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合作（二十一）
这边的总领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他身后的林和山那惊讶地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天哪，你真的是硼砂星人？”
听他这么一说，就连杨宇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了，也顾不上礼仪了，开口问道：“大使先生，这位玄昆羽不是您领来的吗？”而此话甫一出口，他也立刻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望向总领的方向嘴里说道：“对不起，总领先生，我失态了。”
“呵呵，没有什么。玄昆羽先生，欢迎你来到我们的国家。我想我们这不是第一次见面吧？”总领先是和杨宇说道，接着便看向了玄昆羽，一方面欢迎他的到来，同时也问出了当玄昆羽刚一出现时自己的疑惑之处。
“感谢您的欢迎。”玄昆羽先是表达了自己的感谢之情，接着似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道：“您说的没错，咱们前两天刚见过面，不过那时的我并没有露出我的本来样子，所以您有疑惑也是正常的。嘿嘿。”
听他这么一说，总领便释然了，他笑了笑，接着便又看向了林和山，也有些不解地问道：“林大使，刚才杨教授问您的话您还没有回答呢。正好我也有些疑问，您能不能解释一下？”他的声音很平淡，面上带着和蔼的微笑，就好像是一家子人坐在一起拉家常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架子。
这么一来林和山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向总领说道：“总领先生，请原谅我，刚才我实在是太惊讶了，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请您原谅。”说着，他向着总领微微躬了躬身表示歉意，待他再次站直了身体以后才又解释了起来：“而我之所以惊讶，实在是，唉，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支‘笔’是什么情况，我只是接到‘他’的指令让我把我桌上的一支‘笔’带来，据‘他’说当您看见了之后也就明白了。所以，唉，我也就忘记了规矩，直接把他带来了。在此，我请求您的原谅。”说着，他有些难为情地低下了头。
“呵呵，没有关系的，林大使不必如此为难。”总领抬起手向下压了压，示意林和山不必介怀。“我们昊国有句老话，叫做‘不知者不为怪’，您既然对此毫不知情，那我们为什么要责怪您呢？而且话又说回来了，玄昆羽先生也没有危险，我们更不会责怪您了，您说对不？”
看着总领那面带着善意的微笑，林和山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也不由地报以一笑。见他笑了，总领也是微微一笑，目光一转，他似乎看到杨宇好像有话要说，便问道：“杨教授，您好像还有疑问？”
见总领看向自己，早有疑问的杨宇连忙站起身来向林和山问道：“大使先生，很抱歉，但我实在是有些忍不住，我有个问题想问您，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林和山看向他说道：“杨教授，您有什么疑问就尽管问吧，我如果知道的话一定告诉您。”
“好的，非常感谢。”杨宇说道：“很抱歉我有此疑问，不过我也是突然感觉有些奇怪，就是听您刚才的话，您以前并没有见过像玄昆羽先生这样的硼砂星人？”
听了杨宇的问题，在座的众人也都忽然发现了林和山刚才话里的问题，一时之间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而总领也感到很是奇怪，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林和山。
在大家的注视下，林和山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才看向杨宇，之后将视线转向总领，这才说道：“实不相瞒大家，其实我自打一出生直到现在都没有见过硼砂星系的人。他们的存在，对于我们来说就好比是存在于神话传说之中一样。不过，”似乎感觉到大家的惊讶，他连忙接着解释道：“虽然我说是我没见过，我指的也只是相对于在我们那个战区我没见过。当然，我的级别属于低的，所以没见过也不觉为奇。不过我听说实际上在我们战区的高层，包括别的战区，还是有几位硼砂星系的人存在的，只是大家也只是传闻。事实上像我们这个层级的，确实是没有什么人能够见到他们。”
“哦？这么少了吗？”与会的众人还在回味着林和山的话，一个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当大家奇怪地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时，却见原来是玄昆羽在那喃喃自语起来。忽然，只见他的脚下出现了一道略显微弱的蓝光，就在大家惊异的目光和还未来得及发出惊呼声之时便已飞到了林和山的面前：“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的目光显得有些凶恶，质问道。
“是的，”面对突然来到自己面前的玄昆羽，林和山似乎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连忙说。但见玄昆羽就这么盯着自己没有继续做什么后，林和山似乎很费劲地咽了一口唾沫，才又继续说道：“我说的只是我所知道的。不过，据我所知，在其他战区应该还是有一部分你们的人的。”见玄昆羽似乎还不肯离开自己的面前，林和山想了一想才又说道：“唉，我其实很多事也只是听说。据说在战争结束后，除了一部分被消灭了以外，绝大多数的硼砂星系的人都退回了硼砂星系，而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选择了继续留下来和我们一起战斗。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说到这里，林和山愁苦地都快要哭出来了。
听完他的述说，玄昆羽这才似乎有些满意了起来，他一转身重又飞到了会议桌的正中央的位置上，才准备再说话，大家忽然看见他停了下来。只见他停在那里呆立了一会，这才又转过身来对总领一躬身说道：“很抱歉，总领先生，刚才因为我的原因影响到大家了。我的首领要和您通话了，现在我得继续我的工作了，咱们稍后见。”他的话音一落，只见他身形忽然一扭，在一阵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之中，他的外形变成了一个类似于伞的装置，就和大家刚才从屏幕上见到的那个“伞形装置”简直是一模一样。同时，从伞的凹面处，一束光射向了墙壁，就在那束光的投影之下，大家刚在视频中看到的那间房间显现了出来。
“尊敬的总领先生，咱们又见面了，呵呵。”从玄昆羽的“身上”传来了‘他’的声音。
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包括总领在内，与会的众人都是一愣，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大家便都反应了过来，原来，玄昆羽的职责，或者说是功能之一便似乎是传递消息。
此时的总领也反应了过来，只见他淡然一笑说道：“是啊，又见面了。不过看来您还是不愿意露出您的真实面目啊。”
“嘿嘿，我也是不得已的啊，这也都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的。”‘他’在那边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仅仅是一瞬，他接着说道：“如果可能的话，而同时您也愿意的话，在合适的时机之下，您会见到我的。”
“那我很期待那一刻哦，”总领似乎也不太在意这些了，反而幽默了一把。
“嗯，我也同样期待，尊敬的总领先生。”‘他’回答道，接着，他继续说道：“那么，让咱们言归正传吧。总领先生，既然您已经接见了林和山，那么看起来贵国已经同意了与我们合作了，对吗？”
“我想，是的，基本上吧。”总领扫视了一下与会众人，见大家都投来了赞同的目光说道：“不过，我们希望在我们达成合作意向之前，最好还是再谈一谈，我希望这样更能加深我们对贵方的了解，以便于我们双方的合作能够顺利地进行。”
“这样啊，没问题啊。”‘他’答应得很痛快，“不过有些核心的问题没有得到授权的话恐怕我是没办法回答的，这一点希望能够得到您的谅解，其他方面我想我是完全可以回答你们的疑问的。”但他还是补充道。
“是啊，最起码和我谈的人是谁我到现在也是不清楚的，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在和我面对的这台机器在谈话。”总领不无嘲讽地说道：“我想这也是我们在座的各位的一致看法，所以我想问的第一点便是，您是不是一台智能机器，或者说是机器人？”
“我嘛，呵呵，你们看到玄昆羽了吧？我可以告诉你们的就是我是他的首领，我想目前你们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总领的话，而是给了总领这样一个回答。
“哦，您是说您也是一位硼砂星人，而且还是一位首领？”不等总领继续发问，另一边的杨宇抢先问道。不过，在问出这句话后他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越矩了，有些尴尬地望向总领。而总领显然并没有介意他的行为，反而是朝他示以鼓励的微笑，说道：“杨教授，有问题就直接问吧，今天咱们这里不以职位分次序，我们需要的是更全面的了解咱们的合作方。我想在这一点上，对面那位先生是会理解我们的做法的，对吗？”总领后面这个“对吗”是对‘他’说的，所以他还特意看向了玄昆羽的方向。
“没错，我同意总领先生的看法，我刚才说过了，今天我尽量知无不言。”‘他’并没有反对总领的看法说道：“杨教授，我对您也是有所了解的。很感谢您这些日子以来所做的工作，在这里，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您，您听的没错，我确实是硼砂星系的一位首领。”
“什么？您居然也是一位首领？我居然在为一位首领工作？”不等杨宇开口，一个声音倏地响了起来，大家都是一愣，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人竟然是林和山。大家看到此时的林和山竟然是一脸的激动，甚至是兴奋，似乎还有一些什么其他的情绪，此时他脸上的表情简直是精彩极了。“哦，天哪！”他竟然兴奋地站了起来，直接就要往墙壁的方向扑去。
幸亏一旁的杨宇一把拉住了他，只见杨宇一脸诧异地看着林和山：“林大使，您居然不知道这位先生的身份？”
此时的林和山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鲁莽了，转过头来有些抱歉地看着杨宇，听了杨宇的话，他的神情有些尴尬：“呃，是啊，毕竟我也没有见过‘他’啊？”
此时‘他’的声音响了起来，似乎是在帮林和山解围：“不错，林和山是没有见过我，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和他取得联系，并且通过他的总部任命他作为我们的使节来与贵国进行商谈。”
“这个我可以理解，”总领说道：“不过刚才林大使确实是太惊讶了，可以解释一下吗？他似乎对您的‘首领’这个身份比较敏感。”总领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个问题可以回答，林大使，请你回答总领先生这个问题吧。我想你是知道答案的。”‘他’表现的很诚恳，同意了总领的要求。
“呃，这个吗？从何说起呢？”听了‘他’的指示，林和山反而有些困扰起来，他后退了一步，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低头思索了一下，过了许久才抬起头来看向总领：“是这样的，总领先生。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吗？”没有等总领回答，他便似是自问自答起来：“我记得以前曾经和杨教授以及陈将军说过，硼砂星系是我们安第拉帝国行星联盟的盟友，这个星系上一共有十支文明，或者说是有十个星球吧，这些星球上的人们称自己的领导人为首领。对于自己的首领，硼砂星人是绝对服从的。我在刚才说过，在战争结束后不久，绝大多数的硼砂星人都退回了他们的星系。而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说我们战败了所以他们离开了我们，而是，”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或者说是无法相信：“而是因为，几乎在一夜之间，所有的首领都失踪了。”
听他这么一说，就连杨宇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了，也顾不上礼仪了，开口问道：“大使先生，这位玄昆羽不是您领来的吗？”而此话甫一出口，他也立刻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望向总领的方向嘴里说道：“对不起，总领先生，我失态了。”
“呵呵，没有什么。玄昆羽先生，欢迎你来到我们的国家。我想我们这不是第一次见面吧？”总领先是和杨宇说道，接着便看向了玄昆羽，一方面欢迎他的到来，同时也问出了当玄昆羽刚一出现时自己的疑惑之处。
“感谢您的欢迎。”玄昆羽先是表达了自己的感谢之情，接着似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道：“您说的没错，咱们前两天刚见过面，不过那时的我并没有露出我的本来样子，所以您有疑惑也是正常的。嘿嘿。”
听他这么一说，总领便释然了，他笑了笑，接着便又看向了林和山，也有些不解地问道：“林大使，刚才杨教授问您的话您还没有回答呢。正好我也有些疑问，您能不能解释一下？”他的声音很平淡，面上带着和蔼的微笑，就好像是一家子人坐在一起拉家常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架子。
这么一来林和山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向总领说道：“总领先生，请原谅我，刚才我实在是太惊讶了，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请您原谅。”说着，他向着总领微微躬了躬身表示歉意，待他再次站直了身体以后才又解释了起来：“而我之所以惊讶，实在是，唉，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支‘笔’是什么情况，我只是接到‘他’的指令让我把我桌上的一支‘笔’带来，据‘他’说当您看见了之后也就明白了。所以，唉，我也就忘记了规矩，直接把他带来了。在此，我请求您的原谅。”说着，他有些难为情地低下了头。
“呵呵，没有关系的，林大使不必如此为难。”总领抬起手向下压了压，示意林和山不必介怀。“我们昊国有句老话，叫做‘不知者不为怪’，您既然对此毫不知情，那我们为什么要责怪您呢？而且话又说回来了，玄昆羽先生也没有危险，我们更不会责怪您了，您说对不？”
看着总领那面带着善意的微笑，林和山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也不由地报以一笑。见他笑了，总领也是微微一笑，目光一转，他似乎看到杨宇好像有话要说，便问道：“杨教授，您好像还有疑问？”
见总领看向自己，早有疑问的杨宇连忙站起身来向林和山问道：“大使先生，很抱歉，但我实在是有些忍不住，我有个问题想问您，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林和山看向他说道：“杨教授，您有什么疑问就尽管问吧，我如果知道的话一定告诉您。”
“好的，非常感谢。”杨宇说道：“很抱歉我有此疑问，不过我也是突然感觉有些奇怪，就是听您刚才的话，您以前并没有见过像玄昆羽先生这样的硼砂星人？”
听了杨宇的问题，在座的众人也都忽然发现了林和山刚才话里的问题，一时之间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而总领也感到很是奇怪，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林和山。
在大家的注视下，林和山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才看向杨宇，之后将视线转向总领，这才说道：“实不相瞒大家，其实我自打一出生直到现在都没有见过硼砂星系的人。他们的存在，对于我们来说就好比是存在于神话传说之中一样。不过，”似乎感觉到大家的惊讶，他连忙接着解释道：“虽然我说是我没见过，我指的也只是相对于在我们那个战区我没见过。当然，我的级别属于低的，所以没见过也不觉为奇。不过我听说实际上在我们战区的高层，包括别的战区，还是有几位硼砂星系的人存在的，只是大家也只是传闻。事实上像我们这个层级的，确实是没有什么人能够见到他们。”
“哦？这么少了吗？”与会的众人还在回味着林和山的话，一个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当大家奇怪地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时，却见原来是玄昆羽在那喃喃自语起来。忽然，只见他的脚下出现了一道略显微弱的蓝光，就在大家惊异的目光和还未来得及发出惊呼声之时便已飞到了林和山的面前：“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的目光显得有些凶恶，质问道。
“是的，”面对突然来到自己面前的玄昆羽，林和山似乎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连忙说。但见玄昆羽就这么盯着自己没有继续做什么后，林和山似乎很费劲地咽了一口唾沫，才又继续说道：“我说的只是我所知道的。不过，据我所知，在其他战区应该还是有一部分你们的人的。”见玄昆羽似乎还不肯离开自己的面前，林和山想了一想才又说道：“唉，我其实很多事也只是听说。据说在战争结束后，除了一部分被消灭了以外，绝大多数的硼砂星系的人都退回了硼砂星系，而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选择了继续留下来和我们一起战斗。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说到这里，林和山愁苦地都快要哭出来了。
听完他的述说，玄昆羽这才似乎有些满意了起来，他一转身重又飞到了会议桌的正中央的位置上，才准备再说话，大家忽然看见他停了下来。只见他停在那里呆立了一会，这才又转过身来对总领一躬身说道：“很抱歉，总领先生，刚才因为我的原因影响到大家了。我的首领要和您通话了，现在我得继续我的工作了，咱们稍后见。”他的话音一落，只见他身形忽然一扭，在一阵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之中，他的外形变成了一个类似于伞的装置，就和大家刚才从屏幕上见到的那个“伞形装置”简直是一模一样。同时，从伞的凹面处，一束光射向了墙壁，就在那束光的投影之下，大家刚在视频中看到的那间房间显现了出来。
“尊敬的总领先生，咱们又见面了，呵呵。”从玄昆羽的“身上”传来了‘他’的声音。
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包括总领在内，与会的众人都是一愣，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大家便都反应了过来，原来，玄昆羽的职责，或者说是功能之一便似乎是传递消息。
此时的总领也反应了过来，只见他淡然一笑说道：“是啊，又见面了。不过看来您还是不愿意露出您的真实面目啊。”
“嘿嘿，我也是不得已的啊，这也都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的。”‘他’在那边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仅仅是一瞬，他接着说道：“如果可能的话，而同时您也愿意的话，在合适的时机之下，您会见到我的。”
“那我很期待那一刻哦，”总领似乎也不太在意这些了，反而幽默了一把。
“嗯，我也同样期待，尊敬的总领先生。”‘他’回答道，接着，他继续说道：“那么，让咱们言归正传吧。总领先生，既然您已经接见了林和山，那么看起来贵国已经同意了与我们合作了，对吗？”
“我想，是的，基本上吧。”总领扫视了一下与会众人，见大家都投来了赞同的目光说道：“不过，我们希望在我们达成合作意向之前，最好还是再谈一谈，我希望这样更能加深我们对贵方的了解，以便于我们双方的合作能够顺利地进行。”
“这样啊，没问题啊。”‘他’答应得很痛快，“不过有些核心的问题没有得到授权的话恐怕我是没办法回答的，这一点希望能够得到您的谅解，其他方面我想我是完全可以回答你们的疑问的。”但他还是补充道。
“是啊，最起码和我谈的人是谁我到现在也是不清楚的，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在和我面对的这台机器在谈话。”总领不无嘲讽地说道：“我想这也是我们在座的各位的一致看法，所以我想问的第一点便是，您是不是一台智能机器，或者说是机器人？”
“我嘛，呵呵，你们看到玄昆羽了吧？我可以告诉你们的就是我是他的首领，我想目前你们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总领的话，而是给了总领这样一个回答。
“哦，您是说您也是一位硼砂星人，而且还是一位首领？”不等总领继续发问，另一边的杨宇抢先问道。不过，在问出这句话后他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越矩了，有些尴尬地望向总领。而总领显然并没有介意他的行为，反而是朝他示以鼓励的微笑，说道：“杨教授，有问题就直接问吧，今天咱们这里不以职位分次序，我们需要的是更全面的了解咱们的合作方。我想在这一点上，对面那位先生是会理解我们的做法的，对吗？”总领后面这个“对吗”是对‘他’说的，所以他还特意看向了玄昆羽的方向。
“没错，我同意总领先生的看法，我刚才说过了，今天我尽量知无不言。”‘他’并没有反对总领的看法说道：“杨教授，我对您也是有所了解的。很感谢您这些日子以来所做的工作，在这里，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您，您听的没错，我确实是硼砂星系的一位首领。”
“什么？您居然也是一位首领？我居然在为一位首领工作？”不等杨宇开口，一个声音倏地响了起来，大家都是一愣，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人竟然是林和山。大家看到此时的林和山竟然是一脸的激动，甚至是兴奋，似乎还有一些什么其他的情绪，此时他脸上的表情简直是精彩极了。“哦，天哪！”他竟然兴奋地站了起来，直接就要往墙壁的方向扑去。
幸亏一旁的杨宇一把拉住了他，只见杨宇一脸诧异地看着林和山：“林大使，您居然不知道这位先生的身份？”
此时的林和山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鲁莽了，转过头来有些抱歉地看着杨宇，听了杨宇的话，他的神情有些尴尬：“呃，是啊，毕竟我也没有见过‘他’啊？”
此时‘他’的声音响了起来，似乎是在帮林和山解围：“不错，林和山是没有见过我，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和他取得联系，并且通过他的总部任命他作为我们的使节来与贵国进行商谈。”
“这个我可以理解，”总领说道：“不过刚才林大使确实是太惊讶了，可以解释一下吗？他似乎对您的‘首领’这个身份比较敏感。”总领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个问题可以回答，林大使，请你回答总领先生这个问题吧。我想你是知道答案的。”‘他’表现的很诚恳，同意了总领的要求。
“呃，这个吗？从何说起呢？”听了‘他’的指示，林和山反而有些困扰起来，他后退了一步，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低头思索了一下，过了许久才抬起头来看向总领：“是这样的，总领先生。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吗？”没有等总领回答，他便似是自问自答起来：“我记得以前曾经和杨教授以及陈将军说过，硼砂星系是我们安第拉帝国行星联盟的盟友，这个星系上一共有十支文明，或者说是有十个星球吧，这些星球上的人们称自己的领导人为首领。对于自己的首领，硼砂星人是绝对服从的。我在刚才说过，在战争结束后不久，绝大多数的硼砂星人都退回了他们的星系。而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说我们战败了所以他们离开了我们，而是，”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或者说是无法相信：“而是因为，几乎在一夜之间，所有的首领都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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