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捞针

    接下来的半个月内，可以说累坏了李，赵二人。为查清事实，李远明亲自明察暗访，赵剑飞则在网上搜索资料……

    清晨，阳光照亮这座城市，上班的人们如潮水涌入街道。李远明背着包，来到帝京大学周边的学区房地段，走过几条街，便可以看见烂尾楼楼群，学区房并非最新修建，有些年头，因此是走访调查的好地方。

    “大爷，您好。”小区楼下，一老人拿着报纸坐在石椅上，李远明过去询问。“小伙子，有什么事吗？”李远明从包里拿出笔和本，指了指一边，微笑道：“我听说咱们这个小区挺久远的，想问问老人家，您对那几条街对面的烂尾楼了解多少？”说话间，李远明拿出自己卧底时的学生证，“那什么，我是附近学校的学生，学校要求的实践报告。”

    “这个嘛……”老人放下报纸，看了看李远明所指处，“我是最近几年才搬过来的，不过我倒是听别人提起过一点，当初盖那些个楼并不顺利，发生过纠纷，而且还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好，谢谢您了。”李远明道谢，老人也摆摆手。

    离开此地，李远明在小区其他地方转悠，“看样子得多找几个人问问！”……正当李远明走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迎面而来。“打扰了，我能问您个事不？”“有话快说！”“嗯……那个您对这一带了解多少啊，比如说那群烂尾楼。”对于李远明，中年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你问这个干嘛？”他看了看表，“想知道楼，去问开发商，别耽误我时间！”说完，转身离开，“想买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外地人都一个德行！”李远明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又摇摇头，“都说帝京是国际大都市，当地人的素质也就这鸟样！”渐渐的，一个上午过半，李远明在学区房周围穿梭，却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蘑菇木耳老玉米，今天的好吃的特别多……”正当李远明发愁时，一位老太太端着盆子哼着歌走出来洗菜，老太太一头花白的头发，带着眼镜，面容慈祥。“老人家，可以问您个事吗？”“你想问什么？”李远明将所问之事告知老太太，老太太停止洗菜，扶了下眼镜，“这烂尾楼……倒还确实有些名堂！”听到这，李远明眼前一亮：“这么说您很了解！”“算是吧，我住在这里很多年了，对了，我家就住一楼，要不要去我屋里坐会儿，慢慢谈？”“哦，不用了，谢谢您。”李远明笑着摆手，二人走到一可坐的石头上，坐下。

    “这楼大约是三十年前开始建的。”老太太慢慢回忆，李远明则记录，“我们这个小区，一开始规模并不大……后来学校建起来了，有些开发商看准这个机会，开始扩建学区房。”老太太望了望四周，“烂尾楼没盖的时候，街那头跟郊区差不多，是个村子，还有很大一片树林，又过了一阵，一个新来的开发商打算把那儿建楼……”“新的开发商？”李远明停笔。“嗯，学区房和烂尾楼并不是一个人投资的。”“那您知道是谁吗？”李远明将手里的笔转了几圈。“这我到不知道。”李远明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开口：“我听说这楼盖的时候发生了一些纠纷，这是怎么回事？”“对！有这么回事，说是当时村民不满意拆迁款，跟开发商理论半天。”老太太顿了顿，“但还有一个说法是开发商非法强拆，跟村民大打出手……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远明点点头，看了看时间：“行，谢谢您提供的信息，我也得走了。”好。”

    太阳渐渐烈了起来，李远明回到了书店，看见赵剑飞坐在电脑前。“回来啦！怎么样啊？”“还行，不能说一点收获都没有……你那边呢？”赵剑飞招手，把笔记本电脑转过来。“只能查到一点，大概是建楼的时间，还有当地人与开发商带来的人发生的一些民事纠纷……其他的就没有了，如果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不可能只有这点东西！除非……”“除非什么？”“有人刻意封锁！”赵剑飞的话，让李远明的疑惑更大，同时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

    “话说队长那边怎么样？”李远明换了个话题。“没什么异常，不过他说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李远明拿过电脑，打开网页开始百度，“三十年前帝京大学学区房烂尾楼……”输入内容，点击“搜索”。然而网页弹出来的的页面大多数都是涉及关键词，但内容与自己要找的东西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事物，只有极少数的有用信息，但也并不全面。

    “得！这网络根本就没什么用！”李远明两手摊开。“远明，不如让振涛试试，他在电脑，网络这方面比我强。”“黄振涛？”李远明问，“他有空吗？”“放心，他并没有参加这次行动，时间也有。”说到这，李远明又看到了希望。

    ……下午，一个下巴有些尖，与李远明差不多岁数的人打开了电脑。“振涛，你有把握吗？”“放心，找到内容不是问题，不过需要点时间。”李远明把手搭在那人肩上：“没关系，你慢慢做！”这时，黄振涛有些发笑：“做慢了你被那妖怪杀了怎么办，当然了，一天内一定没问题！”“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