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无处可去
一年之后，张道灵终于自由，目前那些疫苗什么的都打完了，虽然还有适应时间，但张道灵不愿意再待在鸟笼一样的地方。
他首先就要找这一年里以拟态之姿交到的朋友们，一出门就看着路标一路小跑，跑着跑着终于想起来自己先前是强行进入校园的，又不是那里的学生，现在进不去的呀！
张道灵一声欸，然后走到一边草地，就这么四平八仰地躺下去。
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以前都不能这么闲着，因为是社畜嘛，不能这样做的话反而更向往，所以那时候躺着感觉多一秒都是血赚，现在似乎太自由了，又或者说是——无处可去。
张道灵浅浅地做了一个梦，梦到外婆家了，和自家的四合院不一样，外婆家的三层楼房有楼梯，但梦里楼梯没了扶手，自己看着那和记忆里完全不同的楼梯心生胆怯不敢下去，楼下也没有家人喊自己说要吃饭或者什么理由让自己下去。
这个梦很短，没有任何亮点，却让张道灵无法忘怀，记忆里的家人都有一个神技——挑时间，仿佛自己有事的时候他们也得再整点事，没事的时候他们也一起无聊。有这样奇怪遗传的家族最容易搬家，没曾想到自己了，居然不止搬了个地理位置，还搬了个时空位置。
张道灵流下眼泪，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想到家人团聚的时候流不出来，想到琐碎小事的时候却情不自禁。作为理智者，张道灵明白这是自己心理问题，最好还是回去，配合一下治疗。
长呼一口气后想起身“二进宫”的时候，张道灵突然被一种感觉吓得眉头紧锁，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一时无法用语言形容。
睁眼看去，居然是一个女人正蹲在旁边盯着自己，她眼睛很大，眨眼的时候给人一种布灵布灵的感觉，几乎无法对视。
张道灵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对视的人，瞥去看肩膀和手袖，休闲服饰的话可能会是袖套，然后果然发现是个长官，于是迅速立正站直喊长官好，然后低头等训斥或者什么，反正放低姿态就是了。
“你好。”女人回以立正之姿，“我喜欢你！”
张道灵心里喊了个啥字，结果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只剩背影了。
这下张道灵满脸问号，仔细想想应该是个喜欢吊人胃口的女人，估计就是说笑，张道灵相信一见钟情，但不相信自己有，所以就只当做是被开玩笑了。
可事实呢？那就看看远去的两个女人怎么讲。
“夏鸣小姐，你脑子瓦特了吗？”李晓希追问挚友。
“嗐，你说的是啊，他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估计都听不进去呢！”夏鸣苦恼着。
她看到张道灵的泪痕了，也发现他眼眸中的一无是处，可她以前不是这种会替人着想的类型，临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于是就直女一样的说出去了。
李晓希听这话更来精神了，这可是自己闺蜜，刚认识的时候还是憨憨，一点一点教出些机灵劲，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要被猪拱了！
“到时候我会安排他和我一组，如果他活着回来，我才能放你再去见他。”
这话饶是夏鸣再无感也不得不正视，在弟弟出生之后，本就不太重视自己的家人几乎就把自己抛到脑后。自那时到现在，自己的任何大事都有李晓希的影子，虽然平时装作闺蜜的样子，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早该给闺蜜磕头了！
不过也正好，她也知道在张道灵清醒过来之前，就算自己去夜袭也无用，不如就顺了闺蜜的心意，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不会故意摆他一道的，对吧？”
“你无敌惯啦，我们可不需要针对，都打了那么久，弱小的早就被歼灭干净了，现在要面对的也就我们这些没什么压力，我只需要刻意让他上场，上场之后，我反而还需要偏心照顾这个菜鸟呢！”
李晓希虽然才二十岁，却因为家教的关系很能打，最厉害的还是低战损，所以也是榜上有名，没有不能接的任务。
夏鸣是先锻炼了一年的体力，十一岁的时候才开始学，可是因为身材减不完全，架势总是不能正规，还好她脑子灵光，自己搞了一套出来，居然还挺有威力。
相对于实力来说，夏鸣这人的亮点主要在于很有灵性，她的战损在中上游水平，但有单兵作战的能力，甚至因为某次一对十七的胜利，被赋予“妖姬”的称号。
这时候，张道灵也从荷尔诺斯这边知道了这些，他看着夏鸣的大头照，之前被眼睛吸引住了，这下才发现真的很好看呀，然后更坚信她那时候只是开玩笑。
可还是忍不住问夏鸣以前有没有和别人说过，她有没有男朋友之类的话，结果当然是个人隐私不宜予访问。
吃完饭之后，张道灵真的要回去了，这时候有人喊着他。
张道灵听着耳熟，转头一看，果然是认识快一年的郑小伟和谭新杰，他们的女朋友都在后面跟来了。
“盗铃哥，你真的出来啦！”郑小伟个子高，体力好，第一个到面前说话。
这个绰号听起来有点复杂，其实很简单，张道灵耳朵不太灵光，符合掩耳盗铃的前两个字，而他的名字符合后两个字，于是就这么来了，一开始当然不乐意，现在无所谓了！
谭新杰也不慢，随后来一句：“我们要过去考试，盗铃哥一起吧？”
张道灵那时候和谭新杰认识的原因还挺恍惚，回想起来是这小子把自己当僚机了，挺恼火的；而郑小伟这一对确实是自己促成的，两个小弟把自己当做情圣来着。
他们要是知道张道灵自己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会是什么感想呢？
“我可以的吗？”张道灵当然有兴趣的，作为初来乍到者，他感觉自己像个新生婴儿。
“这个考试是全面向的，只要没有特殊情况，比如一定等级的伤残等等，就算你什么都不知道也可以去试试。”郑小伟的女朋友说道，叫田晶晶，就是第一次见郑小伟时候那个睡前排的妹子。
张道灵当然无所谓，说起来都是孩子，自己不至于和孩子争这方面。
“这是无门槛考试、条件低，我们虽然有报正规考试，但为了提高那边的质量，我们被安排必须去一下，两边不冲突。”谭新杰的女友阿黛尔.伊万诺夫说着，这家伙又更认真些。
“欸，就是等的时间有点长，盗铃哥你现在赶紧报名，我们先赶过去了！”郑小伟来了一句最有用的，然后拉着女友又小跑起来。
张道灵赶紧边走边让荷尔诺斯帮忙报名，结果一看排名——1949！
荷尔诺斯也识相地提示张道灵可以先回去睡一觉，张道灵心想自己这么通情达理，怎么会拒绝，可是回去了还出得来吗？
张道灵就这么一路摇摇晃晃的走，也没按照原路返回，走啊走，偶然看见一个奇怪的场地，里面一个奇怪的机器人。它看起来虽然怪异，但很符合自己的心意，简直量身定制。
“喂小伙子！”有个白发过半的男人在里面喊着，张道灵指了指自己，对方就示意进去。
“长官，您有什么事吗？”张道灵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就一概如此。
“你进去试试！”对方也不多说，直接就这样。
张道灵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觉得这大伯很威严，不太敢违逆，于是颤颤巍巍地走进Hornos号的驾驶室。
一路小心，主要是向荷尔诺斯求援，后者没有另他失望，给他大致了解怎么操作。等启动的时间，张道灵看到这机器的名字，“H、OR......荷尔诺斯！”
虽然英文比较差，但是恰好能看得懂，心想还挺巧。
“年轻人，试着跑起来！”
正当张道灵也不知道开启了之后要怎么样的时候外面传来声音，张道灵照做，但一边还感受这这个机体的活动，不禁感叹，这也太精密了，完全没有那种机器的木讷，仿佛真的在回应自己身体一样。
张道灵一个箭步跑去，很快就要撞到边缘，立马一个前瞪脚然后后跳一大截，因为跳得太高，撞到了上面的顶。
张道灵怂了，好像自己太得意忘形了，居然忘记这里不是很大，对于这个机器人来说不是很大。
“喂，下来吧年轻人，你先在回去那边考试。”夏中校看见自己的通知，毕竟公共场合都是AI监控着，现在论到张道灵去那边考试，那边的管自己要人了。
这下误会大了，张道灵以为是自己闯大祸，灰溜溜就跑了。而夏中校以为是这小子觉得自己做的东西粗制滥造，被瞧不起了，心里就给记下来，要是下次栽到手里，指定没这小子好果子吃！
接着张道灵出糗了，因为没人告诉他Hornos号配备的是老式操作系统，现在多使用的是新式系统，体验起来如同亲自临场实战。
对手长得那么凶神恶煞，张道灵一个照面以为是真的是自己打，一下子就蒙了，被白打了两下，第三下躲开了，反手一记右拳打向腹部，左手掐住脖子往后一轮，最后一脚狠狠踏下结束对手。
终于想起怎么看自己的面板，于是挑出来看一下，毕竟这是虚拟不是实战，不然自己的感觉也挺准的。这才发现自己驾驶的原来不是人形机器，这模样怎么看起来像以前电视剧里的小怪兽呢？
不过看对手的情况，似乎这小怪兽也没电视剧里那么耐打，好像咸蛋超人可重了，真要来这里打，估计一拳一个，或者一巴掌？
第二个敌人咆哮着冲了出来，张道灵都懒的看，说一句吵死了，转身甩尾把飞来的敌人钉进旁边的石墙。这样的结果如张道灵预料的一样，自己是没有尾巴的，所以只需要转身，AI能帮调节，它就是速度再快，能快得过电脑？
最后以拳收尾，毕竟上面的数字还有十，能省火力就尽量省，要是最后一个敌人够逆天，还可以多点压制力，能直接火力覆盖结束考试那就更好啦！
看到数字变成了九，张道灵也知道这是已经出来了，但没有像前两个一样直接来直接面前，估计是奇怪的类型，于是蹑手捏脚地往空旷地带走。还在琢磨着是隐身了，还是遁地了，然后就看到一坨肉在那里，居然是太大了，只能在这里等。
估计是到对手的感觉范围了，那一坨的东西终于动了起来，还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不过前面的也只在电视里见过差不多的。
“有意思呀！”
张道灵提起了兴致，甩甩手后握拳，一步踏前第二步后转身跳起，直接扑肉虫子嘴里扽舌头敲牙，结果是完全没有用。很快他就知道原因了，这东西是用酸液的，嘴里要是软疙瘩早就被自己融了！
还好张道灵本来就没敢留守，他大小就害怕肉虫，只是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打了两下没办法就要开炮，居然和虫子吐酸液是一齐的。
结果还是火箭弹更胜一筹，张道灵只觉得运气不错，他不知道的是这里遇到的都是已经打败过的怪物，都被研究透了，打得过是一定的，只是看考生取得胜利的手段。
他首先就要找这一年里以拟态之姿交到的朋友们，一出门就看着路标一路小跑，跑着跑着终于想起来自己先前是强行进入校园的，又不是那里的学生，现在进不去的呀！
张道灵一声欸，然后走到一边草地，就这么四平八仰地躺下去。
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以前都不能这么闲着，因为是社畜嘛，不能这样做的话反而更向往，所以那时候躺着感觉多一秒都是血赚，现在似乎太自由了，又或者说是——无处可去。
张道灵浅浅地做了一个梦，梦到外婆家了，和自家的四合院不一样，外婆家的三层楼房有楼梯，但梦里楼梯没了扶手，自己看着那和记忆里完全不同的楼梯心生胆怯不敢下去，楼下也没有家人喊自己说要吃饭或者什么理由让自己下去。
这个梦很短，没有任何亮点，却让张道灵无法忘怀，记忆里的家人都有一个神技——挑时间，仿佛自己有事的时候他们也得再整点事，没事的时候他们也一起无聊。有这样奇怪遗传的家族最容易搬家，没曾想到自己了，居然不止搬了个地理位置，还搬了个时空位置。
张道灵流下眼泪，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想到家人团聚的时候流不出来，想到琐碎小事的时候却情不自禁。作为理智者，张道灵明白这是自己心理问题，最好还是回去，配合一下治疗。
长呼一口气后想起身“二进宫”的时候，张道灵突然被一种感觉吓得眉头紧锁，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一时无法用语言形容。
睁眼看去，居然是一个女人正蹲在旁边盯着自己，她眼睛很大，眨眼的时候给人一种布灵布灵的感觉，几乎无法对视。
张道灵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对视的人，瞥去看肩膀和手袖，休闲服饰的话可能会是袖套，然后果然发现是个长官，于是迅速立正站直喊长官好，然后低头等训斥或者什么，反正放低姿态就是了。
“你好。”女人回以立正之姿，“我喜欢你！”
张道灵心里喊了个啥字，结果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只剩背影了。
这下张道灵满脸问号，仔细想想应该是个喜欢吊人胃口的女人，估计就是说笑，张道灵相信一见钟情，但不相信自己有，所以就只当做是被开玩笑了。
可事实呢？那就看看远去的两个女人怎么讲。
“夏鸣小姐，你脑子瓦特了吗？”李晓希追问挚友。
“嗐，你说的是啊，他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估计都听不进去呢！”夏鸣苦恼着。
她看到张道灵的泪痕了，也发现他眼眸中的一无是处，可她以前不是这种会替人着想的类型，临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于是就直女一样的说出去了。
李晓希听这话更来精神了，这可是自己闺蜜，刚认识的时候还是憨憨，一点一点教出些机灵劲，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要被猪拱了！
“到时候我会安排他和我一组，如果他活着回来，我才能放你再去见他。”
这话饶是夏鸣再无感也不得不正视，在弟弟出生之后，本就不太重视自己的家人几乎就把自己抛到脑后。自那时到现在，自己的任何大事都有李晓希的影子，虽然平时装作闺蜜的样子，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早该给闺蜜磕头了！
不过也正好，她也知道在张道灵清醒过来之前，就算自己去夜袭也无用，不如就顺了闺蜜的心意，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不会故意摆他一道的，对吧？”
“你无敌惯啦，我们可不需要针对，都打了那么久，弱小的早就被歼灭干净了，现在要面对的也就我们这些没什么压力，我只需要刻意让他上场，上场之后，我反而还需要偏心照顾这个菜鸟呢！”
李晓希虽然才二十岁，却因为家教的关系很能打，最厉害的还是低战损，所以也是榜上有名，没有不能接的任务。
夏鸣是先锻炼了一年的体力，十一岁的时候才开始学，可是因为身材减不完全，架势总是不能正规，还好她脑子灵光，自己搞了一套出来，居然还挺有威力。
相对于实力来说，夏鸣这人的亮点主要在于很有灵性，她的战损在中上游水平，但有单兵作战的能力，甚至因为某次一对十七的胜利，被赋予“妖姬”的称号。
这时候，张道灵也从荷尔诺斯这边知道了这些，他看着夏鸣的大头照，之前被眼睛吸引住了，这下才发现真的很好看呀，然后更坚信她那时候只是开玩笑。
可还是忍不住问夏鸣以前有没有和别人说过，她有没有男朋友之类的话，结果当然是个人隐私不宜予访问。
吃完饭之后，张道灵真的要回去了，这时候有人喊着他。
张道灵听着耳熟，转头一看，果然是认识快一年的郑小伟和谭新杰，他们的女朋友都在后面跟来了。
“盗铃哥，你真的出来啦！”郑小伟个子高，体力好，第一个到面前说话。
这个绰号听起来有点复杂，其实很简单，张道灵耳朵不太灵光，符合掩耳盗铃的前两个字，而他的名字符合后两个字，于是就这么来了，一开始当然不乐意，现在无所谓了！
谭新杰也不慢，随后来一句：“我们要过去考试，盗铃哥一起吧？”
张道灵那时候和谭新杰认识的原因还挺恍惚，回想起来是这小子把自己当僚机了，挺恼火的；而郑小伟这一对确实是自己促成的，两个小弟把自己当做情圣来着。
他们要是知道张道灵自己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会是什么感想呢？
“我可以的吗？”张道灵当然有兴趣的，作为初来乍到者，他感觉自己像个新生婴儿。
“这个考试是全面向的，只要没有特殊情况，比如一定等级的伤残等等，就算你什么都不知道也可以去试试。”郑小伟的女朋友说道，叫田晶晶，就是第一次见郑小伟时候那个睡前排的妹子。
张道灵当然无所谓，说起来都是孩子，自己不至于和孩子争这方面。
“这是无门槛考试、条件低，我们虽然有报正规考试，但为了提高那边的质量，我们被安排必须去一下，两边不冲突。”谭新杰的女友阿黛尔.伊万诺夫说着，这家伙又更认真些。
“欸，就是等的时间有点长，盗铃哥你现在赶紧报名，我们先赶过去了！”郑小伟来了一句最有用的，然后拉着女友又小跑起来。
张道灵赶紧边走边让荷尔诺斯帮忙报名，结果一看排名——1949！
荷尔诺斯也识相地提示张道灵可以先回去睡一觉，张道灵心想自己这么通情达理，怎么会拒绝，可是回去了还出得来吗？
张道灵就这么一路摇摇晃晃的走，也没按照原路返回，走啊走，偶然看见一个奇怪的场地，里面一个奇怪的机器人。它看起来虽然怪异，但很符合自己的心意，简直量身定制。
“喂小伙子！”有个白发过半的男人在里面喊着，张道灵指了指自己，对方就示意进去。
“长官，您有什么事吗？”张道灵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就一概如此。
“你进去试试！”对方也不多说，直接就这样。
张道灵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觉得这大伯很威严，不太敢违逆，于是颤颤巍巍地走进Hornos号的驾驶室。
一路小心，主要是向荷尔诺斯求援，后者没有另他失望，给他大致了解怎么操作。等启动的时间，张道灵看到这机器的名字，“H、OR......荷尔诺斯！”
虽然英文比较差，但是恰好能看得懂，心想还挺巧。
“年轻人，试着跑起来！”
正当张道灵也不知道开启了之后要怎么样的时候外面传来声音，张道灵照做，但一边还感受这这个机体的活动，不禁感叹，这也太精密了，完全没有那种机器的木讷，仿佛真的在回应自己身体一样。
张道灵一个箭步跑去，很快就要撞到边缘，立马一个前瞪脚然后后跳一大截，因为跳得太高，撞到了上面的顶。
张道灵怂了，好像自己太得意忘形了，居然忘记这里不是很大，对于这个机器人来说不是很大。
“喂，下来吧年轻人，你先在回去那边考试。”夏中校看见自己的通知，毕竟公共场合都是AI监控着，现在论到张道灵去那边考试，那边的管自己要人了。
这下误会大了，张道灵以为是自己闯大祸，灰溜溜就跑了。而夏中校以为是这小子觉得自己做的东西粗制滥造，被瞧不起了，心里就给记下来，要是下次栽到手里，指定没这小子好果子吃！
接着张道灵出糗了，因为没人告诉他Hornos号配备的是老式操作系统，现在多使用的是新式系统，体验起来如同亲自临场实战。
对手长得那么凶神恶煞，张道灵一个照面以为是真的是自己打，一下子就蒙了，被白打了两下，第三下躲开了，反手一记右拳打向腹部，左手掐住脖子往后一轮，最后一脚狠狠踏下结束对手。
终于想起怎么看自己的面板，于是挑出来看一下，毕竟这是虚拟不是实战，不然自己的感觉也挺准的。这才发现自己驾驶的原来不是人形机器，这模样怎么看起来像以前电视剧里的小怪兽呢？
不过看对手的情况，似乎这小怪兽也没电视剧里那么耐打，好像咸蛋超人可重了，真要来这里打，估计一拳一个，或者一巴掌？
第二个敌人咆哮着冲了出来，张道灵都懒的看，说一句吵死了，转身甩尾把飞来的敌人钉进旁边的石墙。这样的结果如张道灵预料的一样，自己是没有尾巴的，所以只需要转身，AI能帮调节，它就是速度再快，能快得过电脑？
最后以拳收尾，毕竟上面的数字还有十，能省火力就尽量省，要是最后一个敌人够逆天，还可以多点压制力，能直接火力覆盖结束考试那就更好啦！
看到数字变成了九，张道灵也知道这是已经出来了，但没有像前两个一样直接来直接面前，估计是奇怪的类型，于是蹑手捏脚地往空旷地带走。还在琢磨着是隐身了，还是遁地了，然后就看到一坨肉在那里，居然是太大了，只能在这里等。
估计是到对手的感觉范围了，那一坨的东西终于动了起来，还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不过前面的也只在电视里见过差不多的。
“有意思呀！”
张道灵提起了兴致，甩甩手后握拳，一步踏前第二步后转身跳起，直接扑肉虫子嘴里扽舌头敲牙，结果是完全没有用。很快他就知道原因了，这东西是用酸液的，嘴里要是软疙瘩早就被自己融了！
还好张道灵本来就没敢留守，他大小就害怕肉虫，只是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打了两下没办法就要开炮，居然和虫子吐酸液是一齐的。
结果还是火箭弹更胜一筹，张道灵只觉得运气不错，他不知道的是这里遇到的都是已经打败过的怪物，都被研究透了，打得过是一定的，只是看考生取得胜利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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