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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内奸

    就在各家为家里不省心的女人烦恼的时候,甄月竹将檀园所有的下人全部集合了起来。

    经过上次遇刺之后,詹承禝的行踪即便在禝亲王府也是机密,更何况他夜会甄月竹更不可能让其他人知晓。

    詹承禝武功高强,如今更是引气修士,要一路尾随跟踪他到檀园,恐怕如今全京城,除了八皇子和甄月竹,没有人能做到。

    娴妃能知道詹承禝夜宿檀园的事,并且明确说出十几日来詹承禝每每夜宿檀园,那么奸细必然出自檀园之内!

    甄月竹已经够小心了,这些下人都是从石室书院来的。

    到底是谁呢?

    甄月竹灵气凝聚双眼,一个个扫过四十多名奴仆。

    外院之人要躲过银朱的视线,还要不被甄月竹发现,除非有极高的武功造诣。

    但甄月竹一一看来,这些奴仆都很普通,没有什么身怀武功的人。

    不是外院的,那就是内院的。

    甄月竹一个个看过去。

    黛蓝,是用命救过原主的人,不可能是奸细。

    银朱,已经跟着甄月竹修仙,绝对可以信任,否则自己的秘密早就守不住了。

    雪青,自从做了杏林女学的管事,便一直住在女学那边。虽是一墙之隔,但她没有武功,晚上要潜入内园,不可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藕荷,最近一直在打理府外铺子上的事,前些日子还替甄月竹在京郊置办了一座田庄,三天里就有两天并不住在园中。

    就只剩下了豆沙和杏红。

    这两个丫鬟,自石室书院舅母将她们给了甄月竹,就一直做着二等女使。

    因为并没有展现出突出的能力,早先由雪青、藕荷领着,做些针线、洒扫上的活计。

    自从詹承禝遇刺在檀园躲避,甄月竹便认识到,自己的秘密太多,逐渐不再让其他人进入后园。

    从那时起,这两个丫鬟便一直负责后园的洒扫。后园很大,只有两个人洒扫人手明显是不够的。好在,甄月竹平时不需要太多人伺候,黛蓝、银朱也会帮忙。

    甄月竹将目光投向这两个丫鬟。

    时间过得真快,她来这个世界已经快一年了。这两个丫鬟陪伴自己也快一年了。

    但因为她们从不进房伺候,所以甄月竹一直都没认真的看过她们。

    甄月竹对那两个丫鬟道:“跟我来。”

    领着她们回到后园的落槐亭,让银朱拿来茶和果子,让豆沙和杏红坐下,边吃边聊。

    宫中发生的事,甄月竹并没有告诉家中的仆役。这两人见主子突然如此相待,都有些惶恐。

    “时间过得好快啊!快一年了!这一年辛苦你们了!”甄月竹说道。

    “嗯,那个,为小姐效力是奴婢的本分。”杏红有些紧张的说道。

    “你们心里或许在埋怨我吧!与你们一道的雪青如今已经是杏林女学的管事了,藕荷也在替我打理外面的生意,连比你们后来的银朱都是一等女使了。只你们还在做着洒扫的活计。”甄月竹一边喝着茶,一边聊天般的说道。

    豆沙捏着衣角道:“奴,奴婢怎敢埋怨小姐,奴婢什么都不会,能做些洒扫,已经是小姐赏饭了。”

    甄月竹话锋一转问道:“九殿下来檀园的事,你们跟谁说过吗?”

    杏红道:“没,没有啊!小姐说过,关于檀园的事一个字都不要向外人吐露的!”

    豆沙却似乎在思索什么,嘴里喃喃的道:“九殿下?今晨来过,奴婢听外院的人说的,没见到。之前,是一个多月前吧?他没来内园,奴婢也没见到。后来小姐就去覃州了。再之前的事,奴婢记不清了。”

    “嗯,”甄月竹已经明白了,问道:“豆沙,你想过以后会做什么吗?”

    豆沙摇了摇头:“不知道,跟在小姐身边就好。”

    甄月竹又问道:“你想识字吗?”

    豆沙又摇了摇头:“之前雪青姐姐教过几个字,我太笨,学不会。”

    甄月竹叹了口气:“什么都不会可不行,你有什么会的吗?”

    豆沙想了想道:“我会剪窗花,这个算吗?”

    甄月竹有些无奈,这孩子还真是笨得可以,想了想道:“这样吧,自今日起,升你做一等女使,但你不用进房伺候。我会从前院拨四个婆子和一个花匠给你。每日我去女学之后,你便可领着他们来后园洒扫,修剪花枝。每次进来之前都必须得到银朱的同意。此外,我的水榭和那间石屋不允许进去。另外,申时之后,便不能再进后园。你能做到吗?”

    豆沙有些欣喜,眼神坚定的道:“能!这园子我们打扫了几个月了,哪里该怎么做,我都知道!”

    甄月竹点了点头,道:“去吧!”

    豆沙迈着蹦跳的步伐,回前院去了。

    甄月竹扭头看向杏红。

    杏红面带喜意,挺直了腰板对甄月竹说道:“小姐,奴婢会女红,虽赶不上藕荷姐姐,可简单的也是会的。我还会做绢花,前院好几个小姐妹的绢花都是我做的……”

    突然,杏红觉得不对,甄月竹的眼神冰冷,根本不像之前与豆沙说话时那般亲切。

    “小,小姐!”杏红紧张了起来,手不自觉的死死攥住了衣角。

    “说吧,是谁?为什么?”甄月竹冷冷的问道。

    “小姐问什么?奴,奴婢不明白。”杏红越说声音越小,头已经埋到了胸口。

    “狡辩没意义,你知道我问的什么!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勋爵之家,病死个把婢女不叫什么事。”甄月竹一边看着自己的指甲,一边问道。

    “不!小姐,你不能这么对我!这一年来,我在小姐身边任劳任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小姐!”杏红跪在地上,哭道。

    “能花这么大心思,把你安插在我身边的人,所图非小。说不一定是想要我的命。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对你手软?你猜猜,在我这里,你的命和我的命,哪条更重些?”甄月竹语气依旧冰冷。

    杏红依旧跪在地上哭。

    甄月竹漫不经心的道:“说吧,给我一个饶你一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