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黑瘦军团
傍晚时分，村正回到了寨子，脸色铁青。
这次他去了一趟小西湖，把这里的情况汇报了一下。
虽然陈老爷并没有降下什么处分，但是明确强调这里的任务还要按时完成。
伤员带来的损失，也要村里边自己承担。
好在带村民进山的时候已经提前说好：进山补偿一次结清，到了这里死亡和受伤都是自己承担，村里边并不会有什么补偿。
这个时代也没什么工伤赔偿的概念。
有几个人不能干活，任务一下子就加重了。
“这活是怎么干的？一天就产出这么一点儿，完不成任务别想得到一口吃的。”
村正回来发现产量下降了不少，在那里乱发脾气。
大浪和陈大柱也在边上帮腔，诉说这群村民如何偷懒。
二条扛着荆条进寨子的时候，就看到村正在处罚一个干瘦的村民。
那村民明显是中暑了，虚弱地坐在地上，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默默的养好身子，第二天再拼命给村里边干活。
村正见二条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想到或许是小黑和烂泥帮忙，也不感到惊讶。
“每顿多给你两碗粥，多砍300个荆条回来。”清点完荆条的数目村正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村正大人，三碗粥我可喝不完，我还是要一碗就够了。”二条知道，村正这是见到劳动力，就想占为己用，当然不能答应。
“你那里有3个人，多砍300个金条回来，不过分吧？”村正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叫不过分？这可是免费的劳动力，当初你可没有支付给人家粮食。”二条心里吐槽。
“你是说那个小黑吧，他每天都要回南大寺，可没有时间砍荆条。至于烂泥，他只知道趴在地上装死，根本干不了活儿。对了村长，我们这不是三个人而是四个人，小黑妹的病昨天已经好了。”
二条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过我们这些人可都有家人要养，我要养我姑姑，烂泥也想着去救他妹妹，至于小黑他的负担就更重了，整个寺庙的人都张着嘴等着他喂饭呢。”
现在正是秋收，村里也调不出来人手。
“好了，别说了，跟我来。”村正领着二条来到仓库。
这次回来他也带了不少物资，算是把自己的半个家底都带了过来。
这次小西湖给安排的任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二条走进仓库，见里面多了一些铁器粮食，还有二条心心挂念的大蒜和米酒。
令二条失望的是村正并没有带来硫磺，而只是带来了一点硫磺矿，硫含量低的很。
二条把大蒜和米酒先抱到手中，又从铁器里边挑了两个铁片儿，最后又一屁股坐到硫磺矿上。
村正呵呵冷笑，看到二条对这些东西的痴迷程度，他知道今天这是手拿把攥。
“你想要的东西我也带来了一些，你们4个人每天1500根荆条。”
“这就是传说中的趁火打劫吗？”二条想到这里把东西放下，就要往外走。
不过这也是虚张声势，那些东西二条太想要了。
最终两人的商讨结果：寨子管4人的饭，每天要交1200根荆条，还有对应的荆条籽。
二条并不担心多干活，因为小黑说了，南大寺里有的是人。
二条把四碗粥和一大堆物资分批运回到山洞，小黑已经赶在天黑之前回了南大寺。
他要把这几天自己收集到的草籽送回寺庙里，再找来两个帮手。
三人只能祝小黑，一路顺风，然后含泪把四大碗粥全部干完。
第2天二条去寨子把饭打回来，发现小黑已经回来了。
不止他回来了，还带了4个同样是黑瘦的短发少年。
“这是带回来一个黑瘦军团呀。”
二条见人多了自然非常高兴，把4碗粥重新熬成了8大碗。
配着昨天剩下的蝗虫，8人也是吃了个肚子滚圆。
黑瘦军团，荆条割完。军团出征，寸草不生。
几人的首要任务还是先把荆条割完。
很快二条便发现众人干活的效率奇差，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要改变其实也简单，便是给所有的人进行分工。
在小农时代分工合作是最不可能出现的一种工作形式。
大家习惯了，以家庭为单位，各忙各的。
即使把众人聚到了一起，也是算计如何不让自己吃亏。
小农经济没有合作的土壤。
但二条不同，他可是在小学就听说过福特老爷子的故事。
整个工作就是把一个荆条上的荆条子捋下来，再用刀片把荆条割断，再把上边的细小枝杈全部去掉，最后放到一起运回寨子。
单人做的好处就是每个人都是为自己干活，劳动积极性高，统计也方便，但就是效率太差。
二条则把简单的割荆条工作分成了4步，由4批不同的人来完成。
第1步很简单，就是把荆条籽撸下来，新来的4个人还有小黑妹全部被安排干这个。
第2步就很讲究了，二条发现荆条有一部分是长在原来的老根上，有一部分是从地底下直接长出来的。
长在老根上的茎条，直接用手一掰就可以掰下来，但会带着一些老根。
小黑的任务就是专门把这些老根上的荆条徒手掰完。
第3步由烂泥完成，就是把这些荆条直接运回山洞。
二条则在山洞下的树荫里完成第4步。
把荆条上的老根去掉，再把多余的枝杈修去掉。
至于为什么要在这里完成，当然是这里凉快。
二条还为这次的任务制作了两个工具，一个是斧头，一个是镰刀。
斧头比较粗糙：把长两尺的原木，一头削尖了做斧柄，另一头上面固定上石块下面镶嵌上铁片，一个乞丐版斧头就做好了。
虽然有点笨重，但是把荆条上的老根砍掉还是绰绰有余。
二条看到寨子里也有一把镰刀，镰刀头很大，不但笨重且不锋利。在荆条丛里根本施展不开，还不如铁片好用。
二条做的镰刀就不同了。
他先找了一块粗壮的木头，在中间挖出一个长长缝隙。
然后把几乎整个铁片都塞进去，只留出一个小刀头。
找来麻绳和树脂，把木头缝隙固定好。
一个专门为割荆条而生的镰刀就诞生了。
由于漏出来的铁片不多，让它在荆条丛里面很是灵巧，可以用它去处理那些地上长出来的荆条。
有了分工和更好用的工具，加上蝗虫加持，几人蛋白质摄入量更足，干活效率提升很快。
还是小半天的时间，几人便把1200根荆条收集完了。
尤其是荆条籽，要比预期收集的多得多。
这次他去了一趟小西湖，把这里的情况汇报了一下。
虽然陈老爷并没有降下什么处分，但是明确强调这里的任务还要按时完成。
伤员带来的损失，也要村里边自己承担。
好在带村民进山的时候已经提前说好：进山补偿一次结清，到了这里死亡和受伤都是自己承担，村里边并不会有什么补偿。
这个时代也没什么工伤赔偿的概念。
有几个人不能干活，任务一下子就加重了。
“这活是怎么干的？一天就产出这么一点儿，完不成任务别想得到一口吃的。”
村正回来发现产量下降了不少，在那里乱发脾气。
大浪和陈大柱也在边上帮腔，诉说这群村民如何偷懒。
二条扛着荆条进寨子的时候，就看到村正在处罚一个干瘦的村民。
那村民明显是中暑了，虚弱地坐在地上，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默默的养好身子，第二天再拼命给村里边干活。
村正见二条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想到或许是小黑和烂泥帮忙，也不感到惊讶。
“每顿多给你两碗粥，多砍300个荆条回来。”清点完荆条的数目村正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村正大人，三碗粥我可喝不完，我还是要一碗就够了。”二条知道，村正这是见到劳动力，就想占为己用，当然不能答应。
“你那里有3个人，多砍300个金条回来，不过分吧？”村正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叫不过分？这可是免费的劳动力，当初你可没有支付给人家粮食。”二条心里吐槽。
“你是说那个小黑吧，他每天都要回南大寺，可没有时间砍荆条。至于烂泥，他只知道趴在地上装死，根本干不了活儿。对了村长，我们这不是三个人而是四个人，小黑妹的病昨天已经好了。”
二条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过我们这些人可都有家人要养，我要养我姑姑，烂泥也想着去救他妹妹，至于小黑他的负担就更重了，整个寺庙的人都张着嘴等着他喂饭呢。”
现在正是秋收，村里也调不出来人手。
“好了，别说了，跟我来。”村正领着二条来到仓库。
这次回来他也带了不少物资，算是把自己的半个家底都带了过来。
这次小西湖给安排的任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二条走进仓库，见里面多了一些铁器粮食，还有二条心心挂念的大蒜和米酒。
令二条失望的是村正并没有带来硫磺，而只是带来了一点硫磺矿，硫含量低的很。
二条把大蒜和米酒先抱到手中，又从铁器里边挑了两个铁片儿，最后又一屁股坐到硫磺矿上。
村正呵呵冷笑，看到二条对这些东西的痴迷程度，他知道今天这是手拿把攥。
“你想要的东西我也带来了一些，你们4个人每天1500根荆条。”
“这就是传说中的趁火打劫吗？”二条想到这里把东西放下，就要往外走。
不过这也是虚张声势，那些东西二条太想要了。
最终两人的商讨结果：寨子管4人的饭，每天要交1200根荆条，还有对应的荆条籽。
二条并不担心多干活，因为小黑说了，南大寺里有的是人。
二条把四碗粥和一大堆物资分批运回到山洞，小黑已经赶在天黑之前回了南大寺。
他要把这几天自己收集到的草籽送回寺庙里，再找来两个帮手。
三人只能祝小黑，一路顺风，然后含泪把四大碗粥全部干完。
第2天二条去寨子把饭打回来，发现小黑已经回来了。
不止他回来了，还带了4个同样是黑瘦的短发少年。
“这是带回来一个黑瘦军团呀。”
二条见人多了自然非常高兴，把4碗粥重新熬成了8大碗。
配着昨天剩下的蝗虫，8人也是吃了个肚子滚圆。
黑瘦军团，荆条割完。军团出征，寸草不生。
几人的首要任务还是先把荆条割完。
很快二条便发现众人干活的效率奇差，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要改变其实也简单，便是给所有的人进行分工。
在小农时代分工合作是最不可能出现的一种工作形式。
大家习惯了，以家庭为单位，各忙各的。
即使把众人聚到了一起，也是算计如何不让自己吃亏。
小农经济没有合作的土壤。
但二条不同，他可是在小学就听说过福特老爷子的故事。
整个工作就是把一个荆条上的荆条子捋下来，再用刀片把荆条割断，再把上边的细小枝杈全部去掉，最后放到一起运回寨子。
单人做的好处就是每个人都是为自己干活，劳动积极性高，统计也方便，但就是效率太差。
二条则把简单的割荆条工作分成了4步，由4批不同的人来完成。
第1步很简单，就是把荆条籽撸下来，新来的4个人还有小黑妹全部被安排干这个。
第2步就很讲究了，二条发现荆条有一部分是长在原来的老根上，有一部分是从地底下直接长出来的。
长在老根上的茎条，直接用手一掰就可以掰下来，但会带着一些老根。
小黑的任务就是专门把这些老根上的荆条徒手掰完。
第3步由烂泥完成，就是把这些荆条直接运回山洞。
二条则在山洞下的树荫里完成第4步。
把荆条上的老根去掉，再把多余的枝杈修去掉。
至于为什么要在这里完成，当然是这里凉快。
二条还为这次的任务制作了两个工具，一个是斧头，一个是镰刀。
斧头比较粗糙：把长两尺的原木，一头削尖了做斧柄，另一头上面固定上石块下面镶嵌上铁片，一个乞丐版斧头就做好了。
虽然有点笨重，但是把荆条上的老根砍掉还是绰绰有余。
二条看到寨子里也有一把镰刀，镰刀头很大，不但笨重且不锋利。在荆条丛里根本施展不开，还不如铁片好用。
二条做的镰刀就不同了。
他先找了一块粗壮的木头，在中间挖出一个长长缝隙。
然后把几乎整个铁片都塞进去，只留出一个小刀头。
找来麻绳和树脂，把木头缝隙固定好。
一个专门为割荆条而生的镰刀就诞生了。
由于漏出来的铁片不多，让它在荆条丛里面很是灵巧，可以用它去处理那些地上长出来的荆条。
有了分工和更好用的工具，加上蝗虫加持，几人蛋白质摄入量更足，干活效率提升很快。
还是小半天的时间，几人便把1200根荆条收集完了。
尤其是荆条籽，要比预期收集的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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