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冲突
闻言陶观心中了然
这李二不知怎么地，知道父亲所留锤法，对其起了歪心思。
既然来者不善，他也没必要客气。
陶观反手握刀警惕地看着逐渐围上来的几人冷声开口：“我父亲欠你东西，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还能让我父亲欠你东西。”
“好、好、好，我什么货色？”李二的脸都扭曲了，整个人怒火中烧。“不懂尊卑的东西，今天我就替陶砺锋教训教训你。”
他这辈子从小到大一直被镇上人说不务正业，像个混混类似的贬低话语，好在长大后他哥在衙门当差也就没人敢说这话了，今天陶观算是戳到他肺管子了。
陶观见状微微往后退一步留出安全距离：“说你又如何，你还想违抗朝廷禁令公然动手？”
“哼！”李二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冷静不少。
大乾禁止私斗的力度相当之大，如果李二敢动手就算他哥在衙门是个班头也未必能保住他。
更何况现在陶家附近的人越聚越多，不少人都在看热闹，他对陶观出手的消息根本压不住。
如此想着，忽然他眼珠子一转心中有了主意。
“我在一年前交了拜师礼跟你爹学他的功法，给他端茶递水打杂了大半年，陶砺锋硬是一点都没教我，但是你爹死了，我的拜师礼放你家一年，现在我要拿回我的拜师礼和功法有什么问题？”
李二见周围人多更是对周围装模作样地拱手道：“父老乡亲们，你们可看好了，我可没冤枉他，小的们把我的拜师礼端上来。”
原本围着陶观的几人立刻往陶家宅子退去，从中抬出一件小臂大小深黑色铁块。
“这是我当初专门从县城内找来，能作为练气士大人武器的玄铁，当初我就是将此物作为拜师礼，可陶砺锋收下后却不教我功法，大家说说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说到这里李二更是将手中刀指向陶观：“都说父债子偿，我这玄铁可珍贵无比，这一年的利息拿你家地契房契来抵不过分吧。”
“你说你来我家端茶递水大半年，这大半年你可没来过我家，大家谁不知道你天天在镇上偷鸡摸狗”
陶观冷笑继续开口：“况且这玄铁我可从来没在家见过，说不定就是你刚刚放我家里的。”
“是啊，从来没见过你来这边，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诬陷人家陶观。”
周围人群传来几声附和，这陶观他爹在世时对他们不薄，谁家有个困难都会借钱接济，大家自然不会看着陶观被欺负反正现在人多李二也分不清谁说的自然也不怕报复。
有人开了个头，其余人也纷纷开口声援陶观。
“围在这里干什么，衙门办事都让开。”一声厉喝从人群身后传来。
众人闻言纷纷让出一条路。
几个衙役从人群中挤进来。
见到来人刚才还压力倍增的李二神色一喜，陶观却不禁皱眉。
带队的衙役名叫李元和之前的王顺一样是衙门中的班头，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李二的亲生哥哥。
李元看着对峙的两人不耐烦的问道：“你们俩，怎么回事！”
“哥……”李二刚要开口被李元一个眼神又改口：“李班头事情是……。”
“哦”李元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李二。
身为哥哥，自己这个弟弟屁股一撅他就知道李二要干什么，这件事一看就知道是李二看上了人家的功法又见其父母已死陶观没有靠山，想强取豪夺先把功法拿到手。
不过也为难他不知从哪找出这价值不菲的玄铁。
“李二你无法证明自己拜过师，陶观你也没法证明你爹没收拜师费”
李元轻轻咳嗽：“既然如此，你们二人各退一步，李二你也别收取利息陶家财产依旧归陶家，陶观小子你把你爹所传功法给他，这件事就此作罢。”
既然自己弟弟想要功法那就只能苦一苦陶观了，一件功法陶观又不是不可以抄录一份自己学，与家财尽失相比自己这个处理方法已经相当照顾陶观了，想必陶观也能理解他。
陶观见此情景哪还不知道，这李家两兄已经把他当成案板上的肥肉，都想宰一刀，“李班头，这不妥……。”他出声。
“所以你是对我的判决有问题？“”李元那带着威胁的眼睛盯着陶观。
“如果有疑问那我们青石镇有的是刑讯手段，到时候把你们两个拉去上刑你们谁说假话一审便知。”李元恶狠狠地威胁道。
闻言陶观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说到底这个世界终究是弱肉强食的，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出声的话可能还会激怒李元。
不如再发育几天，实力上去了区区几个不到练气士的普通人他勾勾手指头就能解决。
“等等。”一道声音再次从人群中传来。
陶观扭头望去只见王顺从人群中挤出。
“李元，你这处理方法未免太偏向你弟弟了。”
王顺整理衣服开口道，青石镇就这么小但凡有点事不到一个时辰整个青石镇都知道了，他在附近刚好听说李二在欺负陶观一个孤儿。
“怎么，你对我的判决有意见？”李元看向王顺。“今天是我当值镇上归我管，你有意见找掌印大人说去。”
“还是说你对我本人有意见？”
听到这里王顺本来要开的口又闭上硬生生将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谁不知道青石镇掌印是个甩手掌柜，所有事都交给他与李元来办，让他去找掌印显然不可能。
虽然陶观这小子上次送自己一袋煤炭，但要与李元为敌这袋煤炭的人情还远远不够。
不过自己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李元一说就偃旗息鼓那岂不是向世人表示自己怕了李元不成。
想了想他还是挤出句话：“我劝你想清楚，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
如此说完王顺心中暗暗得意，自己这样说，既表明了陶观未来前途不可测，你们两个基本已经定型，不如重新处理，又不至于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
陶观本来见到王顺退缩也能理解，毕竟这就是个普通人，他也没展示出什么潜力，王顺是不会为自己与李元闹翻的。
他都打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忍气吞声等过几天实力允许后干掉李家两人，没想到王顺这么蠢，竟然将他架在火上烤。
万一李家两人听进去这话，来一手杀人灭口就难办了。
陶观心中早已将王顺骂了百遍。
“嗯！”
李元闻言，扭头看向陶观，见其手中握着的短刀，心中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处理结果太偏袒，结下的仇怨有些深了。
都说这个年龄的小孩最冲动，可陶观竟然还能忍住，显然是有点子城府，可现在这么多人见到他与陶观结怨，他要是暗中对陶观下手自己也难辞其咎。
“唉，要怪就怪王顺吧。”李元递给李二一个眼神。
李二得到示意跃跃欲试开口道：“陶观，你既然不服那可敢与我到独存台一战！”
独存台？
这李二不知怎么地，知道父亲所留锤法，对其起了歪心思。
既然来者不善，他也没必要客气。
陶观反手握刀警惕地看着逐渐围上来的几人冷声开口：“我父亲欠你东西，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还能让我父亲欠你东西。”
“好、好、好，我什么货色？”李二的脸都扭曲了，整个人怒火中烧。“不懂尊卑的东西，今天我就替陶砺锋教训教训你。”
他这辈子从小到大一直被镇上人说不务正业，像个混混类似的贬低话语，好在长大后他哥在衙门当差也就没人敢说这话了，今天陶观算是戳到他肺管子了。
陶观见状微微往后退一步留出安全距离：“说你又如何，你还想违抗朝廷禁令公然动手？”
“哼！”李二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冷静不少。
大乾禁止私斗的力度相当之大，如果李二敢动手就算他哥在衙门是个班头也未必能保住他。
更何况现在陶家附近的人越聚越多，不少人都在看热闹，他对陶观出手的消息根本压不住。
如此想着，忽然他眼珠子一转心中有了主意。
“我在一年前交了拜师礼跟你爹学他的功法，给他端茶递水打杂了大半年，陶砺锋硬是一点都没教我，但是你爹死了，我的拜师礼放你家一年，现在我要拿回我的拜师礼和功法有什么问题？”
李二见周围人多更是对周围装模作样地拱手道：“父老乡亲们，你们可看好了，我可没冤枉他，小的们把我的拜师礼端上来。”
原本围着陶观的几人立刻往陶家宅子退去，从中抬出一件小臂大小深黑色铁块。
“这是我当初专门从县城内找来，能作为练气士大人武器的玄铁，当初我就是将此物作为拜师礼，可陶砺锋收下后却不教我功法，大家说说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说到这里李二更是将手中刀指向陶观：“都说父债子偿，我这玄铁可珍贵无比，这一年的利息拿你家地契房契来抵不过分吧。”
“你说你来我家端茶递水大半年，这大半年你可没来过我家，大家谁不知道你天天在镇上偷鸡摸狗”
陶观冷笑继续开口：“况且这玄铁我可从来没在家见过，说不定就是你刚刚放我家里的。”
“是啊，从来没见过你来这边，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诬陷人家陶观。”
周围人群传来几声附和，这陶观他爹在世时对他们不薄，谁家有个困难都会借钱接济，大家自然不会看着陶观被欺负反正现在人多李二也分不清谁说的自然也不怕报复。
有人开了个头，其余人也纷纷开口声援陶观。
“围在这里干什么，衙门办事都让开。”一声厉喝从人群身后传来。
众人闻言纷纷让出一条路。
几个衙役从人群中挤进来。
见到来人刚才还压力倍增的李二神色一喜，陶观却不禁皱眉。
带队的衙役名叫李元和之前的王顺一样是衙门中的班头，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李二的亲生哥哥。
李元看着对峙的两人不耐烦的问道：“你们俩，怎么回事！”
“哥……”李二刚要开口被李元一个眼神又改口：“李班头事情是……。”
“哦”李元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李二。
身为哥哥，自己这个弟弟屁股一撅他就知道李二要干什么，这件事一看就知道是李二看上了人家的功法又见其父母已死陶观没有靠山，想强取豪夺先把功法拿到手。
不过也为难他不知从哪找出这价值不菲的玄铁。
“李二你无法证明自己拜过师，陶观你也没法证明你爹没收拜师费”
李元轻轻咳嗽：“既然如此，你们二人各退一步，李二你也别收取利息陶家财产依旧归陶家，陶观小子你把你爹所传功法给他，这件事就此作罢。”
既然自己弟弟想要功法那就只能苦一苦陶观了，一件功法陶观又不是不可以抄录一份自己学，与家财尽失相比自己这个处理方法已经相当照顾陶观了，想必陶观也能理解他。
陶观见此情景哪还不知道，这李家两兄已经把他当成案板上的肥肉，都想宰一刀，“李班头，这不妥……。”他出声。
“所以你是对我的判决有问题？“”李元那带着威胁的眼睛盯着陶观。
“如果有疑问那我们青石镇有的是刑讯手段，到时候把你们两个拉去上刑你们谁说假话一审便知。”李元恶狠狠地威胁道。
闻言陶观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说到底这个世界终究是弱肉强食的，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出声的话可能还会激怒李元。
不如再发育几天，实力上去了区区几个不到练气士的普通人他勾勾手指头就能解决。
“等等。”一道声音再次从人群中传来。
陶观扭头望去只见王顺从人群中挤出。
“李元，你这处理方法未免太偏向你弟弟了。”
王顺整理衣服开口道，青石镇就这么小但凡有点事不到一个时辰整个青石镇都知道了，他在附近刚好听说李二在欺负陶观一个孤儿。
“怎么，你对我的判决有意见？”李元看向王顺。“今天是我当值镇上归我管，你有意见找掌印大人说去。”
“还是说你对我本人有意见？”
听到这里王顺本来要开的口又闭上硬生生将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谁不知道青石镇掌印是个甩手掌柜，所有事都交给他与李元来办，让他去找掌印显然不可能。
虽然陶观这小子上次送自己一袋煤炭，但要与李元为敌这袋煤炭的人情还远远不够。
不过自己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李元一说就偃旗息鼓那岂不是向世人表示自己怕了李元不成。
想了想他还是挤出句话：“我劝你想清楚，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
如此说完王顺心中暗暗得意，自己这样说，既表明了陶观未来前途不可测，你们两个基本已经定型，不如重新处理，又不至于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
陶观本来见到王顺退缩也能理解，毕竟这就是个普通人，他也没展示出什么潜力，王顺是不会为自己与李元闹翻的。
他都打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忍气吞声等过几天实力允许后干掉李家两人，没想到王顺这么蠢，竟然将他架在火上烤。
万一李家两人听进去这话，来一手杀人灭口就难办了。
陶观心中早已将王顺骂了百遍。
“嗯！”
李元闻言，扭头看向陶观，见其手中握着的短刀，心中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处理结果太偏袒，结下的仇怨有些深了。
都说这个年龄的小孩最冲动，可陶观竟然还能忍住，显然是有点子城府，可现在这么多人见到他与陶观结怨，他要是暗中对陶观下手自己也难辞其咎。
“唉，要怪就怪王顺吧。”李元递给李二一个眼神。
李二得到示意跃跃欲试开口道：“陶观，你既然不服那可敢与我到独存台一战！”
独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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