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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可笑的禁令、破旧猎人服、死心

    可笑的禁令:在文艺复兴前,人们的诸多艺术创作行为被名令禁止,甚至只要是不寻常的举动,都不被允许,被认定为违法,这类行为被打上了低俗血腥一类的妖魔化标签。穿着怪异之人被认定为女巫或巫师,思想前卫的哲人被认定为异端,而画家们不被允许在画布上绘画裸露的人体,作家不被允许在作品中描写露骨的桥段,甚至不能用拥抱或亲吻描写爱情,不被允许描写女性的胸部与大腿。这禁令由贵族们发出,法令由他们书写,违令者被视作罪人,庆幸的是这样封建的国度最终走向灭亡,那些愚蠢的贵族终究也难逃一死!而在文艺复兴后,人类文明百花齐放,是长久的压抑造就了大文艺复兴时代,是真理杀死了愚昧的旧社会,是怒火冲毁了那所谓的禁令。那些阻止人类发展的人,那些书写了封建禁令的人,那些过分严苛的陈旧思想者,那些要求别人安分守己而自己却肆意妄为的卑鄙之人,他们终将被送上断头台,他们终将被剥皮示众,这值得所有文艺工作者们庆贺!庆贺新时代的到来!但很难想象,在千年以后的世界,这样的禁令会再度出现,这禁令如一道无形枷锁,封锁了思想上的可能,同时抹杀了人类应有的想象力,这注定是可悲的、可笑的、可恼的,它们妄图用这种方式限制人类的思想!但人们坚信真理,坚信有重见光明的那天!

    破旧猎人服:根本没什么所谓的猎人服,与其说是猎人服,倒不如说是东拼西凑打满布丁的破衣服,真要说和行乞服有什么不同,大概是猎人服中兽皮占了很大比重,这倒也算得上是猎人服特有的风格之一。劣质粗麻布,动物皮毛,破烂皮甲,捡来的生锈半甲或破头盔破草帽,都算得上是经典的猎人服元素,要想起来像个猎人,就必须不修边幅,嘴里抽的是最廉价的原始烟草,身上是浸染了油腻和血污的破旧衣袍,腰上别着猎刀,脚踩厚脚跟的防水皮靴。穿上这样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会显些阴郁和粗犷,但又带有原始的野性气质,具有某种男子气概,不过一般人第一次穿猎人服时,会感到十分不适应,尤其对有洁癖的人而言。因地制宜是猎人服的特色,在进入沼泽时,他们会换上涂了蜡脂与松油的长筒皮靴,以防止进水和蛭虫袭击,当要登山攀岩时,便会带上绳索与锚钩,当潜入水中时,甚至会用野猪的尿袋装满空气充当水肺,这些装备虽然原始,但很有效,与之对应的也是各种古怪的捕猎工具,例如猎杀大型动物的陷阱装置“猎人的拥抱”,猎捕中小型野兽的“地刺陷阱”或“捕兽夹”等,除此之外,在与野兽发生正面冲突时,带有倒刺的猎人长矛、猎人锈刀、火把,甚至是干草叉等,都能派上不小的用场。而真正使猎人崛起,甚至最后拥有了与恶兆较量的力量,便离不开一个重要人物的出现,是他组织了史上最神秘的猎人组织,向恶兆发起进攻,使拥有悲剧人生的猎人,一个个成为后世“猎魔人”的代名词。其中不乏叛徒西斯与愚人捷克、灾厄勒布朗斯等,这些来自曾经猎人的名字,甚至被平民百姓视作禁忌,不敢轻易提及,然而,在幕后使他们走上非凡之路的青年,却寂寂无名,他身居幕后,从青年走向年迈,一直不为人知,直到最后以一名猎人的身份死去。生前,他谦卑、彷徨、迷茫,曾为了追求深度恐惧而几经发狂,他渴望找回记忆,深度恐惧有助于令他唤回那些记忆碎片。他的确想起了一些痛苦往事,甚至想起了至关重要的,关乎不死魔药的秘密,并决计要复仇。但很可惜,当月光照耀大地,拉长了猎人们的影子,没有丝毫征兆,几名叛徒使用魔药的力量突然袭来,用手中尖刀刺入他的身体。转瞬间,叛徒逃亡,他面带释然的神情倒在血泊,脸上毫无恨意,似乎已经放下一切,月亮的光芒随他生命的落幕而逐渐黯淡。就让曾经的荣耀一去不复返,就让所有的一切都灰飞烟灭,不必再去捍卫真理,不必再去追寻真相,不必再去费心复仇。——“我已受够了阴谋,我更不愿再去揣测人心,就让所有的恶意与痛苦全都给我好了!而今,你们已摆脱被流放的命运,在我死后,你们无须再为我去做任何事,这便是我的遗愿,答应我的请求。”

    死心:通过服用不死魔药而带来的可怕副作用之一,在服用者获得不死之身的同时,他将因副作用而得到一颗不该有的死心,遭受死心诅咒之人,将失去所有情感,将失去所有欲望,将失去所有知觉,他将无法品尝到美食,他们将无法感受到愉悦,所有一切都会变得不痛不痒,哪怕是利剑穿过自己的心脏,哪怕是目睹亲眷衰老病死。芬.莱是不死魔药的窃取者之一,他通过卑鄙的方式,残忍杀害一名药剂学院的学徒,并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分配给那名学徒的不死魔药,并通过不死魔药成功拥有了不死之身,却也因此得到了应有的代价,不得不承受不死之诅咒“死心”。已经一百多岁的芬.莱依然保持着服下不死魔药时的年轻面貌,看上去就像个平平无奇的拥有苍白脸孔,身形消瘦的普通人,然而在这一百多年中,他已依靠这副不死之身,创造了诸多成就,成为一名万众敬仰的上位者,成为了旧帝国的教宗!只是,不知他在获得这份荣耀与神权后,能否从中感受到一丝喜悦与欣慰。芬.莱常常挖出自己那颗死心,不为别的,只是期盼某天在次见到时,那颗心脏可以再度鲜活的跳动,他渴望疼痛、渴望快乐,渴望大哭一场,甚至渴望死亡。“喔,虽然已没什么用了,但还是把它留下得好,至少证明我仍是完整的,何况……万一,万一哪天它又动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