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人灵
“就像沙雕网友说的那样，只要我没有道德，你就道德绑架不了我一样是吧。”
孟楠嘴角扯了扯，他望着正专心朝自己脸上涂涂抹抹的黎佳忍不住小声吐槽。
对方意思他懂。
就像一张白纸，如果涂满了黑色，那么再涂其他颜色就看不出来了。同理，若是一片湖泊的话，如果把里面的水引入到大海，那么湖泊也就消失了。
说白了就是一个量级大小的问题，来自伟大存在高级污染会覆盖低级污染，所以孟楠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查探邪教徒的秘密而不会出现失控意外……
“真聪明。”黎佳笑盈盈的在孟楠脸上摸了一把。这女人依旧死性不改，捏着孟楠的下巴调戏道：“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这可不是举一反三。”孟楠露出无奈的神色，拍掉黎佳乱伸的爪子，“不知道的成语别乱用啊。”
“我不管。”黎佳挺翘的鼻子皱皱，轻哼一声：“任性是女人的专利，你没听说过吗？”
“是是是。”看着耍起小性子的黎佳，孟楠无语，他仰头把杯子里剩的一点点粥底喝干净，无奈道：“你说得对。”
毕竟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她爱说啥就是啥吧。
吃完东西，孟楠默默的收拾着桌子上残留的包装盒和塑料袋，把它们和黎佳本来就丢在桌上的零食包装袋塞在一起，系严实了。
刚准备起身，一直在梳妆台面前忙活的黎佳妹子也差不多装扮完成了。
一袭显身材的职业装，配合相得益彰的妆容，整齐的高马尾束在脑后，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起来……完全就是一副精明干练的职场女强人模样。
“怎么样？”
黎佳对着镜子左右顾盼，感觉还是挺满意的，一转身，就发现自己身后的某位魔女一直呆呆地盯着自己。哪怕是黎佳这么大大例例的女孩子，看到孟楠这副痴汉的模样也忍不住俏脸微红，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说实话，不太好看。”孟楠身上最优秀的品质就是诚实。
当然，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道：“你刚刚素颜的时候可比现在漂亮多了……而且这身装扮搭配的也不行。”
孟楠能明显能感觉出来，黎佳身上属于魔女魅力被掩盖掉了大部分，虽然五官依旧漂亮，不过看起来也只是正常水准了。
可即便是正常水准，也比得上一般电视里的女明星了。
说来简直离谱，别的女人用化妆品都是为了掩盖缺点，让自己变得更漂亮。黎佳倒好，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纯粹技术性问题，明显感觉到魅力降低了太多……可能这也是一种凡尔赛吧。
黎佳看着孟楠这副郑重其事的模样，神色顿时有些愕然。不过很快便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不行？”
“丝袜啊，黑丝啊。”
孟楠这两天一直脑抽，xp系统这种东西以前最多也就是在心里念叨念叨，现在嘴里直接没把门的了。
他恨铁不成钢的盯着黎佳白净的大腿。“作为一个OL，黑丝袜和蕾丝不应该是标配么。”
“而且你这衣领也太高，得往下拉拉。”
黎佳顿时满脸黑线。
这家伙怎么回事，明明她刚刚是想调戏孟楠的，结果这家伙真要是老树皮本性露出来，她还真有点挺不住……果然乐子人还是变态才能治的住啊。
黎医生白了孟楠一眼，不说话了。
不过她也知道，孟楠现在的意识里绝大部分被特性污染所盘踞，能够保持表面的理性已经很难得了。说得再明显点就是，孟楠现在已经是半个疯子，对一个半疯的家伙要求太高也不现实，她自然不会太过计较。
况且，他后面补充的那句话其实也是事实。
黎佳看着孟楠满脸的希冀神色的，安慰自己不要跟疯子计较。
“不过，如果你要出门的话，最好也在身上抹一抹，你这样太显眼了。”
黎佳拉开衣橱，从里面一堆瓶瓶罐罐里挑出几个木盒，将它们放到孟楠手上。
“这是什么？”孟楠拿着手里的木盒子，有些好奇。
“粉底液，双十一减价那天买的存货。”黎佳晃晃手，满不在乎的说道：“不算什么好品牌，胜在一个便宜量大，拿来抹全身也不心疼，正好给你换换这身肤色。”
“换肤色？”孟楠有些不解，茫然的看着黎佳：“为什么要换肤色。”
“为什么？”黎佳带着夸张的表情重复这句话，随后用力的拉过孟楠的胳膊，跟自己的手臂并排放在一起。“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孟楠顺着她的指引，望着两条并排在一起的光洁玉臂。
黎佳的皮肤非常白皙，并且带着淡淡的冷意，就像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那样柔嫩，用个比较流行一点的词形容，应该叫做冷白皮。不过跟孟楠比起来嘛，确是要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孟楠身上属于魔女的手臂整体看上去白皙通透，并且带着一丝微红。阳光一照，甚至能看到皮肤下面青红色的筋脉和血管，尤其是那双手，就宛若最珍贵的温玉一般，甚至隐隐有些通透。
“不光是胳膊，你全身都是这副样子。”
黎佳语气里多少带着点酸味儿，她抓过孟楠的手心，一点一点抚摸着每一寸肌肤，“啧啧，皮肤晶莹，筋骨如玉，却不是病态的苍白……”
“你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黎佳不舍得放下孟楠的玉手，直视着眼前的魔女，认真道：“不要觉得我是在吓唬你，只要你敢这副模样走出去，不出两个小时，治安官的人就会找上你。”
如今是现代社会，满大街都是警方的监控设备，猎人组织虽然实力强大，但毕竟是私人组织，在情报信息方面却远不如官方的治安官。
黎佳清楚，最近治安官们正在查找‘人偶师’的下落，监察力度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孟楠这副样子出门，两个小时她都估摸着时间长了。
“……代表着什么？”
孟楠揉揉额头，他感觉自己今后的生活充满了杯具。尤其是黎佳那副表情，似乎是在说，不要觉得情况已经很坏了，放心，以后会越来越坏的。
“超越人类极限的存在，人中之灵，人灵。”
黎佳清脆的打了个响指。
“人类是下级种族，可不代表所有的人类都是下位生命体。”
“就像可以穿梭宇宙的拜亚基，拥有超凡精神力的米戈中存在着精英进化体一样，人类中也具备着上位个体。”
对于孟楠那种好奇宝宝的眼神，黎佳很受用，语气也轻快了许多。
“人类中的强者，同样可以通过只属于人类的方式推动自身进化达到上位。”
“虽然人灵稀少的数量不足以将人类种族提升到上位族群，可单独比较生命层次，人灵与魔女是同等的。”
“人类修炼成人灵的方式，根据议会魔女们对猎人的观察，再加上我自己的一点猜测，应该跟功夫，武术有一定关系……”
“看看你的身体，这就是人类成为人灵后所拥有的样子。”
黎佳挑了挑眉毛，她望着孟楠的眼睛。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自身诞生出来的天赋特性，应该与这个有关。”
“嗯。”孟楠低头答应着，她盯着着自己白皙的拳头，“不错，虽然不清楚它的来源，可我能感觉到这个特性比‘人偶师’更让我感到亲近……”
“它的名字，叫做‘武术家’。”
“武术家。”黎佳点点头，“我听说过，跟格斗家，战士，武师差不多类型的非凡特性，属于身体强化类。”
“至于让你感到亲近……那是因为这是你自己生出来的能力特性，也是你成为魔女的基石。”
黎佳拍着孟楠的胳膊，满口的赞叹。
“刚诞生就是二阶魔女，史无前例。”
只属于……我的特性吗？
……
沉思良久，孟楠逐渐回过神来。
他看着已经开始换鞋准备出门的黎佳，犹豫几分，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黎医生，我有件事想问，你……为什么帮我这么多？”
“为什么？”
黎佳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些诧异的看着孟楠，突然笑了起来。
“因为你很可爱啊，爱管闲事，烂好人……还傻乎乎的。”
“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
孟楠哑然。
虽然他不喜欢黎佳对自己烂好人的评价，不过昧心自问，孟楠也大概能理解黎佳的想法。
如果孟楠是一个自私自利，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就算拥有优秀的天赋，那么黎佳也根本不会管自己，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帮了个白眼狼不是'。
……
黎佳走后，孟楠按下了呼唤铃，跟旅馆前台要了几个黑色的大塑料袋，便开始收拾起了地上的垃圾和包装袋。
差不多忙活了一个多钟头，孟楠才将黎佳弄出来的满地狼籍都收拾干净。
看着焕然一新的屋里，孟楠脸上露出笑容。
他抹了抹脸上根本不存在的汗，将满满的两大袋垃圾和塑料瓶都放到门口。随后开始全面检查人偶少女的自主修复情况。
在人偶体内的魔女特性作用下，残缺的身体器官和脑部已经修复了大半。只是因为没有自主意识操纵的缘故，增生的血肉组织长的有点肆无忌惮，只能等后期再给它们去除掉了。
不过，当检查到她下腹部位，就是大概尾椎那里的时候……孟楠突然察觉到有一块血肉生长的有些不正常。
出于好奇，孟楠伸手在她的尾椎骨附近摸索着。果然，在肉里察觉到一个异常的肿块。
孟楠用力一掰，顿时一小节尾椎骨便带着一层血肉扯断新生的皮肤，落到了孟楠的手心里。
剥掉肉块表面的一层肉皮，对着阳光孟楠发现这硬块应该是一个存储器，上面竟然还带着用塑料膜套着的USB接口，接口表面被一层薄薄的塑料膜包裹着。
这是什么东西？
孟楠嘴角扯了扯，他望着正专心朝自己脸上涂涂抹抹的黎佳忍不住小声吐槽。
对方意思他懂。
就像一张白纸，如果涂满了黑色，那么再涂其他颜色就看不出来了。同理，若是一片湖泊的话，如果把里面的水引入到大海，那么湖泊也就消失了。
说白了就是一个量级大小的问题，来自伟大存在高级污染会覆盖低级污染，所以孟楠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查探邪教徒的秘密而不会出现失控意外……
“真聪明。”黎佳笑盈盈的在孟楠脸上摸了一把。这女人依旧死性不改，捏着孟楠的下巴调戏道：“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这可不是举一反三。”孟楠露出无奈的神色，拍掉黎佳乱伸的爪子，“不知道的成语别乱用啊。”
“我不管。”黎佳挺翘的鼻子皱皱，轻哼一声：“任性是女人的专利，你没听说过吗？”
“是是是。”看着耍起小性子的黎佳，孟楠无语，他仰头把杯子里剩的一点点粥底喝干净，无奈道：“你说得对。”
毕竟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她爱说啥就是啥吧。
吃完东西，孟楠默默的收拾着桌子上残留的包装盒和塑料袋，把它们和黎佳本来就丢在桌上的零食包装袋塞在一起，系严实了。
刚准备起身，一直在梳妆台面前忙活的黎佳妹子也差不多装扮完成了。
一袭显身材的职业装，配合相得益彰的妆容，整齐的高马尾束在脑后，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起来……完全就是一副精明干练的职场女强人模样。
“怎么样？”
黎佳对着镜子左右顾盼，感觉还是挺满意的，一转身，就发现自己身后的某位魔女一直呆呆地盯着自己。哪怕是黎佳这么大大例例的女孩子，看到孟楠这副痴汉的模样也忍不住俏脸微红，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说实话，不太好看。”孟楠身上最优秀的品质就是诚实。
当然，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道：“你刚刚素颜的时候可比现在漂亮多了……而且这身装扮搭配的也不行。”
孟楠能明显能感觉出来，黎佳身上属于魔女魅力被掩盖掉了大部分，虽然五官依旧漂亮，不过看起来也只是正常水准了。
可即便是正常水准，也比得上一般电视里的女明星了。
说来简直离谱，别的女人用化妆品都是为了掩盖缺点，让自己变得更漂亮。黎佳倒好，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纯粹技术性问题，明显感觉到魅力降低了太多……可能这也是一种凡尔赛吧。
黎佳看着孟楠这副郑重其事的模样，神色顿时有些愕然。不过很快便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不行？”
“丝袜啊，黑丝啊。”
孟楠这两天一直脑抽，xp系统这种东西以前最多也就是在心里念叨念叨，现在嘴里直接没把门的了。
他恨铁不成钢的盯着黎佳白净的大腿。“作为一个OL，黑丝袜和蕾丝不应该是标配么。”
“而且你这衣领也太高，得往下拉拉。”
黎佳顿时满脸黑线。
这家伙怎么回事，明明她刚刚是想调戏孟楠的，结果这家伙真要是老树皮本性露出来，她还真有点挺不住……果然乐子人还是变态才能治的住啊。
黎医生白了孟楠一眼，不说话了。
不过她也知道，孟楠现在的意识里绝大部分被特性污染所盘踞，能够保持表面的理性已经很难得了。说得再明显点就是，孟楠现在已经是半个疯子，对一个半疯的家伙要求太高也不现实，她自然不会太过计较。
况且，他后面补充的那句话其实也是事实。
黎佳看着孟楠满脸的希冀神色的，安慰自己不要跟疯子计较。
“不过，如果你要出门的话，最好也在身上抹一抹，你这样太显眼了。”
黎佳拉开衣橱，从里面一堆瓶瓶罐罐里挑出几个木盒，将它们放到孟楠手上。
“这是什么？”孟楠拿着手里的木盒子，有些好奇。
“粉底液，双十一减价那天买的存货。”黎佳晃晃手，满不在乎的说道：“不算什么好品牌，胜在一个便宜量大，拿来抹全身也不心疼，正好给你换换这身肤色。”
“换肤色？”孟楠有些不解，茫然的看着黎佳：“为什么要换肤色。”
“为什么？”黎佳带着夸张的表情重复这句话，随后用力的拉过孟楠的胳膊，跟自己的手臂并排放在一起。“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孟楠顺着她的指引，望着两条并排在一起的光洁玉臂。
黎佳的皮肤非常白皙，并且带着淡淡的冷意，就像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那样柔嫩，用个比较流行一点的词形容，应该叫做冷白皮。不过跟孟楠比起来嘛，确是要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孟楠身上属于魔女的手臂整体看上去白皙通透，并且带着一丝微红。阳光一照，甚至能看到皮肤下面青红色的筋脉和血管，尤其是那双手，就宛若最珍贵的温玉一般，甚至隐隐有些通透。
“不光是胳膊，你全身都是这副样子。”
黎佳语气里多少带着点酸味儿，她抓过孟楠的手心，一点一点抚摸着每一寸肌肤，“啧啧，皮肤晶莹，筋骨如玉，却不是病态的苍白……”
“你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黎佳不舍得放下孟楠的玉手，直视着眼前的魔女，认真道：“不要觉得我是在吓唬你，只要你敢这副模样走出去，不出两个小时，治安官的人就会找上你。”
如今是现代社会，满大街都是警方的监控设备，猎人组织虽然实力强大，但毕竟是私人组织，在情报信息方面却远不如官方的治安官。
黎佳清楚，最近治安官们正在查找‘人偶师’的下落，监察力度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孟楠这副样子出门，两个小时她都估摸着时间长了。
“……代表着什么？”
孟楠揉揉额头，他感觉自己今后的生活充满了杯具。尤其是黎佳那副表情，似乎是在说，不要觉得情况已经很坏了，放心，以后会越来越坏的。
“超越人类极限的存在，人中之灵，人灵。”
黎佳清脆的打了个响指。
“人类是下级种族，可不代表所有的人类都是下位生命体。”
“就像可以穿梭宇宙的拜亚基，拥有超凡精神力的米戈中存在着精英进化体一样，人类中也具备着上位个体。”
对于孟楠那种好奇宝宝的眼神，黎佳很受用，语气也轻快了许多。
“人类中的强者，同样可以通过只属于人类的方式推动自身进化达到上位。”
“虽然人灵稀少的数量不足以将人类种族提升到上位族群，可单独比较生命层次，人灵与魔女是同等的。”
“人类修炼成人灵的方式，根据议会魔女们对猎人的观察，再加上我自己的一点猜测，应该跟功夫，武术有一定关系……”
“看看你的身体，这就是人类成为人灵后所拥有的样子。”
黎佳挑了挑眉毛，她望着孟楠的眼睛。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自身诞生出来的天赋特性，应该与这个有关。”
“嗯。”孟楠低头答应着，她盯着着自己白皙的拳头，“不错，虽然不清楚它的来源，可我能感觉到这个特性比‘人偶师’更让我感到亲近……”
“它的名字，叫做‘武术家’。”
“武术家。”黎佳点点头，“我听说过，跟格斗家，战士，武师差不多类型的非凡特性，属于身体强化类。”
“至于让你感到亲近……那是因为这是你自己生出来的能力特性，也是你成为魔女的基石。”
黎佳拍着孟楠的胳膊，满口的赞叹。
“刚诞生就是二阶魔女，史无前例。”
只属于……我的特性吗？
……
沉思良久，孟楠逐渐回过神来。
他看着已经开始换鞋准备出门的黎佳，犹豫几分，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黎医生，我有件事想问，你……为什么帮我这么多？”
“为什么？”
黎佳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些诧异的看着孟楠，突然笑了起来。
“因为你很可爱啊，爱管闲事，烂好人……还傻乎乎的。”
“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
孟楠哑然。
虽然他不喜欢黎佳对自己烂好人的评价，不过昧心自问，孟楠也大概能理解黎佳的想法。
如果孟楠是一个自私自利，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就算拥有优秀的天赋，那么黎佳也根本不会管自己，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帮了个白眼狼不是'。
……
黎佳走后，孟楠按下了呼唤铃，跟旅馆前台要了几个黑色的大塑料袋，便开始收拾起了地上的垃圾和包装袋。
差不多忙活了一个多钟头，孟楠才将黎佳弄出来的满地狼籍都收拾干净。
看着焕然一新的屋里，孟楠脸上露出笑容。
他抹了抹脸上根本不存在的汗，将满满的两大袋垃圾和塑料瓶都放到门口。随后开始全面检查人偶少女的自主修复情况。
在人偶体内的魔女特性作用下，残缺的身体器官和脑部已经修复了大半。只是因为没有自主意识操纵的缘故，增生的血肉组织长的有点肆无忌惮，只能等后期再给它们去除掉了。
不过，当检查到她下腹部位，就是大概尾椎那里的时候……孟楠突然察觉到有一块血肉生长的有些不正常。
出于好奇，孟楠伸手在她的尾椎骨附近摸索着。果然，在肉里察觉到一个异常的肿块。
孟楠用力一掰，顿时一小节尾椎骨便带着一层血肉扯断新生的皮肤，落到了孟楠的手心里。
剥掉肉块表面的一层肉皮，对着阳光孟楠发现这硬块应该是一个存储器，上面竟然还带着用塑料膜套着的USB接口，接口表面被一层薄薄的塑料膜包裹着。
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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