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你热吗？
还记得谭玲说谭清喜欢吃辣，上次没吃成，这次张如山特地选择吃麻辣香锅，而且穿了谭清送给他的衬衫，这样应该能增加好感吧。
谭清如约而至，但是身后居然跟着谭玲和钱赋两个货。
谭清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谭玲非要跟着。”
谭玲和钱赋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落落大方地坐到座位上，质问道：“张如山你单独约我姐是不是没安好心？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不让我姐受到伤害，嗯，我先看看菜单，锅底就要中辣的吧。”
蹭个饭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钱赋笑着拍了拍张如山的肩膀，坐在了他的边上，好兄弟，不用解释。
期间聊得很愉快，只是张如山发现谭清好像并不怎么能吃辣，一直在喝水，张如山递过去两张纸巾，关心地问：“是太辣了嘛？要不在水里涮一下再吃。”
谭清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香汗，接过纸巾，擦了擦嘴，小手不停地在嘴边扇着，笑道：“有点辣，不过吃的很爽。”
饭间聊得很愉快，但因为两个二货的存在，张如山对于正事一直没能开口。
幸亏选的饭店离谭清家不远，吃完饭大家决定溜达回去，但是还没走多远，谭玲和钱赋就不见了。
环视了一圈，没找到人，谭清笑了笑：“咱们先走吧，反正他俩丢不了，以我妹妹的性子，肯定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了。”
张如山点点头：“谭清啊，那个...”
谭清歪着头，笑着道：“怎么了？”
怂货张如山话到嘴边又硬憋了回去，改口道：“你其实不喜欢吃辣的吧？”
谭清略显尴尬地笑了下：“我其实是喜欢吃辣的，就属于人菜瘾还大的那种，喜欢吃，却吃不了太辣的。”
“那个，谭清啊。”张如山看着地面叫着她的名字。
“嗯？”谭清感觉张如山想说什么，却又一直不说。
“哎呦，张如山这货这么墨迹的嘛，你说他是不是要跟我姐表白？”暗中观察的谭玲实在有些受不了张如山的吞吞吐吐，对这种墨迹男就要狠狠吐槽！
“他这种人啊，如果把这个女生当朋友的，那就口无遮拦各种调戏，但是一旦动了心，就会谨小慎微，吞吞吐吐，习惯就好了。”暗中观察二号的过来人钱赋总结道。
“你那个戏已经开始拍了吗？”张如山纯属没话找话。
“哎呦我的天呐，张如山属树懒的嘛，我都快急死了。”暗中观察一号捂住额头再次发起抱怨。
“以我对他的了解，下一句就是正事了。”暗中观察二号笃定道。
“还没呢，还在筹备阶段，不过快了，下下周进组，说起拍戏，我还得请灵姐吃饭呢，有了她我才能演这部戏，之前约了她两次她都说比较忙，说等我进组以后有时间再约。”谭清的嗓音柔柔的，听着很舒服，像是在说着体己话。
但是张如山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嗯”了一声以后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阶段。
谭清没说话，静静地走在张如山的身边，她猜出来了张如山有事情要对自己说，但她不会强迫对方说出来，如果对方不说，自己也会假装不知道。
“谭清啊”张如山又一次以这句话开头，但是这次没有看地面，而是看了眼谭清，正好迎上对方温柔的笑脸：“你下周六晚上有时间吗？”
“下周六啊，你先说要干嘛我再决定有没有时间。”谭清想缓和一下气氛，至少不那么尴尬。
“我...大学同学聚会...说是大家都要带个伴去，说白了就是假扮一下我的女朋友。”张如山有点不好意思说，连忙补充道：“没事，你要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以直接拒绝我。”
“如果只是带个伴的话你有很多理由拒绝这次聚会，或者你也有很多种办法，但你还是来找我了，所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忘了说？”谭清笑得更深了，一下就抓住了话里的破绽。
思索了一阵，张如山解释道：“是，是这样的，我前女友呢...是我大学同学，她也去聚会，而且她也会带个伴，同学间确实好久没聚了，不好拒绝，我就答应了，但是你说她带个伴，我这...”张如山有点说不下去了，也许是希望看到王晓娜摆脱这段感情，也许是希望再见一面自己能够坦然的放下，出于这些原因才会找到谭清，但，这些和谭清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想过我拒绝你的可能吗？如果我拒绝的话你怎么办？”谭清还是没有正面回答。
张如山苦笑道：“我觉得你拒绝我才是正常的，毕竟这事儿原本跟你没什么关系，而且可能对你以后的形象会有影响。”顿了顿，继续道：“你拒绝我的话，我就再想想办法呗，没关系的，你不用太在意。”
“那，我就去蹭顿饭吧。”谭清眼角完成了月亮，笑吟吟地看着他。
“真的？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张如山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别客气，没有你，灵姐又怎么会让我拍这部戏呢？”谭清歪着脑袋看向张如山：“不过话说你和你前女友什么时候分手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在你生日那天。”张如山挠了挠头。
“哇塞这么劲爆的消息，快来说说，快来说说。”暗中观察二人组立马蹦了出来，谭玲像是挖到了大新闻，一蹦一跳的跑了过来。
从草里跑出来俩人吓了张如山和谭清一跳，定睛一看是这两个二货，才放下心来。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了，合着你俩暗中偷听呢。”张如山没好气道。
“什么暗中偷听，不会说话，我们这是给你俩创造独处的机会，你还不感谢你假小姨子。”谭玲把最后四个字咬的格外清晰。
“那这么算的话，我岂不是你假连襟了。”钱赋默默算着账：“这样不行，咱俩各论各的，你还叫我钱赋我还叫你如山。”
谭玲立刻暴躁起来，一边拍着钱赋脑袋一边恶恨恨地道：“死脑子，猪脑子，有你什么事，以后就叫你死猪！”
钱赋边跑边躲：“别打别打，越打越笨，你难道要守着植物人老公过一辈子吗？”
“我守你妹，让你胡说！让你胡说！”谭玲气急败坏地追着钱赋揍。
...
周一小组会上，赵月灵再次对活动方案表示了担心：“我已经把你的想法跟产品部对接了，你新加的活动页面原型图也都出来了，技术部应该正在做，现在看来一切正常，我就是比较担心活动效果，感觉你这活动没有什么太大的亮点，人家送体验金，你也送，就是金额大点，人家发红包，你也发，都是一样的套路，粉丝真的会喜欢吗？”
张如山思考了下，答道：“凡事看目的嘛，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能让大家达成交易，只要能达到1000个人，无论交易多少钱，我的目的就达成了，这就行了。再说了，我是有微创新的好吧。”张如山把刚学到的词汇拿出来装杯，感觉很爽。
“微创新是啥？”唐芯不懂就问。
“就是很小的那种创新，比如友商体验金送1000，假设年化收益是10%，他们只记7日利息，那么算下来，每个人的成本是1.9元，这个能明白吗？”
唐芯点了点头：“大概能明白。”
“那好，我体验金送8888，他们记7日利息，咱们只记1日利息，假设年化收益还是10%，那算下来成本是2.4，比友商多了5毛钱，但是8888对用户的吸引力也会更大。于是我把投资门槛从3万降到了1000，而且只在咱们这搁7天，已经是最大程度降低咱们的交易门槛了。”张如山看着一直点头的唐芯，应该是听明白了。
于是继续道：“另外，咱们可以捋一下逻辑，所有的友商都是只吸引你到购买，也就是说用户的流程是：注册，领取体验金，选择产品，购买，支付，一共五步，拿到本金和利息的时候，已经几个月之后了，那我就多加了一步，微信群里领红包！”
“如果1000个人都来领的话，得花多少钱啊，哪怕一个人领10块，咱们就得花一万块，那整体预算就少十分之一了。”唐芯还在掰着指头算。
张如山点点头：“可以啊，算的挺快，所以我说的是抢500红包，而不是领500红包，每个微信群最多能装500人，刨去咱们自己人，每个群至少也有400人，不需要多，3个群就够了，而且进来也是有门槛的！”
“我怎么觉得你全是套路。”唐芯下意识的远离张如山。
“利益交换嘛，共赢而已。”张如山不以为然：“只有参与投资的人并且邀请自己好友成功投资的，才能进群领红包。而且我还限制了，前500名有效。所以你明白了吗？如果每个人都能带一个人进来的话，我只需要完成500的目标就够了，当然这只是理想状态。”
“那500名之后的呢？就不给了吗？”唐芯有些担心。
“除了咱们自己人，谁知道是500名之前还是500名之后呢？”张如山一脸得意。
“我有两个问题。”赵月灵胳膊环抱在身前，好像坐着不太舒服，挪了挪身子：“为什么投资门槛不继续降低？红包怎么发？”
“我降到1块钱，用户倒是满意了，你同意嘛？”张如山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赵月灵，自己这个领导怎么傻精傻精的，活动方案比自己明白的多，但是这种蠢问题没想到他倒是没落下。
“你好意思说，你就说投资额多少多少，我每次让你改你也不改，红包的发法我之前也问过，你要改的地方太多，我就忘了再提醒你，现在你倒好，还敢反问我，再问我就...”赵月灵随手抄起一本书，做了个要扔的动作。
“好好好，我不问。”张如山赶紧求饶：“红包我打算这样，每个群500的预算，分成5天发，每天固定几个时间段来发，比如早晚通勤时，午休时等等，金额小，频次高，其实主要也是为了让群里活跃一下，别那么沉闷。而且，从他交易完成的第二天发，发到第六天，第七天他的本金和利息就到账了，这样他会有一种每天都领钱的感觉，用户应该会比较爽吧。”
赵月灵想了想：“嗯...短期问题解决了，那以后社群怎么办呢？7天一过就解散？而且你准备怎么定群规呢？”
这一下还真给张如山问着了，张了张嘴，怂怂道：“就...那么着呗。”
“活动开始前必须拿出完整方案，而且还有所有文案配图必须这周内搞定！”赵月灵作势欲扔书“还坐着干嘛？干活去啊！”
“好的。”张如山缩了缩脖子，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他想不明白，赵月灵今天怎么突然暴躁了？难道是奇怪的那几天来了？还是唐芯好，唐芯那几天的时候都是报个抱枕休息，只要提前给他安排好工作，她那几天就会比较舒服的度过。
等到张如山把门关上，赵月灵对唐芯说：“唐芯你带姨妈巾了嘛，没想到早上突然来了，我没有准备。”
唐芯笑了笑从兜里掏出姨妈巾：“正好有。”
张如山刚走回工位发现还有事情没说完，又走回去敲了敲门，赵月灵没好气道：“还要干嘛？进来。”
张如山推开门：“那个，订阅号已经升级服务号了，但是还需要预算和新的微信号。方案里有提过。”
“行，知道了，我去弄，你赶紧干活去。”赵月灵没好气道。
刚要走，唐芯突然叫住张如山：“山哥，你热吗？热的话能不能把衣服借我穿一下，我有点冷。”
张如山看了看身上穿的风衣，里面是一件加绒加厚的衬衫，没有说话，干脆利落的把衣服脱下给唐芯。
等到张如山走后，唐芯把衣服递给赵月灵。
“穿上以后暖和不少。”赵月灵冲唐芯笑了笑，习惯性地把手放进兜里。
这是什么？
张如山有往兜里放两包纸巾的习惯？
谭清如约而至，但是身后居然跟着谭玲和钱赋两个货。
谭清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谭玲非要跟着。”
谭玲和钱赋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落落大方地坐到座位上，质问道：“张如山你单独约我姐是不是没安好心？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不让我姐受到伤害，嗯，我先看看菜单，锅底就要中辣的吧。”
蹭个饭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钱赋笑着拍了拍张如山的肩膀，坐在了他的边上，好兄弟，不用解释。
期间聊得很愉快，只是张如山发现谭清好像并不怎么能吃辣，一直在喝水，张如山递过去两张纸巾，关心地问：“是太辣了嘛？要不在水里涮一下再吃。”
谭清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香汗，接过纸巾，擦了擦嘴，小手不停地在嘴边扇着，笑道：“有点辣，不过吃的很爽。”
饭间聊得很愉快，但因为两个二货的存在，张如山对于正事一直没能开口。
幸亏选的饭店离谭清家不远，吃完饭大家决定溜达回去，但是还没走多远，谭玲和钱赋就不见了。
环视了一圈，没找到人，谭清笑了笑：“咱们先走吧，反正他俩丢不了，以我妹妹的性子，肯定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了。”
张如山点点头：“谭清啊，那个...”
谭清歪着头，笑着道：“怎么了？”
怂货张如山话到嘴边又硬憋了回去，改口道：“你其实不喜欢吃辣的吧？”
谭清略显尴尬地笑了下：“我其实是喜欢吃辣的，就属于人菜瘾还大的那种，喜欢吃，却吃不了太辣的。”
“那个，谭清啊。”张如山看着地面叫着她的名字。
“嗯？”谭清感觉张如山想说什么，却又一直不说。
“哎呦，张如山这货这么墨迹的嘛，你说他是不是要跟我姐表白？”暗中观察的谭玲实在有些受不了张如山的吞吞吐吐，对这种墨迹男就要狠狠吐槽！
“他这种人啊，如果把这个女生当朋友的，那就口无遮拦各种调戏，但是一旦动了心，就会谨小慎微，吞吞吐吐，习惯就好了。”暗中观察二号的过来人钱赋总结道。
“你那个戏已经开始拍了吗？”张如山纯属没话找话。
“哎呦我的天呐，张如山属树懒的嘛，我都快急死了。”暗中观察一号捂住额头再次发起抱怨。
“以我对他的了解，下一句就是正事了。”暗中观察二号笃定道。
“还没呢，还在筹备阶段，不过快了，下下周进组，说起拍戏，我还得请灵姐吃饭呢，有了她我才能演这部戏，之前约了她两次她都说比较忙，说等我进组以后有时间再约。”谭清的嗓音柔柔的，听着很舒服，像是在说着体己话。
但是张如山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嗯”了一声以后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阶段。
谭清没说话，静静地走在张如山的身边，她猜出来了张如山有事情要对自己说，但她不会强迫对方说出来，如果对方不说，自己也会假装不知道。
“谭清啊”张如山又一次以这句话开头，但是这次没有看地面，而是看了眼谭清，正好迎上对方温柔的笑脸：“你下周六晚上有时间吗？”
“下周六啊，你先说要干嘛我再决定有没有时间。”谭清想缓和一下气氛，至少不那么尴尬。
“我...大学同学聚会...说是大家都要带个伴去，说白了就是假扮一下我的女朋友。”张如山有点不好意思说，连忙补充道：“没事，你要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以直接拒绝我。”
“如果只是带个伴的话你有很多理由拒绝这次聚会，或者你也有很多种办法，但你还是来找我了，所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忘了说？”谭清笑得更深了，一下就抓住了话里的破绽。
思索了一阵，张如山解释道：“是，是这样的，我前女友呢...是我大学同学，她也去聚会，而且她也会带个伴，同学间确实好久没聚了，不好拒绝，我就答应了，但是你说她带个伴，我这...”张如山有点说不下去了，也许是希望看到王晓娜摆脱这段感情，也许是希望再见一面自己能够坦然的放下，出于这些原因才会找到谭清，但，这些和谭清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想过我拒绝你的可能吗？如果我拒绝的话你怎么办？”谭清还是没有正面回答。
张如山苦笑道：“我觉得你拒绝我才是正常的，毕竟这事儿原本跟你没什么关系，而且可能对你以后的形象会有影响。”顿了顿，继续道：“你拒绝我的话，我就再想想办法呗，没关系的，你不用太在意。”
“那，我就去蹭顿饭吧。”谭清眼角完成了月亮，笑吟吟地看着他。
“真的？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张如山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别客气，没有你，灵姐又怎么会让我拍这部戏呢？”谭清歪着脑袋看向张如山：“不过话说你和你前女友什么时候分手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在你生日那天。”张如山挠了挠头。
“哇塞这么劲爆的消息，快来说说，快来说说。”暗中观察二人组立马蹦了出来，谭玲像是挖到了大新闻，一蹦一跳的跑了过来。
从草里跑出来俩人吓了张如山和谭清一跳，定睛一看是这两个二货，才放下心来。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了，合着你俩暗中偷听呢。”张如山没好气道。
“什么暗中偷听，不会说话，我们这是给你俩创造独处的机会，你还不感谢你假小姨子。”谭玲把最后四个字咬的格外清晰。
“那这么算的话，我岂不是你假连襟了。”钱赋默默算着账：“这样不行，咱俩各论各的，你还叫我钱赋我还叫你如山。”
谭玲立刻暴躁起来，一边拍着钱赋脑袋一边恶恨恨地道：“死脑子，猪脑子，有你什么事，以后就叫你死猪！”
钱赋边跑边躲：“别打别打，越打越笨，你难道要守着植物人老公过一辈子吗？”
“我守你妹，让你胡说！让你胡说！”谭玲气急败坏地追着钱赋揍。
...
周一小组会上，赵月灵再次对活动方案表示了担心：“我已经把你的想法跟产品部对接了，你新加的活动页面原型图也都出来了，技术部应该正在做，现在看来一切正常，我就是比较担心活动效果，感觉你这活动没有什么太大的亮点，人家送体验金，你也送，就是金额大点，人家发红包，你也发，都是一样的套路，粉丝真的会喜欢吗？”
张如山思考了下，答道：“凡事看目的嘛，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能让大家达成交易，只要能达到1000个人，无论交易多少钱，我的目的就达成了，这就行了。再说了，我是有微创新的好吧。”张如山把刚学到的词汇拿出来装杯，感觉很爽。
“微创新是啥？”唐芯不懂就问。
“就是很小的那种创新，比如友商体验金送1000，假设年化收益是10%，他们只记7日利息，那么算下来，每个人的成本是1.9元，这个能明白吗？”
唐芯点了点头：“大概能明白。”
“那好，我体验金送8888，他们记7日利息，咱们只记1日利息，假设年化收益还是10%，那算下来成本是2.4，比友商多了5毛钱，但是8888对用户的吸引力也会更大。于是我把投资门槛从3万降到了1000，而且只在咱们这搁7天，已经是最大程度降低咱们的交易门槛了。”张如山看着一直点头的唐芯，应该是听明白了。
于是继续道：“另外，咱们可以捋一下逻辑，所有的友商都是只吸引你到购买，也就是说用户的流程是：注册，领取体验金，选择产品，购买，支付，一共五步，拿到本金和利息的时候，已经几个月之后了，那我就多加了一步，微信群里领红包！”
“如果1000个人都来领的话，得花多少钱啊，哪怕一个人领10块，咱们就得花一万块，那整体预算就少十分之一了。”唐芯还在掰着指头算。
张如山点点头：“可以啊，算的挺快，所以我说的是抢500红包，而不是领500红包，每个微信群最多能装500人，刨去咱们自己人，每个群至少也有400人，不需要多，3个群就够了，而且进来也是有门槛的！”
“我怎么觉得你全是套路。”唐芯下意识的远离张如山。
“利益交换嘛，共赢而已。”张如山不以为然：“只有参与投资的人并且邀请自己好友成功投资的，才能进群领红包。而且我还限制了，前500名有效。所以你明白了吗？如果每个人都能带一个人进来的话，我只需要完成500的目标就够了，当然这只是理想状态。”
“那500名之后的呢？就不给了吗？”唐芯有些担心。
“除了咱们自己人，谁知道是500名之前还是500名之后呢？”张如山一脸得意。
“我有两个问题。”赵月灵胳膊环抱在身前，好像坐着不太舒服，挪了挪身子：“为什么投资门槛不继续降低？红包怎么发？”
“我降到1块钱，用户倒是满意了，你同意嘛？”张如山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赵月灵，自己这个领导怎么傻精傻精的，活动方案比自己明白的多，但是这种蠢问题没想到他倒是没落下。
“你好意思说，你就说投资额多少多少，我每次让你改你也不改，红包的发法我之前也问过，你要改的地方太多，我就忘了再提醒你，现在你倒好，还敢反问我，再问我就...”赵月灵随手抄起一本书，做了个要扔的动作。
“好好好，我不问。”张如山赶紧求饶：“红包我打算这样，每个群500的预算，分成5天发，每天固定几个时间段来发，比如早晚通勤时，午休时等等，金额小，频次高，其实主要也是为了让群里活跃一下，别那么沉闷。而且，从他交易完成的第二天发，发到第六天，第七天他的本金和利息就到账了，这样他会有一种每天都领钱的感觉，用户应该会比较爽吧。”
赵月灵想了想：“嗯...短期问题解决了，那以后社群怎么办呢？7天一过就解散？而且你准备怎么定群规呢？”
这一下还真给张如山问着了，张了张嘴，怂怂道：“就...那么着呗。”
“活动开始前必须拿出完整方案，而且还有所有文案配图必须这周内搞定！”赵月灵作势欲扔书“还坐着干嘛？干活去啊！”
“好的。”张如山缩了缩脖子，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他想不明白，赵月灵今天怎么突然暴躁了？难道是奇怪的那几天来了？还是唐芯好，唐芯那几天的时候都是报个抱枕休息，只要提前给他安排好工作，她那几天就会比较舒服的度过。
等到张如山把门关上，赵月灵对唐芯说：“唐芯你带姨妈巾了嘛，没想到早上突然来了，我没有准备。”
唐芯笑了笑从兜里掏出姨妈巾：“正好有。”
张如山刚走回工位发现还有事情没说完，又走回去敲了敲门，赵月灵没好气道：“还要干嘛？进来。”
张如山推开门：“那个，订阅号已经升级服务号了，但是还需要预算和新的微信号。方案里有提过。”
“行，知道了，我去弄，你赶紧干活去。”赵月灵没好气道。
刚要走，唐芯突然叫住张如山：“山哥，你热吗？热的话能不能把衣服借我穿一下，我有点冷。”
张如山看了看身上穿的风衣，里面是一件加绒加厚的衬衫，没有说话，干脆利落的把衣服脱下给唐芯。
等到张如山走后，唐芯把衣服递给赵月灵。
“穿上以后暖和不少。”赵月灵冲唐芯笑了笑，习惯性地把手放进兜里。
这是什么？
张如山有往兜里放两包纸巾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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