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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吃“瓜”不停

    庞羽在秋狝上表现出众,得了金甲衣服,御弓一把,得意之至。

    一回来,就备了酒食,邀着范信一同登门,夸夸其谈,显摆自己神乎其技的本事。

    说天上没有他射不下来的飞禽,地上没有他射不中的猛兽。

    范信不服,揭了他的短。

    “熊瞎子向你扑来的时候,如果不是我在后面补射了一箭,你还有命领赏?”

    “谁要你多管闲事,我早就料中了那厮藏在身后的灌木林里,背过身去就是为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早已拈弓搭箭,顷刻便能要它的命。”

    范信遂把庞羽当时找不着熊瞎子,抓耳挠腮,东张西望的样子学来逗趣。

    “那一定是诱敌深入之计。”

    庞羽见上官渊同范信一起戏耍自己,傲娇道:“本来就是如此,我这本事是家传的,功底深厚,赢你们都轻而易举的,更何况是憨笨笨的熊瞎子?”

    “这小子竟然拿大哥你和熊瞎子比,该罚酒。”

    “罚酒!”

    庞羽乐呵呵地咕噜噜地喝完了一壶酒,兴致更加高涨,遂说起围场上的趣事来。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但有的人,再怎么装,也就是个绣花枕头。那荣二(荣国公二公子许有才),身披一身亮闪闪的银色铠甲,威风凛凛,结果猎的却最少,哈哈哈.”

    “听说其中大部分还是别人猎好放进他筐里的。”

    “活脱脱一个废物。”

    “如大哥所言,他就是个废物,荣国公也这么骂!”

    “今年秋狝荣国公一家格外‘出彩’。”范信道,“荣国公的十三个义子,二十多个干孙子,几乎包揽了所有的赏赐。”

    “他的大女婿宁大(宁侯府嫡长子)发飙了,把弓扔在地上又跺又骂,‘猎个屁,一窝子黄鼠狼’。”

    “有趣的是,他的母老虎媳妇儿,不仅没有发飙,还给他赔不是。荣国公夫人气急败坏,冲过去,抬手啪啪就给了宁大两个耳刮子。”

    “那声音响亮得半个围场都能听见回响。然后宁大就闹着休妻,宁侯夫妇也举双手赞同。”

    “荣国公家的热闹,简直比秋狝的奖赏还要夺目耀眼,哈哈哈.”

    倩茹听的过瘾,唤小娟去买了两坛子好酒回来煨在炉子上。

    小娟出去一遭又给他们带回个热闹。

    不是宁致远要休妻,而是许慧慧要休夫,休书都下了。

    庞羽有些醉了,闹着要买鞭炮送去给宁大。

    范信怕再喝下去会给上官渊添麻烦,搀着庞羽告辞。

    上官渊乐了,“茹儿,你说老匹夫现在是在哭,还是在笑?”

    “人家是权贵,肯定会给女儿再找更好的。”

    “你会找更好的吗?”

    “又来了。”倩茹示意小娟还在呢,上官渊却不管,直把她往怀里搂,她涨红了脸,往他受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挣脱了控制。

    小娟抿笑着,速速收拾了桌子退去。

    等她一走,上官渊又借故把倩茹引到身边亲昵。

    “茹儿,咱们的婚事,是不是该办了?”

    “你的伤还没好呢。”

    上官渊立时给她来了个倒立,显示自己的伤一点也不妨碍成婚。

    倩茹惊了,“难道你要我和你的脚拜?我不要!”

    “最多一个月,我的伤准能好,咱们先把日子定一定。”

    倩茹遂寻了一本老黄历,同他一起挑日子,发现九月底有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便定在了那天。

    这下上官渊心里踏实了。

    几日后,庞羽又来找上官渊喝酒,又说起了一桩热闹。

    宁致远偷入勾栏被贬去巡视城门了。

    庞羽见倩茹面露担忧,笑道:“你们无需忧惧,老匹夫正忙着清扫政敌,扩充势力,没空来捣乱。”

    “他已经和洛王并驾齐驱,却还要这么做难道他想独霸朝堂不成?”

    想到荣国公的大儿子许有雄统御着十万边军,又收了许多义子、干孙,笼络了众多党羽。

    三人断定,荣国公早就有此意图。

    话到深处,庞羽轻声道:“昨儿皇上召见我爷爷,虽然老爷子一句也没跟我透露,但是他回府后动了十几年没碰过的战甲。”

    “难道要出事了?”

    “爷爷让我来看看你的伤,估摸着你很快就会有立功的机会。”

    上官渊的情绪顿时大振,只可惜他伤到了骨头,至少还得趴一个月。

    倩茹遂把刘堂举荐给庞羽。

    “他是招安过来的,而且才十六岁,能成吗?”

    “或可一试。”上官渊把刘堂在季凤山单挑古墓刘颂菊母子的事道出,“此子虽然年少,但得刘昂的真传,又天生神力,假以时日必定是个难得的将才。”

    “我愿意举荐他,不代表我爷爷也愿意,试试看吧!”

    庞羽自负英才,却从未得到过如此高的评价,心里有些不服,遂去虎威营找刘堂比试。

    两个不打不相识,后日便约着一起来上官渊这里吃酒。

    正吃着范信笑盈盈地进来了:“我今天带了顶好的下酒菜”

    “你两手空空,哪里来的菜?”

    范信嘴一咧,将刚听说的新热闹道出:“听说昨晚易仲伦被揍了,他家的母老虎给揍的,今儿,带伤上朝,还谎称是不小心摔的。”

    “你这算什么?”庞羽清了清嗓子,“宁致远不好好守门,在城门口扎了个帐子睡大觉,当众挨了二十军棍,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那才搞笑呢!”

    “一般般而已。我听说,易仲伦现在光着膀子跪在自家大门口负荆请罪求原谅呢!”

    “肯定是谣言!”

    “有人亲眼看见的。”

    庞羽不信,拉着刘堂一起去眼见为实。

    回来后,俩个乐的前仰后合。

    范信嘚瑟道:“如何?还是我这个热闹好看吧?”

    “我今天才真正知道什么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庞羽没正行地去拉扯范信的脸,反被捏扁了揉搓了一顿。

    兄弟关系太好,闹起来活泼又有趣。

    “假的你还笑的这么开心?必有奸宄,速速道来。”

    刘堂见庞羽已经笑的岔了气,接过去话去,“易仲伦和随从调换了衣服,光着身子跪在门口负荆请罪的是他的随从,他自个儿在门边上设了张桌子一本正经地处理公事。”

    “即便如此,那也是个大热闹。堂堂丞相,卑微至此,丝毫没有男子气概。我家夫人若是如此专横,早就让她滚回娘家了。”

    庞羽遂嘲讽范信是个光棍儿,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几个瞎闹了一阵,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