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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天赋异禀

    萧元英听罢,脸色阴沉,却也无可奈何。

    而桑植却不是这个表情,在太监搀扶下下了马车,见到了刚才那个阴阳怪气的刁奴,只见他贼眉鼠目,一副势力小人的嘴脸,见到桑植和萧元英没有一点恭敬地模样,这便勾起了桑植的胜负欲。

    “这位公公,一看您就是慈眉善目之人,就喜欢关照我们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桑植客套地说完,一片金叶子悄悄塞进了公公地手上。

    老刁奴见状,嘴巴稍微放干净了些道:“萧王妃过奖了,王妃不愧是大门户里出来的人,说话做人都是一等一的好。”

    这时,从台阶上下来一位眉清目秀的公公,眼瞅着二十来岁的样子,走近之后,先是给王妃和王爷见了礼,之后才开始说道:“九皇子、王妃,陛下已经等候多时了,请跟我来。”

    大周国最是讲究礼仪排场,按照大周国规矩,皇子开府成婚后,在三日内必须进宫向陛下、皇后谢恩。而萧元英,他这个自小不受宠爱的九皇子,自然是无人指点,负责这些事项的是当今的皇后,想必是摸不清皇帝的用意,便按照宫中礼仪命人传他们进宫。

    萧元英和桑植跟随公公,一步两步三步地踏上了登台阶之路,统治者为了彰显自己地地位通常把家门口地台阶修得很高,而皇宫更是不例外,皇帝自称是真龙天子,台阶更是修了九九八十一道台阶,每道台阶都会有一个缓冲区,桑植走了两个阶层心里就开始抱怨了,她怀念现代人地生活,因为有电梯。

    爬完台阶,桑植此时已经满头大汗,而一边地萧元英似乎一脸无事样子,桑植便气不打一处来。

    “请二位稍后,我先去通报下”

    再等两人见到皇帝,已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给皇帝磕完头,就是简单的例行公事询问,虽然皇帝还是拉不下脸,但总算为了桑家也为了他的权力,勉强给了脸:“元,元英是吧,皇儿开府住的可还舒心,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你母后说。”

    桑植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千遍,你个老东西,自己儿子的名字都记不清,前朝官员赐封不找你找谁,还把这事扔给了皇后,这句话的意思赤裸裸地表示我不愿意给你官职,你随便吧。

    “启禀父皇,元英如今已经成年了,呆在府中也是终日无聊,如今已经成家,还望父皇关爱。”

    桑植也顾不得其他,想着今日我若是冲撞了你,想必你也不会跟我过不去。

    萧元英自知自己不受宠,看到桑植在为自己求官职,一直在给她使眼色,而桑植愣是当作没看到。

    “儿媳,这话何意,是对孤赐地府邸不满,还是对孤给的亲王封号有意见。”皇帝话音刚落,萧元英立刻吓得跪下

    “父皇,儿媳定然不是这个意思。”

    桑植却不管不顾:“儿媳就是这个意思。”

    “大胆”皇帝雷霆一怒,在场地太监纷纷下跪

    “父皇,可是您说的有意见可以提,莫不是,父皇一开始便不想给。”

    桑植也懒得跪下,定睛看了看皇帝,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这让萧元英吓出了冷汗。

    皇帝自继任以来也有十余年,初次被人当年驳了面子,脸上有些挂不住

    “胡说八道,孤一诺千金,说给自然要给,区区官职,如何给不了。”皇帝话语一出,突然觉得自己上当了,但脸色微微不情愿,无奈便让人拟旨给了个户部侍郎的岗位。

    “儿媳感谢父皇大恩,如此,父皇果真是疼爱我们这些小辈,可是父皇,您疼爱小贝,那些个刁奴却不知道,把您的旨意当成耳旁风。”桑植假装一脸委屈地说道,突然变开始声泪俱下,哭哭啼啼闹得皇帝心烦

    “究竟是什么事情,如此哭哭啼啼不成样子。”

    “启禀父皇,您不知道,前日我们成婚当天,满朝文武来府内恭贺不足二十人,府内一应装饰、酒席、王府俸禄均未到位,昨日京都操持王府婚宴商贩前来闹事,儿媳才得知,府内宴席不过十桌,商贩欠条竟签下3000两,这只是其中一项,儿媳一审才知道,来筹办婚姻太监中饱私囊,侵吞婚宴巨款回扣,昨日儿媳已用私房钱填补,足足10万两白银,悉数被搜刮殆尽。”

    说完,桑植哭的更加厉害了,皇帝自知宫中办事人向来有收取贿赂好处,却也没想到收的如此暴力,而桑植更是桑家富商孙女,自是能掐会算,这次是被人逮着小尾巴了。

    “儿媳啊,父皇自会为你做主,区区十万两白银,孤赏你了,想必你也不知道是哪些人中饱私囊,这次就算了,以后可得注意点,别被人敲竹杆了。”

    桑植心里窃笑:“儿媳谢过父皇赏赐,父皇,儿媳这里有商贩签押证据,表明哪个上线侵吞儿媳私房钱,请父皇为儿媳做主。”

    萧元英见桑植如此敲竹杆,一直在旁边使眼色让她算了,桑植却一直假装没看到。

    “皇帝接过桑植的证据道:“岂有此理,这些个老刁奴,欺人太甚,讹诈到孤儿子的府中,岂能轻饶,来人,按照这个上面的名单一个一个查。”

    皇帝自知自己治下出现了这种丑事,脸上挂不住,一开始对萧元英的嚣张气焰都消失殆尽,便给桑植和萧元英赐坐,以示安抚,要知道能够皇帝的客厅能有一席之位的,没有几个人,连平日皇后来访都未必能坐上一坐。

    桑植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在门外站了几个小时,还爬了那么多层阶梯,早已疲惫不堪。

    桑植接过桌上的普洱,喝了几口后,便鬼主意再起,反正今日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大了,待来日还不知道皇帝会不会见我,于是,桑植又站了起来,向皇帝行了一个礼道:“父皇,还有一事,想请父皇做主。”

    皇帝见状,刚入口的茶便喷了出来,今日已经被这小蹄子坑了几十万两白银,孤这个月的小金库估计要没了。

    “又有什么事?”

    见皇帝不是很有耐心的样子,桑植便又装起了可怜,唯唯诺诺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