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6
张克轩愣了愣，看了旁边的丁洪武一眼，只见丁洪武头都不抬一下，只是在那狠命地点头。李清婉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只是看着张克轩。“写完了，那好吧。”张克轩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话也不会说了似的，就像个回答机器一样。
现在外面的天气已近深秋，空气中透着一丝丝的寒意。张克轩和李清婉拿着书包走在学校的小路上久久不语。张克轩感受着这北方深秋的寒意，不知怎么觉得世界是如此的安宁，让他感觉很是舒适。终于，李清婉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沉默：“孙强有些题不会，过来问我。”
“我知道。”张克轩答道。
“问完了他没走，一直在那坐着。我写完作业了看他没有走的意思才过来找你的。”李清婉低着头说道。
“呃，我知道。”张克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重复着说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的挺多啊？”李清婉终于像是忍不住了，抬头大声说道。
“呃，我知……，我也不知道那么多。”张克轩被李清婉惊了一跳，抬头看着她，只见李清婉瞪视着自己，眼光中充满了愤怒。“是啊，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不过我知道他确实是问你题去了。”张克轩定定地说道。
“那你也不过去问问他问完没？”李清婉质问他。
“那有什么好问的？他问完了自然会走，不是吗？”张克轩辩解道。
“那他要是不走了？他不是一直没走吗？”李清婉没好气地说道。
“那，那就……”张克轩被李清婉问的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确实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那我们算什么？你就不着急？你就总是这么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
“我们？我们是朋友啊。我有什么好着急的？”张克轩一摊手说道。
“朋友？什么朋友？”李清婉向前走了两步，走到张克轩的身前，盯着他问道。
张克轩被她这一盯搞的一下子慌乱起来：“我……我们是好朋友嘛。”“好朋友？就这些？”“是啊，好朋友啊，也许，也许”张克轩见李清婉的眼神凌厉了起来，他以前从来没见过李清婉这个样子的，不由地心虚起来：“也许，难道还可以向前发展？”他犹豫地问道。
“那你以为了？”李清婉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说道：“真是个笨蛋。”但她也感觉自己的神色不对，看见张克轩慌乱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笨蛋笨蛋笨蛋。”
这连声的笨蛋骂的张克轩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只见李清婉向自己走了过来。正愣神间，一双冰凉的小手伸了过来抓住了他的手：“那你还不好好表现？”传入耳边的话一下子让张克轩如同沐浴在阳光之下，整个心情都不一样了。他握着这两只小手，温暖着它们，感觉整个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李清婉看着此时他的表情，嘴角不禁一抿，微微笑了起来。
两人又在校园里转了一会，一看时间不早了，这才由张克轩把李清婉送回了宿舍楼下。虽然二人的手已经紧紧握过，但是来到了人多的地方后张克轩还是放开了李清婉的手。李清婉无奈之下也只好在心里说他刻板了。不过她的心情还是很好、很高兴的，整个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
送了李清婉后，张克轩回到了宿舍。一回宿舍他便看见其他五个人都没睡，张晋羽和刘以琛在自己的床下面玩着游戏，而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说明丁洪武在那不知道在洗着什么。“怎么？都还没睡啊？”张克轩随口问了一句。那两个人却没有理他，他诧异地看了他们一眼，脱下衣服往自己的床上一扔，就准备爬上去。刚爬了一半，就听张晋羽冷冷地说道：“怎么？准备睡呀？”“嗯，是啊，明天还得上课了，早点睡哇。”张克轩打了个哈欠说道。“急什么？你不觉得你忘了点什么吗？”刘以琛的声音阴森森地传了过来。张克轩扭头一看，不知何时刘以琛已经起身来到了他的身后。他只好又退了下来：“是啊，还没洗了，不过我不待了洗了。”“不对哇，我们说的不是这个，你小子不会是装糊涂了吧？”张晋羽也走了过来，低着头活动着他的手腕。这时候丁洪武正好端着盆走了出来，听到了张晋羽后面的话：“他装什么了？”张克轩也感到莫名其妙：“是啊，我有什么好装的？”张晋羽扭头看了看丁洪武：“这小子忘了刚才答应下的事了。”丁洪武把盆往地上一放，走了过来：“忘了？咱们等他半天他竟然忘了？”张克轩一见这架式，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后面是自己的床，一下子磕了上去。“唔，”他捂着头叫了一声。“看看，报应来的真快啊。”张晋羽幸灾乐祸地说。“别整这些没用的，让他说，为什么会忘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丁洪武一把拨拉开张晋羽，一脸诡异地看着张克轩。张克轩一把推开他走到一边摸着头：“到底是什么了？我忘啥了？”“看看，到现在都没想起来，看来真是有异性没人性了啊。”张晋羽在一旁故作忧伤地说道。“不行，得给这小子个教训，”说着，他冲刘以琛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缓慢地向张克轩走来，脸上挂着阴森的笑容。“饶了我吧，说吧，我到底忘了什么了？”张克轩一捂头，蹲地上哀求道。“告诉你？凭什么？”刘以琛翻了翻眼睛。“算了，饶了这小子吧，看来确实是忘了，先问他刚才干什么去了，居然敢忘了。”丁洪武一捋袖子，做出要动手的样子。“就是，说哇，干什么去了？”张晋羽跟着审问起来。“没干什么啊，”张克轩说着就准备站起来。“谁让你站起来了？继续蹲着。”张晋羽伸手一指，让张克轩继续蹲在那。“出去了这么长时间，回来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把我们的事都能忘了，到底干什么来？老实交待。”“对，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待。”刘以琛把头伸过来恶狠狠地说道。“啪，”丁洪武一拍桌子：“赶紧着，别磨蹭，不要妄图蒙混过关。”
张克轩蹲在那看着这三个家伙，恨不得跳起来揍他们一顿。可好汉不吃眼前亏，很显然他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这三个家伙的手里，还是先过了这一关的好。他低头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哦，你们说的是夜宵啊，等着，我这就去买。”说着起身就准备离开宿舍。但丁洪武他们哪容他这么轻易就逃走。张晋羽两手一伸拦住了他，刘以琛则从旁边一把抱住他的腰：“想跑，没那么容易。”“就是，”丁洪武在旁边说道。张克轩抬头一看，只见这小子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菜刀，这是他们平时偷偷摸摸在宿舍里做饭时用的。不知道这小子是早有准备还是怎么着，拿着菜刀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张克轩赶紧叫道：“这可是凶器啊，赶紧放下，我去买夜宵还不行？”“放下？夜宵？哼哼，”丁洪武冷笑两声，“晚了，现在矛盾的重点不是这些了。”“那是什么？”张克轩急忙问道。“是你小子这么晚才回来，又忘了我们的夜宵，到底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这才是现在你要交待的。”丁洪武冲另外二人挤了挤眼，对张克轩说道。“真没做什么。”张克轩还在辩解。“呀，看来还不老实啊。”张晋羽叫道：“丁洪武，给他来点狠的。刘以琛，你抱紧他。”丁洪武一听，把手中的菜刀在张克轩眼前晃了晃，然后缓慢地朝他的下身放去。张克轩见状赶紧死命扭动着身子，不让他碰到。刘以琛在他背后使劲抱着，嘴里喊着：“呀，这小子想挣脱，张晋羽你赶紧过来帮我。”张晋羽一听赶忙上前也抱住张克轩的身体冲丁洪武叫道：“快点，先把这小子割了再说。”丁洪武拿着刀子在张克轩面前比划来比划去，一脸坏笑着：“我说克轩，你老实交待哇，交待了就不用受罪了。”张克轩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张晋羽和刘以琛二人，但这两人死命抱着他，竟然让他无法动弹，气的气喘吁吁地说：“真没什么呀，要有什么还不告诉你们啊？”“真的？”丁洪武满脸的不相信。“真的，就是在学校里走了走，什么也没有。你们要不信就动手哇，反正我就这了。”说着，张克轩把眼一闭，一副认命的样子。“嗨，真没劲，搞半天就转了转？”张晋羽还是有些不相信，“不过转了转最起码也拉手了哇？”“没有，”张克轩是打死也不松口，嘴硬道。“真肉，害我们费半天劲。”刘以琛一听在后面也泄了气，松开了手。
“不是吧？克轩，这大好的机会你就没有利用好？”丁洪武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没有，”张克轩一脸的沮丧。“废什么话还？”张晋羽一脸的不奈，“害我们白废半天劲，去，赶紧买夜宵个。”张克轩如蒙大赦一般赶紧点头：“好，不知诸位客官要吃什么啊？”“还客官了，不嫌恶心，老样子，方便面，赶紧给丁大爷我买去。”丁洪武嫌恶地说着，顺便还踢了他屁股一脚，张克轩也没敢发作，赶紧点头哈腰道：“好的，好的，诸位稍等。”说着，一溜烟就跑出了宿舍。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克轩和李清婉两人的身影出现在学校的食堂、教室以及图书馆里，他们交往的消息也在同学之间不胫而走。很多人都羡慕着张克轩，也有人对他不屑一顾，认为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好白菜都让猪拱了之类的声音也不绝于耳。甚至有人打赌就凭张克轩的条件两人好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抢走之类的。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现在外面的天气已近深秋，空气中透着一丝丝的寒意。张克轩和李清婉拿着书包走在学校的小路上久久不语。张克轩感受着这北方深秋的寒意，不知怎么觉得世界是如此的安宁，让他感觉很是舒适。终于，李清婉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沉默：“孙强有些题不会，过来问我。”
“我知道。”张克轩答道。
“问完了他没走，一直在那坐着。我写完作业了看他没有走的意思才过来找你的。”李清婉低着头说道。
“呃，我知道。”张克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重复着说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的挺多啊？”李清婉终于像是忍不住了，抬头大声说道。
“呃，我知……，我也不知道那么多。”张克轩被李清婉惊了一跳，抬头看着她，只见李清婉瞪视着自己，眼光中充满了愤怒。“是啊，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不过我知道他确实是问你题去了。”张克轩定定地说道。
“那你也不过去问问他问完没？”李清婉质问他。
“那有什么好问的？他问完了自然会走，不是吗？”张克轩辩解道。
“那他要是不走了？他不是一直没走吗？”李清婉没好气地说道。
“那，那就……”张克轩被李清婉问的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确实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那我们算什么？你就不着急？你就总是这么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
“我们？我们是朋友啊。我有什么好着急的？”张克轩一摊手说道。
“朋友？什么朋友？”李清婉向前走了两步，走到张克轩的身前，盯着他问道。
张克轩被她这一盯搞的一下子慌乱起来：“我……我们是好朋友嘛。”“好朋友？就这些？”“是啊，好朋友啊，也许，也许”张克轩见李清婉的眼神凌厉了起来，他以前从来没见过李清婉这个样子的，不由地心虚起来：“也许，难道还可以向前发展？”他犹豫地问道。
“那你以为了？”李清婉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说道：“真是个笨蛋。”但她也感觉自己的神色不对，看见张克轩慌乱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笨蛋笨蛋笨蛋。”
这连声的笨蛋骂的张克轩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只见李清婉向自己走了过来。正愣神间，一双冰凉的小手伸了过来抓住了他的手：“那你还不好好表现？”传入耳边的话一下子让张克轩如同沐浴在阳光之下，整个心情都不一样了。他握着这两只小手，温暖着它们，感觉整个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李清婉看着此时他的表情，嘴角不禁一抿，微微笑了起来。
两人又在校园里转了一会，一看时间不早了，这才由张克轩把李清婉送回了宿舍楼下。虽然二人的手已经紧紧握过，但是来到了人多的地方后张克轩还是放开了李清婉的手。李清婉无奈之下也只好在心里说他刻板了。不过她的心情还是很好、很高兴的，整个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
送了李清婉后，张克轩回到了宿舍。一回宿舍他便看见其他五个人都没睡，张晋羽和刘以琛在自己的床下面玩着游戏，而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说明丁洪武在那不知道在洗着什么。“怎么？都还没睡啊？”张克轩随口问了一句。那两个人却没有理他，他诧异地看了他们一眼，脱下衣服往自己的床上一扔，就准备爬上去。刚爬了一半，就听张晋羽冷冷地说道：“怎么？准备睡呀？”“嗯，是啊，明天还得上课了，早点睡哇。”张克轩打了个哈欠说道。“急什么？你不觉得你忘了点什么吗？”刘以琛的声音阴森森地传了过来。张克轩扭头一看，不知何时刘以琛已经起身来到了他的身后。他只好又退了下来：“是啊，还没洗了，不过我不待了洗了。”“不对哇，我们说的不是这个，你小子不会是装糊涂了吧？”张晋羽也走了过来，低着头活动着他的手腕。这时候丁洪武正好端着盆走了出来，听到了张晋羽后面的话：“他装什么了？”张克轩也感到莫名其妙：“是啊，我有什么好装的？”张晋羽扭头看了看丁洪武：“这小子忘了刚才答应下的事了。”丁洪武把盆往地上一放，走了过来：“忘了？咱们等他半天他竟然忘了？”张克轩一见这架式，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后面是自己的床，一下子磕了上去。“唔，”他捂着头叫了一声。“看看，报应来的真快啊。”张晋羽幸灾乐祸地说。“别整这些没用的，让他说，为什么会忘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丁洪武一把拨拉开张晋羽，一脸诡异地看着张克轩。张克轩一把推开他走到一边摸着头：“到底是什么了？我忘啥了？”“看看，到现在都没想起来，看来真是有异性没人性了啊。”张晋羽在一旁故作忧伤地说道。“不行，得给这小子个教训，”说着，他冲刘以琛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缓慢地向张克轩走来，脸上挂着阴森的笑容。“饶了我吧，说吧，我到底忘了什么了？”张克轩一捂头，蹲地上哀求道。“告诉你？凭什么？”刘以琛翻了翻眼睛。“算了，饶了这小子吧，看来确实是忘了，先问他刚才干什么去了，居然敢忘了。”丁洪武一捋袖子，做出要动手的样子。“就是，说哇，干什么去了？”张晋羽跟着审问起来。“没干什么啊，”张克轩说着就准备站起来。“谁让你站起来了？继续蹲着。”张晋羽伸手一指，让张克轩继续蹲在那。“出去了这么长时间，回来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把我们的事都能忘了，到底干什么来？老实交待。”“对，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待。”刘以琛把头伸过来恶狠狠地说道。“啪，”丁洪武一拍桌子：“赶紧着，别磨蹭，不要妄图蒙混过关。”
张克轩蹲在那看着这三个家伙，恨不得跳起来揍他们一顿。可好汉不吃眼前亏，很显然他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这三个家伙的手里，还是先过了这一关的好。他低头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哦，你们说的是夜宵啊，等着，我这就去买。”说着起身就准备离开宿舍。但丁洪武他们哪容他这么轻易就逃走。张晋羽两手一伸拦住了他，刘以琛则从旁边一把抱住他的腰：“想跑，没那么容易。”“就是，”丁洪武在旁边说道。张克轩抬头一看，只见这小子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菜刀，这是他们平时偷偷摸摸在宿舍里做饭时用的。不知道这小子是早有准备还是怎么着，拿着菜刀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张克轩赶紧叫道：“这可是凶器啊，赶紧放下，我去买夜宵还不行？”“放下？夜宵？哼哼，”丁洪武冷笑两声，“晚了，现在矛盾的重点不是这些了。”“那是什么？”张克轩急忙问道。“是你小子这么晚才回来，又忘了我们的夜宵，到底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这才是现在你要交待的。”丁洪武冲另外二人挤了挤眼，对张克轩说道。“真没做什么。”张克轩还在辩解。“呀，看来还不老实啊。”张晋羽叫道：“丁洪武，给他来点狠的。刘以琛，你抱紧他。”丁洪武一听，把手中的菜刀在张克轩眼前晃了晃，然后缓慢地朝他的下身放去。张克轩见状赶紧死命扭动着身子，不让他碰到。刘以琛在他背后使劲抱着，嘴里喊着：“呀，这小子想挣脱，张晋羽你赶紧过来帮我。”张晋羽一听赶忙上前也抱住张克轩的身体冲丁洪武叫道：“快点，先把这小子割了再说。”丁洪武拿着刀子在张克轩面前比划来比划去，一脸坏笑着：“我说克轩，你老实交待哇，交待了就不用受罪了。”张克轩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张晋羽和刘以琛二人，但这两人死命抱着他，竟然让他无法动弹，气的气喘吁吁地说：“真没什么呀，要有什么还不告诉你们啊？”“真的？”丁洪武满脸的不相信。“真的，就是在学校里走了走，什么也没有。你们要不信就动手哇，反正我就这了。”说着，张克轩把眼一闭，一副认命的样子。“嗨，真没劲，搞半天就转了转？”张晋羽还是有些不相信，“不过转了转最起码也拉手了哇？”“没有，”张克轩是打死也不松口，嘴硬道。“真肉，害我们费半天劲。”刘以琛一听在后面也泄了气，松开了手。
“不是吧？克轩，这大好的机会你就没有利用好？”丁洪武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没有，”张克轩一脸的沮丧。“废什么话还？”张晋羽一脸的不奈，“害我们白废半天劲，去，赶紧买夜宵个。”张克轩如蒙大赦一般赶紧点头：“好，不知诸位客官要吃什么啊？”“还客官了，不嫌恶心，老样子，方便面，赶紧给丁大爷我买去。”丁洪武嫌恶地说着，顺便还踢了他屁股一脚，张克轩也没敢发作，赶紧点头哈腰道：“好的，好的，诸位稍等。”说着，一溜烟就跑出了宿舍。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克轩和李清婉两人的身影出现在学校的食堂、教室以及图书馆里，他们交往的消息也在同学之间不胫而走。很多人都羡慕着张克轩，也有人对他不屑一顾，认为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好白菜都让猪拱了之类的声音也不绝于耳。甚至有人打赌就凭张克轩的条件两人好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抢走之类的。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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