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救命稻草没了
周一早晨，公司
张如山一边吃着早点一边走到工位：“呀，唐芯今天这么早就来了。”突然发现桌面上多了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件黑色衬衫，张如山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早啊，山哥。”唐芯发现张如山正在盯着衬衫看，凑过来解释道：“为了谢谢你帮我搬家，这是送你的。”看张如山没有拿出来观摩的意思，唐芯忙问道：“不喜欢吗？那我退掉好了。”
张如山赶忙抢过来：“羊都入了虎口了，跑不掉了。”这句话说的一语双关，说完又要开始没正形。
唐芯纵然习惯了，但还是有些娇羞：“不理你了。”说完挪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张如山一边把衬衫收起来，一边陷入了沉思，这帮女人没事闲的嘛，动不动就送人衬衫，得亏是白蓝黑，这要是红黄绿我还不成红绿灯了！但是为啥要送衣服呢？是因为我平时穿的太随意了？牛仔裤配卫衣，这不是挺正常的吗，衣服也是刚洗过的，不脏啊，算了，直接问。
张如山凑到唐芯边上：“你...为什么送我衬衫啊？”
唐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刚说完嘛，你帮我搬家，我感谢你啊。”
“阿西吧！”这姑娘是拿我当傻子吗？张如山努力调整情绪：“我问的是，为什么是衬衫而不是别的东西。”
“哦，因为我喜欢黑色啊。”唐芯想了半晌，蹦出这么几个字。
“干得漂亮！我问你今天吃了什么你告诉我你喜欢吃虾？！”张如山满脸写着无语。
“张如山！你是不是又欺负唐芯？来我办公室！”阴魂不散赵月灵又在奇怪的对话奇怪的场合中出现在了张如山身后。
“哎呦我的领导啊，为啥你总是悄无声息出现在我的身后，你这样很容易让我精神衰弱。”张如山一边抱怨着一边跟着赵月灵去办公室。
一关上门，张如山迫不及待地道：“小灵灵，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赵月灵随手抄起一本书就砸过去：“叫谁小灵灵呢，没大没小！在公司就叫我灵姐或者赵经理！”
“好的，赵经理小灵灵。”张如山知道赵月灵不会真的生气，毕竟自己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懒得理你。”赵月灵一脸嫌弃，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漫不经心道：“林理答应咱们合作了。”
“那我怎么感觉你并没有兴奋地感觉呢？”张如山同样漫不经心。
张如山漫不经心是因为这本来就是他谈成的。周五晚上他就给前同事林理打过电话了，得知林理早就开始做自媒体这块了，但是工作忙，也只能偷偷做，所以只做了2万粉丝，估计当时和赵月灵聊误会了，以为不能合作，实际上林理自己的账号是可以帮忙的，哪怕看在张如山的面子上也得帮这个忙，毕竟在之前公司张如山对他不错。
当时还聊了下林理为什么会约在家里，林理说自己翘班了，但是又压了几篇稿子得写，忙不过来，再约到外面那就更忙不完了，顺道还吐槽了一下自从张如山走了，自己被压榨的更严重了。
“张如山，张如山，你想什么呢？”赵月灵明显有些不满，自己说话张如山都没听见。
“哦，想点事，对了，怎么合作？”张如山一本正经的看着赵月灵。
“还能怎么合作，你不是说互相推荐嘛？”赵月灵收拾完桌子，一边开电脑一边说：“咱们粉丝快9000了，咱们努努力，1万粉丝你就可以转正了。”
“转正早一天晚一天的也没啥区别。而且我来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就算提前转正也得干满一整个月吧。”张如山无所谓。
赵月灵看着不争气的下属，恨铁不成钢：“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说到一万粉丝就给你转正？但我说什么时间了吗？并且，转正后每天有30饭补。”
张如山一下来了兴趣：“此话当真？！”
赵月灵莞尔一笑：“也只你能有这个待遇了，谁让董事长是我爸。”
张如山皱起了眉：“这么说，唐芯没法提前转正？”
赵月灵摇了摇头：“她不行，她算是技术岗，我也没办法给她提前转正，但从技能上她已经得到了我的认可。”赵月灵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谈了个剧组嘛？咱们可以做植入的那个。”
“记得啊，怎么了？植入不得花钱吗？”张如山有些疑惑
赵月灵神秘道：“他们现在已经立项了，剧本也找好了，但还在找投资，咱们是现在是没预算，但是到1万粉我就可以申请了！我准备投资这个项目，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投资过微电影，甚至连剧本都没看过，我咋知道怎么样。“我觉得领导非常英明！但这块我不懂。”
赵月灵有些失望，看来是指望不上张如山了：“算了，我去跟他们谈就是了，你有认识的演员吗？他们正好缺演员呢。”
张如山立刻浮现谭清的模样：“演员？我一个朋友是演员，可以让她去试试。”张如山略一思索，道：“这样吧，我这不是马上转正了吗？正好请你和唐芯吃饭，我把她叫上，你们认识认识。”
“别自大，你还没转正呢！”赵月灵傲娇的抬起小脸。
“这不是一个逻辑吗，到不了1万粉丝我没法转正，也就拿不到投资资金，也就不用请客吃饭。”张如山自诩逻辑清晰。
“那你需要多久能到？”赵月灵不依不饶
张如山沉吟了一下：“基本上现在送资料这个活动的传播因子已经没了，那接下来就只剩下写文章了，之前我写了几篇文章，可能过于新闻化，阅读转化并不高。哪怕林理跟咱们做一个互推，也就两三百的粉丝，再加上写文章的话，还需要至少1周时间。”
“还要一周啊。”赵月灵有点郁闷，突然他看到了一篇名为《信航信托，第一个无法刚性兑付的信托？》的文章，她看的不是很懂：“如山，你看看这个。”
张如山凑过去，抢过鼠标，随便扫了几眼。
“这么快你看清楚内容了吗？”赵月灵狐疑道。
张如山嘴角一弯：“我不光知道讲的是什么，我还知道他什么内容没讲。”说着便往门口走去，边走便说道“收回刚才说的话，1万粉丝，最多还要3天！”
走到门口，张如山突然回过头来，邪魅一笑：“所以你要准备让我转正了，小灵灵。”说完打开门就跑，门关上那一刻赵月灵的书飞了过来。
这篇文章张如山当然知道写了什么，不仅知道，他还直接参与过其中，当时张如山和同事们分成两个小组，张如山负责信航金融，也就是P2P公司，另一组就是负责信航信托，但当时的同事被车撞进医院里了，问题不大但是至少得住个几天医院，于是张如山就帮忙做了采访，但采访提纲和编辑的内容还是同事写的。
但奇怪的是，正常来讲自己的那篇文章被下架删除了，那这篇就不应该审的过才对，怎么突然发出来了？
想到这，张如山立刻去查看文章的署名，结果显示为佚名，而且源头并不是在官网上发出来的，而是在社交媒体中，真奇怪，张如山立刻联系了林理，但怕赵月灵知道自己认识林理，没敢叫名字：“你看到新闻了吗？今天发的那篇信航信托的，是你们发的吗？。”
“是啊，咋了？”林理边说边往楼道走，在办公室里不太方便。
“主编怎么可能会让发这种文章呢？这要是能发我之前那几篇怎么会删稿？”张如山愤愤不平。
“你走了没几天，主编也不知道为啥，就把审稿子的工作全权交给副主编了”林理顿了顿：“你肯定还要问为什么没署名是吧，我一块解答了吧，署名你知道应该是老吴的，但是老吴说没你头铁，就直接把word发到群里了，群就炸了，就传开了，你看到的都不知道转载多少轮了。”
“但是这方法毕竟不保险，要是信航信托真要查，肯定能查到老吴身上。”张如山有些担心。
“那就不知道老吴要怎么办了，你也别瞎担心，说不定人家也没时间查呢。”林理不以为然。
“行吧，你先忙，有事微信说，拜拜。”张如山挂断电话，文章已经构思好了。
对于这次借势，张如山不太肯定自己能不能火，于是写了好几篇，包括全程跟踪的，最新官方回复的内容解读，整体事件复盘的，还有主观观点等等。
因为张如山了解的更深入，观点更犀利，更能说服人，在热点48小时内出了3篇10万+文章，累计阅读量达到了70万，但是很可惜，因为是热点，并且账号又是以“宏信金融”为名的公司账号，很多人关注了以后又取消关注了，最后粉丝增长到了48000！
呼，总算没白熬夜，此刻张如山正趴在桌子上补觉，阴魂不散赵月灵又出现在他身后：“张如山，来下我办公室。”说完也不看张如山的反应，傲娇的走了。
熟睡中的张如山根本没听见赵月灵的话，唐芯拿笔戳了戳他，等他醒了又指了指赵月灵的办公室。
张如山伸了个懒腰，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赵月灵办公室。
“如山，你的转正申请下来了，你应该已经收到邮件了吧。”
“可能吧，我还没看呢。”张如山迷迷糊糊道。
“反正已经转正了，看不看无所谓，你之前不是说有个演员嘛？我正好周五没事，咱们就约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叫上唐芯一起。你请客哦！”赵月灵非常不介意宰张如山一顿。
“嗯行，那我出去再休息会。”张如山迷糊着就准备往门外走。
“今天就周四了，你这一个月也确实够累的，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下周，你还得打起精神，我有事要跟你说。”赵月灵忍了忍，还是拖到周一再告诉张如山。
“好！”说完，张如山关好门，跟唐芯交代了一句“周五晚上一起吃饭”，倒头就睡。
唐芯看着睡梦中的张如山，没说话，只是悄悄地把自己平时用的空调毯盖在了张如山的身上。
周五下午，赵月灵拉着唐芯和张如山明目张胆的翘班逛街，还美其名曰给合作伙伴买点礼物。
张如山这个钢铁直男对逛街是丝毫没有兴趣的，尤其是还得给两个女人拎包，于是一直生无可恋的跟在他们二人身后。
这时，弱不禁风二人组走到了香水柜台，赵月灵招呼张如山过来：“张如山，你说谭清喜欢什么味的香水？”
“不知道，但我闻到过，应该是冷香型，比较淡雅的那种。”张如山如实描述，并且偷偷把他们买礼物的事情告诉谭清，省的谭清来了尴尬。
一路逛到了返点，张如山累的都快睡过去了才赶往饭店。
张如山对吃没太大兴趣，所以还是选的悦羲阁，最主要的原因是钱赋给了张如山一张VIP卡，凭卡所有消费打5折！
谭清比约定时间早了5分钟到的，一见面三个女人跟见了亲人一样，叽叽喳喳聊个不停，张如山突然有些后悔，干嘛非得凑一桌吃饭呢，直接让谭清来公司谈不好吗？
张如山让点菜，赵月灵大手一挥，让张如山全权负责。
张如山问喝点什么，赵月灵直接从袋子里掏出两瓶红酒：“上次跟张如山喝过一次，挺好喝的，咱们这次还喝这个。”
大姐你喝完酒什么样没点B数嘛，简直太吓人了，张如山赶忙劝道：“要不咱们喝饮料吧，或者喝啤的？”
赵月灵一脸鄙视：“这种场合怎么能喝啤酒呢？”然后笑呵呵地对谭清道：“不好意思啊妹妹，教导无方，见笑了。”
谭清也笑着回应：“既然姐姐想喝红的那就喝红的吧。”
哎呦，这才几分钟就开始姐姐妹妹的称呼了？张如山有些咋舌，女人的友谊还真是很奇怪呢。
“来，我提三杯，第一杯，庆祝咱们张如山提前转正！”赵月灵兴高采烈的举杯，其余三人赶紧跟上。
唐芯是知道张如山提前转正的，也知道自己这种纯技术型的想提前转正只能靠领导的评分，没有特别突出的贡献是不能提前转正的，所以心里并没有什么落差。
赵月灵这上来就是找吐的节奏啊，三杯下去你就得扶墙走了吧，张如山心想，得想个办法让她少喝点。
“第二杯，预祝谭清和咱们合作愉快！”赵月灵连菜都没吃一口，又再次举杯。
碰杯后一饮而尽。
正当他准备举第三次杯子的时候，张如山突然打断：“那个，赵经理，咱要不等会再举第三杯，先吃两口菜吧。”
赵月灵眯着眼看了一眼张如山：“呦，在办公室叫人家小灵灵，现在成了赵经理了。”
瞬间，两道奇怪的眼神同时瞄向了张如山。
自己造的孽，含着泪也要把他咽了...“哎呦，我肚子疼，那个，你们先吃，我去趟厕所。”
我就知道赵月灵喝了酒就特么变身，但是臣妾拦不住啊！怎么办？对了，找钱赋。
张如山刚拨通钱赋的手机，话筒里就传来咆哮：“老子在约会！有事明天再说！滚！~~~~”说完就挂了电话...
完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也没了。
张如山一边吃着早点一边走到工位：“呀，唐芯今天这么早就来了。”突然发现桌面上多了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件黑色衬衫，张如山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早啊，山哥。”唐芯发现张如山正在盯着衬衫看，凑过来解释道：“为了谢谢你帮我搬家，这是送你的。”看张如山没有拿出来观摩的意思，唐芯忙问道：“不喜欢吗？那我退掉好了。”
张如山赶忙抢过来：“羊都入了虎口了，跑不掉了。”这句话说的一语双关，说完又要开始没正形。
唐芯纵然习惯了，但还是有些娇羞：“不理你了。”说完挪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张如山一边把衬衫收起来，一边陷入了沉思，这帮女人没事闲的嘛，动不动就送人衬衫，得亏是白蓝黑，这要是红黄绿我还不成红绿灯了！但是为啥要送衣服呢？是因为我平时穿的太随意了？牛仔裤配卫衣，这不是挺正常的吗，衣服也是刚洗过的，不脏啊，算了，直接问。
张如山凑到唐芯边上：“你...为什么送我衬衫啊？”
唐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刚说完嘛，你帮我搬家，我感谢你啊。”
“阿西吧！”这姑娘是拿我当傻子吗？张如山努力调整情绪：“我问的是，为什么是衬衫而不是别的东西。”
“哦，因为我喜欢黑色啊。”唐芯想了半晌，蹦出这么几个字。
“干得漂亮！我问你今天吃了什么你告诉我你喜欢吃虾？！”张如山满脸写着无语。
“张如山！你是不是又欺负唐芯？来我办公室！”阴魂不散赵月灵又在奇怪的对话奇怪的场合中出现在了张如山身后。
“哎呦我的领导啊，为啥你总是悄无声息出现在我的身后，你这样很容易让我精神衰弱。”张如山一边抱怨着一边跟着赵月灵去办公室。
一关上门，张如山迫不及待地道：“小灵灵，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赵月灵随手抄起一本书就砸过去：“叫谁小灵灵呢，没大没小！在公司就叫我灵姐或者赵经理！”
“好的，赵经理小灵灵。”张如山知道赵月灵不会真的生气，毕竟自己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懒得理你。”赵月灵一脸嫌弃，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漫不经心道：“林理答应咱们合作了。”
“那我怎么感觉你并没有兴奋地感觉呢？”张如山同样漫不经心。
张如山漫不经心是因为这本来就是他谈成的。周五晚上他就给前同事林理打过电话了，得知林理早就开始做自媒体这块了，但是工作忙，也只能偷偷做，所以只做了2万粉丝，估计当时和赵月灵聊误会了，以为不能合作，实际上林理自己的账号是可以帮忙的，哪怕看在张如山的面子上也得帮这个忙，毕竟在之前公司张如山对他不错。
当时还聊了下林理为什么会约在家里，林理说自己翘班了，但是又压了几篇稿子得写，忙不过来，再约到外面那就更忙不完了，顺道还吐槽了一下自从张如山走了，自己被压榨的更严重了。
“张如山，张如山，你想什么呢？”赵月灵明显有些不满，自己说话张如山都没听见。
“哦，想点事，对了，怎么合作？”张如山一本正经的看着赵月灵。
“还能怎么合作，你不是说互相推荐嘛？”赵月灵收拾完桌子，一边开电脑一边说：“咱们粉丝快9000了，咱们努努力，1万粉丝你就可以转正了。”
“转正早一天晚一天的也没啥区别。而且我来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就算提前转正也得干满一整个月吧。”张如山无所谓。
赵月灵看着不争气的下属，恨铁不成钢：“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说到一万粉丝就给你转正？但我说什么时间了吗？并且，转正后每天有30饭补。”
张如山一下来了兴趣：“此话当真？！”
赵月灵莞尔一笑：“也只你能有这个待遇了，谁让董事长是我爸。”
张如山皱起了眉：“这么说，唐芯没法提前转正？”
赵月灵摇了摇头：“她不行，她算是技术岗，我也没办法给她提前转正，但从技能上她已经得到了我的认可。”赵月灵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谈了个剧组嘛？咱们可以做植入的那个。”
“记得啊，怎么了？植入不得花钱吗？”张如山有些疑惑
赵月灵神秘道：“他们现在已经立项了，剧本也找好了，但还在找投资，咱们是现在是没预算，但是到1万粉我就可以申请了！我准备投资这个项目，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投资过微电影，甚至连剧本都没看过，我咋知道怎么样。“我觉得领导非常英明！但这块我不懂。”
赵月灵有些失望，看来是指望不上张如山了：“算了，我去跟他们谈就是了，你有认识的演员吗？他们正好缺演员呢。”
张如山立刻浮现谭清的模样：“演员？我一个朋友是演员，可以让她去试试。”张如山略一思索，道：“这样吧，我这不是马上转正了吗？正好请你和唐芯吃饭，我把她叫上，你们认识认识。”
“别自大，你还没转正呢！”赵月灵傲娇的抬起小脸。
“这不是一个逻辑吗，到不了1万粉丝我没法转正，也就拿不到投资资金，也就不用请客吃饭。”张如山自诩逻辑清晰。
“那你需要多久能到？”赵月灵不依不饶
张如山沉吟了一下：“基本上现在送资料这个活动的传播因子已经没了，那接下来就只剩下写文章了，之前我写了几篇文章，可能过于新闻化，阅读转化并不高。哪怕林理跟咱们做一个互推，也就两三百的粉丝，再加上写文章的话，还需要至少1周时间。”
“还要一周啊。”赵月灵有点郁闷，突然他看到了一篇名为《信航信托，第一个无法刚性兑付的信托？》的文章，她看的不是很懂：“如山，你看看这个。”
张如山凑过去，抢过鼠标，随便扫了几眼。
“这么快你看清楚内容了吗？”赵月灵狐疑道。
张如山嘴角一弯：“我不光知道讲的是什么，我还知道他什么内容没讲。”说着便往门口走去，边走便说道“收回刚才说的话，1万粉丝，最多还要3天！”
走到门口，张如山突然回过头来，邪魅一笑：“所以你要准备让我转正了，小灵灵。”说完打开门就跑，门关上那一刻赵月灵的书飞了过来。
这篇文章张如山当然知道写了什么，不仅知道，他还直接参与过其中，当时张如山和同事们分成两个小组，张如山负责信航金融，也就是P2P公司，另一组就是负责信航信托，但当时的同事被车撞进医院里了，问题不大但是至少得住个几天医院，于是张如山就帮忙做了采访，但采访提纲和编辑的内容还是同事写的。
但奇怪的是，正常来讲自己的那篇文章被下架删除了，那这篇就不应该审的过才对，怎么突然发出来了？
想到这，张如山立刻去查看文章的署名，结果显示为佚名，而且源头并不是在官网上发出来的，而是在社交媒体中，真奇怪，张如山立刻联系了林理，但怕赵月灵知道自己认识林理，没敢叫名字：“你看到新闻了吗？今天发的那篇信航信托的，是你们发的吗？。”
“是啊，咋了？”林理边说边往楼道走，在办公室里不太方便。
“主编怎么可能会让发这种文章呢？这要是能发我之前那几篇怎么会删稿？”张如山愤愤不平。
“你走了没几天，主编也不知道为啥，就把审稿子的工作全权交给副主编了”林理顿了顿：“你肯定还要问为什么没署名是吧，我一块解答了吧，署名你知道应该是老吴的，但是老吴说没你头铁，就直接把word发到群里了，群就炸了，就传开了，你看到的都不知道转载多少轮了。”
“但是这方法毕竟不保险，要是信航信托真要查，肯定能查到老吴身上。”张如山有些担心。
“那就不知道老吴要怎么办了，你也别瞎担心，说不定人家也没时间查呢。”林理不以为然。
“行吧，你先忙，有事微信说，拜拜。”张如山挂断电话，文章已经构思好了。
对于这次借势，张如山不太肯定自己能不能火，于是写了好几篇，包括全程跟踪的，最新官方回复的内容解读，整体事件复盘的，还有主观观点等等。
因为张如山了解的更深入，观点更犀利，更能说服人，在热点48小时内出了3篇10万+文章，累计阅读量达到了70万，但是很可惜，因为是热点，并且账号又是以“宏信金融”为名的公司账号，很多人关注了以后又取消关注了，最后粉丝增长到了48000！
呼，总算没白熬夜，此刻张如山正趴在桌子上补觉，阴魂不散赵月灵又出现在他身后：“张如山，来下我办公室。”说完也不看张如山的反应，傲娇的走了。
熟睡中的张如山根本没听见赵月灵的话，唐芯拿笔戳了戳他，等他醒了又指了指赵月灵的办公室。
张如山伸了个懒腰，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赵月灵办公室。
“如山，你的转正申请下来了，你应该已经收到邮件了吧。”
“可能吧，我还没看呢。”张如山迷迷糊糊道。
“反正已经转正了，看不看无所谓，你之前不是说有个演员嘛？我正好周五没事，咱们就约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叫上唐芯一起。你请客哦！”赵月灵非常不介意宰张如山一顿。
“嗯行，那我出去再休息会。”张如山迷糊着就准备往门外走。
“今天就周四了，你这一个月也确实够累的，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下周，你还得打起精神，我有事要跟你说。”赵月灵忍了忍，还是拖到周一再告诉张如山。
“好！”说完，张如山关好门，跟唐芯交代了一句“周五晚上一起吃饭”，倒头就睡。
唐芯看着睡梦中的张如山，没说话，只是悄悄地把自己平时用的空调毯盖在了张如山的身上。
周五下午，赵月灵拉着唐芯和张如山明目张胆的翘班逛街，还美其名曰给合作伙伴买点礼物。
张如山这个钢铁直男对逛街是丝毫没有兴趣的，尤其是还得给两个女人拎包，于是一直生无可恋的跟在他们二人身后。
这时，弱不禁风二人组走到了香水柜台，赵月灵招呼张如山过来：“张如山，你说谭清喜欢什么味的香水？”
“不知道，但我闻到过，应该是冷香型，比较淡雅的那种。”张如山如实描述，并且偷偷把他们买礼物的事情告诉谭清，省的谭清来了尴尬。
一路逛到了返点，张如山累的都快睡过去了才赶往饭店。
张如山对吃没太大兴趣，所以还是选的悦羲阁，最主要的原因是钱赋给了张如山一张VIP卡，凭卡所有消费打5折！
谭清比约定时间早了5分钟到的，一见面三个女人跟见了亲人一样，叽叽喳喳聊个不停，张如山突然有些后悔，干嘛非得凑一桌吃饭呢，直接让谭清来公司谈不好吗？
张如山让点菜，赵月灵大手一挥，让张如山全权负责。
张如山问喝点什么，赵月灵直接从袋子里掏出两瓶红酒：“上次跟张如山喝过一次，挺好喝的，咱们这次还喝这个。”
大姐你喝完酒什么样没点B数嘛，简直太吓人了，张如山赶忙劝道：“要不咱们喝饮料吧，或者喝啤的？”
赵月灵一脸鄙视：“这种场合怎么能喝啤酒呢？”然后笑呵呵地对谭清道：“不好意思啊妹妹，教导无方，见笑了。”
谭清也笑着回应：“既然姐姐想喝红的那就喝红的吧。”
哎呦，这才几分钟就开始姐姐妹妹的称呼了？张如山有些咋舌，女人的友谊还真是很奇怪呢。
“来，我提三杯，第一杯，庆祝咱们张如山提前转正！”赵月灵兴高采烈的举杯，其余三人赶紧跟上。
唐芯是知道张如山提前转正的，也知道自己这种纯技术型的想提前转正只能靠领导的评分，没有特别突出的贡献是不能提前转正的，所以心里并没有什么落差。
赵月灵这上来就是找吐的节奏啊，三杯下去你就得扶墙走了吧，张如山心想，得想个办法让她少喝点。
“第二杯，预祝谭清和咱们合作愉快！”赵月灵连菜都没吃一口，又再次举杯。
碰杯后一饮而尽。
正当他准备举第三次杯子的时候，张如山突然打断：“那个，赵经理，咱要不等会再举第三杯，先吃两口菜吧。”
赵月灵眯着眼看了一眼张如山：“呦，在办公室叫人家小灵灵，现在成了赵经理了。”
瞬间，两道奇怪的眼神同时瞄向了张如山。
自己造的孽，含着泪也要把他咽了...“哎呦，我肚子疼，那个，你们先吃，我去趟厕所。”
我就知道赵月灵喝了酒就特么变身，但是臣妾拦不住啊！怎么办？对了，找钱赋。
张如山刚拨通钱赋的手机，话筒里就传来咆哮：“老子在约会！有事明天再说！滚！~~~~”说完就挂了电话...
完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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