄金千两。可以授学开馆,均代表皇家。

    窦好跪地接旨,那公公也是汉人,没有过多为难。搁下黄金,各自回宫。窦好看那圣旨并没有提进宫之日期,于是回到屋里。这庞大的宅子只有丫头做出这个事情,转了几间房子未见那丫头,只得去到那后面花园,在湖边徘徊叹息。

    那丫头早已去那门外将那黄金卸到家里。慢慢来到花园,小姐见她额头冒着大汗,知她辛勤也是为这个家。不想多加指责了。独自回到书房,临行回头告诉丫头:“以后但凡有宫中的人来必须得告知于我。”“是的。”

    这之后,一发不可收拾的是,那京城的大家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地痴迷窦好的诗词。一代女词人仿佛非她莫属,更有名家大师纷纷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