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回信
看着眼前这个男子打扮的俊秀小生，洪川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传闻中的林家小姐，他这几日打探消息时倒是偶有听闻。
“在下铸剑山庄洪川，见过林姑娘。”
“靖山哥哥有来吗？”
“少庄主不曾来此。”
“他去哪啦？他之后会来吗？他最近怎么样啊？……”
林允诺追着洪川问了一路，她哥哥见状竟然先告辞溜了。
洪川摇头苦叹，毕竟身在四贤庄，他还是得客气些，也不好将林大小姐赶走啊，而且看这丫头的架势，似乎赶也赶不走。连告辞的机会都不给洪川，恨不能将陈靖山一日吃几顿饭，上几次茅房都给问出来。
要说陈靖山确实长的英俊潇洒，玩世不恭时还有几分洒脱之感。说他有些倾慕者，洪川一点不觉得奇怪。但他的小迷妹居然是四贤庄的大小姐，这倒是出人意料了。
林允承说他妹妹嫌礼教迂腐，最是不喜这套。第一次见到陈靖山后就视其位偶像，再后来更是越来越被带跑偏了。如今真是谁也拉不回来了。
想起这大小姐追着自己询问了大半个时辰关于陈靖山的近况，洪川也直摇头，这奔放的性子倒是有几分像某个人。
……
在庄中约莫呆了两天，洪川也是发现四贤庄确实时武林中独树一帜的存在，每日居然有一个时辰的晨课，但凡是四贤庄子弟都需要来听，至于门客倒是可以自由选择。
洪川本就不喜欢这些书生东西，晨间时刻宝贵，不如用来稳固自己的内力功法。何况江湖并非朝堂，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
倒是四贤庄书籍很多，种类庞杂，也几乎对所有人开放，很是适合打发时间。
这日晌午，刚用过午膳的洪川正在看一本《楚地纪要》消磨时间。这时一庄内下人前来通报。
“洪少侠，铸剑山庄的鸽子到了。”说话间那人递上了一张小小的竹筒。
“多谢。”
洪川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接过了竹筒，等到下人退去，他才终于打开竹筒，抽出了其中的纸条。
“七星井、湛卢山、冶山、冶池……”看着陈靖山所述一系列地名，洪川已经察觉除了些什么。
回信最末在一串第名之后只写了四个字“铸兵之祖。”
其实看到一连串地名的时候陈靖山就想到了，轩辕慈之前下山去过的这些地方无一例外都是铸兵之祖欧冶子层铸剑之地。
他作为铸剑山庄的弟子，当然对铸兵之祖的过往了然于胸。
欧冶子所铸名剑皆已成传说，当世不存一剑，轩辕慈不可能是去寻剑的。那必然是去探查齐泽的。
当年洪仲春碰到齐泽的地方是冶城西边，如若那一次，他便是来冶山的话，倒是对的上。如此说来，是齐泽在探访铸兵之祖欧冶子的铸剑之地。
“说不通啊。”洪川嘟囔了一句。
洪川在全家被杀之后被陈知丘所收养，入了铸剑山庄的庄门，但冶山上下竟然没有任何一人曾经见过齐泽。
齐泽去过了几乎所有欧冶子铸剑之地，冶山应该时他最后一站。但他虽然来到了冶城，却唯独不上冶山，一定是出了意外才使得齐泽不得不放弃上冶山。而这个意外或许就关联着洪川家人为何被杀。
……
事到如今，洪川绝不可能再将齐泽当做一般仇家，此人身负重任，潜藏中原武林十数年，虽然还不知道他到底为谁谋事，但这样一个被扔入中原武林的孤子居然身负雁山、冶山、太行山至少三个任务。若不是心机深沉绝无可能胜任。
按照洪川目前的推断，齐泽应该是在杀死雁山长老黄万安之后先假意返回塞外，因为他久居雁山，定然知道此举会引得雁山的追杀，甚至对于下山探查的分配和人数可能都有一定的预测。
洪川猜测，当年齐泽甚至极有可能在料到了雁山派的动作之后提前安排了陷阱，致使追击之人尽数陨落，又将雁山派引导至一条完全错误的追查方向之后才偷偷隐匿行踪，并悄然返回。
随后，齐泽应该是开始一路探查欧冶子曾经铸剑之所，而这一系列的探查终点应该就是冶山，但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齐泽不得不暂时放弃了探查冶山。也极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齐泽选择杀了洪川全家。
再结合之前的推断，轩辕慈看似上冶山求剑，实则同时在探查齐泽当年的行踪。而之后轩辕慈再次下山表示要前往天机阁求取陨铁，则很有可能也是同时在探查齐泽当年的行踪何目的。
所以齐泽在放弃上冶山之后，应当仍然没有返回塞外，而是选择了前往太行山天机阁。
若以此为推断基础，齐泽不可能在太行山呆了七八年却从未被雁山派所察觉。太行山本就是横亘于中原与塞北之间。太行山天机阁更是武林中独一份的存在。
天机阁每三年所举行之武林大会，以此为据所评天下十大名兵、天下十大高手、天下十大才俊。雁山派不仅次次都去，且每次去的人可都不在少数。若是齐泽还在天机阁，雁山应该不可能毫无察觉。
齐泽的天机阁一行，也许已经达成所愿。只是不知他是否已经返回塞北，毕竟天机阁所处之太行山正是塞外与中原之屏障。
但齐泽至少还未到过冶山。既然所求未成，也许他还在某个角落里暗中计划着一切。红船也唯有如此安慰自己。
这人背后所藏极深，所图甚大。洪川现在是相信了黄天荡的话了，雁山派轩辕慈下山追查，绝不是单单报私仇这么简单。
洪川反复看着手中的地名，不断回忆着雁山掌门与轩辕慈曾透露给他的所有信息。这一看，竟就是四五个时辰。
眼看天色已晚，洪川发胀的脑袋再也分析不出什么更有价值的推断，便也就只好就此作罢。
无论如何，该是都只有亲自上一趟太行山天机阁才有机会知道当年隐秘了。
“在下铸剑山庄洪川，见过林姑娘。”
“靖山哥哥有来吗？”
“少庄主不曾来此。”
“他去哪啦？他之后会来吗？他最近怎么样啊？……”
林允诺追着洪川问了一路，她哥哥见状竟然先告辞溜了。
洪川摇头苦叹，毕竟身在四贤庄，他还是得客气些，也不好将林大小姐赶走啊，而且看这丫头的架势，似乎赶也赶不走。连告辞的机会都不给洪川，恨不能将陈靖山一日吃几顿饭，上几次茅房都给问出来。
要说陈靖山确实长的英俊潇洒，玩世不恭时还有几分洒脱之感。说他有些倾慕者，洪川一点不觉得奇怪。但他的小迷妹居然是四贤庄的大小姐，这倒是出人意料了。
林允承说他妹妹嫌礼教迂腐，最是不喜这套。第一次见到陈靖山后就视其位偶像，再后来更是越来越被带跑偏了。如今真是谁也拉不回来了。
想起这大小姐追着自己询问了大半个时辰关于陈靖山的近况，洪川也直摇头，这奔放的性子倒是有几分像某个人。
……
在庄中约莫呆了两天，洪川也是发现四贤庄确实时武林中独树一帜的存在，每日居然有一个时辰的晨课，但凡是四贤庄子弟都需要来听，至于门客倒是可以自由选择。
洪川本就不喜欢这些书生东西，晨间时刻宝贵，不如用来稳固自己的内力功法。何况江湖并非朝堂，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
倒是四贤庄书籍很多，种类庞杂，也几乎对所有人开放，很是适合打发时间。
这日晌午，刚用过午膳的洪川正在看一本《楚地纪要》消磨时间。这时一庄内下人前来通报。
“洪少侠，铸剑山庄的鸽子到了。”说话间那人递上了一张小小的竹筒。
“多谢。”
洪川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接过了竹筒，等到下人退去，他才终于打开竹筒，抽出了其中的纸条。
“七星井、湛卢山、冶山、冶池……”看着陈靖山所述一系列地名，洪川已经察觉除了些什么。
回信最末在一串第名之后只写了四个字“铸兵之祖。”
其实看到一连串地名的时候陈靖山就想到了，轩辕慈之前下山去过的这些地方无一例外都是铸兵之祖欧冶子层铸剑之地。
他作为铸剑山庄的弟子，当然对铸兵之祖的过往了然于胸。
欧冶子所铸名剑皆已成传说，当世不存一剑，轩辕慈不可能是去寻剑的。那必然是去探查齐泽的。
当年洪仲春碰到齐泽的地方是冶城西边，如若那一次，他便是来冶山的话，倒是对的上。如此说来，是齐泽在探访铸兵之祖欧冶子的铸剑之地。
“说不通啊。”洪川嘟囔了一句。
洪川在全家被杀之后被陈知丘所收养，入了铸剑山庄的庄门，但冶山上下竟然没有任何一人曾经见过齐泽。
齐泽去过了几乎所有欧冶子铸剑之地，冶山应该时他最后一站。但他虽然来到了冶城，却唯独不上冶山，一定是出了意外才使得齐泽不得不放弃上冶山。而这个意外或许就关联着洪川家人为何被杀。
……
事到如今，洪川绝不可能再将齐泽当做一般仇家，此人身负重任，潜藏中原武林十数年，虽然还不知道他到底为谁谋事，但这样一个被扔入中原武林的孤子居然身负雁山、冶山、太行山至少三个任务。若不是心机深沉绝无可能胜任。
按照洪川目前的推断，齐泽应该是在杀死雁山长老黄万安之后先假意返回塞外，因为他久居雁山，定然知道此举会引得雁山的追杀，甚至对于下山探查的分配和人数可能都有一定的预测。
洪川猜测，当年齐泽甚至极有可能在料到了雁山派的动作之后提前安排了陷阱，致使追击之人尽数陨落，又将雁山派引导至一条完全错误的追查方向之后才偷偷隐匿行踪，并悄然返回。
随后，齐泽应该是开始一路探查欧冶子曾经铸剑之所，而这一系列的探查终点应该就是冶山，但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齐泽不得不暂时放弃了探查冶山。也极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齐泽选择杀了洪川全家。
再结合之前的推断，轩辕慈看似上冶山求剑，实则同时在探查齐泽当年的行踪。而之后轩辕慈再次下山表示要前往天机阁求取陨铁，则很有可能也是同时在探查齐泽当年的行踪何目的。
所以齐泽在放弃上冶山之后，应当仍然没有返回塞外，而是选择了前往太行山天机阁。
若以此为推断基础，齐泽不可能在太行山呆了七八年却从未被雁山派所察觉。太行山本就是横亘于中原与塞北之间。太行山天机阁更是武林中独一份的存在。
天机阁每三年所举行之武林大会，以此为据所评天下十大名兵、天下十大高手、天下十大才俊。雁山派不仅次次都去，且每次去的人可都不在少数。若是齐泽还在天机阁，雁山应该不可能毫无察觉。
齐泽的天机阁一行，也许已经达成所愿。只是不知他是否已经返回塞北，毕竟天机阁所处之太行山正是塞外与中原之屏障。
但齐泽至少还未到过冶山。既然所求未成，也许他还在某个角落里暗中计划着一切。红船也唯有如此安慰自己。
这人背后所藏极深，所图甚大。洪川现在是相信了黄天荡的话了，雁山派轩辕慈下山追查，绝不是单单报私仇这么简单。
洪川反复看着手中的地名，不断回忆着雁山掌门与轩辕慈曾透露给他的所有信息。这一看，竟就是四五个时辰。
眼看天色已晚，洪川发胀的脑袋再也分析不出什么更有价值的推断，便也就只好就此作罢。
无论如何，该是都只有亲自上一趟太行山天机阁才有机会知道当年隐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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