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师父驾到
周末程辉带着欧阳勋和唐红来到师父家里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院子的大门已经打开了。熟悉的庭院中坐着一个熟悉人，拿着手里的小茶壶一点点啄着里面茶水。严老这个人相较以前黑了不少，脸上也出现了两朵高原红，但是还是神采奕奕，精神焕发。
看到这个人的那一刻，程辉止不住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大叫一声“师父”，跑过去抱住了师父的大腿。这是程辉的习惯动作，以前矮习惯抱师父的大腿，现在比师父还高了，但是还是跑过去抱了师父的大腿。
严老只看到一大堆什么东西跑过来抱住了自己，心中也是一惊，定眼一看是自己的徒弟，真是又惊又喜。看到程辉长成这么大一堆，也是觉得奇怪。据他自己所知，修炼本门功法第一重境界的人，不可能长这么胖。
随即严老问道：“小辉，怎么回事。怎么长这么胖了？”
程辉立刻说：“不知道啊，就暑假开始长的，而且全身肿胀的厉害，如果不打石头，全身难受到极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严老说：“哦？你怎么打得石头？”
程辉立刻表演了出拳，这招一出，空气中隐隐有爆裂之声，只有旁边的唐红和欧阳勋知道，这一招程辉已经练过了千百遍，为例比之前强了十倍有余。
严老也是一惊，道：“你是如何学会这一招的？”
程辉讲述了如何领悟这一拳的。
师父点点头，但是说道：“虽然不错，但是这一拳不能打了。我教你新的。”
严老看了旁边欧阳勋和唐红，程辉对他们作出无可奈何，又表示抱歉的表情，欧阳勋和唐红也心领神会，老实的向严老告辞离开。
严老关上门前跟二人说道：“帮程辉请三天假。哼，欧阳励和唐会长真是好算计啊。”
欧阳勋和唐红在严老面前不敢露出不敬的样子，连声称是，然后走了。
欧阳勋和唐红跟程辉又不是一个班的，所以拜托了王静帮忙请假，王静已经很烦程辉了，不想让别人感觉她跟程辉很熟的样子，这样会引来嘲笑的目光。但是又抹不开面子，就偷偷摸摸告诉了班主任。
而此时的程辉正在严老的院子中，开始了新一轮的学习。
“辉儿，首先答应师父，你那一招破空拳不能再使用了，等你以后武功小成后再去用。可好？”严老正色对程辉说。
破空拳，程辉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暗暗记在心中，问道：“师父，我不用这个怎么消除身上的肿胀呢？”
“哈哈，小事我先教你两拳再说。”随即一边慢慢表演动作，一边讲解。
严老出一直拳，四平八稳，没什么特点，但是出的缓慢只为让程辉掌握要领。
程辉也模仿师父出拳，总是觉得出拳过程中别扭之极，掌握不了要领。
严老反复示范，又指出程辉的出拳错误之处。
一个小时时间不知不觉的就溜走。终于，程辉挥出一拳，身体中的气息倾泻而出，程辉也觉得很爽快，程辉抓住这个时机连续出拳，却没有一拳达到刚才的感觉。
严老又指导程辉出拳的要领，原来这一拳不能偏差一丝一毫，只要偏差一点就无法发挥身体中的力量。
程辉再仔细观察严老出拳的样子，发现严老出的每一拳都一模一样，仿佛一个机器人一样，都打在同一点上。程辉感觉掌握了要领，也学师父一样平稳出拳，但是每二十拳才只有一拳可以成功。
严老也知道程辉已经掌握要领，剩下的就只有靠身体的记忆去加强了，就放任程辉练习了。
偶尔程辉着急二十分钟也没有成功挥出一拳，导致身体肿胀感又来了，严老就会运功将程辉身上的真气卸掉一部分。
本来严老还想教会程辉如何控制身上的真气，但是看到程辉为了不受身体肿胀之苦，不停练习。严老决定还是过段时间再告诉程辉如何卸掉身上的真气。
不知道程辉知道了严老的想法会不会后悔自己那么努力的练习呢？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至少让程辉了解严老告诉他的两拳的要领是足够了。
严老所说的两拳，其实是一拳，只是分左右两边，但是根据每个人的身体结构，左右两边出拳出脚可能略微有点不同。
现在程辉出十拳，至少有两拳可以成功，还是需要反复练习，加强身体记忆的结果。
严老这三天在院子的墙上随手画了一个圈，让程辉对着这个圈出拳。偶尔程辉控制不住距离，就把墙上开了一个洞，然后严老叫程辉再到墙上画个圈，继续练习。
到了晚上六点左右，严老就会卸掉程辉身上的真气，让程辉回家休息，至少保证第二天早上7点前，程辉身体不会出现不适。
程辉父母也知道严老回来了，还带着礼物来看望了严老。严老对于程辉的疼爱也让程辉父母很欣慰，虽然许娇对程辉请三天去陪严老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还是让程辉天天去陪这个师父。
三天后的一个傍晚，欧阳勋和唐红来到严老院子门口想约三天不见的程辉出瞎玩。看到的是满身疮痍的院墙，让少男少女疑惑这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一会，程辉高高兴兴的从院门出来，奔向欧阳勋和唐红。看的出来程辉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身体也轻松了很多，体重也好像得到了控制，至少没有再继续胖下去。
然后看到严老从院内走出来，骂骂咧咧的：“你这个家伙，看到朋友来了，练功的心思也没有了。滚滚滚，快滚。明天下课后记得过来，跟你爸妈说从明天开始晚饭在我这里吃。”然后撇了一眼欧阳勋和唐红，进到院子里去，然后听到“哐”一声，院门被关上了。
欧阳勋和唐红看到严老进了院子，才松了一口。
唐红幽怨的说：“严老怎么对我们这么凶？”
程辉不是很理解：“没有啊，我师父可好了。”
欧阳勋和唐红也是无语，没看到严老对待他们格外的凶吗？也服了这个人情世故方面反应迟钝的家伙了。
三人走在路上，程辉自顾自的出拳，偶尔会打出声势浩大的一拳，惊得欧阳勋和唐红心中一颤。这家伙几天不见出拳劲道，架势已经增长了许多。
欧阳勋从小在欧阳家小一辈中都是一枝独秀，最近看到程辉功力大进也起了好胜之心，便对程辉说道：“小辉，咱们来比试一把怎样？”
程辉：“不是说好去吃饭看电影吗？好不容易今天师父没留我练功，还要陪你比试。”
“很快很快，就到我们初中后面的工厂里，老地方大家都熟。”欧阳勋兴致盎然，扯着二人来到了一个废弃工厂。
没想到很久没来，也有一群混混在这里约架。欧阳勋已经急不可耐，三拳两脚把这群人赶跑，清理出一片地方。
欧阳勋摆好架势，对程辉说：“来吧。”
程辉也是无奈，走到欧阳勋十步前停下，也不知道该摆什么姿势，就随便把拳往后一缩，做一个准备出拳的架势。
大战一触即发，欧阳勋比以往谨慎了很多，也不主动进攻，只在原地不动。程辉看欧阳勋动不都不动，于是率先出手。
只见程辉往前一冲，一个直拳击出。欧阳勋左侧躲开，并用右拳还击打中程辉左肩。
程辉侧过身。想攻击欧阳勋，但是出拳时感觉气息闭塞，出拳无力，只好又调整方向，用正面对着欧阳勋再出拳进攻，虽然正面出拳打出气势一拳成功率高了很多，但是调整身体导致总是慢欧阳勋一拍。
不知道为何，程辉只要出拳不成功，脚步也立刻停滞，不像以前光躲不进攻那么灵活。
几个回合后，欧阳勋已经清楚程辉的套路后，就开始抢攻，而程辉总是慢一步。往往欧阳勋已经换了位置，程辉的拳才缓缓到来。
转眼之间程辉已经挨了十几掌，虽然程辉皮糙肉厚，一点事也没有，但是一直被动挨打也让程辉憋屈。
欧阳勋看程辉已经没有后手了，收势跳出战拳，道：“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吃饭去。”说话间脸上的喜形于色。
程辉无可奈何，又有点懊恼：这一拳再强，打不到人又有何用？
唐红站在欧阳勋旁边，用手臂捅捅欧阳勋，小声说：“你打他，他也没事，又没赢，你高兴什么？”
欧阳勋弯下腰，在唐红耳边轻声说道：“我欧阳家可用的是刀。”
唐红：“…………”
三个朋友自顾自玩耍暂且不表。
第二天放学，程辉又来到师父小院。
严老又安排程辉出拳。
程辉有点不情愿，小声说道：“再强的拳打不到人也没有用啊？”
严老本身准备坐下喝茶了，但是一听到程辉这个话，立马停止坐下的身子重新站起来道：“小子，你也发现了，看来昨天跟人比试了？。”
程辉也不回答。
严老继续说：“还好还好，你这一身肉也没人耐你何。”
程辉又小声说道：“有什么用？欧阳家用的是刀，唐家用的是剑。”
严老哈哈一笑：“不错不错，打听到的挺多嘛。放心，跟着师父学，以后绝不会吃亏。练拳去，这个都练不好，后面都不会教你，到时候被他们压一辈子，可别怪师父。”
程辉一听急急忙忙开始练拳。
但是程辉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师父，我现在现在怎么也瘦不下去了，怎么办？”
严老谈谈的说：“等你每一拳都能打出应该有的效果再提这个事吧。”
于是程辉老老实实的去练拳了。
看到这个人的那一刻，程辉止不住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大叫一声“师父”，跑过去抱住了师父的大腿。这是程辉的习惯动作，以前矮习惯抱师父的大腿，现在比师父还高了，但是还是跑过去抱了师父的大腿。
严老只看到一大堆什么东西跑过来抱住了自己，心中也是一惊，定眼一看是自己的徒弟，真是又惊又喜。看到程辉长成这么大一堆，也是觉得奇怪。据他自己所知，修炼本门功法第一重境界的人，不可能长这么胖。
随即严老问道：“小辉，怎么回事。怎么长这么胖了？”
程辉立刻说：“不知道啊，就暑假开始长的，而且全身肿胀的厉害，如果不打石头，全身难受到极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严老说：“哦？你怎么打得石头？”
程辉立刻表演了出拳，这招一出，空气中隐隐有爆裂之声，只有旁边的唐红和欧阳勋知道，这一招程辉已经练过了千百遍，为例比之前强了十倍有余。
严老也是一惊，道：“你是如何学会这一招的？”
程辉讲述了如何领悟这一拳的。
师父点点头，但是说道：“虽然不错，但是这一拳不能打了。我教你新的。”
严老看了旁边欧阳勋和唐红，程辉对他们作出无可奈何，又表示抱歉的表情，欧阳勋和唐红也心领神会，老实的向严老告辞离开。
严老关上门前跟二人说道：“帮程辉请三天假。哼，欧阳励和唐会长真是好算计啊。”
欧阳勋和唐红在严老面前不敢露出不敬的样子，连声称是，然后走了。
欧阳勋和唐红跟程辉又不是一个班的，所以拜托了王静帮忙请假，王静已经很烦程辉了，不想让别人感觉她跟程辉很熟的样子，这样会引来嘲笑的目光。但是又抹不开面子，就偷偷摸摸告诉了班主任。
而此时的程辉正在严老的院子中，开始了新一轮的学习。
“辉儿，首先答应师父，你那一招破空拳不能再使用了，等你以后武功小成后再去用。可好？”严老正色对程辉说。
破空拳，程辉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暗暗记在心中，问道：“师父，我不用这个怎么消除身上的肿胀呢？”
“哈哈，小事我先教你两拳再说。”随即一边慢慢表演动作，一边讲解。
严老出一直拳，四平八稳，没什么特点，但是出的缓慢只为让程辉掌握要领。
程辉也模仿师父出拳，总是觉得出拳过程中别扭之极，掌握不了要领。
严老反复示范，又指出程辉的出拳错误之处。
一个小时时间不知不觉的就溜走。终于，程辉挥出一拳，身体中的气息倾泻而出，程辉也觉得很爽快，程辉抓住这个时机连续出拳，却没有一拳达到刚才的感觉。
严老又指导程辉出拳的要领，原来这一拳不能偏差一丝一毫，只要偏差一点就无法发挥身体中的力量。
程辉再仔细观察严老出拳的样子，发现严老出的每一拳都一模一样，仿佛一个机器人一样，都打在同一点上。程辉感觉掌握了要领，也学师父一样平稳出拳，但是每二十拳才只有一拳可以成功。
严老也知道程辉已经掌握要领，剩下的就只有靠身体的记忆去加强了，就放任程辉练习了。
偶尔程辉着急二十分钟也没有成功挥出一拳，导致身体肿胀感又来了，严老就会运功将程辉身上的真气卸掉一部分。
本来严老还想教会程辉如何控制身上的真气，但是看到程辉为了不受身体肿胀之苦，不停练习。严老决定还是过段时间再告诉程辉如何卸掉身上的真气。
不知道程辉知道了严老的想法会不会后悔自己那么努力的练习呢？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至少让程辉了解严老告诉他的两拳的要领是足够了。
严老所说的两拳，其实是一拳，只是分左右两边，但是根据每个人的身体结构，左右两边出拳出脚可能略微有点不同。
现在程辉出十拳，至少有两拳可以成功，还是需要反复练习，加强身体记忆的结果。
严老这三天在院子的墙上随手画了一个圈，让程辉对着这个圈出拳。偶尔程辉控制不住距离，就把墙上开了一个洞，然后严老叫程辉再到墙上画个圈，继续练习。
到了晚上六点左右，严老就会卸掉程辉身上的真气，让程辉回家休息，至少保证第二天早上7点前，程辉身体不会出现不适。
程辉父母也知道严老回来了，还带着礼物来看望了严老。严老对于程辉的疼爱也让程辉父母很欣慰，虽然许娇对程辉请三天去陪严老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还是让程辉天天去陪这个师父。
三天后的一个傍晚，欧阳勋和唐红来到严老院子门口想约三天不见的程辉出瞎玩。看到的是满身疮痍的院墙，让少男少女疑惑这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一会，程辉高高兴兴的从院门出来，奔向欧阳勋和唐红。看的出来程辉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身体也轻松了很多，体重也好像得到了控制，至少没有再继续胖下去。
然后看到严老从院内走出来，骂骂咧咧的：“你这个家伙，看到朋友来了，练功的心思也没有了。滚滚滚，快滚。明天下课后记得过来，跟你爸妈说从明天开始晚饭在我这里吃。”然后撇了一眼欧阳勋和唐红，进到院子里去，然后听到“哐”一声，院门被关上了。
欧阳勋和唐红看到严老进了院子，才松了一口。
唐红幽怨的说：“严老怎么对我们这么凶？”
程辉不是很理解：“没有啊，我师父可好了。”
欧阳勋和唐红也是无语，没看到严老对待他们格外的凶吗？也服了这个人情世故方面反应迟钝的家伙了。
三人走在路上，程辉自顾自的出拳，偶尔会打出声势浩大的一拳，惊得欧阳勋和唐红心中一颤。这家伙几天不见出拳劲道，架势已经增长了许多。
欧阳勋从小在欧阳家小一辈中都是一枝独秀，最近看到程辉功力大进也起了好胜之心，便对程辉说道：“小辉，咱们来比试一把怎样？”
程辉：“不是说好去吃饭看电影吗？好不容易今天师父没留我练功，还要陪你比试。”
“很快很快，就到我们初中后面的工厂里，老地方大家都熟。”欧阳勋兴致盎然，扯着二人来到了一个废弃工厂。
没想到很久没来，也有一群混混在这里约架。欧阳勋已经急不可耐，三拳两脚把这群人赶跑，清理出一片地方。
欧阳勋摆好架势，对程辉说：“来吧。”
程辉也是无奈，走到欧阳勋十步前停下，也不知道该摆什么姿势，就随便把拳往后一缩，做一个准备出拳的架势。
大战一触即发，欧阳勋比以往谨慎了很多，也不主动进攻，只在原地不动。程辉看欧阳勋动不都不动，于是率先出手。
只见程辉往前一冲，一个直拳击出。欧阳勋左侧躲开，并用右拳还击打中程辉左肩。
程辉侧过身。想攻击欧阳勋，但是出拳时感觉气息闭塞，出拳无力，只好又调整方向，用正面对着欧阳勋再出拳进攻，虽然正面出拳打出气势一拳成功率高了很多，但是调整身体导致总是慢欧阳勋一拍。
不知道为何，程辉只要出拳不成功，脚步也立刻停滞，不像以前光躲不进攻那么灵活。
几个回合后，欧阳勋已经清楚程辉的套路后，就开始抢攻，而程辉总是慢一步。往往欧阳勋已经换了位置，程辉的拳才缓缓到来。
转眼之间程辉已经挨了十几掌，虽然程辉皮糙肉厚，一点事也没有，但是一直被动挨打也让程辉憋屈。
欧阳勋看程辉已经没有后手了，收势跳出战拳，道：“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吃饭去。”说话间脸上的喜形于色。
程辉无可奈何，又有点懊恼：这一拳再强，打不到人又有何用？
唐红站在欧阳勋旁边，用手臂捅捅欧阳勋，小声说：“你打他，他也没事，又没赢，你高兴什么？”
欧阳勋弯下腰，在唐红耳边轻声说道：“我欧阳家可用的是刀。”
唐红：“…………”
三个朋友自顾自玩耍暂且不表。
第二天放学，程辉又来到师父小院。
严老又安排程辉出拳。
程辉有点不情愿，小声说道：“再强的拳打不到人也没有用啊？”
严老本身准备坐下喝茶了，但是一听到程辉这个话，立马停止坐下的身子重新站起来道：“小子，你也发现了，看来昨天跟人比试了？。”
程辉也不回答。
严老继续说：“还好还好，你这一身肉也没人耐你何。”
程辉又小声说道：“有什么用？欧阳家用的是刀，唐家用的是剑。”
严老哈哈一笑：“不错不错，打听到的挺多嘛。放心，跟着师父学，以后绝不会吃亏。练拳去，这个都练不好，后面都不会教你，到时候被他们压一辈子，可别怪师父。”
程辉一听急急忙忙开始练拳。
但是程辉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师父，我现在现在怎么也瘦不下去了，怎么办？”
严老谈谈的说：“等你每一拳都能打出应该有的效果再提这个事吧。”
于是程辉老老实实的去练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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