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魂果
杨石问：“姐，你知道魂莲什么样吗？”
李萍想了一下说：“没见过实物，在师傅那里见过图片。”
杨石说道：“见到能认出吗？”
“应该能。”
杨石说道：“当年师祖在这里有两处药园，一个在外面的是大药园，还有一个小药园，就是那天我们去的那个。狼帮所谓的密地应该就是大药园。”
杨石接着说道：“师祖的一丝执念，只领着我看了一下小药园。小药园里的药更难得！”
杨石拿出四个果子，说：“这是我在小药园摘的，药园被荒草树木占据了，还剩下什么药我也不认识你。这几个果子应该是返魂果，比魂莲更好，一个果子就可让刚死之人返魂。”
李萍张大嘴，被惊呆。
杨石说：“我想这样做你看好不好？”
“你说！”
杨石看着李萍说：“姐，这果子太难得，都拿去他们反而不信了，就拿一个给师傅，你自己拿去，我不去。”
李萍大急：“那不行！要去我们俩去，我自己不回去。”
杨石摇摇头说：“姐，我不想回去，你知道为什么。这个果子就算我报师恩，我要去找我师叔。”
“不行！”
“姐，你就说是那个戴斗笠的人救了我俩，把我带走了，给了你一个返魂果，这个借口能说的过去。两个人回去解释不了。嗯，不要提这个洞，不然后果难料。”
“姐，我和师叔去找师伯，找到师伯，我就回来找你，你要等我！”
李萍低头不语。
杨石揽过李萍：“相信我！一定等我！”说完在李萍脸上亲了一下。
李萍脸红，点点头。
上官晴大帐，李萍跪在地上。
上官晴拿着那个返魂果，看着李萍，问：“那个戴斗笠的人长什么样？”
“没看见脸，他给了师弟这个果子，师弟让我交给你，就被那个人带走了。”
“没说什么话？”
“没和我说，那人只是和师弟说了一句话：拿这个返魂果去报答师恩。”
上官晴摆摆手说：“你先去休息一下。”
李萍回到小帐篷里。
过了一会听见很多人走进大帐。
她真的很累，睡着了。
李萍被叫醒：收帐，回山。
她没有马上动，从怀里拿出一只小鼠，亲了一下，小鼠“吱吱”叫着抗议。
车厢里。上官晴闭着眼睛，一路她都没说话，只是偶尔睁眼看看手里拿着的短矛。快到青城山时，才把短矛交给李萍说：“放在小石头房间里吧。”
一艘中型带厢的船，载着告老还乡的夏闵候一家三口。
艄公姓杜，是一个中年人。边摇着撸边哼着一个民谣。
夏月是夏老的女儿，十四岁。
夏月扔下一本道德经，说了句：“无聊的人读无聊的书，无聊也。”夏老呵斥一声说：“可不读，但不可辱慢。”
夏月哼了一声，走出船舱。
一抬头，惊叫了一声，向后退去，查点跌倒。
夏老扶住女儿，向船头看去。
船头上站着一个穿蓝色长衫的少年。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长的清秀俊俏。少年看见他出现，抱拳作揖说：“惊扰先生，不胜惶恐！”
夏老问道：“你是何人？怎在船上？”
少年说道：“不幸落水，见到船就爬了上来。请让我搭载一程，我可付银两。”
夏老摇头说：“不可，船上有家眷，不方便。”
少年笑道：“我就坐在船头，不入船舱。”
夏月说道：“爹，让他留下吧，现在两岸船不可停，让他如何下船？”
夏老犹豫了一下，说道：“既然女儿这样说，那公子就先留下吧。”
少年抱拳说：“晚辈杨石谢过老先生，谢过小姐！”
夏老进了船舱，脸色苍白。
对夫人和女儿轻声说道：“此事诡异，他说从水里上来，你们可曾见他衣衫有湿？他说爬上船来，船可曾摇动？”
夏月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是把他撵下船去，他要想对我们不利，又怎躲过？”
夫人说道：“青天白日的哪来妖邪？那后生看着也不像妖邪之辈，留下也无妨。”
夏老摇摇头说：“月儿不可出舱，世道不平，不能掉以轻心。”
船行至傍晚，江面起雾。艄公准备在前面码头停泊。
杨石盘坐在船头不曾移动，夏老过来说道：“杨公子，船在前面码头停泊靠岸，杨公子有何打算？”
杨石答道：“老先生放心，船到岸我既离去。”
夏老点头，一颗心放了下来。
江雾渐浓，突然有两条船从两边斜着驶来，挡在船头。
夏老的船“嘭”的一声撞在前面船上，一阵摇晃。
夏老稳住身子刚欲探头去看，一个声音从前面船上传来：“夏老匹夫，下水喂鱼去吧！”
前面两只船上，站起七八个身影。
夏老说道：“赵英，你这个畜牲，竟敢在这里拦杀我！”
那边一个人大笑：“你把月儿交给我，可留你狗命！怎样？”
夏月拿着一把匕首出来说道：“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赵英哈哈一笑，“给我上，留下那个姑娘，其余杀了！”
几个黑影纵身跃起，向这边跳来。刚要踏到船上，突然，一道红芒闪过，几个人大叫了一声，落入水中，在江水里扑腾，水面上还沉浮着十几个人的小腿。
一个身影跃起，又一道红芒闪过，赵英两条小腿也和身体脱离，倒在船上，另一条船上两个人见势不妙，跳进水里逃走。
杨石抓起赵英说道：“敢打扰本少爷清净，你该当何罪？”
赵英连忙大声求饶，杨石说道：“能不能活，看你狗命，再敢骚扰夏家，我杀你全族！”
说完，将赵英扔到江心。
杨石对夏老抱拳说道：“老先生，谢你搭载，就此别过，一路保重！”
转身抓住船撸，将船使向雾中。
夏闵候和夏月目瞪口呆，竟忘了回话，回过神来已不见船影。
姓杜艄公说道：“老爷，是高人来保护你啊！”
夏月轻轻嘀咕：“杨石，不知是不是真名？”
顺水行舟，速度极快，两日后，杨石已离狼峰几百里之外。
在一个较大码头停泊，打听去天魔谷的路径，问了很多人也没人知道，杨石有点灰心，向客栈走去。
在大厅里，要了两个小菜，一碗饭，慢慢吃着。
一个穿着很奇怪服装，满脸大胡子的汉子，拿着一碗面，坐在了他的桌前。
小声对他用勉强能听懂的话说道：“小伙子，你要去天魔谷？”
杨石惊诧的抬头，然后点了点头。
那个人说道：“我刚才听到你在打听去那里的路，我知道那个地方。”
杨石顿时来了精神：“你真的知道？”
那个人点点头说：“那里，很远！你一个小伙子去不得。”
又笑着说：“请我喝酒，我就告诉你怎么走。”
杨石抬手叫道：“小二，来一坛酒，两斤牛肉！”
酒肉送来，杨石推到那人身前。那人打开酒坛倒了一碗，喝了一大口。用手抹了一下嘴说道：“小伙子，你真的要去那里？”
杨石点点头。心里说：“废话，不去我干嘛请你喝酒？”
那人说道：“去天魔谷要过沙漠。很大的沙漠，你去过沙漠？”
杨石说：“我没去过沙漠，那里离这里远不远？怎么会？”
那个人说道：“一直往西走五千里。”
“五千里？”杨石吃了一惊。
那人又说：“如果沙漠里不迷路，要半年，迷路了，要命。”
杨石问道：“你怎么知道那里的？”
那人说道：“我从那边过来的，路过那里，我的家乡很远，在波斯，波斯知道吗？”
杨石摇摇头，他听都没听过波斯这个名字。
那人又说：“你付钱，我的队伍可以带你过去。”
杨石惊讶的说：“队伍？”
那人点点头说：“商队，也就是驼队。”
杨石说：“要付多少钱？”
那人伸出手：“纹银五十两，管饭，先付一半，到了再付一半。”
杨石答应。
五十两是他的全部，李萍只给了他五十两。
那人说道：“两天后早上出发，出发时给一半的钱。”又说：“我也住在这家客栈。”
杨石第二天，卖掉了那条船，卖了五两银子。他很高兴，有钱交住店钱了。
李萍想了一下说：“没见过实物，在师傅那里见过图片。”
杨石说道：“见到能认出吗？”
“应该能。”
杨石说道：“当年师祖在这里有两处药园，一个在外面的是大药园，还有一个小药园，就是那天我们去的那个。狼帮所谓的密地应该就是大药园。”
杨石接着说道：“师祖的一丝执念，只领着我看了一下小药园。小药园里的药更难得！”
杨石拿出四个果子，说：“这是我在小药园摘的，药园被荒草树木占据了，还剩下什么药我也不认识你。这几个果子应该是返魂果，比魂莲更好，一个果子就可让刚死之人返魂。”
李萍张大嘴，被惊呆。
杨石说：“我想这样做你看好不好？”
“你说！”
杨石看着李萍说：“姐，这果子太难得，都拿去他们反而不信了，就拿一个给师傅，你自己拿去，我不去。”
李萍大急：“那不行！要去我们俩去，我自己不回去。”
杨石摇摇头说：“姐，我不想回去，你知道为什么。这个果子就算我报师恩，我要去找我师叔。”
“不行！”
“姐，你就说是那个戴斗笠的人救了我俩，把我带走了，给了你一个返魂果，这个借口能说的过去。两个人回去解释不了。嗯，不要提这个洞，不然后果难料。”
“姐，我和师叔去找师伯，找到师伯，我就回来找你，你要等我！”
李萍低头不语。
杨石揽过李萍：“相信我！一定等我！”说完在李萍脸上亲了一下。
李萍脸红，点点头。
上官晴大帐，李萍跪在地上。
上官晴拿着那个返魂果，看着李萍，问：“那个戴斗笠的人长什么样？”
“没看见脸，他给了师弟这个果子，师弟让我交给你，就被那个人带走了。”
“没说什么话？”
“没和我说，那人只是和师弟说了一句话：拿这个返魂果去报答师恩。”
上官晴摆摆手说：“你先去休息一下。”
李萍回到小帐篷里。
过了一会听见很多人走进大帐。
她真的很累，睡着了。
李萍被叫醒：收帐，回山。
她没有马上动，从怀里拿出一只小鼠，亲了一下，小鼠“吱吱”叫着抗议。
车厢里。上官晴闭着眼睛，一路她都没说话，只是偶尔睁眼看看手里拿着的短矛。快到青城山时，才把短矛交给李萍说：“放在小石头房间里吧。”
一艘中型带厢的船，载着告老还乡的夏闵候一家三口。
艄公姓杜，是一个中年人。边摇着撸边哼着一个民谣。
夏月是夏老的女儿，十四岁。
夏月扔下一本道德经，说了句：“无聊的人读无聊的书，无聊也。”夏老呵斥一声说：“可不读，但不可辱慢。”
夏月哼了一声，走出船舱。
一抬头，惊叫了一声，向后退去，查点跌倒。
夏老扶住女儿，向船头看去。
船头上站着一个穿蓝色长衫的少年。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长的清秀俊俏。少年看见他出现，抱拳作揖说：“惊扰先生，不胜惶恐！”
夏老问道：“你是何人？怎在船上？”
少年说道：“不幸落水，见到船就爬了上来。请让我搭载一程，我可付银两。”
夏老摇头说：“不可，船上有家眷，不方便。”
少年笑道：“我就坐在船头，不入船舱。”
夏月说道：“爹，让他留下吧，现在两岸船不可停，让他如何下船？”
夏老犹豫了一下，说道：“既然女儿这样说，那公子就先留下吧。”
少年抱拳说：“晚辈杨石谢过老先生，谢过小姐！”
夏老进了船舱，脸色苍白。
对夫人和女儿轻声说道：“此事诡异，他说从水里上来，你们可曾见他衣衫有湿？他说爬上船来，船可曾摇动？”
夏月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是把他撵下船去，他要想对我们不利，又怎躲过？”
夫人说道：“青天白日的哪来妖邪？那后生看着也不像妖邪之辈，留下也无妨。”
夏老摇摇头说：“月儿不可出舱，世道不平，不能掉以轻心。”
船行至傍晚，江面起雾。艄公准备在前面码头停泊。
杨石盘坐在船头不曾移动，夏老过来说道：“杨公子，船在前面码头停泊靠岸，杨公子有何打算？”
杨石答道：“老先生放心，船到岸我既离去。”
夏老点头，一颗心放了下来。
江雾渐浓，突然有两条船从两边斜着驶来，挡在船头。
夏老的船“嘭”的一声撞在前面船上，一阵摇晃。
夏老稳住身子刚欲探头去看，一个声音从前面船上传来：“夏老匹夫，下水喂鱼去吧！”
前面两只船上，站起七八个身影。
夏老说道：“赵英，你这个畜牲，竟敢在这里拦杀我！”
那边一个人大笑：“你把月儿交给我，可留你狗命！怎样？”
夏月拿着一把匕首出来说道：“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赵英哈哈一笑，“给我上，留下那个姑娘，其余杀了！”
几个黑影纵身跃起，向这边跳来。刚要踏到船上，突然，一道红芒闪过，几个人大叫了一声，落入水中，在江水里扑腾，水面上还沉浮着十几个人的小腿。
一个身影跃起，又一道红芒闪过，赵英两条小腿也和身体脱离，倒在船上，另一条船上两个人见势不妙，跳进水里逃走。
杨石抓起赵英说道：“敢打扰本少爷清净，你该当何罪？”
赵英连忙大声求饶，杨石说道：“能不能活，看你狗命，再敢骚扰夏家，我杀你全族！”
说完，将赵英扔到江心。
杨石对夏老抱拳说道：“老先生，谢你搭载，就此别过，一路保重！”
转身抓住船撸，将船使向雾中。
夏闵候和夏月目瞪口呆，竟忘了回话，回过神来已不见船影。
姓杜艄公说道：“老爷，是高人来保护你啊！”
夏月轻轻嘀咕：“杨石，不知是不是真名？”
顺水行舟，速度极快，两日后，杨石已离狼峰几百里之外。
在一个较大码头停泊，打听去天魔谷的路径，问了很多人也没人知道，杨石有点灰心，向客栈走去。
在大厅里，要了两个小菜，一碗饭，慢慢吃着。
一个穿着很奇怪服装，满脸大胡子的汉子，拿着一碗面，坐在了他的桌前。
小声对他用勉强能听懂的话说道：“小伙子，你要去天魔谷？”
杨石惊诧的抬头，然后点了点头。
那个人说道：“我刚才听到你在打听去那里的路，我知道那个地方。”
杨石顿时来了精神：“你真的知道？”
那个人点点头说：“那里，很远！你一个小伙子去不得。”
又笑着说：“请我喝酒，我就告诉你怎么走。”
杨石抬手叫道：“小二，来一坛酒，两斤牛肉！”
酒肉送来，杨石推到那人身前。那人打开酒坛倒了一碗，喝了一大口。用手抹了一下嘴说道：“小伙子，你真的要去那里？”
杨石点点头。心里说：“废话，不去我干嘛请你喝酒？”
那人说道：“去天魔谷要过沙漠。很大的沙漠，你去过沙漠？”
杨石说：“我没去过沙漠，那里离这里远不远？怎么会？”
那个人说道：“一直往西走五千里。”
“五千里？”杨石吃了一惊。
那人又说：“如果沙漠里不迷路，要半年，迷路了，要命。”
杨石问道：“你怎么知道那里的？”
那人说道：“我从那边过来的，路过那里，我的家乡很远，在波斯，波斯知道吗？”
杨石摇摇头，他听都没听过波斯这个名字。
那人又说：“你付钱，我的队伍可以带你过去。”
杨石惊讶的说：“队伍？”
那人点点头说：“商队，也就是驼队。”
杨石说：“要付多少钱？”
那人伸出手：“纹银五十两，管饭，先付一半，到了再付一半。”
杨石答应。
五十两是他的全部，李萍只给了他五十两。
那人说道：“两天后早上出发，出发时给一半的钱。”又说：“我也住在这家客栈。”
杨石第二天，卖掉了那条船，卖了五两银子。他很高兴，有钱交住店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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