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清儿的身世
竹屋内，寂静无声，林慕阳缓缓坐起身来，眼光呆滞无神。
虽说他这段时间见识了不少事，可依旧难以相信是那宝剑出手杀人，毕竟这是他闻所未闻的，稍作思索后他轻声问道：“芷芸，这种事你见过吗？”
“没有！”
宋芷芸干脆利落道。
林慕阳越发怀疑，他刚要开口，宋芷芸继续说道：“虽说没有买见过，但我却听说过这种事情！”
“哦？”林慕阳赶紧问道。
宋芷芸认真说道：“世人说万物皆有灵，既然妖兽和一些高阶的丹药和符文都能有灵，顶尖的绝世神兵也能有灵，只不过我所听说的是这世上有灵的兵器几乎都在数百年前就全部消失了！”
林慕阳心头一动，立刻问道：“你是说这宝剑就是……”
宋芷芸答道：“不错，我是这般想的，也许这宝剑就是一柄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绝世神兵。”
目光盯着竖立床边的长剑，林慕阳略有失神，上古时期天地气息远比现在浓郁，那时候的东西都很厉害，若是那等东西让自己得到，还真是好运降临，一时他也是有些兴奋，嘴角也止不住上扬。
就在这时，宋芷芸却是突然出声道：“慕阳，你要小心啊！”
“什么意思？”林慕阳皱眉道。
宋芷芸叹了口气，郑重其事道：“我是在一个古墓中得到的宝剑，以那古墓看来，必然是上古留下的，但我们并不知道这宝剑的真正来历，甚至连其名字都不知道……”
“物生灵，却无性！这宝剑有灵却不知人性，而上古时期的人与物大多都是残暴无比，我们并不知道这宝剑出手是为了救人，还是纯粹为了杀人饮血！”
林慕阳一脸担忧，此事的确是不得不小心。
宋芷芸的声音越发凝重，她继续说道：“若是这宝剑是为了嗜血而出手，只怕它会越来越贪婪，甚至会尝试控制你，让你成为为它杀戮的傀儡，因此你万万不可大意！”
林慕阳沉重点头。
连功力深厚的宋芷芸都如此忌惮，他自然也要小心应付，这宝剑虽然厉害，可若是真被宝剑控制便得不偿失了。
他笃定说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宋芷芸轻嗯一声，不再说话。
屋内恢复安静，可两人的内心却是难以平静。
好一会儿后，屋外传来两道脚步声，越来越近。
突然，房门打开。
刚进屋，水逍遥便是爽朗说道：“林小友，你总算是醒了啊！”
“前辈！”林慕阳坐起身来，恭敬说道。
水若清乖巧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看着二人。
目光盯着林慕阳看了看，水逍遥由衷感激道：“林小友，此次若非你出手相救，我水氏一族必然不可能残存下来，请受老夫一拜。”
说罢，他双手抱拳，弯腰行礼，一旁的水若清也是收起了大大咧咧的样子，对着林慕阳微微欠身。
林慕阳赶紧摆手说道：“前辈不必如此，若是不出手，只怕我自己也会没命，此事也算不上是为了水氏一族，您也无需对晚辈心存感激。”
水逍遥一愣，看着一脸真诚的林慕阳，他不由得赞叹这年轻人还真是颇为耿直。
缓缓点头，他疑惑问道：“小友，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目光紧紧盯着水逍遥，林慕阳直截了当道：“前辈，如今我家族遭遇打压，危机重重，十五那天更是有一件关系到家族未来的大事，我希望能在两天之内离开落神渊回到江北城，不知您可否准许！”
闻言，水若清一脸失落。
水逍遥脸色平静，似乎对于林慕阳的要求一点不奇怪，他轻捋胡须，潇洒说道：“哈哈哈……小友客气了，你对我们一族有大恩，自然可以随时离开，何况以你的本事，就算我们想要强行留你也是做不到嘛！”
水逍遥话里有话。
他显然对林慕阳所展现出来的本事十分好奇，但却并未开口询问，反而是想要旁敲侧击，
林慕阳自然不会轻易上当。
他恭敬行礼道：“多谢前辈！”
水逍遥缓缓点头，似乎并未刨根问底的打算，侧头看着一旁乖巧的少女，他一脸诚恳道：“不过老夫却是有一个请求，希望林小友能满足。”
林慕阳点头道：“前辈请讲！”
水逍遥一脸纠结，又十分果断说道：“我希望林小友能带清儿一起离开！”
闻言，林慕阳又是一愣。
他实在是没想到，水逍遥在这件事上居然也如此的干脆。
“爷爷，你在说什么啊！”水逍遥话音一落，水若清立刻出声质疑道。
水逍遥拿过两张竹凳，示意水若清坐下，后者眉头紧锁，但还是乖巧坐下，等待爷爷开口。
两人都坐下后，水逍遥叹气说道：“清儿，这落神渊已经不安全了，若是继续待下去，只怕会引来很多强者，为了家族的未来，你必须得离开！”
陆小川沉默不语。
宋芷芸说过水若清并不事水氏一族的人，而那夜的人就是冲着水若清来的，只怕她的身世不一般。
水若清似乎是明白爷爷的意思，她一脸委屈道：“爷爷，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还有，那夜的人说是为我而来，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水逍遥一脸痛苦，显然是不想告知真相。
不过，到了如今这样的时刻显然是难以保密，应该，也必须告诉清儿事情的真相了。沉吟良久后他笃定说道：“清儿，你并非是我的孙女，你也不是水氏一族的人！”
水若清瞬间呆滞。
她一脸愤怒，委屈，紧咬牙齿，眼眶也是立刻湿润，她仰头止住泪水质疑道：“爷爷，你在说什么，你为何要说这样奇怪的话！”
看着一脸消沉的少女，水逍遥心疼急了，在重重叹了口气后，他缓缓说道：“上古时期，中土有着八个势力无比强盛的上古家族，他们分别是上官，司徒，令狐，公孙，百里，东方，慕容和诸葛！”
八大家族？
二人十分迷茫，他们从未听说过这等事情。
水逍遥继续说道：“数百年中，八大家族兴衰交替，各守一方，可中土却并非是表面那般平和，短短三百年里，八大家族却是只剩下上官，百里，东方和慕容四家，而他们几乎是掌控着整个中土，可谓是权倾天下！”
话音一转，水逍遥沉声说道：“十八年前，东方一族中涌现出两位族长的有力争夺者，一位是东方灿，另一位则是他的弟弟东方烁。他们各自掌控着一些势力和家族，而我们水氏一族也是依附于东方一族，也是由东方灿掌管。”
林慕阳一脸惊骇。
他一直觉得这一族颇为神秘，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有如此的来头。
目光温柔看着水若清，水逍遥沉声说道：“十三年前，东方灿三岁的女儿展现出了极其纯正的上古血脉，那等血脉足以让所有的上古家族忌惮，更是让东方烁感到危机重重，他很清楚，若是那女孩兑现天赋，东方灿必然会得到族长之位！”
水逍遥横眉怒目，显然是十分愤怒。
他冷声说道：“为了打击东方灿，东方烁居然联合另一神秘势力对自己的亲哥哥和侄女下手，绝望之下，东方灿将女儿交给水氏一族，以一己之力挡住众多强者，最终更是自燃元丹，才为水氏一族和他的女儿寻得生机！”
林慕阳看向水若清，后者此时已经是满脸泪水。
她不傻，自然知道自己就是水逍遥所说的女孩。
水逍遥看着清儿，一脸心疼道：“水氏一族逃窜多年，终于找到了落神渊，这才能那女孩安心成长！”
水若清，或者说东方若清一脸迷茫，呆滞不语，面对着如此大的冲击，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
林慕阳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说知道身怀强大血脉的清儿来历不凡，但也从未想过居然是这般骇人。
水逍遥泪眼婆娑，慈爱说道：“清儿，我一直将你视为己出，自然希望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可如今落神渊已经暴露，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来到此处，若是你不离开，只怕是必死无疑啊！”
林慕阳默然不语。
权势之争一向是无比血腥，若是身份暴露，东方烁必然不会允许血脉纯正的清儿活在这世上。
何况，这世上想要她的可不只是东方烁。
看着梨花带雨的少女，水逍遥苦口婆心道：“清儿，若是想活下去，你必须离开，没有选择。”
东方若清低着头，不停抽泣，惹人怜惜。
林慕阳不动声色问道：“前辈，水氏一族的人不打算离开？”
瞬间，东方若清抬起头来，一脸担忧。
水逍遥摇头叹气道：“我与所有的族人商量过了，无论是否还会有人再找来，我们都不想再逃命了，几乎所有的族人都决定留在此处。”
林慕阳沉默不语，这些族人自然知道留下意味着什么，却还是做出这等决定。
他们，恐怕是太累了……
东方若清也明白这话的意思，泪珠瞬间滚落，她哽咽颤声道：“爷爷，我不在乎东方一族，我要留下来，我要永远与爷爷和族人们在一起，求求您不要赶清儿走！”
见少女痛苦女王，林慕阳低声叹息。
清儿本是对外面的世界无比向往，但这一刻她却只想待在落神渊。
“不行，你必须走！”水逍遥故作冷漠，冷声说道。
东方若清一脸固执，大声反驳道：“我不走！”
水逍遥转头看着她，一脸严肃道：“清儿，你必须走，你必须走！”
“爷爷，我……”
看水逍遥痛苦的模样，林慕阳果断出声：“清儿！”
东方若清转过头来，一脸愤怒看着他。
林慕阳叹气，语重心长道：“清儿，那些人想要的人是你，你若是不走，东方一族和其他势力的人会源源不断找来，水氏一族也永远得不到安宁！”
此话一出，东方若清瞬间腌了气。
这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爷爷一定要自己离开，看着老者苍老泪眼，她瞬间扑倒他怀里，放声大哭。
虽说他这段时间见识了不少事，可依旧难以相信是那宝剑出手杀人，毕竟这是他闻所未闻的，稍作思索后他轻声问道：“芷芸，这种事你见过吗？”
“没有！”
宋芷芸干脆利落道。
林慕阳越发怀疑，他刚要开口，宋芷芸继续说道：“虽说没有买见过，但我却听说过这种事情！”
“哦？”林慕阳赶紧问道。
宋芷芸认真说道：“世人说万物皆有灵，既然妖兽和一些高阶的丹药和符文都能有灵，顶尖的绝世神兵也能有灵，只不过我所听说的是这世上有灵的兵器几乎都在数百年前就全部消失了！”
林慕阳心头一动，立刻问道：“你是说这宝剑就是……”
宋芷芸答道：“不错，我是这般想的，也许这宝剑就是一柄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绝世神兵。”
目光盯着竖立床边的长剑，林慕阳略有失神，上古时期天地气息远比现在浓郁，那时候的东西都很厉害，若是那等东西让自己得到，还真是好运降临，一时他也是有些兴奋，嘴角也止不住上扬。
就在这时，宋芷芸却是突然出声道：“慕阳，你要小心啊！”
“什么意思？”林慕阳皱眉道。
宋芷芸叹了口气，郑重其事道：“我是在一个古墓中得到的宝剑，以那古墓看来，必然是上古留下的，但我们并不知道这宝剑的真正来历，甚至连其名字都不知道……”
“物生灵，却无性！这宝剑有灵却不知人性，而上古时期的人与物大多都是残暴无比，我们并不知道这宝剑出手是为了救人，还是纯粹为了杀人饮血！”
林慕阳一脸担忧，此事的确是不得不小心。
宋芷芸的声音越发凝重，她继续说道：“若是这宝剑是为了嗜血而出手，只怕它会越来越贪婪，甚至会尝试控制你，让你成为为它杀戮的傀儡，因此你万万不可大意！”
林慕阳沉重点头。
连功力深厚的宋芷芸都如此忌惮，他自然也要小心应付，这宝剑虽然厉害，可若是真被宝剑控制便得不偿失了。
他笃定说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宋芷芸轻嗯一声，不再说话。
屋内恢复安静，可两人的内心却是难以平静。
好一会儿后，屋外传来两道脚步声，越来越近。
突然，房门打开。
刚进屋，水逍遥便是爽朗说道：“林小友，你总算是醒了啊！”
“前辈！”林慕阳坐起身来，恭敬说道。
水若清乖巧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看着二人。
目光盯着林慕阳看了看，水逍遥由衷感激道：“林小友，此次若非你出手相救，我水氏一族必然不可能残存下来，请受老夫一拜。”
说罢，他双手抱拳，弯腰行礼，一旁的水若清也是收起了大大咧咧的样子，对着林慕阳微微欠身。
林慕阳赶紧摆手说道：“前辈不必如此，若是不出手，只怕我自己也会没命，此事也算不上是为了水氏一族，您也无需对晚辈心存感激。”
水逍遥一愣，看着一脸真诚的林慕阳，他不由得赞叹这年轻人还真是颇为耿直。
缓缓点头，他疑惑问道：“小友，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目光紧紧盯着水逍遥，林慕阳直截了当道：“前辈，如今我家族遭遇打压，危机重重，十五那天更是有一件关系到家族未来的大事，我希望能在两天之内离开落神渊回到江北城，不知您可否准许！”
闻言，水若清一脸失落。
水逍遥脸色平静，似乎对于林慕阳的要求一点不奇怪，他轻捋胡须，潇洒说道：“哈哈哈……小友客气了，你对我们一族有大恩，自然可以随时离开，何况以你的本事，就算我们想要强行留你也是做不到嘛！”
水逍遥话里有话。
他显然对林慕阳所展现出来的本事十分好奇，但却并未开口询问，反而是想要旁敲侧击，
林慕阳自然不会轻易上当。
他恭敬行礼道：“多谢前辈！”
水逍遥缓缓点头，似乎并未刨根问底的打算，侧头看着一旁乖巧的少女，他一脸诚恳道：“不过老夫却是有一个请求，希望林小友能满足。”
林慕阳点头道：“前辈请讲！”
水逍遥一脸纠结，又十分果断说道：“我希望林小友能带清儿一起离开！”
闻言，林慕阳又是一愣。
他实在是没想到，水逍遥在这件事上居然也如此的干脆。
“爷爷，你在说什么啊！”水逍遥话音一落，水若清立刻出声质疑道。
水逍遥拿过两张竹凳，示意水若清坐下，后者眉头紧锁，但还是乖巧坐下，等待爷爷开口。
两人都坐下后，水逍遥叹气说道：“清儿，这落神渊已经不安全了，若是继续待下去，只怕会引来很多强者，为了家族的未来，你必须得离开！”
陆小川沉默不语。
宋芷芸说过水若清并不事水氏一族的人，而那夜的人就是冲着水若清来的，只怕她的身世不一般。
水若清似乎是明白爷爷的意思，她一脸委屈道：“爷爷，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还有，那夜的人说是为我而来，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水逍遥一脸痛苦，显然是不想告知真相。
不过，到了如今这样的时刻显然是难以保密，应该，也必须告诉清儿事情的真相了。沉吟良久后他笃定说道：“清儿，你并非是我的孙女，你也不是水氏一族的人！”
水若清瞬间呆滞。
她一脸愤怒，委屈，紧咬牙齿，眼眶也是立刻湿润，她仰头止住泪水质疑道：“爷爷，你在说什么，你为何要说这样奇怪的话！”
看着一脸消沉的少女，水逍遥心疼急了，在重重叹了口气后，他缓缓说道：“上古时期，中土有着八个势力无比强盛的上古家族，他们分别是上官，司徒，令狐，公孙，百里，东方，慕容和诸葛！”
八大家族？
二人十分迷茫，他们从未听说过这等事情。
水逍遥继续说道：“数百年中，八大家族兴衰交替，各守一方，可中土却并非是表面那般平和，短短三百年里，八大家族却是只剩下上官，百里，东方和慕容四家，而他们几乎是掌控着整个中土，可谓是权倾天下！”
话音一转，水逍遥沉声说道：“十八年前，东方一族中涌现出两位族长的有力争夺者，一位是东方灿，另一位则是他的弟弟东方烁。他们各自掌控着一些势力和家族，而我们水氏一族也是依附于东方一族，也是由东方灿掌管。”
林慕阳一脸惊骇。
他一直觉得这一族颇为神秘，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有如此的来头。
目光温柔看着水若清，水逍遥沉声说道：“十三年前，东方灿三岁的女儿展现出了极其纯正的上古血脉，那等血脉足以让所有的上古家族忌惮，更是让东方烁感到危机重重，他很清楚，若是那女孩兑现天赋，东方灿必然会得到族长之位！”
水逍遥横眉怒目，显然是十分愤怒。
他冷声说道：“为了打击东方灿，东方烁居然联合另一神秘势力对自己的亲哥哥和侄女下手，绝望之下，东方灿将女儿交给水氏一族，以一己之力挡住众多强者，最终更是自燃元丹，才为水氏一族和他的女儿寻得生机！”
林慕阳看向水若清，后者此时已经是满脸泪水。
她不傻，自然知道自己就是水逍遥所说的女孩。
水逍遥看着清儿，一脸心疼道：“水氏一族逃窜多年，终于找到了落神渊，这才能那女孩安心成长！”
水若清，或者说东方若清一脸迷茫，呆滞不语，面对着如此大的冲击，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
林慕阳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说知道身怀强大血脉的清儿来历不凡，但也从未想过居然是这般骇人。
水逍遥泪眼婆娑，慈爱说道：“清儿，我一直将你视为己出，自然希望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可如今落神渊已经暴露，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来到此处，若是你不离开，只怕是必死无疑啊！”
林慕阳默然不语。
权势之争一向是无比血腥，若是身份暴露，东方烁必然不会允许血脉纯正的清儿活在这世上。
何况，这世上想要她的可不只是东方烁。
看着梨花带雨的少女，水逍遥苦口婆心道：“清儿，若是想活下去，你必须离开，没有选择。”
东方若清低着头，不停抽泣，惹人怜惜。
林慕阳不动声色问道：“前辈，水氏一族的人不打算离开？”
瞬间，东方若清抬起头来，一脸担忧。
水逍遥摇头叹气道：“我与所有的族人商量过了，无论是否还会有人再找来，我们都不想再逃命了，几乎所有的族人都决定留在此处。”
林慕阳沉默不语，这些族人自然知道留下意味着什么，却还是做出这等决定。
他们，恐怕是太累了……
东方若清也明白这话的意思，泪珠瞬间滚落，她哽咽颤声道：“爷爷，我不在乎东方一族，我要留下来，我要永远与爷爷和族人们在一起，求求您不要赶清儿走！”
见少女痛苦女王，林慕阳低声叹息。
清儿本是对外面的世界无比向往，但这一刻她却只想待在落神渊。
“不行，你必须走！”水逍遥故作冷漠，冷声说道。
东方若清一脸固执，大声反驳道：“我不走！”
水逍遥转头看着她，一脸严肃道：“清儿，你必须走，你必须走！”
“爷爷，我……”
看水逍遥痛苦的模样，林慕阳果断出声：“清儿！”
东方若清转过头来，一脸愤怒看着他。
林慕阳叹气，语重心长道：“清儿，那些人想要的人是你，你若是不走，东方一族和其他势力的人会源源不断找来，水氏一族也永远得不到安宁！”
此话一出，东方若清瞬间腌了气。
这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爷爷一定要自己离开，看着老者苍老泪眼，她瞬间扑倒他怀里，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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