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 不可名状
刚过六点钟，走廊里的音响就开始播放集结号，与此同时一个威严而又低沉的声音响起：
“各位同学，我是你们的教官训导员闵海涛。现在你们有三十分钟的时间洗漱，请在六点三十分之前到青年广场集合，迟到者后果自负！再重复一遍。。。”
“啊啊啊啊啊，大早上的。”赵斯被吵得直接在床上翻滚起来，连带着把胖子也给吵醒了。
“集合了，集合了！”李毅杰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蹦下来，冲进厕所。
“黄玄，你怎么脸色这么差？”赵斯从床上坐起来，看黄玄顶着个熊猫眼，不由得嘲笑到，“看你昨天这么淡定，原来最兴奋的人是你啊，闷骚！”
黄玄半宿没睡好，才懒得搭理赵斯这家伙。他蹲在床上叠好被褥，下床提着热水壶出门接热水去了。
接完热水回来，黄玄听到胖子正在厕所里绝望地大喊：“卧槽李毅杰你拉的屎太臭了，这是吃核弹了吗？”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黄玄四个人总算是整理好了内务，胖子第一个冲出宿舍，他怪叫到：“今天也好大的雾！”待四人冲到学校正中央的青年广场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二十五分了。
找到自己的班级，黄玄刻意落在了后面，和正抱着手臂的林绯月并排站着。他发现，林绯月也顶着淡淡的黑眼圈，似乎也跟没睡好一样。
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凑过去小声说到：“中午咱们聊聊？地方你定？”
林绯月没有说话，黄玄有些丧气，真就是一个木头人呗，他只得目视前方。
“老地方见。”只听见一个细如蚊呐的声音传到黄玄耳朵里，黄玄心中一喜，再转过头去看向林绯月，只见她还是同一幅表情，但红色的眼瞳透露出来的目光确实是在看着他。
虽然三十分钟听起来不短，但还是有不少人迟到，站在主席台上的教官便让迟到的人跑圈，站在人群中的黄玄看着雾气中隐隐约约奔跑的人影，心中的不安逐渐累积起来。
“班长！关浩博那家伙还没来。”负责清点人数的体育委员一脸急慌慌地向班长报告，班长也有些着急了，一个报告就向教官走去，黄玄只听他和教官说了些什么，就掏出手机开始打起了电话。
打完电话，黄玄看着班长有些急躁地站在队伍的最前列，突然，他眼睛一亮，随机皱着眉头走到黄玄身侧，说到：
“你怎么回事，迟到那么久？还有，你的校服怎么了？”
黄玄微微侧过头去，只见关浩博正穿着一件灰白色的校服，头发乱糟糟的，以至于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衣服打湿了，班主任叫我先穿这件。”关浩博的声音有些沙哑，班长看他有些不对劲，便问到：“你是不是生病了？不要硬撑。”
“没事。”关浩博摇摇头。
“那你先站黄玄后面吧，就不要去跑圈了，我帮你去说。”班长说完又走到了队伍的前列。
黄玄的不安感在看到身穿灰白色校服的关浩博之后直接到达了顶点，此时关浩博正站在黄玄身后，黄玄只觉得后脊发凉。虽然不知道灰白色校服象征着什么，但是黄玄本能得嗅出了那种似曾相识的邪恶气息。
跑操结束后，教官训导员让操场上的学生排好队伍去食堂吃饭，进入食堂后，关浩博终于不再站在黄玄身后，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总算是消失了。黄玄长舒了口气，但是他猛然又警觉起来，因为他发现，目光所及之处还有其它身穿灰白色校服的学生正站在其它班上的队伍里，无一例外，他们的脸色都不好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玄遵从负责自己班级的教官的指令，站在一张餐桌前面，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或者说也不敢去想这种现象后背的原因。作为生活在科学法治的二十一世纪，即使经历过灵异事件，黄玄不论是从生理，还是心理上还是排斥去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
在一片沉默中，黄玄吃完了饭。等了半天，在教官宣布前往教室等待下一步的训练内容后，众人才又排着队走出了食堂。
“真的好不习惯，”赵斯这个时候跟在了黄玄的后面，他小声地抱怨道：“本来我还对军营生活很向往的，结果第一天就让我幻灭了。”
“军伍里规矩很多的。。。”黄玄难得应和了赵斯一句，毕竟他老爸就是军伍出身，所以了解的也多一些。
“我已经感觉到了。”赵斯经过半个早上的摧残彻底蔫巴了，有气无力地说到。
待到黄玄走到教室门口，看到教室里的大家都是清一色的蓝白色校服，黄玄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此时班长正在门口和老班报告关浩博不舒服的事情，黄玄只听见老班有些不满地说了一句：“这个关浩博，关键时候掉链子。算了，过一会我去宿舍看看他，你就不用管了。。。”
黄玄刚想进教室的时候，老班突然说：“黄玄，你和郭琪昊去教务处搬一下军训宣传册。”说完他就扭头走了。
郭琪昊，也就是黄玄的班长向黄玄摊摊手，一脸无奈地说：“走吧。”
黄玄点点头，跟在班长身后往楼梯间走去。
“害，今天比昨天更乱！”班长伸了个懒腰，向黄玄倾述到：“不仅年级里一堆人请假，还有好多穿错校服的。”
“咱们学校，没有灰白色校服吧。”黄玄试探地问到。
“哪里来的灰白色校服？奇了怪了，从昨天起就一群人穿。”班长倒是没觉着异常，继续说到，“不仅如此，我还发现，咱们学校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个东篮球场。这回不用和那帮低年级的小兔崽子抢位置了。。。”
“应该是暑假的时候建的吧。”虽然说郭琪昊的性格在全班都很吃的开，属于那种非常能来事的，但是和黄玄确实没啥交集，所以黄玄跟他说起话来还是有些干巴巴的。
“应该是。”班长点点头，于是两人便结束了话题，在一片浓雾中快步穿行过偌大的青年广场。
“同学，请等一下！”身后突然传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两个人停下来，黄玄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口罩的人走过来。
“怎么了？”郭琪昊开口问到。
“请问东篮球场怎么走？”中年男人的声音很是温和，他低声问到。
“嗯。。。在那里！”郭琪昊指了一个方向，说到。这个时候，站在郭琪昊身后的黄玄看到这个男人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又很快松开了。
“你们是去过那里吗？听说是刚开的。”中年男子继续问。
“我只是看到了，还没去过。”郭琪昊回答道。
黄玄则是摇摇头，说到：“我也是刚刚才听说有东篮球场这一回事。”这时他再次观察到这个中年男子似乎松了口气的样子，只听他说到：
“谢谢你们啊。”
黄玄两人摆了摆手表示没事，就与这个有些奇怪的男人作别继续向行政楼走去。
行政楼共有六楼，内部装潢的非常大气上档次，一楼大厅铺着白色的大理石，大厅正中央摆着一架钢琴，螺旋状的阶梯一直延申到二楼，最高处挂着古典的欧洲风格的宫廷吊灯，之前黄玄来这里的时候吊灯总是打开的，但是今天不知为什么它是熄灭状态，所以显得行政楼特别的阴暗，再加之不仅是地面，连墙面也用了大理石装饰，一阵风吹过，黄玄和郭琪昊齐齐打了一个寒战。
教务处办公室在五楼，黄玄和班长爬楼梯的时候竟然没见到一个人，班长啧啧称奇道：“绝了，老师都跑哪里去了。”
黄玄没有说话，在这种环境下他很警觉，但是直到进入教务处办公室，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教务处办公室很乱，窗子也没关，遍地都是青绿色的宣传册子，班长便吩咐黄玄点出二十册来，他自己也开始清点起来。
黄玄蹲下来收集起册子来，这时，一阵风吹进办公室，一张纸条吹到了黄玄面前，黄玄拿起来瞥了一眼，不知为何，黄玄在这张用红色笔墨书写的纸条上再次感受到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气息，鬼使神差的，他将这张纸条塞进了口袋里。
直到搬着册子走出行政楼，黄玄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件蠢事，自己竟然乱拿了东西，这万一是什么学校重要批示啥的自己不就摊上事了么。
“我得回去一趟。”黄玄无奈地看向班长。
班长闻言一愣，问到：“咋的了？”
“掉东西了，我钥匙不见了。”黄玄拍了拍裤子口袋，迅速找了个借口。
“你这人。”班长左手托着册子，扶着额说到，“我跟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先走。”黄玄说完就扭身往回走。
“得，你那册子给我吧，反正也不重。”班长说到。
“嗯。”黄玄也不客气，把册子给班长磊上就回到了行政楼。
一路风风火火地跑回办公室，黄玄掏出纸条，这回他仔细地看了一眼纸条上的东西。
但这上面的内容让他楞住了，只见上面写着：
祂来了，哈哈哈哈哈哈，祂降临了！
规则的力量是多么迷人啊，操纵木偶的感觉太美妙了！
我愿意用自己的鲜血和精神来侍奉你，我伟大的主。
你卑微的仆人。。。
后面显然是一个人的名字，但是已经被涂改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黄玄看着这一段没头没脑的话，陷入了沉思。
突然之间，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黄玄猛地一惊，看向虚掩的办公室门，一种巨大到威胁生命的感觉在黄玄心头涌动。
沉重的脚步声缓缓逼近，还伴随着鞋底摩擦地面这种令人牙酸的声音。
该怎么办？黄玄看向四周，大脑飞速运转着。
咿呀。门被推开了！
“各位同学，我是你们的教官训导员闵海涛。现在你们有三十分钟的时间洗漱，请在六点三十分之前到青年广场集合，迟到者后果自负！再重复一遍。。。”
“啊啊啊啊啊，大早上的。”赵斯被吵得直接在床上翻滚起来，连带着把胖子也给吵醒了。
“集合了，集合了！”李毅杰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蹦下来，冲进厕所。
“黄玄，你怎么脸色这么差？”赵斯从床上坐起来，看黄玄顶着个熊猫眼，不由得嘲笑到，“看你昨天这么淡定，原来最兴奋的人是你啊，闷骚！”
黄玄半宿没睡好，才懒得搭理赵斯这家伙。他蹲在床上叠好被褥，下床提着热水壶出门接热水去了。
接完热水回来，黄玄听到胖子正在厕所里绝望地大喊：“卧槽李毅杰你拉的屎太臭了，这是吃核弹了吗？”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黄玄四个人总算是整理好了内务，胖子第一个冲出宿舍，他怪叫到：“今天也好大的雾！”待四人冲到学校正中央的青年广场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二十五分了。
找到自己的班级，黄玄刻意落在了后面，和正抱着手臂的林绯月并排站着。他发现，林绯月也顶着淡淡的黑眼圈，似乎也跟没睡好一样。
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凑过去小声说到：“中午咱们聊聊？地方你定？”
林绯月没有说话，黄玄有些丧气，真就是一个木头人呗，他只得目视前方。
“老地方见。”只听见一个细如蚊呐的声音传到黄玄耳朵里，黄玄心中一喜，再转过头去看向林绯月，只见她还是同一幅表情，但红色的眼瞳透露出来的目光确实是在看着他。
虽然三十分钟听起来不短，但还是有不少人迟到，站在主席台上的教官便让迟到的人跑圈，站在人群中的黄玄看着雾气中隐隐约约奔跑的人影，心中的不安逐渐累积起来。
“班长！关浩博那家伙还没来。”负责清点人数的体育委员一脸急慌慌地向班长报告，班长也有些着急了，一个报告就向教官走去，黄玄只听他和教官说了些什么，就掏出手机开始打起了电话。
打完电话，黄玄看着班长有些急躁地站在队伍的最前列，突然，他眼睛一亮，随机皱着眉头走到黄玄身侧，说到：
“你怎么回事，迟到那么久？还有，你的校服怎么了？”
黄玄微微侧过头去，只见关浩博正穿着一件灰白色的校服，头发乱糟糟的，以至于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衣服打湿了，班主任叫我先穿这件。”关浩博的声音有些沙哑，班长看他有些不对劲，便问到：“你是不是生病了？不要硬撑。”
“没事。”关浩博摇摇头。
“那你先站黄玄后面吧，就不要去跑圈了，我帮你去说。”班长说完又走到了队伍的前列。
黄玄的不安感在看到身穿灰白色校服的关浩博之后直接到达了顶点，此时关浩博正站在黄玄身后，黄玄只觉得后脊发凉。虽然不知道灰白色校服象征着什么，但是黄玄本能得嗅出了那种似曾相识的邪恶气息。
跑操结束后，教官训导员让操场上的学生排好队伍去食堂吃饭，进入食堂后，关浩博终于不再站在黄玄身后，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总算是消失了。黄玄长舒了口气，但是他猛然又警觉起来，因为他发现，目光所及之处还有其它身穿灰白色校服的学生正站在其它班上的队伍里，无一例外，他们的脸色都不好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玄遵从负责自己班级的教官的指令，站在一张餐桌前面，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或者说也不敢去想这种现象后背的原因。作为生活在科学法治的二十一世纪，即使经历过灵异事件，黄玄不论是从生理，还是心理上还是排斥去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
在一片沉默中，黄玄吃完了饭。等了半天，在教官宣布前往教室等待下一步的训练内容后，众人才又排着队走出了食堂。
“真的好不习惯，”赵斯这个时候跟在了黄玄的后面，他小声地抱怨道：“本来我还对军营生活很向往的，结果第一天就让我幻灭了。”
“军伍里规矩很多的。。。”黄玄难得应和了赵斯一句，毕竟他老爸就是军伍出身，所以了解的也多一些。
“我已经感觉到了。”赵斯经过半个早上的摧残彻底蔫巴了，有气无力地说到。
待到黄玄走到教室门口，看到教室里的大家都是清一色的蓝白色校服，黄玄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此时班长正在门口和老班报告关浩博不舒服的事情，黄玄只听见老班有些不满地说了一句：“这个关浩博，关键时候掉链子。算了，过一会我去宿舍看看他，你就不用管了。。。”
黄玄刚想进教室的时候，老班突然说：“黄玄，你和郭琪昊去教务处搬一下军训宣传册。”说完他就扭头走了。
郭琪昊，也就是黄玄的班长向黄玄摊摊手，一脸无奈地说：“走吧。”
黄玄点点头，跟在班长身后往楼梯间走去。
“害，今天比昨天更乱！”班长伸了个懒腰，向黄玄倾述到：“不仅年级里一堆人请假，还有好多穿错校服的。”
“咱们学校，没有灰白色校服吧。”黄玄试探地问到。
“哪里来的灰白色校服？奇了怪了，从昨天起就一群人穿。”班长倒是没觉着异常，继续说到，“不仅如此，我还发现，咱们学校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个东篮球场。这回不用和那帮低年级的小兔崽子抢位置了。。。”
“应该是暑假的时候建的吧。”虽然说郭琪昊的性格在全班都很吃的开，属于那种非常能来事的，但是和黄玄确实没啥交集，所以黄玄跟他说起话来还是有些干巴巴的。
“应该是。”班长点点头，于是两人便结束了话题，在一片浓雾中快步穿行过偌大的青年广场。
“同学，请等一下！”身后突然传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两个人停下来，黄玄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口罩的人走过来。
“怎么了？”郭琪昊开口问到。
“请问东篮球场怎么走？”中年男人的声音很是温和，他低声问到。
“嗯。。。在那里！”郭琪昊指了一个方向，说到。这个时候，站在郭琪昊身后的黄玄看到这个男人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又很快松开了。
“你们是去过那里吗？听说是刚开的。”中年男子继续问。
“我只是看到了，还没去过。”郭琪昊回答道。
黄玄则是摇摇头，说到：“我也是刚刚才听说有东篮球场这一回事。”这时他再次观察到这个中年男子似乎松了口气的样子，只听他说到：
“谢谢你们啊。”
黄玄两人摆了摆手表示没事，就与这个有些奇怪的男人作别继续向行政楼走去。
行政楼共有六楼，内部装潢的非常大气上档次，一楼大厅铺着白色的大理石，大厅正中央摆着一架钢琴，螺旋状的阶梯一直延申到二楼，最高处挂着古典的欧洲风格的宫廷吊灯，之前黄玄来这里的时候吊灯总是打开的，但是今天不知为什么它是熄灭状态，所以显得行政楼特别的阴暗，再加之不仅是地面，连墙面也用了大理石装饰，一阵风吹过，黄玄和郭琪昊齐齐打了一个寒战。
教务处办公室在五楼，黄玄和班长爬楼梯的时候竟然没见到一个人，班长啧啧称奇道：“绝了，老师都跑哪里去了。”
黄玄没有说话，在这种环境下他很警觉，但是直到进入教务处办公室，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教务处办公室很乱，窗子也没关，遍地都是青绿色的宣传册子，班长便吩咐黄玄点出二十册来，他自己也开始清点起来。
黄玄蹲下来收集起册子来，这时，一阵风吹进办公室，一张纸条吹到了黄玄面前，黄玄拿起来瞥了一眼，不知为何，黄玄在这张用红色笔墨书写的纸条上再次感受到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气息，鬼使神差的，他将这张纸条塞进了口袋里。
直到搬着册子走出行政楼，黄玄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件蠢事，自己竟然乱拿了东西，这万一是什么学校重要批示啥的自己不就摊上事了么。
“我得回去一趟。”黄玄无奈地看向班长。
班长闻言一愣，问到：“咋的了？”
“掉东西了，我钥匙不见了。”黄玄拍了拍裤子口袋，迅速找了个借口。
“你这人。”班长左手托着册子，扶着额说到，“我跟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先走。”黄玄说完就扭身往回走。
“得，你那册子给我吧，反正也不重。”班长说到。
“嗯。”黄玄也不客气，把册子给班长磊上就回到了行政楼。
一路风风火火地跑回办公室，黄玄掏出纸条，这回他仔细地看了一眼纸条上的东西。
但这上面的内容让他楞住了，只见上面写着：
祂来了，哈哈哈哈哈哈，祂降临了！
规则的力量是多么迷人啊，操纵木偶的感觉太美妙了！
我愿意用自己的鲜血和精神来侍奉你，我伟大的主。
你卑微的仆人。。。
后面显然是一个人的名字，但是已经被涂改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黄玄看着这一段没头没脑的话，陷入了沉思。
突然之间，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黄玄猛地一惊，看向虚掩的办公室门，一种巨大到威胁生命的感觉在黄玄心头涌动。
沉重的脚步声缓缓逼近，还伴随着鞋底摩擦地面这种令人牙酸的声音。
该怎么办？黄玄看向四周，大脑飞速运转着。
咿呀。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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