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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辉夜的恶癖

    觥筹交错之间,伴随着美酒入怀,气氛才稍微活络了几分。

    辉夜与月夜见之间的拼酒虽然依旧存有戾气,但最起码没有开始时的剑拔弩张。

    放下心的稻荷神,才能稍稍安定下来,享受了一下酒会的氛围。

    经过这么一刺激,哪怕手中捧着的并不是玉藻前说好的绝顶美酒,也暂时不想去在意了。

    只是伴随着无色的美酒顺着喉管流下的,还有数不尽的算计和阴谋。

    负责倒酒的玉藻前已经把神宫从褒姬身上薅来的存货用的一干二净,全部都一滴一滴的混在了月夜见的酒杯之中。

    而喝了这么多杯加过料的酒,月夜见也不免开始面色泛红,大脑逐渐昏沉。

    不过这点不良反应,只被她当成自己酒劲上头了而已,依旧在跟辉夜死磕着。

    对于这样的结果,辉夜略有遗憾,但又觉得尚在情理之中。

    再怎么说,褒姬的体液也只是拿来助兴的,如果没有外界的刺激,效用自然是体现不出来的。

    而且,再怎么说也是三贵子,神宫当初摄入了之后也只是心神更加激荡而已,对于他们这种人的效果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不过,这些都是限定在没有外在干扰的情况下......

    眼看着月夜见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似乎有些不胜酒力的样子,三个老银币嘴角逐渐忍不住的上扬。

    “你还行吗你?怎么脸这么红啊?”

    辉夜笑嘻嘻的嘲讽着,若是放在刚才,月夜见大概就会冷着脸用冷漠来回应她。

    不过现在神智开始有些混乱的月夜见,也逐渐有些霜雪化冻的感觉,表情和语气也更加丰富了起来。

    “...嗝......你别管!只是上脸而已,我喝酒一向都这样......”

    也分不清究竟是喝醉了,还是褒姬的药效开始了发作,月夜见打了个酒嗝,手撑着桌子,强撑着跟辉夜说道。

    辉夜的状态也不比她好上几分,本来酒量这方面两人基本都是相差无几。

    虽然月夜见的酒中还有玉藻前下的暗手,但是辉夜此刻也是处于极度的精神亢奋状态。

    人在满足自己的趣味或者爱好时,尤其是久久不能满足的爱好时,更是尤为亢奋。

    就好像给嗜爱甜品的孩子戒上一个月甜食之后,再度允许她品尝蛋糕时一样。

    无与伦比的愉悦感和兴奋感冲昏了辉夜的头脑,和服下的小腿忍不住的打着摆子,心头都被这种兴奋感焦灼的燃烧着。

    这些高贵的、从容的、优雅的人,让他们羞辱,玩弄,让他们屈服,这便是辉夜无法戒掉的恶劣癖好。

    而当这个角色是自己的造主,母亲,以孤僻清冷为名的月之神时,这个刺激感更是突破到了辉夜前所未尝的地步。

    仅仅只是在脑海中幻想接下来的步骤,便已经兴奋的腿脚忍不住打颤。

    “神宫,快,帮我把衣服拧干。”

    在兴奋之余,辉夜趁着跟神宫耳鬓厮磨的空隙,在神宫的耳边说道。

    “我可不想等会拖着湿透的衣服去继续,快帮我把衣服弄干。”

    浑身上下,不仅只是下摆,身上也沁出一层细细的香汗,浸湿了衣服,很难想象这出水量有多大。

    神宫有些无奈,只得帮她偷偷将衣服蒸干,不过即使如此,依旧让辉夜觉得厚重的和服略显麻烦,将外衣直接脱掉,只剩下轻薄半透的里衣。

    “成...成何体统?!”

    看到这一幕,月夜见脸色微变,忍不住开口斥责。

    刚才跟神宫亲昵的举动也就罢了,情情爱爱之事确实不好评价。

    但这直接连外衣都脱了,在月光之下,半透明的轻纱完全遮不住,辉夜沁着一层细汗的皮肤淡淡的反射着月光。

    辉夜伸了个懒腰,少女窈窕的身姿舒展了一番,自然的依靠在神宫的怀里,轻蔑的挑了她一眼。

    “呵,我乐意你管的着吗?你这根老黄瓜懂什么?男女之间不就是应该这样?”

    说罢,辉夜含了一口酒,旁若无人的与神宫共饮同一口酒,水声滴落。

    稻荷神目瞪口呆,然后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从指缝中看着这对于小孩子冲击力过大的一幕。

    其他人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丝毫不在意。

    “呵呵...”

    松开神宫的脖子,辉夜微微的喘了两口气,朝月夜见挑了挑眉。

    “怎么?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你不接受?哦,对了,你不仅是社恐的死宅,还是不懂得前进和学习的守旧派。”

    “在你的脑海里,是不懂得男女之间究竟该如何去做的吧?”

    “无趣,老套,你这女人就只有脸和身子会吸引人罢了,一旦真正上手,就会明白你是有多么的无趣。”

    辉夜尖锐的羞辱和嘲讽了月夜见一番,说的月夜见既是羞愤,又无言以对。

    “怎么?亲爱的母亲,需要作为女儿的我教你一些什么吗?”

    辉夜从神宫的怀中站起身,摇摇晃晃,有些头重脚轻的走向月夜见。

    “不需要!给我滚开!”

    心烦意乱的月夜见猛地一挥衣袖,大声的斥责辉夜。

    但辉夜却依旧当作没有看见一样,朝着月夜见逼近,丝毫不在意,眼前的人是在时时刻刻想着取走她性命的人。

    将自己脆弱的脖颈,昂首送到了月夜见的面前。

    月夜见只需要伸出手,轻轻的一捏,就可以将辉夜脆弱的脖颈一拧而断,将自己的黑历史,彻底的抹除。

    只是月夜见并没有这样做,她只是同样昂首挺胸,与辉夜对视着。

    酒后的些许意气让月夜见觉得不能在这种时候退缩,或者做出其他的举动,不然就完全输给了辉夜。

    在庭院之中,造主与自己造物,两张极其相似的面孔在此刻贴近。

    月夜见看着辉夜的脸,就如同照着镜子,镜子之中映照出了另一个自己,一个看似相仿,实则截然不同的自己。

    “哼哼哼哼......”

    辉夜突然笑了起来,将轻薄的里衣当成裙摆捻起,轻轻行礼。

    “怎么?我的造主,我的母亲,如今的我,不正是你所期望的,所喜爱的,完美的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