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枯石村
在奥布里·奥利弗把事情事无巨细地都交代清楚后，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了。
哪怕是他这种没有经历过厮杀的商人也察觉到了，这份压抑感是来自克拉克·阿修拉身上散发出的杀气。
他马上明白，对方并不会放过自己，心中无尽的悔意在凝聚。
后悔其实是很痛苦的，他现在绝对有发言权。
可有些时候，不是不后悔，而是无法后悔。因为这个世间，终究没有后悔药。
“你要杀了我吗？克拉克。”奥布里还是不想认命，不甘心于自己就此死去，好像想到了什么，向着克拉克·阿修拉问道：“汉斯难道也是你杀的吗？”
克拉克笑了笑说道：“是啊，我留下你有什么价值呢？”
克拉克从他的身后离开，拿起了餐盘中的刀叉。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脖子上，慢慢地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线。
“我可以抚养你的孩子，也可以将现在的房屋还给他们。供他们上学，提供他们需要的一切花销，让他们健康地长大成人。”奥布里忍受着疼痛，立马交出了自己的筹码，这是他唯一能让克拉克放过自己的条件。
如果对方没有接受，那么他也只有认命了。
“可惜啊，我并不相信你，奥布里。”克拉克拿着刀叉的手停止了移动，不知是不是被奥布里的条件说动。
见状，奥布里就好像发现了一丝希望，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立即说道：“我不敢的，克拉克，经历了这种事，你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是吗，”克拉克漫不经心地回应着，好像很不满意这个回答。他紧握银色刀叉，对准了奥布里的心脏部位。
“女神啊，请救救我这可怜的信徒吧。”奥布里自知无力回天，内心只能不断向真理女神进行祈祷。
如果能得救，他发誓，他再也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
克拉克没有在意他的内心表现，抬起手，用力向奥布里的心脏部位刺去。
奥布里闭上了眼，无奈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克拉克的刀叉插了进去，但却被一个金属的硬物挡了下来。他发出了小声地疑惑，将它掏了出来，正是真理女神的挂坠。
“真希望真理女神会一直庇佑你，奥布里。”克拉克嗤笑一声，正欲再次出手。
这时，一簇光芒照耀进来，阴暗的房间顿时被光芒刺穿。克拉克的手也停了下来，随即更多的光芒照射进来。
大厅内的天花板开始碎裂，四周的墙壁上泛起裂痕，克拉克盯着光芒的深处，眯了眯眼，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女子身影。天花板完全碎裂后，露出的天空一片肃穆，所有的黑暗似乎都凝固了，这一幕就像是成千上万的信徒在光明中走向神坛，虔诚地聆听着圣言。
克拉克后退了一步，显然是认出了她的身份，他的手猛地一颤，刀叉掉下，像是被吓了一跳。
“是女神吗。”
“停下吧，克拉克·阿修拉，每个迷途羔羊都该有一次补偿的机会。”女子的声音似乎在回应克拉克的话。
“为什么，为何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阻止我，偏偏出现在这里，这种迟来的正义我可不能接受啊。”克拉克的声音越来越重，越来越激动，仿佛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女神啊，我知错了，请原谅我这个罪人吧。”奥布里见状立即大声地向被光芒笼罩的女子述说出自己的悔过之意。
他内心也在翻涌，真理教会信奉的女神居然真的存在。
几天前买的圣水不会真的奏效了吧。
那他可错怪教会了。
“我不服气，”克拉克有些愤怒地怒吼道。
“我已知晓你的怨念了，克拉克。但你现在依旧爱着你的孩子，让他来赎罪，照顾你的孩子，归还他们应有的一切。”女神的语气中充满了温柔，就像微风拂面，细腻而又轻盈。
克拉克的内心稍微平静了一些。
“他这样的小人，背信弃义怎么办，我可不相信他。”克拉克指着奥布里说出了他的疑虑。
“他不会的，若是他背弃了诺言，则生前百年受尽苦难，死后万年永劫不复。”
女神的语气平静，说出了令人胆战心惊的话。
“对对对，有女神冕下的保证，我不会的。”奥布里努力地附和着，向克拉克进行了保证。
听到女神的话后，克拉克的身影时而清晰，时而虚幻，整个人都变得透明了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似的。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奥布里。”克拉克释怀了，说完后消失了。
女神说道：“我的信徒，该轮到你履行承诺了。”
奥布里发现身体可以行动后，立马跪拜下来。他一动，胸前的银色真理女神挂坠就会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就像古老的钟摆一样，诉说着一种信仰。
“我会遵守承诺的，女神冕下。感谢您拯救了卑微如凡尘的我，给了我痛改前非的机会。”
真理女神没有说话，沐浴着光辉离去了。
同一时间，李望月也睁开了眼，嘀咕着：“女神的形象可真好用。”
……
奥布里醒了过来，正躺在牢房内的硬床上。
“真遗憾，我的朋友，你被逮捕了。”
格林略带遗憾的声音传来，他耸了耸肩，点了一根烟，看着面前的奥布里。
“是啊，不过我不会逃脱罪孽的，这是我的承诺。”说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像个年轻人似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挥舞着双手。他的脸上，没有痛苦，没有愤怒，没有恐惧，他的表情柔和而平静，就像是刚刚从阳光下的午睡中醒来。
还时不时小声地说着自己得到了神眷。
格林有些疑惑奥布里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疯了吧？
“奥布里，你没事吧？”
奥布里兴奋过后，坐在床上，看向了牢房外的格林，笑了笑说道：“不，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可怕而又神圣的梦！”
？？？
“格林，帮我个忙，把克拉克的两个孩子叫来吧，我会向他们坦白一切，属于阿修拉家的我都会还给他们。”
“你怎么了？”格林警长很意外，“是精神错乱了吗？”对方在他的记忆中可没有这么大的善心。
见到格林警长的反应，奥布里反而哈哈大笑着说：“要不你也在场，当着他们的面说一声，否则他们还以为我在说谎呢！”
“我会为他们赎身，也会在法官的见证下签下房屋转让合约。而且，格林，你应该知道。你只能关我一天，杰弗里·肯尼迪督察可不会让我一直在这里。”
格林警长沉默了，对方说的是事实。
这些富豪每年都会捐一大笔钱给警局，而如果抓了其中之一，其他人难免不会多想。
……
夜晚的警署内，只有寥寥几个警察来来往往。莱纳和威尔来到了格林警长的办公室，见到了奥布里。
在奥布里的解释下，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明了。
威尔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莱纳正摇头示意着他什么也别做。
奥布里·奥利弗充满歉意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你们不会原谅我，但请相信，我赎罪的心是真的。而且这些都会在真理教会的见证下进行，我会严格恪守契约。”
奥布里当场写下了房屋转让协议，并说出自己离开牢房后就会搬走。
在他被格林警长带走后，威尔有些生气地说道：“莱纳，他也是父母的仇人，为什么要这么简单的放过他。”
李望月瞅了瞅义愤填膺的威尔说道：“他可不是，而且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从黑帮赎身，夺回阿修拉家产，以后每年还能得到了一笔稳定的收入。
“他说的没错，你们父母的死另有蹊跷。不，应该说你们母亲的死另有原因。”
格林警长这时走了进来，奥布里已经重新被他带回了牢中，他刚刚进来听到莱纳兄弟的谈话后接了下去。
威尔有些震惊，而李望月示意格林警长继续说下去。
他在不久前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恭喜造物主完成支线任务：莱纳·阿修拉的心愿】
【奖励灵魂结晶X6】
【开启相关支线任务：莱纳·阿修拉的复仇】
复仇？那是对谁的复仇呢，经过再次回忆莱纳·阿修拉的记忆，他发现了端倪。
他的父亲，克拉克是极度自我的人，那样的人不会自杀，而且他也清楚奥布里是怎样的人，不可能轻易上钩。
他们的母亲也深爱着他们兄弟俩，不会将他们卖给黑帮。
一开始李望月以为是对方被逼入绝境，但仔细想想，他很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克拉克·阿修拉另有目的。
果然，他有些理解不了人类的感情了。
在威尔的诧异中，格林警长慢慢道来：“你们的母亲是被人杀害的，你们父亲尸体也是伪造的，而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你们的父亲。”
当克拉克·阿修拉夫妇自杀资料拿到后，格林警长发现了几处疑点，他们在喝下了一瓶毒药后，打算点燃了一间仓库，被大火烧死。即使火势被扑救得很快，他们的尸体也已面目全非。
在后来的尸检报告中，克拉克的妻子尸体上被发现了多次刀伤。
格林立马让人挖出了他们夫妇的尸骸，惊讶地发现克拉克的骨头颈椎部分突出，这很不对劲。克拉克很健康，格林警长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他的尸体，有人在瞒天过海。
怀疑对象自然而然就放在了死去的克拉克的身上。
原本只是怀疑，随着死前克拉克各种怪异的举动被人发掘，比如常常跑到银行去存钱，抵押了一切能抵押的物品或是车站问询各个地方的特色，格林知道，克拉克已经跑路了。
威尔有些难过，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会这样。
李望月向格林警长道谢后带着威尔离开了，回到原来的木屋中，要搬回原来的住所还要等奥布里回去收拾好。
李望月也在思考，还剩最后一天，该如何完成这个任务。
哪怕是他这种没有经历过厮杀的商人也察觉到了，这份压抑感是来自克拉克·阿修拉身上散发出的杀气。
他马上明白，对方并不会放过自己，心中无尽的悔意在凝聚。
后悔其实是很痛苦的，他现在绝对有发言权。
可有些时候，不是不后悔，而是无法后悔。因为这个世间，终究没有后悔药。
“你要杀了我吗？克拉克。”奥布里还是不想认命，不甘心于自己就此死去，好像想到了什么，向着克拉克·阿修拉问道：“汉斯难道也是你杀的吗？”
克拉克笑了笑说道：“是啊，我留下你有什么价值呢？”
克拉克从他的身后离开，拿起了餐盘中的刀叉。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脖子上，慢慢地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线。
“我可以抚养你的孩子，也可以将现在的房屋还给他们。供他们上学，提供他们需要的一切花销，让他们健康地长大成人。”奥布里忍受着疼痛，立马交出了自己的筹码，这是他唯一能让克拉克放过自己的条件。
如果对方没有接受，那么他也只有认命了。
“可惜啊，我并不相信你，奥布里。”克拉克拿着刀叉的手停止了移动，不知是不是被奥布里的条件说动。
见状，奥布里就好像发现了一丝希望，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立即说道：“我不敢的，克拉克，经历了这种事，你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是吗，”克拉克漫不经心地回应着，好像很不满意这个回答。他紧握银色刀叉，对准了奥布里的心脏部位。
“女神啊，请救救我这可怜的信徒吧。”奥布里自知无力回天，内心只能不断向真理女神进行祈祷。
如果能得救，他发誓，他再也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
克拉克没有在意他的内心表现，抬起手，用力向奥布里的心脏部位刺去。
奥布里闭上了眼，无奈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克拉克的刀叉插了进去，但却被一个金属的硬物挡了下来。他发出了小声地疑惑，将它掏了出来，正是真理女神的挂坠。
“真希望真理女神会一直庇佑你，奥布里。”克拉克嗤笑一声，正欲再次出手。
这时，一簇光芒照耀进来，阴暗的房间顿时被光芒刺穿。克拉克的手也停了下来，随即更多的光芒照射进来。
大厅内的天花板开始碎裂，四周的墙壁上泛起裂痕，克拉克盯着光芒的深处，眯了眯眼，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女子身影。天花板完全碎裂后，露出的天空一片肃穆，所有的黑暗似乎都凝固了，这一幕就像是成千上万的信徒在光明中走向神坛，虔诚地聆听着圣言。
克拉克后退了一步，显然是认出了她的身份，他的手猛地一颤，刀叉掉下，像是被吓了一跳。
“是女神吗。”
“停下吧，克拉克·阿修拉，每个迷途羔羊都该有一次补偿的机会。”女子的声音似乎在回应克拉克的话。
“为什么，为何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阻止我，偏偏出现在这里，这种迟来的正义我可不能接受啊。”克拉克的声音越来越重，越来越激动，仿佛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女神啊，我知错了，请原谅我这个罪人吧。”奥布里见状立即大声地向被光芒笼罩的女子述说出自己的悔过之意。
他内心也在翻涌，真理教会信奉的女神居然真的存在。
几天前买的圣水不会真的奏效了吧。
那他可错怪教会了。
“我不服气，”克拉克有些愤怒地怒吼道。
“我已知晓你的怨念了，克拉克。但你现在依旧爱着你的孩子，让他来赎罪，照顾你的孩子，归还他们应有的一切。”女神的语气中充满了温柔，就像微风拂面，细腻而又轻盈。
克拉克的内心稍微平静了一些。
“他这样的小人，背信弃义怎么办，我可不相信他。”克拉克指着奥布里说出了他的疑虑。
“他不会的，若是他背弃了诺言，则生前百年受尽苦难，死后万年永劫不复。”
女神的语气平静，说出了令人胆战心惊的话。
“对对对，有女神冕下的保证，我不会的。”奥布里努力地附和着，向克拉克进行了保证。
听到女神的话后，克拉克的身影时而清晰，时而虚幻，整个人都变得透明了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似的。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奥布里。”克拉克释怀了，说完后消失了。
女神说道：“我的信徒，该轮到你履行承诺了。”
奥布里发现身体可以行动后，立马跪拜下来。他一动，胸前的银色真理女神挂坠就会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就像古老的钟摆一样，诉说着一种信仰。
“我会遵守承诺的，女神冕下。感谢您拯救了卑微如凡尘的我，给了我痛改前非的机会。”
真理女神没有说话，沐浴着光辉离去了。
同一时间，李望月也睁开了眼，嘀咕着：“女神的形象可真好用。”
……
奥布里醒了过来，正躺在牢房内的硬床上。
“真遗憾，我的朋友，你被逮捕了。”
格林略带遗憾的声音传来，他耸了耸肩，点了一根烟，看着面前的奥布里。
“是啊，不过我不会逃脱罪孽的，这是我的承诺。”说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像个年轻人似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挥舞着双手。他的脸上，没有痛苦，没有愤怒，没有恐惧，他的表情柔和而平静，就像是刚刚从阳光下的午睡中醒来。
还时不时小声地说着自己得到了神眷。
格林有些疑惑奥布里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疯了吧？
“奥布里，你没事吧？”
奥布里兴奋过后，坐在床上，看向了牢房外的格林，笑了笑说道：“不，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可怕而又神圣的梦！”
？？？
“格林，帮我个忙，把克拉克的两个孩子叫来吧，我会向他们坦白一切，属于阿修拉家的我都会还给他们。”
“你怎么了？”格林警长很意外，“是精神错乱了吗？”对方在他的记忆中可没有这么大的善心。
见到格林警长的反应，奥布里反而哈哈大笑着说：“要不你也在场，当着他们的面说一声，否则他们还以为我在说谎呢！”
“我会为他们赎身，也会在法官的见证下签下房屋转让合约。而且，格林，你应该知道。你只能关我一天，杰弗里·肯尼迪督察可不会让我一直在这里。”
格林警长沉默了，对方说的是事实。
这些富豪每年都会捐一大笔钱给警局，而如果抓了其中之一，其他人难免不会多想。
……
夜晚的警署内，只有寥寥几个警察来来往往。莱纳和威尔来到了格林警长的办公室，见到了奥布里。
在奥布里的解释下，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明了。
威尔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莱纳正摇头示意着他什么也别做。
奥布里·奥利弗充满歉意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你们不会原谅我，但请相信，我赎罪的心是真的。而且这些都会在真理教会的见证下进行，我会严格恪守契约。”
奥布里当场写下了房屋转让协议，并说出自己离开牢房后就会搬走。
在他被格林警长带走后，威尔有些生气地说道：“莱纳，他也是父母的仇人，为什么要这么简单的放过他。”
李望月瞅了瞅义愤填膺的威尔说道：“他可不是，而且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从黑帮赎身，夺回阿修拉家产，以后每年还能得到了一笔稳定的收入。
“他说的没错，你们父母的死另有蹊跷。不，应该说你们母亲的死另有原因。”
格林警长这时走了进来，奥布里已经重新被他带回了牢中，他刚刚进来听到莱纳兄弟的谈话后接了下去。
威尔有些震惊，而李望月示意格林警长继续说下去。
他在不久前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恭喜造物主完成支线任务：莱纳·阿修拉的心愿】
【奖励灵魂结晶X6】
【开启相关支线任务：莱纳·阿修拉的复仇】
复仇？那是对谁的复仇呢，经过再次回忆莱纳·阿修拉的记忆，他发现了端倪。
他的父亲，克拉克是极度自我的人，那样的人不会自杀，而且他也清楚奥布里是怎样的人，不可能轻易上钩。
他们的母亲也深爱着他们兄弟俩，不会将他们卖给黑帮。
一开始李望月以为是对方被逼入绝境，但仔细想想，他很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克拉克·阿修拉另有目的。
果然，他有些理解不了人类的感情了。
在威尔的诧异中，格林警长慢慢道来：“你们的母亲是被人杀害的，你们父亲尸体也是伪造的，而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你们的父亲。”
当克拉克·阿修拉夫妇自杀资料拿到后，格林警长发现了几处疑点，他们在喝下了一瓶毒药后，打算点燃了一间仓库，被大火烧死。即使火势被扑救得很快，他们的尸体也已面目全非。
在后来的尸检报告中，克拉克的妻子尸体上被发现了多次刀伤。
格林立马让人挖出了他们夫妇的尸骸，惊讶地发现克拉克的骨头颈椎部分突出，这很不对劲。克拉克很健康，格林警长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他的尸体，有人在瞒天过海。
怀疑对象自然而然就放在了死去的克拉克的身上。
原本只是怀疑，随着死前克拉克各种怪异的举动被人发掘，比如常常跑到银行去存钱，抵押了一切能抵押的物品或是车站问询各个地方的特色，格林知道，克拉克已经跑路了。
威尔有些难过，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会这样。
李望月向格林警长道谢后带着威尔离开了，回到原来的木屋中，要搬回原来的住所还要等奥布里回去收拾好。
李望月也在思考，还剩最后一天，该如何完成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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