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学习
“明明没有炁的流动，怎么就……”
天七狼摇了摇头，幽凝也不再询问。
……
在金星禁区内，石谨性坐在凳子上，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身旁的鸿烨明显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石谨性问鸿烨昨晚说的记住了多少，然后这小子来了句“你还在这所以没记”，石谨性当场傻了，这像话吗？
“鸿烨啊，我也不能一直陪着你吧，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不管伤心也好，愤怒也罢，你能用来回忆的，只有我教过的、给予的。”
鸿烨认真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石谨性叹了口气，重头给鸿烨传授【观星术】。
“……这【观星术】，不只是用来辨别方向，其中还有着数学在里面，加法我不讲。你看啊，这三百六十星，可分六十行，六十纵，每一颗星就是一个交点，那么基本的乘法就解决了。再画一圆，所圈之星分之数横，数其之纵，那么除法又解决了……”
石谨性滔滔不绝的讲了半个时辰，鸿烨直听得头疼，虽然他能理解怎么个算法，但是石谨性一次讲了十二种不同的算法，包括基本的加减乘除，以及延伸出的不同计算过程。这让鸿烨有些难以消化。
石谨性拿起了茶壶，发现还没有泡茶，又悠哉悠哉的煮水。留下鸿烨皱着眉头坐在凳子上。
等到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时，石谨性端着一壶茶水坐在鸿烨身边，给正按着眉心的鸿烨倒了一杯茶，然后才给自己倒。
茶香平淡，呡一口，一股清香充斥着口腔，几乎是瞬间，石谨性就感觉到有一种说不出的清明涌了上来。
原本这里是没有茶叶的，但是昨天去拿药路过黄向家时黄向给他塞了一小包，说是分享一下。
看来明天得多关照下黄黎了，石谨性想，
鸿烨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
“爹，这是哪来的茶叶。”
“你黄伯伯给的，好喝吧？”
鸿烨点了点头，看来明天黄黎肯定得遭罪了。然后父子俩默契地笑了起来。
黄黎正在床上躺着，突然猛的睁开眼睛，像是做了什么恶梦，然后又闭眼睡得跟猪似的。
林灵坐在床上，她能感觉到身体里多出来一个东西，那是神赐予的血脉，只是不知道为何，那块晶体自从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就仿佛消失了，自己也没能感觉到任何的异常。
“林灵啊，想什么呢？”
金有财拄着根拐杖站在门口，眼中满是慈爱。
林灵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只是眼中的疑惑还是被金有财看到了，
“给你了，就接受着，祂是不会害你们的，不过你要准备好，赋予血脉是很难受的，不然小石也不会……唉！”
“老师怎么了吗？”
金有财决定不跟他们说，便转移了话题，
“晶体里除了血脉，还有什么吗？”
林灵想了想，好像还真有，
“还有一篇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我只记得上面好像，嗯……两脚平行而立，与肩等宽，全身自然放松，舌抵上腭眼睛微闭，意守丹田，两手如抱球状，置小腹前数寸，两掌的劳宫穴兑着肚脐，意守丹田……奇奇怪怪的。”
林灵挠了挠头，
“我也不敢做这些，虽然挺简单的，但是我想先问问老师。”
金有财叹了口气，
“不用管他，顺着自己的意思，小石……也应该不会阻拦你的。”
林灵乖巧地点了点头，金有财没有停留，很快就出去了……
十二种个算法，折磨了鸿烨一下午，茶喝了不少，终于是在落山时勉强地记住了。
吃过晚饭，石谨性笑着看着鸿烨，
“所谓，咳咳～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今天也是一个赏景的美好日子。”
石谨性咳了两声，但是对鸿烨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事。
两人再度爬上楼顶，不过相对于昨天的万里无云，今天偶尔飘过几朵云，不过也无碍。
三百六十星，石谨性又讲了接近半个小时，鸿烨认真的记住每一个星的位置和变化。
然后花了一个时辰复习，纠错，石谨性像以往给鸿烨修改作业一样，认认真真地听了下去。
星辉轻柔地撒在两人身上，仿佛是一层薄纱笼罩着他们。两人的言语破碎寂静的夜，两道身影，一位父亲，一位是儿子。
但是此时此刻，一位是老师，一位是学生，一位按部就班地讲解，一位正身倾耳认真听课。天空无数星辰闪烁，曾经，也有两道身影，不过一位是夫子，一位是学徒。
鸿烨忽然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一位儒袍老人，身影与石谨性重叠在一起，也是笑看着自己。
“怎么走神了？累了吗？”
石谨性突然开口，儒袍老人忽然消失了，鸿烨晃了晃脑袋，看来是自己看错了。
“刚才说道哪了？嗯……对，是北斗七星，而有趣的是在这七颗星上，第四和第七颗星连线的中垂线上的那一颗，就是天煞星，而它也有别名……”
鸿烨认真的记住了石谨性说的话，虽然不知道能记多久……
……
源城，钟烛抱着一本本子躺在床上。下午时林曦来过店里，一双大眼睛还是那么地清澈。
钟烛突发奇想地问林曦上学都学什么，林曦满脸震惊地看着钟烛，脸上分明地写着你不会上过学吧？
当时钟烛脸上一红，自己确实是不知道学校是个什么样子，后面钟烛硬着头皮向林曦提出能否教一下自己。
让他意外的是林曦很快就点头了，让做好被拒绝的准备地钟烛一愣，当时林曦说了句：“我也不是学的挺好，不过钟烛哥哥应该比林曦聪明。”
后面钟烛看了眼林曦的课本，只是看了一眼就合上了，因为他认识的字太少了。
林曦只能从头教钟烛认字，后面还借给钟烛一只铅笔和一本新的本子。
钟烛在灯光下翻来覆去地看那本本子，虽然里面的字有点惨不忍睹……
林曦只待了半个个小时，教的不多，但是钟烛还是全部记住了。
钟烛有点向往那个校园生活了，听林曦说，红旗给公民提供了义务教育，几年来着？
钟烛没有深究这个问题，放好本子后闭上了眼睛。
夜色寂静，外面应该是星辰满天吧！钟烛想着，突然，他睁开了眼睛。
灯已经关了，钟烛什么也看不到，不过这个房间还是充满了钟烛的低声喃喃，
“……公民，公民，我有红旗公民证，所以……”
……
没人察觉到，在遥远的天穹之上，出现一道低喃，
“真是费劲，竟然消耗了一整个字！先生，学生来了！”
天七狼摇了摇头，幽凝也不再询问。
……
在金星禁区内，石谨性坐在凳子上，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身旁的鸿烨明显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石谨性问鸿烨昨晚说的记住了多少，然后这小子来了句“你还在这所以没记”，石谨性当场傻了，这像话吗？
“鸿烨啊，我也不能一直陪着你吧，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不管伤心也好，愤怒也罢，你能用来回忆的，只有我教过的、给予的。”
鸿烨认真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石谨性叹了口气，重头给鸿烨传授【观星术】。
“……这【观星术】，不只是用来辨别方向，其中还有着数学在里面，加法我不讲。你看啊，这三百六十星，可分六十行，六十纵，每一颗星就是一个交点，那么基本的乘法就解决了。再画一圆，所圈之星分之数横，数其之纵，那么除法又解决了……”
石谨性滔滔不绝的讲了半个时辰，鸿烨直听得头疼，虽然他能理解怎么个算法，但是石谨性一次讲了十二种不同的算法，包括基本的加减乘除，以及延伸出的不同计算过程。这让鸿烨有些难以消化。
石谨性拿起了茶壶，发现还没有泡茶，又悠哉悠哉的煮水。留下鸿烨皱着眉头坐在凳子上。
等到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时，石谨性端着一壶茶水坐在鸿烨身边，给正按着眉心的鸿烨倒了一杯茶，然后才给自己倒。
茶香平淡，呡一口，一股清香充斥着口腔，几乎是瞬间，石谨性就感觉到有一种说不出的清明涌了上来。
原本这里是没有茶叶的，但是昨天去拿药路过黄向家时黄向给他塞了一小包，说是分享一下。
看来明天得多关照下黄黎了，石谨性想，
鸿烨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
“爹，这是哪来的茶叶。”
“你黄伯伯给的，好喝吧？”
鸿烨点了点头，看来明天黄黎肯定得遭罪了。然后父子俩默契地笑了起来。
黄黎正在床上躺着，突然猛的睁开眼睛，像是做了什么恶梦，然后又闭眼睡得跟猪似的。
林灵坐在床上，她能感觉到身体里多出来一个东西，那是神赐予的血脉，只是不知道为何，那块晶体自从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就仿佛消失了，自己也没能感觉到任何的异常。
“林灵啊，想什么呢？”
金有财拄着根拐杖站在门口，眼中满是慈爱。
林灵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只是眼中的疑惑还是被金有财看到了，
“给你了，就接受着，祂是不会害你们的，不过你要准备好，赋予血脉是很难受的，不然小石也不会……唉！”
“老师怎么了吗？”
金有财决定不跟他们说，便转移了话题，
“晶体里除了血脉，还有什么吗？”
林灵想了想，好像还真有，
“还有一篇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我只记得上面好像，嗯……两脚平行而立，与肩等宽，全身自然放松，舌抵上腭眼睛微闭，意守丹田，两手如抱球状，置小腹前数寸，两掌的劳宫穴兑着肚脐，意守丹田……奇奇怪怪的。”
林灵挠了挠头，
“我也不敢做这些，虽然挺简单的，但是我想先问问老师。”
金有财叹了口气，
“不用管他，顺着自己的意思，小石……也应该不会阻拦你的。”
林灵乖巧地点了点头，金有财没有停留，很快就出去了……
十二种个算法，折磨了鸿烨一下午，茶喝了不少，终于是在落山时勉强地记住了。
吃过晚饭，石谨性笑着看着鸿烨，
“所谓，咳咳～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今天也是一个赏景的美好日子。”
石谨性咳了两声，但是对鸿烨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事。
两人再度爬上楼顶，不过相对于昨天的万里无云，今天偶尔飘过几朵云，不过也无碍。
三百六十星，石谨性又讲了接近半个小时，鸿烨认真的记住每一个星的位置和变化。
然后花了一个时辰复习，纠错，石谨性像以往给鸿烨修改作业一样，认认真真地听了下去。
星辉轻柔地撒在两人身上，仿佛是一层薄纱笼罩着他们。两人的言语破碎寂静的夜，两道身影，一位父亲，一位是儿子。
但是此时此刻，一位是老师，一位是学生，一位按部就班地讲解，一位正身倾耳认真听课。天空无数星辰闪烁，曾经，也有两道身影，不过一位是夫子，一位是学徒。
鸿烨忽然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一位儒袍老人，身影与石谨性重叠在一起，也是笑看着自己。
“怎么走神了？累了吗？”
石谨性突然开口，儒袍老人忽然消失了，鸿烨晃了晃脑袋，看来是自己看错了。
“刚才说道哪了？嗯……对，是北斗七星，而有趣的是在这七颗星上，第四和第七颗星连线的中垂线上的那一颗，就是天煞星，而它也有别名……”
鸿烨认真的记住了石谨性说的话，虽然不知道能记多久……
……
源城，钟烛抱着一本本子躺在床上。下午时林曦来过店里，一双大眼睛还是那么地清澈。
钟烛突发奇想地问林曦上学都学什么，林曦满脸震惊地看着钟烛，脸上分明地写着你不会上过学吧？
当时钟烛脸上一红，自己确实是不知道学校是个什么样子，后面钟烛硬着头皮向林曦提出能否教一下自己。
让他意外的是林曦很快就点头了，让做好被拒绝的准备地钟烛一愣，当时林曦说了句：“我也不是学的挺好，不过钟烛哥哥应该比林曦聪明。”
后面钟烛看了眼林曦的课本，只是看了一眼就合上了，因为他认识的字太少了。
林曦只能从头教钟烛认字，后面还借给钟烛一只铅笔和一本新的本子。
钟烛在灯光下翻来覆去地看那本本子，虽然里面的字有点惨不忍睹……
林曦只待了半个个小时，教的不多，但是钟烛还是全部记住了。
钟烛有点向往那个校园生活了，听林曦说，红旗给公民提供了义务教育，几年来着？
钟烛没有深究这个问题，放好本子后闭上了眼睛。
夜色寂静，外面应该是星辰满天吧！钟烛想着，突然，他睁开了眼睛。
灯已经关了，钟烛什么也看不到，不过这个房间还是充满了钟烛的低声喃喃，
“……公民，公民，我有红旗公民证，所以……”
……
没人察觉到，在遥远的天穹之上，出现一道低喃，
“真是费劲，竟然消耗了一整个字！先生，学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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