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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救人

    萧元英道:“你在开玩笑吧。”

    桑植摆正了姿势,很认真得说道:“你觉得呢”

    萧元英这才意识道,自己顶着一个户部侍郎和萧遥亲王得名衔,而实际上做起事情来,并不能任其左右。

    桑植起身,没去搭理萧元英。

    “小姐,这样做会不会适得其反。”剑眉略微担心得说道

    桑植眼神笃定:“如若他只是这种货色,不要也罢,我一个人照样可以搅得京都翻云覆雨。”

    三天后,萧元英彻底放弃了向桑植求助,他开始搬到书房彻夜苦读,他参与京都四合堂得政治辩论,并邀请御林军督头教他骑射。

    而桑植,一直都没忘记她一开始设计小金山坠楼得目的。

    一年后,逍遥亲王府早已由门庭洛阕变成了门厅若市,桑植也由一个人人可欺得王妃变成了皇宫里得红人,而萧元英在这一年时间里,先是拿到了御林军统领得位置,接着,又成功得改革了世家贵族得荫封俸禄,让皇帝在根本上一年省掉大笔支出深受皇帝信赖。

    “剑眉,你家主子今日要去哪里啊?”

    没错,这个低三下四询问婢女得正式萧元英。

    “王爷,殿下,你问这个干嘛,我家女公子什么都不缺,你做再多都没用。”

    萧元英还是不死心:“你这话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更何况她还是我媳妇呢。”

    剑眉白了萧元英一眼,无视他就出了王府。

    “王爷,此招不行,咱另行他法,总有一款适合她的,你说是吧。”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皇宫遇到的那个刁奴。

    萧元英何尝不知道,一年前,自己和桑植成亲的时候,无论是去皇宫讨要官职、讨要银两,再到被刁奴刁难,桑植面对困难都是信手拈来,几乎从不吃亏,回想自己,除了由亲王和丈夫的头衔,似乎给不了她任何安全,生活,而如今,他在仕途已经小有成就,皇帝也没有再因为他母亲的身份刁难。

    既然她嫁于我为妻,那么他萧元英便希望,变得女子有的,她也可以有,别的女子可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也大可不必出去抛头露脸,可似乎他过去的风评太差了,她不愿意相信他。

    “殿下,不如,软的不行,来硬的?”刁奴出起了馊主意

    萧元英见此,心想,倒是可以一试。

    “镇北将军的媳妇,当初也是这样,镇北将军千求万求,他媳妇就是不愿意回家,于是他来硬了,直接上娘家抢,如今两人可谓是举案齐眉,甜蜜的不得了。”

    刁奴此时还不忘煽风点火,巴不得王府鸡飞狗跳。

    萧元英大概是走投无路了,自从他自己从桑植房间搬去了书房之后,桑植的卧房再也没有对他开放过。

    此时虽然知道老刁奴是在故意出馊主意,但耐不住心中的欲望,所以就跃跃欲试。

    桑植卧房。剑眉不放心的说道:“女公子,殿下又在想着怎么和你重归于好。”

    桑植抬头看了看剑眉道:“你看这么多天以来,他得逞了吗?你别理他,叫人看好我的房间,别让他随意靠近。“

    “是,女公子,你当真一点都不考虑吗?对比大周其他男子,殿下还算是比较有诚意的”

    桑植放下了手中的笔,很认真得和剑眉说道:“我知道,我这种行为在这个封建得大周,就是十恶不赦应该浸猪笼,我给大周得女子做了一个不好得表率。”

    剑眉见状立刻打断道:“女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自从跟了你以来,我见的太多了,男人三妻四妾,宠妾灭妻,外面招蜂引蝶,嫖娼,我不敢想象,自己若是把未来放在这种男人身上会过的多惨,自从跟了你之后,我家人有病可医,有钱吃饭,劳动有收入,再也没有饱受欺压。”

    “只是,我是心疼你,我也希望有人可以帮你分担,你苦苦支撑着偌大得家业,大家都以为桑家富甲天下,可又有谁知道,这泼天得财富都是您一手立起来的。”

    桑植点了点头道:“剑眉,我希望你明白一点,累不累,得对比了才知道,对比如今大周后院,你姑娘我,算是很幸福的了,你看延安王的王妃,已经是第四个女儿了,记得在生第四个女儿时候,延安王可是拿到在产房门口,扬言若是再生女儿,便要一刀剁了那个小孩,若不是皇后阻拦,那个孩子早已成为刀下亡魂。”

    剑眉点头,不再说话

    “这个世界上,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尤其是男人,延安王这么想要儿子,为的不就是那个位置,他对王妃可曾有一丝丝的怜悯,要知道女人在生孩子这关,就是从鬼门关走一遭,生产时的剧烈疼痛,生完之后的漏尿身体,和对象看她那残败不堪身体的眼神,哪一样都足以击碎内心。”

    桑植说完,便不再继续,她知道,她这个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人讲的话,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未必能够理解,想当初,她何尝不是被时代裹胁,被制度逼迫。

    虽然,如今师哥百年,可桑植永远也忘不了她因为性别在那个时代所受到的不公平。

    她出身于21世纪90年代,在南方的一个小乡村,父辈家族一辈三子两女,直到她这一辈,生了三个女孩之后,才有一个男丁,那就是她的哥哥,之后才是她。

    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每天都在上演着重男轻女的行为把戏,哥哥碗里有荷包蛋,她没有,她若是开始闹,就会被母亲吼,骂她不懂事。

    哥哥每月有零花钱,她没有,每年哥哥都会收到亲戚朋友给的压岁钱,而他没有,家里姑姑、大姨、小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的性别是个女的,所以,她不配得到众人的爱,从小到大,她回忆不起来父亲何时抱过她,她又记不起,母亲何时教过她如何自立自强,而她对小时候的印象依旧是,你得洗碗、煮饭、扫地、干农活,而那个大她两岁的哥哥,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父亲给她去了一个类似“贱人”的名字,她觉得难听,想让父亲帮忙去改,他嫌麻烦不去,而哥哥的名字,他却拖了关系,东奔西跑得改了,她依稀记得上学时老师让她做自我介绍,全班同学哄堂大笑得情景,让她感觉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