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打狗！
见张如山真要走，赵月灵又把她叫回来，聊了聊信航金融和周敏荣的事，张如山突然想起来，自己搜了这么多信息，为什么没搜搜“明教”呢？
好不容易把会开完，张如山赶紧回到工位上，先假装工作了一会，然后偷偷地看了眼唐芯，在很认真地工作。
伸长脖子看了看周围的人，没人注意自己，才在浏览器上打出“明教”两个字。
但她没注意到的是，赵月灵在办公室，用手压下了百叶窗，张如山的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
这是赵月灵的日常操作，无聊时就来偷看两个人在干什么，一般就是看一会就过去了，但是张如山的行为让他产生了好奇。
这小子没干好事啊！
但是张如山的脑袋挡住了搜索框，也看不清搜索的是什么内容，但是展现出来的小图倒是能看到...倚天屠龙记？
他不会上班的时候要看电影吧...虽然自己是他的领导，但是要不要管一下呢？
张如山才没管身后的人内心有多么的纠结，他只想赶紧查出点线索，但是搜索结果不是跟明朝有关就是跟小说有关，完全没有有效信息。
又往后翻了六七页，还是类似的内容。
看来这个明教隐藏的挺深啊，张如山想了想，关掉搜索页面，开始干活。
赵月灵也没看明白张如山的操作，但没多想，放下百叶窗，回去干活了
晚上，悦羲阁
大堂经理对钱赋的这几个狐朋狗友已经门清了，张如山刚一进来，大堂经理就迎了上去，领着他们去包间。
张如山又是最后到的，凉菜都摆好了。座位依次是，李子潇，王小花，钱赋，谭玲，谭清，李子潇和谭清之间空了3个位置留给后来的三人。
张如山一看，坐谭清边上是没机会了，让自己的同事和发小挨着肯定不合适，正犹豫着，赵月灵直接安排唐芯坐在谭清边上，自己一边挨着唐芯另一边挨着张如山。
刚坐下没聊两句呢，赵月灵和唐芯拎着行李箱要去洗手间，并把两姐妹也拉走了。
张如山撇了撇嘴，扫视了一下三个发小，有点想笑。
看的出来三个屌丝都精心打扮了一下，王小渣梳了个油了吧唧的大背头，钱赋一身高定西装，气质一下从舔狗变成了哮天犬，就连一向不拘小节的李子潇都穿了一身道袍，并且拿了一柄拂尘...
张如山忍着笑，把李子潇的拂尘抢了过来，拿在手上把玩：“你拿这玩意干啥？咱们来跨年，又不是去降妖除魔。”
李子潇平淡道：“钱赋说一会去他家别墅，好久没人住了，又是在山上，贫道去做做法事，度了那里的冤魂。”
一旁的王小渣凑了过来：“真的假的？钱赋你家别墅有鬼啊。”
“你家啥时候还买别墅了？没听你说过啊。”张如山继续接茬。
“反正都是我爸妈买的，但是留给我了，我当时把房子装修了一下，弄成了一个轰趴馆，一直没进去住呢，这是第一次！”钱赋神秘道：“我听人说，房子第一次住进去的时候要开个光，看看风水，驱除鬼魂，方能安心入住！”
“我还第一次听说房子还得先开光再住人的，你听谁说的？”张如山一边给自己倒着水，一边问道。
“李子潇呗。”
“所以也是他告诉你别墅里有鬼呗？”张如山笑道。
“什么别墅里有鬼？”赵月灵走了进来，问道。
“就是钱赋说...你们这是选美比赛吗？”张如山话说到一半，看着走进来的赵月灵，眼睛都看直了。
钱赋和王小花也配合的“哇”了一声。
赵月灵又是JK+黑丝，上身穿什么都不重要了，这一条大长腿就够玩一年的了，活脱脱一个纯欲天花板！笑了笑，没管这几个屌丝的口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而第二个进来的唐芯一改往日乖乖女的打扮，白色深V衬衫搭配了一条浅棕色皮裙，看起来很职业很干练，但又不失慵懒，而且...大深V很性感！
因为一直喜欢穿宽松衣服的缘故，张如山一直以为唐芯只有A+，但这次一看，至少C起步啊，这绝对是今天本场最强反差！
后面一蹦一跳进来的是谭玲，穿了一套偏国风的连衣裙，非常有民族特色，宽大的袖口，精致的束腰，之前没注意到，原来她还剪了个公主切，再配上她的娃娃脸，可爱到爆炸。
偷偷看了眼钱赋，后者眼睛上长钉子了，移不开视线，张如山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嘿，淡定啊兄弟！”
钱赋不爽地瞥了他一眼，继续享受着谭玲的可爱。
谭清进来时，张如山眼都直了，一袭白绿相间的齐胸襦裙，把汉服的美烘托到了极致，再配上头上的发带和珠钗，可以说是仙女本仙无疑了。
李子潇轻咳一声：“请三位痴汉注意自己的口水。”
钱赋狠狠看了一眼张如山：“就是，请某位痴汉注意自己的眼神！”
“我现在很后悔已经有女朋友这件事，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分手！”王小渣恨恨道。
“冷静，冷静！”钱赋还没太回神来：“那个，人都到了，都坐吧，先吃，先吃。”
李子潇默默地把空调打开。
“你们这衣服是哪来的？之前都放在行李箱里了？”张如山问道。
“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谭玲不怀好意地问张如山：“你觉得我们谁最好看？”
“那当然是...”张如山脱口而出，发现这是个送命题，好在李子潇立刻接上：“那当然是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句话取自佛家的《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你个假道士！”王小花有意扯开话题。
“呸，佛本是道，佛道同源，我即是佛，我即是道，竖子懂个屁！”李子潇轻松反驳。
“你们刚才讲的别墅里有鬼是怎么回事啊？”唐芯担心道。
“哦，钱赋说他那别墅...”张如山开口，这回被王小花打断：“别听张如山胡扯，我们刚才开玩笑呢，建国以后动物都不能成精，哪有鬼。”
“就是，别听他瞎咧咧。”钱赋打着圆场：“大家要不喝点红酒？”
“不喝！”张如山大声制止。
所有人奇怪地看着张如山，只有赵月灵的眼神带着心虚。
看了看大家，发现自己反应有些过度，张如山轻咳一声：“那个，上周出差跟销售部的人喝多了，见到酒就有些想吐。”
“嗨，我还以为怎么了呢。”钱赋不以为然：“又没让你喝多，少喝一点，晚上还有节目呢。”
“行吧行吧。”张如山妥协：“晚上你怎么安排的？”
“一切保密！我只能说这两天我和李子潇一直在为今天晚上忙活，哥们仗不仗义！”钱赋自豪道。
“这跟仗义有毛线关系，你不也一起跨年嘛。”
“呸，竖子懂个屁，喝酒！”李子潇直接端起酒杯：“祝大家跨年快乐！”
“新年快乐。”大家共同端起酒杯。
一场晚宴很开心的结束了，重点是大家都没喝多！对张如山来说，重点是赵月灵没喝多！
李子潇一边拿着衣服一边交代道：“吃完饭咱们先去溜达溜达，我让司机把车停路边了，离这就几百米，车牌尾号是673，直接上车就行，司机知道去哪。”
说着，冲李子潇和王小花使了使眼色，二人十分殷勤地帮唐芯和赵月灵拿衣服和行李箱，带着二人先走了。
钱赋把张如山留到最后，边往出走边神秘道：“如山哪，你一会跟谭清一起走，谭玲会很自觉的退回来，哥们把花已经准备好了。”说着，从前台的桌子底下掏出一捧玫瑰，没给张如山而是背到了身后，边走边叮嘱道：“谭玲退回来了，你给我个手势，我就把花给你送过去，这时候表白，多浪漫啊！”
悦羲阁外的林荫大道上，冬天的风有些冷，钱赋和张如山二人跟在谭氏姐妹后面，相隔5米左右。
“今天表白吗？是不是有点仓促了？”张如山感觉自己还没做好准备：“再说，我自己拿过去不好吗？为啥还让你来拿。”
“你傻啊，直接拿过去不会吓到她吗？你得先营造一下气氛嘛，时机成熟了你给我打个暗号，惊喜不就来了吗？这时候成功率高啊！”
张如山想了想，好像确实如钱赋所说，赞美道：“可以啊老铁，最近长进很大嘛。”
“行了，废话真多，赶紧去。”钱赋使劲推了张如山一把，还冲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张如山扭捏地走到谭清身边，把自己的衣服披在谭清身上。
他很想说点调戏的话，但对象从唐芯换成谭清以后，怎么也说不出口，感觉会亵渎到仙女，只好轻咳一下：“谭玲，那个，钱赋叫你。”
这点把戏谭玲门清，冲张如山做了个鬼脸，跑到后面去了。
谭清没有阻止，而是笑着看了眼张如山，似乎在等着他先开口。
张如山一时不知道该说点啥，沉默片刻道：“我看新闻，周敏荣好像出事了，那个张硕和周老师还约过你吗？”
“没有，他后来再找我都是公事，而且态度特别客气。”谭清笑道，捋了捋耳边的秀发。
“你们是不是快拍完了？”
“嗯，过完元旦还有点收尾工作，最晚八号也能杀青了。”
憋了半天，张如山终于找到一个好的借口：“我养了只狗，我最近比较忙，正好你快忙完了，要不，你帮我照顾两天？”
“你喜欢狗吗？什么时候养的？”
“嗯，喜欢啊，忠诚，养了两个月了吧。”张如山双手背后，勾了勾手指，给钱赋传递信号。
“行啊，什么狗？”
脚步声传来，有东西放在了自己的手里，张如山内心激荡，鼓起勇气转手拿到胸前。
擀面杖？！
张如山愣在了原地，脑子一片空白，谭清疑惑道：“你，手里为什么有个擀面杖？”
“...你有所不知，这个擀面杖，是我用来打狗的，我管他叫打狗棍。”突然张如山一回头，大声喝道：“钱赋，拿命来！”
说着朝着钱赋冲了过去。
钱赋赶忙躲到谭玲后面，快速说道：“山哥你不能赖我，我是诚心诚意的帮你，一心急，拿错了。”
谭玲有恃无恐，根本不相信张如山会真对自己动手，若无其事地闻了闻胸前的玫瑰花：“嗯，好香啊，这玫瑰真好看。”
“我靠你还刺~激我，你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张如山一边威胁着谭玲，一边虚打着钱赋，毕竟谭玲是女生，不能真打。
谭玲快步走到谭清身边，指着张如山假哭道：“姐姐你都听到了，他好凶哦，要打我怎么办？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边上的钱赋拿谭清做掩护，一边躲张如山的棍子，一边叫唤：“谭清你说句话啊，他要真把你妹夫打出好歹来，今晚咱们就没法跨年了！”
谭清见状，只好开口道：“好啦，别闹了，钱赋是跟你闹着玩的嘛，你听车在按喇叭呢，咱们赶紧过去吧。”
谭玲把玫瑰花递到姐姐手里：“姐姐帮我拿一下，我手有些酸了。”
张如山看着仙女捧着玫瑰，心里突然间变得平静了，只好恨恨道：“钱小赋，哥们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今天将功抵罪，要么明天以死谢罪，你看着办吧。”
“略略略。”谭玲一边冲着张如山做鬼脸，一边上车。
钱赋也想做鬼脸，但被张如山的眼神吓了回去，悻悻地爬上车。
这是一辆中巴车，只装这么几个人的话，位置还很富裕。
赵月灵看到谭清手里的花，坏笑道：“诶？谁送你的玫瑰花啊，是不是那个木讷的张如山？”
谭清笑了笑：“谭玲的，她说手酸让我帮她拿一下。”
赵月灵失望道：“哦，果然木讷就是木讷！”
王小花倒是挺兴奋：“呦呦呦，钱赋大公子居然还知道送女孩子花，有长进有长进，哎？如山你拿个擀面杖干嘛？”
张如山面无表情地坐到了座位上，威胁地看了眼钱赋，咬牙道：“打狗！”
车子开动，慢慢地融入到了夜色中...
好不容易把会开完，张如山赶紧回到工位上，先假装工作了一会，然后偷偷地看了眼唐芯，在很认真地工作。
伸长脖子看了看周围的人，没人注意自己，才在浏览器上打出“明教”两个字。
但她没注意到的是，赵月灵在办公室，用手压下了百叶窗，张如山的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
这是赵月灵的日常操作，无聊时就来偷看两个人在干什么，一般就是看一会就过去了，但是张如山的行为让他产生了好奇。
这小子没干好事啊！
但是张如山的脑袋挡住了搜索框，也看不清搜索的是什么内容，但是展现出来的小图倒是能看到...倚天屠龙记？
他不会上班的时候要看电影吧...虽然自己是他的领导，但是要不要管一下呢？
张如山才没管身后的人内心有多么的纠结，他只想赶紧查出点线索，但是搜索结果不是跟明朝有关就是跟小说有关，完全没有有效信息。
又往后翻了六七页，还是类似的内容。
看来这个明教隐藏的挺深啊，张如山想了想，关掉搜索页面，开始干活。
赵月灵也没看明白张如山的操作，但没多想，放下百叶窗，回去干活了
晚上，悦羲阁
大堂经理对钱赋的这几个狐朋狗友已经门清了，张如山刚一进来，大堂经理就迎了上去，领着他们去包间。
张如山又是最后到的，凉菜都摆好了。座位依次是，李子潇，王小花，钱赋，谭玲，谭清，李子潇和谭清之间空了3个位置留给后来的三人。
张如山一看，坐谭清边上是没机会了，让自己的同事和发小挨着肯定不合适，正犹豫着，赵月灵直接安排唐芯坐在谭清边上，自己一边挨着唐芯另一边挨着张如山。
刚坐下没聊两句呢，赵月灵和唐芯拎着行李箱要去洗手间，并把两姐妹也拉走了。
张如山撇了撇嘴，扫视了一下三个发小，有点想笑。
看的出来三个屌丝都精心打扮了一下，王小渣梳了个油了吧唧的大背头，钱赋一身高定西装，气质一下从舔狗变成了哮天犬，就连一向不拘小节的李子潇都穿了一身道袍，并且拿了一柄拂尘...
张如山忍着笑，把李子潇的拂尘抢了过来，拿在手上把玩：“你拿这玩意干啥？咱们来跨年，又不是去降妖除魔。”
李子潇平淡道：“钱赋说一会去他家别墅，好久没人住了，又是在山上，贫道去做做法事，度了那里的冤魂。”
一旁的王小渣凑了过来：“真的假的？钱赋你家别墅有鬼啊。”
“你家啥时候还买别墅了？没听你说过啊。”张如山继续接茬。
“反正都是我爸妈买的，但是留给我了，我当时把房子装修了一下，弄成了一个轰趴馆，一直没进去住呢，这是第一次！”钱赋神秘道：“我听人说，房子第一次住进去的时候要开个光，看看风水，驱除鬼魂，方能安心入住！”
“我还第一次听说房子还得先开光再住人的，你听谁说的？”张如山一边给自己倒着水，一边问道。
“李子潇呗。”
“所以也是他告诉你别墅里有鬼呗？”张如山笑道。
“什么别墅里有鬼？”赵月灵走了进来，问道。
“就是钱赋说...你们这是选美比赛吗？”张如山话说到一半，看着走进来的赵月灵，眼睛都看直了。
钱赋和王小花也配合的“哇”了一声。
赵月灵又是JK+黑丝，上身穿什么都不重要了，这一条大长腿就够玩一年的了，活脱脱一个纯欲天花板！笑了笑，没管这几个屌丝的口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而第二个进来的唐芯一改往日乖乖女的打扮，白色深V衬衫搭配了一条浅棕色皮裙，看起来很职业很干练，但又不失慵懒，而且...大深V很性感！
因为一直喜欢穿宽松衣服的缘故，张如山一直以为唐芯只有A+，但这次一看，至少C起步啊，这绝对是今天本场最强反差！
后面一蹦一跳进来的是谭玲，穿了一套偏国风的连衣裙，非常有民族特色，宽大的袖口，精致的束腰，之前没注意到，原来她还剪了个公主切，再配上她的娃娃脸，可爱到爆炸。
偷偷看了眼钱赋，后者眼睛上长钉子了，移不开视线，张如山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嘿，淡定啊兄弟！”
钱赋不爽地瞥了他一眼，继续享受着谭玲的可爱。
谭清进来时，张如山眼都直了，一袭白绿相间的齐胸襦裙，把汉服的美烘托到了极致，再配上头上的发带和珠钗，可以说是仙女本仙无疑了。
李子潇轻咳一声：“请三位痴汉注意自己的口水。”
钱赋狠狠看了一眼张如山：“就是，请某位痴汉注意自己的眼神！”
“我现在很后悔已经有女朋友这件事，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分手！”王小渣恨恨道。
“冷静，冷静！”钱赋还没太回神来：“那个，人都到了，都坐吧，先吃，先吃。”
李子潇默默地把空调打开。
“你们这衣服是哪来的？之前都放在行李箱里了？”张如山问道。
“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谭玲不怀好意地问张如山：“你觉得我们谁最好看？”
“那当然是...”张如山脱口而出，发现这是个送命题，好在李子潇立刻接上：“那当然是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句话取自佛家的《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你个假道士！”王小花有意扯开话题。
“呸，佛本是道，佛道同源，我即是佛，我即是道，竖子懂个屁！”李子潇轻松反驳。
“你们刚才讲的别墅里有鬼是怎么回事啊？”唐芯担心道。
“哦，钱赋说他那别墅...”张如山开口，这回被王小花打断：“别听张如山胡扯，我们刚才开玩笑呢，建国以后动物都不能成精，哪有鬼。”
“就是，别听他瞎咧咧。”钱赋打着圆场：“大家要不喝点红酒？”
“不喝！”张如山大声制止。
所有人奇怪地看着张如山，只有赵月灵的眼神带着心虚。
看了看大家，发现自己反应有些过度，张如山轻咳一声：“那个，上周出差跟销售部的人喝多了，见到酒就有些想吐。”
“嗨，我还以为怎么了呢。”钱赋不以为然：“又没让你喝多，少喝一点，晚上还有节目呢。”
“行吧行吧。”张如山妥协：“晚上你怎么安排的？”
“一切保密！我只能说这两天我和李子潇一直在为今天晚上忙活，哥们仗不仗义！”钱赋自豪道。
“这跟仗义有毛线关系，你不也一起跨年嘛。”
“呸，竖子懂个屁，喝酒！”李子潇直接端起酒杯：“祝大家跨年快乐！”
“新年快乐。”大家共同端起酒杯。
一场晚宴很开心的结束了，重点是大家都没喝多！对张如山来说，重点是赵月灵没喝多！
李子潇一边拿着衣服一边交代道：“吃完饭咱们先去溜达溜达，我让司机把车停路边了，离这就几百米，车牌尾号是673，直接上车就行，司机知道去哪。”
说着，冲李子潇和王小花使了使眼色，二人十分殷勤地帮唐芯和赵月灵拿衣服和行李箱，带着二人先走了。
钱赋把张如山留到最后，边往出走边神秘道：“如山哪，你一会跟谭清一起走，谭玲会很自觉的退回来，哥们把花已经准备好了。”说着，从前台的桌子底下掏出一捧玫瑰，没给张如山而是背到了身后，边走边叮嘱道：“谭玲退回来了，你给我个手势，我就把花给你送过去，这时候表白，多浪漫啊！”
悦羲阁外的林荫大道上，冬天的风有些冷，钱赋和张如山二人跟在谭氏姐妹后面，相隔5米左右。
“今天表白吗？是不是有点仓促了？”张如山感觉自己还没做好准备：“再说，我自己拿过去不好吗？为啥还让你来拿。”
“你傻啊，直接拿过去不会吓到她吗？你得先营造一下气氛嘛，时机成熟了你给我打个暗号，惊喜不就来了吗？这时候成功率高啊！”
张如山想了想，好像确实如钱赋所说，赞美道：“可以啊老铁，最近长进很大嘛。”
“行了，废话真多，赶紧去。”钱赋使劲推了张如山一把，还冲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张如山扭捏地走到谭清身边，把自己的衣服披在谭清身上。
他很想说点调戏的话，但对象从唐芯换成谭清以后，怎么也说不出口，感觉会亵渎到仙女，只好轻咳一下：“谭玲，那个，钱赋叫你。”
这点把戏谭玲门清，冲张如山做了个鬼脸，跑到后面去了。
谭清没有阻止，而是笑着看了眼张如山，似乎在等着他先开口。
张如山一时不知道该说点啥，沉默片刻道：“我看新闻，周敏荣好像出事了，那个张硕和周老师还约过你吗？”
“没有，他后来再找我都是公事，而且态度特别客气。”谭清笑道，捋了捋耳边的秀发。
“你们是不是快拍完了？”
“嗯，过完元旦还有点收尾工作，最晚八号也能杀青了。”
憋了半天，张如山终于找到一个好的借口：“我养了只狗，我最近比较忙，正好你快忙完了，要不，你帮我照顾两天？”
“你喜欢狗吗？什么时候养的？”
“嗯，喜欢啊，忠诚，养了两个月了吧。”张如山双手背后，勾了勾手指，给钱赋传递信号。
“行啊，什么狗？”
脚步声传来，有东西放在了自己的手里，张如山内心激荡，鼓起勇气转手拿到胸前。
擀面杖？！
张如山愣在了原地，脑子一片空白，谭清疑惑道：“你，手里为什么有个擀面杖？”
“...你有所不知，这个擀面杖，是我用来打狗的，我管他叫打狗棍。”突然张如山一回头，大声喝道：“钱赋，拿命来！”
说着朝着钱赋冲了过去。
钱赋赶忙躲到谭玲后面，快速说道：“山哥你不能赖我，我是诚心诚意的帮你，一心急，拿错了。”
谭玲有恃无恐，根本不相信张如山会真对自己动手，若无其事地闻了闻胸前的玫瑰花：“嗯，好香啊，这玫瑰真好看。”
“我靠你还刺~激我，你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张如山一边威胁着谭玲，一边虚打着钱赋，毕竟谭玲是女生，不能真打。
谭玲快步走到谭清身边，指着张如山假哭道：“姐姐你都听到了，他好凶哦，要打我怎么办？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边上的钱赋拿谭清做掩护，一边躲张如山的棍子，一边叫唤：“谭清你说句话啊，他要真把你妹夫打出好歹来，今晚咱们就没法跨年了！”
谭清见状，只好开口道：“好啦，别闹了，钱赋是跟你闹着玩的嘛，你听车在按喇叭呢，咱们赶紧过去吧。”
谭玲把玫瑰花递到姐姐手里：“姐姐帮我拿一下，我手有些酸了。”
张如山看着仙女捧着玫瑰，心里突然间变得平静了，只好恨恨道：“钱小赋，哥们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今天将功抵罪，要么明天以死谢罪，你看着办吧。”
“略略略。”谭玲一边冲着张如山做鬼脸，一边上车。
钱赋也想做鬼脸，但被张如山的眼神吓了回去，悻悻地爬上车。
这是一辆中巴车，只装这么几个人的话，位置还很富裕。
赵月灵看到谭清手里的花，坏笑道：“诶？谁送你的玫瑰花啊，是不是那个木讷的张如山？”
谭清笑了笑：“谭玲的，她说手酸让我帮她拿一下。”
赵月灵失望道：“哦，果然木讷就是木讷！”
王小花倒是挺兴奋：“呦呦呦，钱赋大公子居然还知道送女孩子花，有长进有长进，哎？如山你拿个擀面杖干嘛？”
张如山面无表情地坐到了座位上，威胁地看了眼钱赋，咬牙道：“打狗！”
车子开动，慢慢地融入到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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