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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春?

    老者对四周异样的眼光和众人的窃语丝毫不为所动,径直地带着几人走进了一所房间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装修的有一种……怎么说呢,粉红的色调和空气中弥漫的香气有种让人浮想翩翩的感觉,但是并没有市井风尘女子的那种靡靡之气。

    老者一进房门就拉着张澜坐到那张不是很大,但是绝不算小的架子床上,同时也招呼剩余的几人坐下,因为龙须虎不喜欢太烦杂的环境,就在众人走进这楼中的时候在门口自己找了个地方呆着去了。

    老者拍了拍手,然后从门外缓步进来了一位女子,同时转身把房门给带上了。

    这女子走起路来那真是千娇百媚,细腰摆动,头上,身上带着的各种配饰撞击在一起响起阵阵悦耳的声音,好像还有一定的规矩响动,虽说这时那位女子,离着张澜还不算近,但是身上呢散发出的那种香气早已传入了张澜的鼻腔中,然后直冲大脑,进入五脏,样貌嘛看不太清楚,毕竟她脸上这时带着一脸遮住半脸的面纱,穿着也并不算是多么的暴露,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才有了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让人心痒难耐。

    张澜本是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而且空气的香气,加上这个房间的色调,还有这么一位美女,张澜心里好像有一万头小鹿乱撞,心脏砰砰砰直跳,脸上现在红的跟猴屁股一样,双手也不知放在哪里好了。

    老者也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站起来做到了皓月和管肆的身边,一脸玩味的眼神在张澜和这位女子身上来回流转。

    皓月身上的禁制在老者带他们进屋的时候就已经打开了,但是皓月也没有任何动作,也是一脸玩味的看着两人。

    此时皓月心中在想“也不知道这个老者搞什么明堂,静观其变吧,这个老者看来应该没有什么坏心思,既然这样,还不如好好看场戏呢,正好也看看这小子定力如何。”

    皓月想到这里,从桌上拎起水壶不动声色的到了四杯水,分别递到了剩下三人身前,同时自己端起一杯放在嘴边轻轻的砸了一口,微微点了点头,看样子茶水还是挺合她的心思。

    哪吒用手指捅了捅管肆低声说“这个场面少儿不宜,赶紧闭上眼。”

    管肆皱着眉拍了哪吒一下说“去你的,你觉得哥哥会怎么样?”

    哪吒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不过按照正常人这个年纪来看,应该是会有什么想法的,如果那样的话,接下来我们就应该回避一下了”说完嘿嘿的坏笑了两声。

    管肆白了哪吒一眼也没搭理他。

    这时那位女子走到张澜跟前,施了个万福礼,然后声音温柔道“小女子给相公见礼。”

    这时要是按照以前张澜的做派的话,早就应该上前扶起施礼之人了,但是这时再看张澜,就这么盯着眼前这个尤物,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张澜只得愣可可的说道“额,啊,啊,娘子不必多礼。”

    皓月和老者听到这里,噗的一声,把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然后皓月脸被水呛的涨红,开口说道“你这发展够快的呀,刚一见面就叫上娘子了,人家说相公,是客称,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直接叫人家娘子”

    本来张澜这时就有点大脑短路,再加上皓月故意这么一刺激,脸就更红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开口说道“怎么滴,怎么滴,我就叫娘子了,你打死我!”

    喊完这一嗓子,张澜倒是多多少少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开口问到“请问小姐芳名。”

    那女子站起身来以后,一边继续向床边走去,一边开口说道,“小女子本是风尘女子,名讳自然没有那么重要,不过小女子是春日来到此处,所以称呼小女子叫,春”

    话毕的同时,那女子已经坐在了张澜的身边,让刚刚平复好心情的张澜一瞬间又臊了个大红脸,这时他也不会说话,但是不理人的话又显得没有礼貌,也不知道脑子想的什么开口就说“哦哦哦,你叫春,我叫床。”

    就在话出口的时候,张澜恨不得给自己俩大嘴巴,这是说的TM什么虎狼之词,真是丢人现眼啊!

    坐在一旁的哪吒,皓月,还有那个老者听到张澜这句话,先是一愣,然后都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坐在他们身边的小管肆一脸蒙圈的问到“哥哥,你不是叫张澜吗,什么时候叫床了呀?”

    皓月一边笑一边说“你不知道吧,你哥哥呀,大名叫张澜,小名叫床。哈哈哈哈”

    张澜看到几人的这个做派,想死的心都有了,就怪这个老头儿,你说你没事带我来这种地方干吗?让我丢这个人,出这个丑,都赖他!张澜在心里不知道诅咒了这老者多少遍了。

    老者这时站起来招呼皓月和俩小孩儿说道“走走走,往下呀,咱们就该回避回避喽,省得某人放不开手脚呀。”

    张澜一看急了,别呀!你们走了我怎么办呀?你这老头真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呀,我这一世英名,可不能就这么给糟蹋喽。

    想到这张澜一蹿就从床上站起来了,但是手却被那女子给拉住了,四人顺势也走出了房间,老者回头对着张澜挑了挑眼眉,那意思好像是,年轻人努力哟,我看好你。然后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这时张澜可是真生气了,拿着床上的枕头就向门口丢了过去,同时口中还骂到“你这个糟老头子,你不得好死,我去你大爷的。”

    说完张澜一屁股坐在床上,气呼呼的低声骂着老头“娘的,别让我逮着你,逮着你,我把你裤子扒喽,让你光着屁股站城楼子上大喊,我是流氓,我为老不尊,我老不正经!你给我等着的你,人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一天到晚,反正我不着急离开巫国,早晚有一天我得报仇!”

    张澜哪里知道,外面的那个老者是本地话语权最重的大祀,再说了,张澜也不知道,大祀,大限已至,他俩还有一面之缘,过后大祀就要魂归瑶池了。

    就在张澜想着各种狠毒的办法时,一只纤纤玉手放在了张澜,胸膛之上,慢慢的替他捋着气,张澜先是一怔,然后赶紧挪开身子,站起在屋里溜达,一会坐在桌子旁边喝口水,一会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一会口中说“今儿外面太阳挺好哈,嗯,挺好”

    那女子看着张澜这手足无措,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不禁有些轻声低笑,然后轻轻抬起玉手,把面纱摘了下来,同时嘴里说了一声“相公,你看可认识我吗?”

    张澜转过头从那女子脸上扫了一眼,就仅仅一眼,张澜就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张澜手扶着桌子,艰难的坐在椅子上,手指着眼前的女子,眼中也出现复杂的神色,惊喜,兴奋,疑惑,伤心,后悔,不知不觉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水,“段晴雨,你……你……”这时张澜猛地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抓起了女子的手,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女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一样,手虽说攥的很紧,但是他也控制着力道,生怕攥疼了眼前人,就这么盯着她,眼里的雾气,化成了液态,从眼角流出,划过鼻梁,流进了嘴里,这泪是甜的!

    皓月众人随着老者走出门外以后,皓月开口问道“前辈,这是……”显然皓月也不理解,为什么一见面老者竟然会如此。

    老者随即带着他们走进了另一间屋子里,等众人坐下以后老者才开口说道“老朽是十国的大祭司,前两日老朽观天象发现天下将有大变,我族人也会有难,于是便强行窥伺天机,被天道发现,我们做了一个交易,就是用我的寿命来换取我族人百万的生机。”

    大祀缓缓将窥查到天机和皓月众人讲来,同时哪吒和皓月也会提问一下他们不了解的内情,直到晚上,众人才了解了大祀这一次是为了帮助张澜斩情断欲,因为天道告诉过他,张澜以后为情所困之事会是很大的一个坎儿,所以这这时两人交易的一部分,又因为大祀所剩时间不多了,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再说张澜和那个他口中的段晴雨,两人在屋中相对无言,张澜想起了他们之间的种种,脸上一会闪过一丝笑意,一会有是悔恨不已,而眼前的那位女子,就任由张澜这么抓着,也不挣扎,也不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暗女子站起身说“你先好好休息一会,我去给你打点热水,泡泡脚,然后早些睡觉。”

    张澜摇了摇头说道“我去,我去给你烧水”这时张澜作势就要站起身来,不过被女子给拉住了。

    女子开口道“你呀,真笨,这里全是女眷进进出出的,你一个男人怎么方便呢,再说了,你也不知道从哪取水呀,你就好好在这歇着吧”

    说完女子便转身走向了房门,不过就在她出去的时候,顺手一点,在靠近窗户的梳妆台上有一个香炉,里面插着一支香,此时竟然自己燃烧了起来,同时飘出阵阵的香气,女子对着张澜回眸一笑,张澜心中不自觉又开始一阵荡漾,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张澜等女子走出房间以后,一个人躺在了床上,眼睛越来越沉,昨天晚上和皓月聊了一宿,今天又被老头带着在城里“欣赏”了不少的良家妇女,下午又被突然出现的段晴雨给刺激了一下,不知不觉中,张澜缓缓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