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玄幻奇幻 » 楚良的世界 » 第七章 夜帝

第七章 夜帝

    回到营地时太阳已经下山了,楚良向库马尔询问时间,果然和自己的表相差了五十多分钟。吃过晚饭杜娟饶有兴致的与库马尔和夏尔巴人们学起来夏尔巴语言。楚良也听了会儿,喝了杯咖啡就回到自己的帐篷里躺下,没一会儿就睡去了。也不知道杜娟她们聊天聊到几点才各自休息了,半夜里楚良听见一种类似人或动物在雪地上行走时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声音。他透过帐篷的窗口看到了一只全身长满白色长毛的人形怪物正向他的帐篷走来,楚良屏住呼吸观察这那怪物的举动,那怪物好像看到了楚良正在观察它,猛然转头,面目狰狞的看向楚良。楚良吓的一个激灵,醒了,原来是自己做了个恐怖的梦。但醒后的楚良却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刚才梦中的那种声音,那声音是从西北方向的山脚下传过来的,而且听声音正在向这里逼近。在离楚良的帐篷不远的地方,那个发出声音的东西停了下来,好像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楚良的帐篷在最北侧,也就是那声音来的方向。紧挨着他的是杜娟的帐篷。由于地形的关系,在和他们两个隔了一段距离才是库马尔和背夫们所住的帐篷。就是说如果那个东西发起了攻击,那么最先受到攻击的就是楚良和杜娟。楚良此时感觉自己身上的每根汗毛的竖了起来。他伸手从睡垫下摸出了那把廓尔喀弯刀,轻轻地将睡袋的拉链拉开了一点,人从睡袋里钻了出来。楚良把弯刀交到左手,用右手轻轻拉开了帐篷门帘的拉链,准备在自己或杜娟有危险时随时冲出帐篷袭击那东西。由于帐篷面对湖水,他看不到后面的情况,可能是他拉开帐篷门帘时发出的轻微声响惊动了那个东西,随即它便开始移动,但不是向楚良和杜娟这边,而是直接朝着山坡的方向走了。直到确定那东西离开后,楚良才从随时发出攻击的姿态退了回来坐在了睡袋上。他握着刀柄的手心以满是汗水。一直到天色开始微微放亮,他拿着手电和弯刀出了帐篷,借着黎明的天光,不用手电也能看清山坡处的景物。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楚良走向昨晚发出声音的山脚,在那里的积雪上面,留下了几个巨大的脚印,脚印长足有一尺,前宽后窄,五趾平齐,拇趾与另外的四趾相距很远。这怪物从冰瀑那个方向走到这里,就没再继续往前走,而是掉头向山坡走去。楚良正看向山坡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猛地转身。

    是杜娟,杜娟看到他紧张的表情后停下来脚步,楚良转身继续查看,杜娟走到楚良身旁,蹲下身看着那怪物在雪地里的留下的印记。昨晚她和库马尔他们聊的很晚才回去休息。可能是喝了过多咖啡或是这不平凡的经历,让她久久不能睡去,进入下半夜后,杜娟逐渐来了困意,正当她要睡着的时候,那个怪物踩在雪上的声音,让快要睡着的她马上变得清醒了。这情景即便是在警察队伍里受过训练的她也是紧张的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但想到那个东西极有可能首先攻击楚良后,紧张的杜娟极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她不能让楚良一个人面对危险,杜娟在身下找到了那把锋利的猎刀,也是轻轻地从睡袋里钻出来。拉开了帐篷门帘的拉链,与楚良不同的是,她做得这一切几乎没发出声音。在她蹲在帐篷里静观其变时。她听到楚良在帐篷里的动作所发出的声音,听得出楚良做完了和她一样的动作。好像也在伺机而动。这使得她感觉不那么害怕了,即便不知道外面到底什么情况,但有了楚良她就感到心安。好在那个东西好像听到了楚良发出的微微响动。停在那里不再向前走了,随后就走掉了。她轻轻的躺下来。好久听不到楚良那边的动静。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楚良好像坐了下来,随后一直到天光渐亮,楚良出去后,她也走出帐篷。她向背夫的帐篷那边看了一眼。看来昨晚发生的事他们没有听到。随后她到了楚良身边。

    杜娟轻声对楚良说:看着像是灵长类,但这脚印也太大了。楚良说:北美大脚怪,喜马拉雅雪人,都应该是灵长类。楚良开始用脚破坏那些足迹,杜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着踩平这些脚印。他们一直把山坡下面能看到的大脚印都处理完了,楚良又把山坡上比较明显印记的处理了才回到营地。大家都起来后二人都进了各自的帐篷,早饭也没吃,一直睡到接近中午。

    午饭后,楚良和杜娟背起来背包拿着冰镐就从营地提前出发了。到了冰缝那里,杜娟看看表说:太早了,还有将近2个小时。楚良说:进入山洞时间会快很多。进洞前,楚良和杜娟对了下表,就把自己的手表留在了洞外。进入洞内,一切和昨天看到的一样,按王家驹说的,要到2点胶囊才会出现。两个人有空闲开始欣赏起个这漂亮的溶洞。走到洞的底部,在2米多高的上方有一个小些的洞口,这是昨天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早年从这个小洞中流出大量携带碳酸钙的水,在小洞的下方形成了一片漂亮的石帷幕,褶褶皱皱,晶莹剔透,甚是好看。楚良又在石帷幕的后面发现了一个略大的洞口,人弯着腰可以进去。可以听到洞内传出的隆隆水声。楚良没敢冒险进去,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别有洞天。

    洞口的下面有一块看似和石板一样材质的石头,尖尖的冒出地面,楚良好奇这到底是什么石头,就想用冰镐敲下一块,但冰镐砸在上面连火星都没有。再用电筒观看石头,上面却一点痕迹也没有。楚良感到奇怪,冰镐的稿尖都钝了,这块看起来不应该很硬的石头却没事。

    后面的杜娟不知道他在洞口胡闹什么就说:回去吧,别误了时间。楚良反应过来,马上从帷幕的后面退了出来。俩人朝着石板的位置走去,还没到就看到一个银色的方盒,奇异的悬在石板上,慢慢的转着圈。俩人在呆了一下后,快步来到石潭里,楚良拿起盒子,打开按钮。里面是一盒胶囊,在透明的外包装里分别是白,红,蓝,楚良记得钟子晨的日记里说盒子放回去后就消失了。他取出胶囊后把盒子放到了石板上方,那个盒子悬浮在石板上慢慢旋转着,在电筒的照射下不时的反射出银白色的光,显得异常诡异。十几秒后,盒子突然凭空消失了。所有的一切和家驹说的完全一样。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楚良心想: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安排的这一切。过了一会儿,杜娟像猜到楚良的心思,说:我感觉是个人,楚良想让她继续说出理由她却说:只是感觉。

    出了洞,楚良立即把杜娟的手表和自己留在洞外的表做了对比,留在洞外的手表时间是14点20分,杜娟的表显示12点36分。他们是在12点15分进洞.由于过程不严谨,大概是1比6。

    俩人回到营地,库马尔和背夫们在喝茶休息,见到二人回来,库马尔询问事情办的怎么样?杜娟说一切顺利。看来他们真的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昨晚的经历让杜娟心有余悸,回来的路上,她曾和楚良商讨过尽早离开这个令人恐惧的营地,但现在己经接近下午3点,就是说不等一行人走过冰川天就黑了。相较于黑夜在冰川上穿行,在营地度过一晚要安全的多。再说背夫和向导也不会同意这个计划。所以还是按原计划明天一早下撤。

    由于昨天俩人都没睡好,即便是上午补了一觉,但还是感到有些疲惫。杜娟和楚良就利用晚饭前的这段时间又睡了一会儿。也是为了攒足精神应对晚上的突发情况。由于白天大家都得到了休息。吃过晚饭后,所有人都很有精神,大家围在火炉旁喝着咖啡或酥油茶。楚良有意和大家在一起多造出些声响。就由库马尔来做翻译,和夏尔巴背夫们聊起天来。杜娟也参与进来,用昨天学来的简单的夏尔巴语和几个背夫聊的热火朝天。由于她不用库马尔翻译,以至于搞出些笑话来,逗得背夫和库马尔时不常的哈哈大笑。其间,那个夏尔巴向导巴桑对库马尔说了句夏尔巴语,让他翻译给楚良。库马尔对楚良说:他说你是一名勇士。楚良看向那位夏尔巴向导,那人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以示敬佩。楚良不知他说这话何意。就也用这种礼仪还礼。巴桑又说了几句,其中几次提到了同一个词“夜帝”。库马尔对楚良和杜娟说:夏尔巴人把喜马拉雅雪人称作夜帝。随后这位巴桑开始讲述了一段关于他的亲身经历;

    在二十多年前,还不到二十岁他跟随着一支英国科考队来干城章嘉峰考察,就在冰川下面的营地。一名他同村的背夫一个人到山脚下方便。这名背夫听到身后有动静,回身一看,一个身高2米通体长满白毛的怪物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他。这名背夫吓得慌忙跑回营地,将他看到的告诉科考队。

    大家来到事发地点,看见地上留下了一些巨大的脚印。科考队提取了脚印样本。这是他轻身经历的关于夜帝的事件。

    这个夏尔巴向导刚讲完,一名年龄偏大的背夫也讲了一段关于夜帝的故事。这背夫家就住在干城章嘉的山脚下,是离这座山最近的村庄,很多年前,他们村庄就被夜帝袭击过,夜帝伤了一个小女孩,还咬死了一只羊。

    大家聊到很晚,最后在库马尔的建议下都回到各自帐篷休息。楚良和杜娟也走回自己的帐篷,杜娟路过自己的帐篷去没有停步,一直来到楚良的帐篷前,楚良奇怪的看着她。杜娟把楚良的睡袋从帐篷了拉了出来,抱着睡袋经过楚良时低着头对他说:今晚你要和我睡在一起!

    楚良犹豫了一下,从自己帐篷里把睡垫拿出来。来到杜鹃的帐篷外交给了杜娟,又回去把手电筒和弯刀等物拿出来,到了她的帐篷前,楚良在外面一件一件的递给她。最后他回到自己的帐篷,把里面的灯关了。

    楚良知道杜娟的用意,两个人住在一起有个照应。再有,今晚那个东西要是再来,他的空帐篷在那里也可以起到迷惑作用。也能降低他所面临的风险。

    杜娟铺好楚良睡垫睡袋,手里拿着手电和楚良的弯刀钻出了帐篷,对着回来的楚良说:我睡不着,陪我到湖边走走好吗?楚良也没有困意,他接过杜娟手里的弯刀,陪着她来到湖边。

    深蓝色的的夜空星光璀璨,满天繁星看起来清晰而遥远。星光下,巍峨的山峰高耸,直至天际。

    湖岸离营地较远且地势低了不少,在这里小声说话应该不会影响睡觉的背夫们。杜娟轻声对楚良说:今夜那东西如果再来,你千万不能莽撞,不能冲出帐篷。楚良猜到昨晚她可能听到了那声音,说:我们在一个帐篷里我干嘛还要出去。躲在帐篷里会相对安全些。

    杜娟借着星光看着他说:那你昨晚上的举动是想随时保护我喽!楚良看着天空说了句:“废话!”。

    星光下,楚良棱角分明的脸上刻满了刚毅。杜娟明明知道答案,可这两个充满顶撞她的字从楚良嘴里说出来她却是满心的欢喜和欣慰。杜娟尽管刚强,可哪个女人不想有个男子汉来保护自己呢?她攥住了楚良的大手看着他。楚良被她吓了一跳。随即又看向对面的雅兰康峰,杜娟对他有这种举动还是在他们都没有长大的时候,确切说是在她长大后就没再有过。楚良反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让她暖和些,杜娟忽然感到这一刻是那么的有安全感,还有。。。。。。温暖!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杜娟先开口:你还记得昨天在山洞里出来和你说的那些关于另一个世界的说法吗?记得,楚良回答。杜娟说:还有个我不确定的事情没和你说。楚良看着她问:关于什么?杜娟小声说:就是即便我们一起过去也有可能不在同一个世界上。

    楚良吃惊的“啊!”了声。会是这样?“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杜娟也不肯定的说。“毕竟这种事没有先例,也没有理论支持”。楚良想了一会儿说:我们过去的时间太短不可能同时碰不到一块,我们只能在那里各自都留下记号,要是我俩中的一个人找到了对方留下的记号,就证明我们能去往同一个世界。如果没有记号我们再做打算。最好是我们在一起,彼此好有个照应。

    他的话音刚落,对面雅兰康峰的南坡传来了一声低沉而悠远吼声,吓得杜娟双臂紧紧的抱住了楚良的胳膊。楚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不轻,他极力的向那个方向看去。但由于距离太远,天色太暗,什么也看不到。就在那吼声过去不久,在南坡的更远处隐隐传来了另一声吼叫。像是在遥相呼应。

    他们与对面的雪山隔着眼前这个湖,这让他们多少有些安全感。两声吼叫过后,周围恢复了平静。两人开始悄悄的往回走,惊魂未定的杜娟问楚良:这叫声营地的人应该会听到吧。楚良轻声说:今晚那个夏尔巴向导说的那些话证明,昨晚的脚步声他们有人就听到了。只是他们不愿提及。

    两人进了帐篷后,楚良对杜娟小声说:今晚我怕那东西会再来,你早点睡,我困了就叫你。我们必须有一个人保持清醒。杜娟点头表示同意。她把那把猎刀放在身边,就钻进睡袋。楚良只是把睡袋盖在身上方便随时起身。睡了几乎一白天毫无困意的杜娟侧身躺了一会儿,就正过身子平躺着。借助帐篷的小窗透过的微弱星光,杜娟侧眼看见楚良正头枕着双手,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帐篷。杜娟怕被他看见,想马上把目光从楚良的脸上移开,但让她感到难为情的是自己的眼睛并没有听从自己的意志。她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变得不畅了。杜娟感到什么东西郁结在胸口,她慢慢的调整呼吸,想把郁结化解掉。但又不想让楚良察觉出来她有什么异样,所以不敢让自己的呼吸过于急促,以至于这种感觉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引起了缺氧的症状。杜娟猛地坐起身,吓了楚良一跳。他也慌忙跟着坐起来问:你怎么了?杜娟找到了理由:我缺氧了。楚良连忙找出了氧气罐,打开阀门,把面罩递给杜鹃。

    吸了氧气后,杜娟的症状没有了,她从新侧身躺下,想着刚才自己是怎么了。经过这么一折腾杜娟更不可能睡了。她坐起身对还没来得及躺下的楚良小声说:要不你先睡,我值班。

    楚良对她压低声音说:实话告诉你,我今天一晚都睡不着。有我在你就放心睡吧。杜娟知道他不是逞强,他睡了一白天就是为了为晚上攒精神。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睡不着,我就睡得着?杜娟小声对楚良说:我也睡不着,那就谁也别睡了!

    楚良对她轻声说:不要怕,从昨晚上那东西的举动看,它并没有攻击我们的意图。作为地球上的一种生物,哪有不怕人类的。可能正是对我们祖先惧怕,它们才被迫生活在这雪域高山中。

    经他这么一说,杜娟的确不那么感到害怕了,甚至对这种神秘生物产生了些许同情。楚良可能是坐久了,就躺在睡垫上。杜娟却继续坐在睡垫上,她怕自己一躺在楚良身旁就会出现刚才那种症状。像今天这样睡在一个帐篷里的情况,他们以前是没有过,但以前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少,自己怎么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异样的感觉呢。可能是这种并排躺在一起的姿势过于暧昧?这是杜娟让楚良过来和自己睡在一起时所没有料到的。看他倒是心平气和心安理得的,怎么自己反倒紧张起来了。难不成我对他真的产生了感觉?杜娟坐在那胡思乱想。

    楚良见她直愣愣的坐在那半天也不说话就对她说:看来你是真不累,想这么坐一晚上?他这话让杜娟对她自己很生气,她重重的躺在睡枕上,转过身不再理他。楚良开始反思自己哪里说得不对得罪她了。可想了半天也没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索性就不去管她了。

    楚良看看手表,11点刚过。他不敢看手机是为了倾听帐篷外的动静和怕发出光亮。就这么直愣愣的躺着。旁边的杜娟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也不理他。楚良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让杜娟有了反应,她柔声道:你要是困了就睡会儿,一会儿我叫你。说着她正过身子。楚良和杜娟一起从小到大,这个世界上要说最了解的人莫过于他们彼此,可这丫头今天的表现让楚良摸不清套路。刚才她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好像没有生过自己的气。楚良小声回答她:不困,只是到天亮还要四五个小时,躺在这里不好熬。

    杜娟心想:爱因斯坦用美女和火炉来解释相对论,这个家伙和这么个美女躺在一起还感到难熬!她转念又想:他从来就没把自己当过女人吧。也可能在他心里我始终是个小妹妹。这个理由说得通,她的自尊心能接受。还记得自己刚谈恋爱的时候,已经身患抑郁症的妈妈曾经对她说了句“你要是找个像楚良这样的男朋友妈妈就放心了”。

    楚良是妈妈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他就像对自己孩子一样的了解。那时的妈妈可能已经有自杀倾向了,她多想让自己找一个像楚良这样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想起了妈妈,她的鼻子发酸,眼中随即被泪水噙满。怕被楚良看到,杜娟不敢擦拭眼中的眼泪,任由泪珠噙在眼中。楚良回了杜娟的话以后,这丫头就好半天不再说话了。楚良忍不住侧眼看看她,借着外面的星光,他清晰的看到杜娟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线条分明的嘴微张着代替了被堵住的鼻子在呼吸。这个丫头就像她的妈妈说的,本质是柔弱的。她需要有人来保护,可偏偏表现得很坚强。他忍不住心中一疼。

    楚良不敢再去看她,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想妈妈了?这句话让杜娟瞬间破防,她再也不管那么多了,身子一斜,歪头靠在楚良的肩上。楚良只好用手臂楼主了她的肩,轻轻地拍着。杜娟闭着眼睛,任由自己的泪水落在楚良的衣服上,但内心却充满幸福和踏实。“这就叫依靠吧,”她不自觉的想。此刻她希望这种感觉永远的持续下去,她甚至感激昨天晚上来的那个东西。就这样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渐渐的杜娟在这安全温暖的怀抱里不争气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楚良轻轻抽出胳膊时,她醒了,睁眼看到外面的天已经见亮,她想起自己枕了楚良的胳膊睡了几个小时。顿觉自己脸颊滚烫。

    此时楚良以经出了帐篷,她坐了起来。想着昨晚的事独自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