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下山
第二天清晨，上官晴带着杨石和李萍走出山门。
过了写有青城剑阁的牌坊不远，就看到两辆有篷马车等在那里。
两辆车上各有一个车夫，还有三个人站在马车前。
李萍看见那几个人，就小声对杨石说道：“前面那个是西方舵的洪舵主！”
上官晴在杨石刚到青城山的时候就给他讲过青城山剑阁的大致情况。
剑阁分内外门，在青城山上修行的，都是内门子弟。外门其实是青城剑阁在各地的势力。
外门分东、西、南、北四舵，四舵下面又有分舵。
待上官晴三人走近，对面三人中一个中年男子抱拳说道：“上官师妹！”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也上前一步抱拳说道：“见过上官护法！见过两位师弟！”
上官晴在阁中地位比洪舵主稍高，所以，洪舵主和两个年轻人先开口打招呼。
上官晴也抱拳说：“洪师兄！”
李萍拉了一下杨石，先抱拳说道：“见过洪舵主！见过李师兄！见过见过卞师兄！”
李萍认识这三人，所以先开口，免得杨石不知怎么称呼。
杨石却一个人也不认识，按李萍的称呼与三人见礼。
洪舵主走过来，用手拍了拍杨石说道：“小石头长高了。”然后指着那一个年轻人说：“你这个师兄叫李青平”，又指着另一个年轻人说：“他叫卞水寒”。然后指着杨石对那两人说：“他叫杨石，年龄小，你们俩多照顾点。”杨石又与卞、李两人重新见礼。
上官晴开口说道：“洪师兄我们走吧！”
他们一趟出行，是以上官晴为首。
洪舵主点头：“好，上车吧！”
上官晴领着李萍和杨石一辆马车，洪帮主领着卞、李两人上了另一辆马车。
马车启动，下山后走入官道。
上官晴对李萍和杨石说道：“这次我们要走很远的路，你们俩在路上要抓紧时间修行，不可惹事！”
李萍和杨石同时答道：“知道了。”
官道上比较平稳，不像山道那样颠簸。杨石掀开前面的帘子钻出去，坐到马夫旁边看风景。
中午时分，两辆车停在一个饭馆前，八人下车去进餐。
十五个馒头，五斤牛肉，四盘青菜，一碗菌汤，摆了满满一桌子，八个人埋头吃饭。
门口一声大吼：“伙计给我来十斤牛肉，五只烧鸡，几盘小菜，五坛酒！”
话音落了，才见到人。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走进四个壮汉，五个人都带着兵器。
店小二迎上说：“客官请里面坐！”领头壮汉四周看看没有空桌。不高兴说道：“什么里面坐？坐哪？”
店小二连忙四处张望，走到只有一个客人的一张桌子前，低声商量：“客官，能否换一张桌子，给你打八折？”
那张桌子坐着的是一个戴斗笠的汉子，斗笠压的很低，后背微驼，看不清脸孔。
斗笠汉子闻言没有说话，犹豫了一下，站起来端起碗盘欲走到另一桌。
络腮胡子壮汉走上前去，一脚踹在斗笠汉子腰上说：“他妈的，磨蹭什么？让老子站着等你？”
斗笠汉子被踹得身子直直的向前趴去，在离地还有三尺的时候停住，身子又缓缓的直直站起，两只手里的盘碗，未撒丝毫。
这怪异的一幕看的络腮胡子壮汉张大了嘴巴，满店的人哑然无声。
那个男子停了一下，并无言语，迈步走到另一个桌前，低声对那个桌子两个人说了一句：“打扰。”然后坐下继续吃饭。
上官晴和洪帮主对视了一眼，李萍用手扭回杨石的头，压低声音说道：“别看！”
八个人继续埋头吃饭。
吃完饭，走出饭馆，上车接着赶路。在一个转弯处，上官晴对杨石说道：“你下车，找个地方隐身，看看谁跟着我们。”
李萍说道：“师傅，我去吧！”
上官晴摇摇头说：“石头年龄小，不起眼。”
杨石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后面，跳下车去，两辆马车继续前行。
杨石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后面，跳下车去，两辆马车继续前行。
杨石下车后，扭头看到一群半大孩子聚成一堆，呼喊着在干什么。杨石快步走到他们跟前探头看去，这群孩子在斗蛐蛐。
过了片刻，那个斗笠汉子骑着一匹红马慢慢走来。
又过了半柱香时间，那五个汉子也骑马过来。
杨石又等了一会，除了那两波人骑马，其余的人都是步行，来来往往，不见可疑处。
这时，一辆空的马车缓缓驶来，驾车的是个老头，摇头晃脑哼着小曲。
杨石快走几步跳上马车，驾车老头一惊，刚要说话。杨石抢着说道：“爷爷，我家人在饭馆吃饭，他们驾车走了，把我落在这里了，能帮我追上他们吗？”
说着拿出一个小银锭，这是临下车时李萍塞给他的。
老头本想说不行，可看到银子立刻改口说：“行是行，就是不知他们走了多长时辰，能不能追上呀？”杨石说道：“我就上了个茅厕，他们就走了，最多也就差半柱香。”
老头接过银子，掂了掂放入怀中，暗喜：“这比卖十天菜挣得还多！今天走了财运了。”
转头问杨石：“朝哪边走？”
杨石往前一指：“就这边！”
老头扬鞭催马快行，杨石看到车里有块篷布，钻进去说：“爷爷！我肚子疼，躺会。”
老头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得看着点别追过了！”
“放心吧，我知道的。”杨石一边往篷布里钻一边说。
出了镇子又跑了半柱香时间，老头猛地拉住马缰停下车，颤声说道：“我的娘呀！一地死人！”
杨石一惊坐起来向前看去，前面路边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还有三匹马躺在那里。
老头说什么也不往前走了。
杨石又抬头看了一下那几具尸体方向，有一匹马跑了回来，在一具尸体前停下，用嘴去拱那具尸体。
杨石跳下车，对老头说：“爷爷你回去吧，我自己走。”
老头吓了一跳：“不行啊，孩子！前面凶险啊！”
杨石撒腿向那匹马跑去，往后挥挥手：“没事的爷爷，你快回去吧！”
老头这时还能不明白，这个孩子也不是一般的孩子！调转马头往回跑去。
杨石要去牵那匹马，他跑到那些尸体前，第一个看到的尸体就是那个络腮胡子的壮汉。一把大砍刀还握在他手里，两眼圆瞪着，眉心处一道伤口中，伤口里似乎有东西露出一点头。
杨石走到壮汉尸体前蹲下，伸手在他鼻孔处试了试，已无气息。
杨石看了看四周，抽出短剑，顺着那个物体边上，轻轻一插，然后拔出短剑，用手捏住那个露出一点头的东西，使劲拔了出来，伤口处缓缓冒出白红两色的液体。
杨石一阵恶心，急忙转身不去看。用壮汉身上的衣服包住那个拔出来的东西，使劲搓擦掉那个东西上粘的血污。
一会，打开衣服。看见了那个黑色的东西：筷子粗细，四指长短，前面像箭头，中间圆后面扁。
杨石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撕下了壮汉一块衣襟，将那物包起来放入怀中，然后向那匹马走去。
那匹马还站在那里，打着响鼻。杨石慢慢靠近，突然，脚下被一物绊了一下，打了个趔趄。低头一看是一杆短矛斜着插在地上，那个死尸的一只手在矛的下面，另一只手握着一杆短矛，这人兵器是双矛。
杨石低头拿起这只短矛观看，长短立起来只到他的肩头，矛杆有小酒杯粗细，入手挺沉是铁杆的，矛头的两刃很锋利，两刃中间半月形凸起一条棱，一看就是好钢打造的。
杨石拿着矛犹豫了一会，师傅说过：“不要随便拿用别人的兵器，容易招惹是非。”
但杨石太喜欢这矛了，“不管那么多，先拿着再说。”
杨石提着短矛慢慢走到马前，轻轻摸着马鬃，然后慢慢拉起缰绳，拉着马慢慢向路上走去。
杨石七岁就会骑马，他自己以前就有一匹汗血宝马，是父亲给他的生日礼物。
走到官道上，杨石踩着脚蹬翻身上马，向前先慢后快驰去。
前面有一片竹林，竹林边上停着一匹红马，杨石一眼认出那是那个斗笠汉子的马。
杨石目光四处搜索，终于看见那个斗笠汉子坐在一棵竹子下面，手里捻着一朵野花轻轻晃动。
杨石把拿着短矛的手垂到马背下面，躲避那个汉子的视线。加快速度向前奔驰。
过了竹林两里路，有一个驿站，驿站前停着两架马车。李萍正站在路边向这边张望，其余人都坐在驿站亭子里。
杨石在李萍面前停下马，跳了下来。
李萍上前，上下左右打量杨石，问道：“没受伤吧？”
杨石摇摇头，没说话，拉着李萍向亭内走去。
走到亭中，上官晴问道：“看到了什么？”
杨石将所看到的一五一十的汇报，从怀里拿出那个东西递到上官晴手中。
上官晴看了一眼递给洪舵主说道：“蛇梭！”
上官晴和洪舵主对看了一眼，洪舵主说道：“没错了，就是他！盯上了我们。”
上官晴说道：“他既然不想现在动手，那就让他先跟着，到了肖村再说。”洪舵主点点头。
上官晴转头问杨石：“你拿着这个短矛干嘛？”
杨石小声回答：“挺合手的就留下了。”
上官晴说道：“那是中原五霸双矛邓求的兵刃”，你拿着它可能会带来麻烦。
洪舵主接过短矛，看了看说道：“听说这短矛是加了陨钢打造的，十分难得，丢了可惜，既然孩子喜欢，师妹就让他拿着玩吧！”
上官晴无奈的说道：“你又不会用拿它干什么？”
杨石说道：“我小时候学过一点枪法。”
上官晴“哦”了一声说道：那你试试看，用的好呢就拿着，用的不好就扔了！
杨石大喜，他对自己的枪法有信心，他的枪法可是那个据说是枪王的人教的。
杨石走到亭外一片平地上，站定起势，辗转腾挪使开一套枪法，竟然带出一阵隆隆声爆。
完毕站定，望向上官晴，只见那几人都愣愣看着他。
上官晴问道：“谁教你的这套枪法？”
杨石回答：“我小时候一个老头教的，我不学他非要教我。”
杨石接着问：“师傅，我能用这个矛吗？”
上官晴答道：“用吧！”
洪舵主对上官晴小声说道：“是闪龙枪法？”
上官晴点点头，在心中问自己：“这个孩子不知还藏着什么秘密！”
洪舵主看着杨石，在心里说：“这还是不愿学硬有人教的枪法？”
过了写有青城剑阁的牌坊不远，就看到两辆有篷马车等在那里。
两辆车上各有一个车夫，还有三个人站在马车前。
李萍看见那几个人，就小声对杨石说道：“前面那个是西方舵的洪舵主！”
上官晴在杨石刚到青城山的时候就给他讲过青城山剑阁的大致情况。
剑阁分内外门，在青城山上修行的，都是内门子弟。外门其实是青城剑阁在各地的势力。
外门分东、西、南、北四舵，四舵下面又有分舵。
待上官晴三人走近，对面三人中一个中年男子抱拳说道：“上官师妹！”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也上前一步抱拳说道：“见过上官护法！见过两位师弟！”
上官晴在阁中地位比洪舵主稍高，所以，洪舵主和两个年轻人先开口打招呼。
上官晴也抱拳说：“洪师兄！”
李萍拉了一下杨石，先抱拳说道：“见过洪舵主！见过李师兄！见过见过卞师兄！”
李萍认识这三人，所以先开口，免得杨石不知怎么称呼。
杨石却一个人也不认识，按李萍的称呼与三人见礼。
洪舵主走过来，用手拍了拍杨石说道：“小石头长高了。”然后指着那一个年轻人说：“你这个师兄叫李青平”，又指着另一个年轻人说：“他叫卞水寒”。然后指着杨石对那两人说：“他叫杨石，年龄小，你们俩多照顾点。”杨石又与卞、李两人重新见礼。
上官晴开口说道：“洪师兄我们走吧！”
他们一趟出行，是以上官晴为首。
洪舵主点头：“好，上车吧！”
上官晴领着李萍和杨石一辆马车，洪帮主领着卞、李两人上了另一辆马车。
马车启动，下山后走入官道。
上官晴对李萍和杨石说道：“这次我们要走很远的路，你们俩在路上要抓紧时间修行，不可惹事！”
李萍和杨石同时答道：“知道了。”
官道上比较平稳，不像山道那样颠簸。杨石掀开前面的帘子钻出去，坐到马夫旁边看风景。
中午时分，两辆车停在一个饭馆前，八人下车去进餐。
十五个馒头，五斤牛肉，四盘青菜，一碗菌汤，摆了满满一桌子，八个人埋头吃饭。
门口一声大吼：“伙计给我来十斤牛肉，五只烧鸡，几盘小菜，五坛酒！”
话音落了，才见到人。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走进四个壮汉，五个人都带着兵器。
店小二迎上说：“客官请里面坐！”领头壮汉四周看看没有空桌。不高兴说道：“什么里面坐？坐哪？”
店小二连忙四处张望，走到只有一个客人的一张桌子前，低声商量：“客官，能否换一张桌子，给你打八折？”
那张桌子坐着的是一个戴斗笠的汉子，斗笠压的很低，后背微驼，看不清脸孔。
斗笠汉子闻言没有说话，犹豫了一下，站起来端起碗盘欲走到另一桌。
络腮胡子壮汉走上前去，一脚踹在斗笠汉子腰上说：“他妈的，磨蹭什么？让老子站着等你？”
斗笠汉子被踹得身子直直的向前趴去，在离地还有三尺的时候停住，身子又缓缓的直直站起，两只手里的盘碗，未撒丝毫。
这怪异的一幕看的络腮胡子壮汉张大了嘴巴，满店的人哑然无声。
那个男子停了一下，并无言语，迈步走到另一个桌前，低声对那个桌子两个人说了一句：“打扰。”然后坐下继续吃饭。
上官晴和洪帮主对视了一眼，李萍用手扭回杨石的头，压低声音说道：“别看！”
八个人继续埋头吃饭。
吃完饭，走出饭馆，上车接着赶路。在一个转弯处，上官晴对杨石说道：“你下车，找个地方隐身，看看谁跟着我们。”
李萍说道：“师傅，我去吧！”
上官晴摇摇头说：“石头年龄小，不起眼。”
杨石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后面，跳下车去，两辆马车继续前行。
杨石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后面，跳下车去，两辆马车继续前行。
杨石下车后，扭头看到一群半大孩子聚成一堆，呼喊着在干什么。杨石快步走到他们跟前探头看去，这群孩子在斗蛐蛐。
过了片刻，那个斗笠汉子骑着一匹红马慢慢走来。
又过了半柱香时间，那五个汉子也骑马过来。
杨石又等了一会，除了那两波人骑马，其余的人都是步行，来来往往，不见可疑处。
这时，一辆空的马车缓缓驶来，驾车的是个老头，摇头晃脑哼着小曲。
杨石快走几步跳上马车，驾车老头一惊，刚要说话。杨石抢着说道：“爷爷，我家人在饭馆吃饭，他们驾车走了，把我落在这里了，能帮我追上他们吗？”
说着拿出一个小银锭，这是临下车时李萍塞给他的。
老头本想说不行，可看到银子立刻改口说：“行是行，就是不知他们走了多长时辰，能不能追上呀？”杨石说道：“我就上了个茅厕，他们就走了，最多也就差半柱香。”
老头接过银子，掂了掂放入怀中，暗喜：“这比卖十天菜挣得还多！今天走了财运了。”
转头问杨石：“朝哪边走？”
杨石往前一指：“就这边！”
老头扬鞭催马快行，杨石看到车里有块篷布，钻进去说：“爷爷！我肚子疼，躺会。”
老头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得看着点别追过了！”
“放心吧，我知道的。”杨石一边往篷布里钻一边说。
出了镇子又跑了半柱香时间，老头猛地拉住马缰停下车，颤声说道：“我的娘呀！一地死人！”
杨石一惊坐起来向前看去，前面路边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还有三匹马躺在那里。
老头说什么也不往前走了。
杨石又抬头看了一下那几具尸体方向，有一匹马跑了回来，在一具尸体前停下，用嘴去拱那具尸体。
杨石跳下车，对老头说：“爷爷你回去吧，我自己走。”
老头吓了一跳：“不行啊，孩子！前面凶险啊！”
杨石撒腿向那匹马跑去，往后挥挥手：“没事的爷爷，你快回去吧！”
老头这时还能不明白，这个孩子也不是一般的孩子！调转马头往回跑去。
杨石要去牵那匹马，他跑到那些尸体前，第一个看到的尸体就是那个络腮胡子的壮汉。一把大砍刀还握在他手里，两眼圆瞪着，眉心处一道伤口中，伤口里似乎有东西露出一点头。
杨石走到壮汉尸体前蹲下，伸手在他鼻孔处试了试，已无气息。
杨石看了看四周，抽出短剑，顺着那个物体边上，轻轻一插，然后拔出短剑，用手捏住那个露出一点头的东西，使劲拔了出来，伤口处缓缓冒出白红两色的液体。
杨石一阵恶心，急忙转身不去看。用壮汉身上的衣服包住那个拔出来的东西，使劲搓擦掉那个东西上粘的血污。
一会，打开衣服。看见了那个黑色的东西：筷子粗细，四指长短，前面像箭头，中间圆后面扁。
杨石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撕下了壮汉一块衣襟，将那物包起来放入怀中，然后向那匹马走去。
那匹马还站在那里，打着响鼻。杨石慢慢靠近，突然，脚下被一物绊了一下，打了个趔趄。低头一看是一杆短矛斜着插在地上，那个死尸的一只手在矛的下面，另一只手握着一杆短矛，这人兵器是双矛。
杨石低头拿起这只短矛观看，长短立起来只到他的肩头，矛杆有小酒杯粗细，入手挺沉是铁杆的，矛头的两刃很锋利，两刃中间半月形凸起一条棱，一看就是好钢打造的。
杨石拿着矛犹豫了一会，师傅说过：“不要随便拿用别人的兵器，容易招惹是非。”
但杨石太喜欢这矛了，“不管那么多，先拿着再说。”
杨石提着短矛慢慢走到马前，轻轻摸着马鬃，然后慢慢拉起缰绳，拉着马慢慢向路上走去。
杨石七岁就会骑马，他自己以前就有一匹汗血宝马，是父亲给他的生日礼物。
走到官道上，杨石踩着脚蹬翻身上马，向前先慢后快驰去。
前面有一片竹林，竹林边上停着一匹红马，杨石一眼认出那是那个斗笠汉子的马。
杨石目光四处搜索，终于看见那个斗笠汉子坐在一棵竹子下面，手里捻着一朵野花轻轻晃动。
杨石把拿着短矛的手垂到马背下面，躲避那个汉子的视线。加快速度向前奔驰。
过了竹林两里路，有一个驿站，驿站前停着两架马车。李萍正站在路边向这边张望，其余人都坐在驿站亭子里。
杨石在李萍面前停下马，跳了下来。
李萍上前，上下左右打量杨石，问道：“没受伤吧？”
杨石摇摇头，没说话，拉着李萍向亭内走去。
走到亭中，上官晴问道：“看到了什么？”
杨石将所看到的一五一十的汇报，从怀里拿出那个东西递到上官晴手中。
上官晴看了一眼递给洪舵主说道：“蛇梭！”
上官晴和洪舵主对看了一眼，洪舵主说道：“没错了，就是他！盯上了我们。”
上官晴说道：“他既然不想现在动手，那就让他先跟着，到了肖村再说。”洪舵主点点头。
上官晴转头问杨石：“你拿着这个短矛干嘛？”
杨石小声回答：“挺合手的就留下了。”
上官晴说道：“那是中原五霸双矛邓求的兵刃”，你拿着它可能会带来麻烦。
洪舵主接过短矛，看了看说道：“听说这短矛是加了陨钢打造的，十分难得，丢了可惜，既然孩子喜欢，师妹就让他拿着玩吧！”
上官晴无奈的说道：“你又不会用拿它干什么？”
杨石说道：“我小时候学过一点枪法。”
上官晴“哦”了一声说道：那你试试看，用的好呢就拿着，用的不好就扔了！
杨石大喜，他对自己的枪法有信心，他的枪法可是那个据说是枪王的人教的。
杨石走到亭外一片平地上，站定起势，辗转腾挪使开一套枪法，竟然带出一阵隆隆声爆。
完毕站定，望向上官晴，只见那几人都愣愣看着他。
上官晴问道：“谁教你的这套枪法？”
杨石回答：“我小时候一个老头教的，我不学他非要教我。”
杨石接着问：“师傅，我能用这个矛吗？”
上官晴答道：“用吧！”
洪舵主对上官晴小声说道：“是闪龙枪法？”
上官晴点点头，在心中问自己：“这个孩子不知还藏着什么秘密！”
洪舵主看着杨石，在心里说：“这还是不愿学硬有人教的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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