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会议
郑城中心区治安署地下车库。
那天出现在加油站的络腮胡，刚停好车，他拿着一沓文件，走下车，正准备关上车门。
这时，他警觉的发现，自己似乎被人暗中盯上了，一股强烈的敌意从远处散发而来。
谁这么大胆，敢在治安署的地盘盯梢自己。
络腮胡原地不动，右手慢慢摸到腰间，而那暗中之人，始终紧紧盯着自己，络腮胡能感应到，那人正在身后飞速的靠近。
片刻之间，络腮胡已经感应到那人来到了身后，他果断拔出腰间手枪，转身就要扣动扳机。
“队长，是我，别开枪！”
…
治安署二楼一间办公室的办公桌前，络腮胡将一份份文件摆在桌子上，而他的对面坐着一位浓眉大眼的壮汉。
“老秦，你这身手变差了啊，想偷袭我，居然被我轻易发现，”络腮胡拿起几张照片，推到被称作老秦的壮汉面前，“你来看看这个。”
“队长，这还不是你的实力又提升了，嘿嘿…嘶…这…这伤痕！”老秦看后倒吸一口冷气，照片上是一位男性死者，他面朝天躺在地上，身后流了一地血液，他的头部有个十字型伤口，看上去是致命伤。
“感觉是不是很熟悉？致命伤在双眉之间，横竖都是三公分的十字型伤口，贯穿了头部，上周的几个死者也是这种伤势，这个死者和上周的一样，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员工。”络腮胡敲了敲桌子。
“爆头者！”老秦眼中冒火，“又是他！加上这个死者，已经是二十一名受害者了！”
“很有可能是他，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这么急把你从外地叫回来，毕竟，爆头者第一起案子，就是你接下的，你很熟悉他的手法。”
“他杀了我最好的朋友，这个混蛋，老吴，除了这人还有其他死者吗？”
“现场一共五名死者，另外，不远处的公路上有两人死在车上，据分析，也是死在他手上。”
“他又杀了七个人！”
“对，不过这次有些奇怪，只有一人的伤口在眉间，其他人头部并没有伤口。”老吴将其他死者照片递给了老秦。
“只有一人？难道不是爆头者干的？”老秦拿起照片仔细研究。
“我跟他交手了，不过可惜，这个家伙有点实力，被他跑掉了。”
“爆头者也是个觉醒者，实力着实不弱，确实能与你抗衡，不过老吴，他怎么会杀人后还不离开，还被你遇上了？”老秦有些不解。
“仙境开启了，他进去了，我在外面一直守着他出来…”
“仙境，老吴，这还在单位呢，别乱说话，”老秦及时出言制止。
“蜃境，唉，蜃境，”老吴摇了摇头，“现场的资料都在这里，另外，还有一些监控资料，我都发到你邮箱了。”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
“吴队长，线上会议马上要开始了，局长叫你去。”一名身穿警服的女警。
“好的，我收拾下资料，就过去，”老吴冲女警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一边的老秦，“我去汇报蜃境的情况了，会后我们再聊。”
三楼局长办公室，老吴正在视频会议上汇报工作。
“2022年7月13日，郑城西山区梅园西路旭日加油站，发生蜃境事件，蜃境开启时间，清晨五点二十五分，蜃境结束时间，六点二十五分，共持续一个小时，此次蜃境为初级一阶，影响范围两百平米。”
络腮胡在电脑上点击PPT，一张张现场的图片出现在屏幕。
“值得注意的是，蜃境开始前，有疑似觉醒者来到现场，请看接下来这几段监控视频。”
络腮胡点下视频播放。
便利店内监控显示：五点十一分，一个小平头男青年进入便利店，他在店内东张西望一番，然后站在窗口向外张望。
五点十五分，一名穿着加油站员工制服的男青年进入便利店，走向小平头，对面的小平头正要掏出东西给他时，被男员工制止，那名员工看了眼监控的摄像头，又迅速转身离开。
五点十八分，便利店内监控画面中断。
“经过调查，便利店的监控被人为关闭了，是刚才出现在监控中的男员工所为，便利店内发生的事情我们不得而知，”络腮胡继续说，“不过，在广场上还有个摄像头正常工作。不久前，我因为查一个案子，查到了这里，在加油站外广场上装了个摄像头，下面是外广场上拍到的镜头。”
摄像头画面：五点十分，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加油站，下来的是那个小平头，他在广场四周看了一圈，广场上只有一男一女，两个加油员工，他把目光停在那个男员工身上，随后，小平头进入便利店。
五点十五分，广场上那名男员工进入便利店，店内画面看不清楚。
五点二十一分，一辆黑色卡车驶入加油站，一个头戴棒球帽，左脸疑似有刀疤的男人，下了车，左右观察了一番。这时，广场上那名女员工迎了上来，帽子男一把推开女人，向便利店走去。
女人追在帽子男身后，似乎在大声叫嚷，这时便利店门打开，那个男员工闻声走了出来。帽子男看到男员工后，没有丝毫犹豫，掏出一根看不清的黑色物体，向对方头部一点，对方随即倒下，接着，帽子男进入便利店，展开了屠杀。
五点二十三分，有辆越野车驶入加油站，车上两个男人走下车，正在四下寻人，突然注意到在便利店杀人的帽子男，两人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回到车上，发动汽车准备逃走。
这时店内的帽子男注意到店外的越野车，他奔跑出来，而此时越野车上副驾位置的窗口，伸出一把长枪，开了数枪后，均未击中对方。此时，越野车发动，准备逃跑。
帽子男见状，又掏出那根看不清的黑色物体，对着越野车连点两下，车上两人顿时中招，刚发动的汽车一头撞在柱子上，停了下来。
加油站广场监控：五点二十五分，帽子男正准备查看越野车情况，身后便利店突然被白雾笼罩，帽子男愣了一下，他随即立刻转向白雾，不过，在进入白雾之前，他向自己曾驾驶的卡车甩出一道黑波，卡车被击中后顿时爆炸，卡车上装载的钢管四处飞溅，帽子男消失在白雾中。
五点三十五分，便利店白雾结束，便利店被裹上一层巨大的绿色果冻状物体。
五点三十七分，一个带着口罩和黑色棒球帽的黑衣人，出现在监控远端，这人在远处观察了一下，走向越野车，开走了车辆。
五点四十二分，络腮胡开着警车出现在加油站。
五点五十八分，便利店外果冻消散，帽子男出现，络腮胡上前后，帽子男很快向远方逃离，二人追逐中，脱离了监控。
几个视频播放结束，络腮胡继续讲解。
“很遗憾，我没有捉住这名觉醒者，他的等阶绝不低于我。另外那辆越野车，随后在距离加油站五公里的路上被发现，发现时，车辆被严重撞毁，车上两名男子均已死亡，而那个黑衣人不在车上，目前我们还在现场调查，暂未发现黑衣人踪影。”
络腮胡继续点着PPT，接着讲诉。
“现场一共五名死者，加上越野车上的两人，一个七名死者…”
“那么，吴队长，这个觉醒者为什么这么巧出现在这里，他的动机和目的是什么？是否与蜃境有关？”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电脑中传出。
“林总长，暂时还不能确定这个觉醒者的目的和动机，不过我之前查的一个案子，有个疑犯很像是这个觉醒者，他之前在郑城，用同样手法连续杀死了二十余人，而正巧的是，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黄县同一公司的派遣员工。”
“这是一家安保公司，对外派遣了很多员工负责安保工作，目前还不知道，这个疑犯为什么专门针对这家公司的员工下杀手，为了破案，我在这个加油站，这家公司的派遣工出现的地方安装了监控，没想到正好拍下了这一幕。”
“现场的这些死者，我们已查过他们的身份，除了在越野车上的一个死者，留有案底，经查是一名惯偷，其他人的身份都很正常。另外，店内死亡的那个小平头，身份是黄县的一名医药代表，而他是今天下午刚到郑城，他的身上携带了一些资料，正巧是关于这个黄县安保公司的资料。”
“这个安保公司什么来头？”电脑中又有声音传出。
“这家名叫健仁公司，曾经在业内是个很有名气的安保公司，不过今年流年不利，先是外派安南国的安保员工几乎全军覆没，再接着，派遣员工又被人接连杀害。”
“这个公司名字听着有点耳熟？”
“我们曾经派卧底…”
“关于这个杀手的案子，你们会后再谈，今天这个视频会议主要还是讲这个蜃境的事情，”一个女性的声音传出，“我有点疑问，为什么蜃境发生了十来分钟，我们才有人赶到，还有，蜃境结束了，现场还只有吴队长一个人在，我们的人在哪里，为什么对这种事如此疏忽。”
“目前郑城，加上我只有四个觉醒者，当时另外三个正在外地公干…”吴队长解释着。
“那我们治安署的警员呢，我们的军队呢？”女性的声音继续追问。
“前天的会议还没有正式下达文件，地方治安署与部队还没接到上级通知，要配合特派员行动。
他们现在还是按照老程序，等候指令，只有中央特派员才能直接处理超能事物。”视频中被叫做林总长的男人回应。
“这太慢了，超能事物出现的频率加快了，我们不能这么被动，老林，等会我们再开个会，我会让各行省的治安总署长都参加，上周会议定下的东西，我要口头下令，没有文件也要给我落实！”女性的声音再次传出，“另外，你跟几个军区的头头也通下气，按照上次开会的决议内容，治安署必须第一时间，赶到蜃境布置警戒，军队随后赶到，接管现场！”
“好的，”林总长声音传出，他接着对吴队长说话，“吴队长，你们的难处我能理解，不要着急，国家很快会有大动作，另外，下周，有位觉醒者军官会来郑城公派一段时间，她将来…”
会议仍在继续，吴队长在仔细聆听，不时回答各种提问，经过数小时的会议，他已经做好准备，马上开展工作，与治安署的普通警员一起，联手调查这次事件。
那天出现在加油站的络腮胡，刚停好车，他拿着一沓文件，走下车，正准备关上车门。
这时，他警觉的发现，自己似乎被人暗中盯上了，一股强烈的敌意从远处散发而来。
谁这么大胆，敢在治安署的地盘盯梢自己。
络腮胡原地不动，右手慢慢摸到腰间，而那暗中之人，始终紧紧盯着自己，络腮胡能感应到，那人正在身后飞速的靠近。
片刻之间，络腮胡已经感应到那人来到了身后，他果断拔出腰间手枪，转身就要扣动扳机。
“队长，是我，别开枪！”
…
治安署二楼一间办公室的办公桌前，络腮胡将一份份文件摆在桌子上，而他的对面坐着一位浓眉大眼的壮汉。
“老秦，你这身手变差了啊，想偷袭我，居然被我轻易发现，”络腮胡拿起几张照片，推到被称作老秦的壮汉面前，“你来看看这个。”
“队长，这还不是你的实力又提升了，嘿嘿…嘶…这…这伤痕！”老秦看后倒吸一口冷气，照片上是一位男性死者，他面朝天躺在地上，身后流了一地血液，他的头部有个十字型伤口，看上去是致命伤。
“感觉是不是很熟悉？致命伤在双眉之间，横竖都是三公分的十字型伤口，贯穿了头部，上周的几个死者也是这种伤势，这个死者和上周的一样，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员工。”络腮胡敲了敲桌子。
“爆头者！”老秦眼中冒火，“又是他！加上这个死者，已经是二十一名受害者了！”
“很有可能是他，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这么急把你从外地叫回来，毕竟，爆头者第一起案子，就是你接下的，你很熟悉他的手法。”
“他杀了我最好的朋友，这个混蛋，老吴，除了这人还有其他死者吗？”
“现场一共五名死者，另外，不远处的公路上有两人死在车上，据分析，也是死在他手上。”
“他又杀了七个人！”
“对，不过这次有些奇怪，只有一人的伤口在眉间，其他人头部并没有伤口。”老吴将其他死者照片递给了老秦。
“只有一人？难道不是爆头者干的？”老秦拿起照片仔细研究。
“我跟他交手了，不过可惜，这个家伙有点实力，被他跑掉了。”
“爆头者也是个觉醒者，实力着实不弱，确实能与你抗衡，不过老吴，他怎么会杀人后还不离开，还被你遇上了？”老秦有些不解。
“仙境开启了，他进去了，我在外面一直守着他出来…”
“仙境，老吴，这还在单位呢，别乱说话，”老秦及时出言制止。
“蜃境，唉，蜃境，”老吴摇了摇头，“现场的资料都在这里，另外，还有一些监控资料，我都发到你邮箱了。”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
“吴队长，线上会议马上要开始了，局长叫你去。”一名身穿警服的女警。
“好的，我收拾下资料，就过去，”老吴冲女警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一边的老秦，“我去汇报蜃境的情况了，会后我们再聊。”
三楼局长办公室，老吴正在视频会议上汇报工作。
“2022年7月13日，郑城西山区梅园西路旭日加油站，发生蜃境事件，蜃境开启时间，清晨五点二十五分，蜃境结束时间，六点二十五分，共持续一个小时，此次蜃境为初级一阶，影响范围两百平米。”
络腮胡在电脑上点击PPT，一张张现场的图片出现在屏幕。
“值得注意的是，蜃境开始前，有疑似觉醒者来到现场，请看接下来这几段监控视频。”
络腮胡点下视频播放。
便利店内监控显示：五点十一分，一个小平头男青年进入便利店，他在店内东张西望一番，然后站在窗口向外张望。
五点十五分，一名穿着加油站员工制服的男青年进入便利店，走向小平头，对面的小平头正要掏出东西给他时，被男员工制止，那名员工看了眼监控的摄像头，又迅速转身离开。
五点十八分，便利店内监控画面中断。
“经过调查，便利店的监控被人为关闭了，是刚才出现在监控中的男员工所为，便利店内发生的事情我们不得而知，”络腮胡继续说，“不过，在广场上还有个摄像头正常工作。不久前，我因为查一个案子，查到了这里，在加油站外广场上装了个摄像头，下面是外广场上拍到的镜头。”
摄像头画面：五点十分，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加油站，下来的是那个小平头，他在广场四周看了一圈，广场上只有一男一女，两个加油员工，他把目光停在那个男员工身上，随后，小平头进入便利店。
五点十五分，广场上那名男员工进入便利店，店内画面看不清楚。
五点二十一分，一辆黑色卡车驶入加油站，一个头戴棒球帽，左脸疑似有刀疤的男人，下了车，左右观察了一番。这时，广场上那名女员工迎了上来，帽子男一把推开女人，向便利店走去。
女人追在帽子男身后，似乎在大声叫嚷，这时便利店门打开，那个男员工闻声走了出来。帽子男看到男员工后，没有丝毫犹豫，掏出一根看不清的黑色物体，向对方头部一点，对方随即倒下，接着，帽子男进入便利店，展开了屠杀。
五点二十三分，有辆越野车驶入加油站，车上两个男人走下车，正在四下寻人，突然注意到在便利店杀人的帽子男，两人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回到车上，发动汽车准备逃走。
这时店内的帽子男注意到店外的越野车，他奔跑出来，而此时越野车上副驾位置的窗口，伸出一把长枪，开了数枪后，均未击中对方。此时，越野车发动，准备逃跑。
帽子男见状，又掏出那根看不清的黑色物体，对着越野车连点两下，车上两人顿时中招，刚发动的汽车一头撞在柱子上，停了下来。
加油站广场监控：五点二十五分，帽子男正准备查看越野车情况，身后便利店突然被白雾笼罩，帽子男愣了一下，他随即立刻转向白雾，不过，在进入白雾之前，他向自己曾驾驶的卡车甩出一道黑波，卡车被击中后顿时爆炸，卡车上装载的钢管四处飞溅，帽子男消失在白雾中。
五点三十五分，便利店白雾结束，便利店被裹上一层巨大的绿色果冻状物体。
五点三十七分，一个带着口罩和黑色棒球帽的黑衣人，出现在监控远端，这人在远处观察了一下，走向越野车，开走了车辆。
五点四十二分，络腮胡开着警车出现在加油站。
五点五十八分，便利店外果冻消散，帽子男出现，络腮胡上前后，帽子男很快向远方逃离，二人追逐中，脱离了监控。
几个视频播放结束，络腮胡继续讲解。
“很遗憾，我没有捉住这名觉醒者，他的等阶绝不低于我。另外那辆越野车，随后在距离加油站五公里的路上被发现，发现时，车辆被严重撞毁，车上两名男子均已死亡，而那个黑衣人不在车上，目前我们还在现场调查，暂未发现黑衣人踪影。”
络腮胡继续点着PPT，接着讲诉。
“现场一共五名死者，加上越野车上的两人，一个七名死者…”
“那么，吴队长，这个觉醒者为什么这么巧出现在这里，他的动机和目的是什么？是否与蜃境有关？”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电脑中传出。
“林总长，暂时还不能确定这个觉醒者的目的和动机，不过我之前查的一个案子，有个疑犯很像是这个觉醒者，他之前在郑城，用同样手法连续杀死了二十余人，而正巧的是，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黄县同一公司的派遣员工。”
“这是一家安保公司，对外派遣了很多员工负责安保工作，目前还不知道，这个疑犯为什么专门针对这家公司的员工下杀手，为了破案，我在这个加油站，这家公司的派遣工出现的地方安装了监控，没想到正好拍下了这一幕。”
“现场的这些死者，我们已查过他们的身份，除了在越野车上的一个死者，留有案底，经查是一名惯偷，其他人的身份都很正常。另外，店内死亡的那个小平头，身份是黄县的一名医药代表，而他是今天下午刚到郑城，他的身上携带了一些资料，正巧是关于这个黄县安保公司的资料。”
“这个安保公司什么来头？”电脑中又有声音传出。
“这家名叫健仁公司，曾经在业内是个很有名气的安保公司，不过今年流年不利，先是外派安南国的安保员工几乎全军覆没，再接着，派遣员工又被人接连杀害。”
“这个公司名字听着有点耳熟？”
“我们曾经派卧底…”
“关于这个杀手的案子，你们会后再谈，今天这个视频会议主要还是讲这个蜃境的事情，”一个女性的声音传出，“我有点疑问，为什么蜃境发生了十来分钟，我们才有人赶到，还有，蜃境结束了，现场还只有吴队长一个人在，我们的人在哪里，为什么对这种事如此疏忽。”
“目前郑城，加上我只有四个觉醒者，当时另外三个正在外地公干…”吴队长解释着。
“那我们治安署的警员呢，我们的军队呢？”女性的声音继续追问。
“前天的会议还没有正式下达文件，地方治安署与部队还没接到上级通知，要配合特派员行动。
他们现在还是按照老程序，等候指令，只有中央特派员才能直接处理超能事物。”视频中被叫做林总长的男人回应。
“这太慢了，超能事物出现的频率加快了，我们不能这么被动，老林，等会我们再开个会，我会让各行省的治安总署长都参加，上周会议定下的东西，我要口头下令，没有文件也要给我落实！”女性的声音再次传出，“另外，你跟几个军区的头头也通下气，按照上次开会的决议内容，治安署必须第一时间，赶到蜃境布置警戒，军队随后赶到，接管现场！”
“好的，”林总长声音传出，他接着对吴队长说话，“吴队长，你们的难处我能理解，不要着急，国家很快会有大动作，另外，下周，有位觉醒者军官会来郑城公派一段时间，她将来…”
会议仍在继续，吴队长在仔细聆听，不时回答各种提问，经过数小时的会议，他已经做好准备，马上开展工作，与治安署的普通警员一起，联手调查这次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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