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白姑娘一家
冷静下来的几人在一片狼藉的客厅沙发上坐下。
“蜜獾小姐，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郭战员打着哈哈想缓解尴尬的场面。
“呸，那是你们打我，我还没打你们几下呢！”眼前的女子根本不吃这一套，嚷嚷着公务员打人了，警察暴力执法啦，还说要举报、上访。
“嘿嘿，法律是给人定的，你呢？你知道什么叫自然人吗？”方正冷笑着插了一句。
这个体型娇小的女子一时语塞“那我也属于保护动物......”
“就是，没有身份证就是黑户，还不配合......”
听到方正这样说，那女子一下跳起来“呸，我有身份证，看。”说着讲一个老旧的证件摔在几人面前。“我可是当过工厂工人的。”
众人一愣，没想到这位还有证件。上官芝拿起一看，这明显是共和国刚成立的时候发布的证件，已经很久不用了。这个简单的证件只是当时为了快速恢复生产临时发布的，很快就被人口普查后颁发的正式第一代身份证取代了，而且现在都已经用第二代身份证了。
方正抢过来看了一眼，笑骂道“你厉害了，还有身份证。这么大年纪了，咋不去那这个证件申请个养老金，社会补助啥的。”
“你以为我没去啊，你们这些个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不但不给我钱，还说别开玩笑了把我赶出来了，要不是等候厅的饼干还不错，我那天就把他们的桌子椅子全搬走。”
听到这里，上官芝和两位战斗员有些忍俊不禁。这姑娘虽然本事不小但是怎么感觉跟个十几岁的小孩似的。
“好，那我问，你答。你要是答得好，我帮你申请低保。”方正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女子眼睛一亮“一言为定，我可听说了，隔壁村的低保每个月发800。你要是给我给的少了，我可要带人上你们家吃饭去。”
“姓名”
“白田甜！”
“嘿，还有名字，你自己取得吗？”
“我奶奶取得。”
“你奶奶呢？”
“死了，生产队的库房着火了，她去里面救火的时候房梁塌了。”
“你奶奶叫什么名字？”
“白甜田......”
上官芝注意到，那张老旧的身份证上写着的名字就是白甜田，在方正跟白田甜争论名字到底是什么的时候，上官芝开口了：“你说她是你奶奶，你奶奶去世的时候多大呀。”
“十七。”
这回答让大家觉得有些可笑，白姑娘似乎看出了大家的不理解开始了解释：“她把我从山里带到了她家，说我和她一样都是可怜的人，让我管她叫姐姐。她人很好，还说现在不打仗了，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她在工厂做工，我在家里看家。后来她有一次没回来，还是生产队告诉我姐姐没了。大家看我一个人就让我在这工厂家属院住下了。我个子长得慢，后来大家就不信我是妹妹了，说我是女儿还差不多。再后来我就叫奶奶了。”
“你邻居没怀疑你？”
“她们都是年轻漂亮的，做不了几年工就嫁人走了。”
“那你这些年都吃啥?”
“奶奶在的时候会给我做吃的，奶奶走后，我就和以前一样去山里找吃的，反正山里没什么能打得过我，我连毒蛇都不怕，我还跟工厂里的保安学过打拳。”
上官芝回想起了白甜田说过自己是蜜獾，想到平头哥的威名，看了看又一米六高的白姑娘，这么高的平头哥还真是啥也不怕。
“那你最近老跑人家饭馆骚扰人家干嘛！”方正突然打断道。
“我那是打工，你懂不懂！”白甜田跟方正不对付，炸毛道。
“你以前也没怎么打工啊。”
“山里吃的不好找，而且弟弟妹妹需要衣服穿。”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白甜田穿的衣服是上个世纪的款式了。
然而方正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弟弟妹妹，你哪来的弟弟妹妹，偷来的？”
“跟我一样，从山里捡来的，我想像奶奶一样教他们认字给他们吃的。山里的生活太苦了，我要像姐姐一样工作，才能给弟弟妹妹吃饱穿暖。”
“你弟弟妹妹人呢？”
“在楼上，501。”
“你住哪儿？”
“五楼502。”
“好家伙，你还有两套房。”
“没，我只有502，501是邻居走的时候把钥匙给我让我帮着保管，我看他十多年没回来就借用一下。”
上官芝想起来，之前查看的小院地图上面标注着拆除计划。看来这楼可能是因为白姑娘没拆掉。于是问道“你们现在还有自来水吗？”
说起这个，白甜田的声音突然就委屈了起来“没有了，几年前来了坏人要拆我们的房子，我就用了小时候学的戏法把他们赶走了，可水电也停了。”
方正又抓住了把柄“你们这是钉子户，犯法的知道不？”
听到方正的话，白甜田出奇的没反驳“可不这样我就没有家了呀。”
方正听了也不舒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了想问道“你的戏法怎么学的。”
“忘记了，我从将军山出来的时候就会，不过我以前不知道有什么用。”
“你弟弟妹妹也是从将军山出来的？”
“对。”
“你知不知道自己从哪来？”
“将军山~”
“将军山的哪儿？”
“不知道。”
见问不出什么，方正挠了挠头“你的弟弟妹妹呢？”
白甜田想了想，说了句你们不许有偏见就冲着楼上喊道：“白二、白三、白四、白五，下来吧。”
“白大呢？”方正问道。
“我就是老大。”
哒哒哒，从楼上跑下来几个少年少女，大的看起来十几岁，小的看着才五六岁的样子。这几个少年少女身上明显带有动物特征，最高的少年身子站的笔直背部的衣服似乎藏着什么，鼓着一个包。在他身后的两个少年少女身材修长，后面跟着一个小不点注意力在自己的花尾巴上。
“姐！”为首的少年很是成熟冷静。快步走上来“我们应该避免在人类面前出现，我们身上的特征太明显，不像你除了毛发是黑白相间的几乎与常人无异...”少年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方正却听得一清二楚。
方正清了清喉咙“你回答的不错。我看你们几个骨骼惊奇，不如到我这里来干活，怎么样？”
“你？工资多少，在哪儿上班？”白甜田听到工作，也顾不得的弟弟给自己的忠告，恨不得立马上班。
上官芝听到自己肯能会有师妹师弟了，立刻上前说道，“工作场地可大了，红岸生物研究基地。”话音未落，就看见几个人的表情不太对。
“你们是要拿我们做试验吗？”白二怒喝道。
听闻少年这样说道，女鬼婵雅不乐意了，她猛地飘出来说：“做试验不好吗，吃吃喝喝就有钱拿......”婵雅话还没说完，只听白甜田大喊一声：“鬼啊~”然后场面就混乱起来......
解释了好半天，大家总算又坐在一起好好说话了。
只有排行老二的少年还在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世上真有鬼怪，看来我们真的是仙人点化，得道成精了。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你是蜜獾的。”
“哦，前几天饭馆老板的儿子换手机了，把他的旧手机给我了，然后我们家老二学会了上网，他查出来的，怎么样，厉害吧。”
听到姐姐在夸自己，少年也是一阵得意。“姐姐不怕毒蛇，抗击能力强，又是黑白相间的毛发，也只有蜜獾有如此强大的生存能力。”少年又看了一眼飘在半空的婵雅，刷的一声张开了之前藏在衣服里的一堆黑色羽翼“在下乃是鹏鸟所化，还望先生不要见外”说着让开身形将身后的少年少女漏出来“这是三妹，乃是一头黑豹得灵，四弟应该是啸天神犬的亲戚，还有五弟乃是白虎得到划形......”
看着眼前滔滔不绝，拽文的少年，方正心里就一个想法，刚刚还挺稳重的一个孩子，怎么突然就犯中二病了呢？不过挺有意思的，一家子黑白配。
“蜜獾小姐，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郭战员打着哈哈想缓解尴尬的场面。
“呸，那是你们打我，我还没打你们几下呢！”眼前的女子根本不吃这一套，嚷嚷着公务员打人了，警察暴力执法啦，还说要举报、上访。
“嘿嘿，法律是给人定的，你呢？你知道什么叫自然人吗？”方正冷笑着插了一句。
这个体型娇小的女子一时语塞“那我也属于保护动物......”
“就是，没有身份证就是黑户，还不配合......”
听到方正这样说，那女子一下跳起来“呸，我有身份证，看。”说着讲一个老旧的证件摔在几人面前。“我可是当过工厂工人的。”
众人一愣，没想到这位还有证件。上官芝拿起一看，这明显是共和国刚成立的时候发布的证件，已经很久不用了。这个简单的证件只是当时为了快速恢复生产临时发布的，很快就被人口普查后颁发的正式第一代身份证取代了，而且现在都已经用第二代身份证了。
方正抢过来看了一眼，笑骂道“你厉害了，还有身份证。这么大年纪了，咋不去那这个证件申请个养老金，社会补助啥的。”
“你以为我没去啊，你们这些个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不但不给我钱，还说别开玩笑了把我赶出来了，要不是等候厅的饼干还不错，我那天就把他们的桌子椅子全搬走。”
听到这里，上官芝和两位战斗员有些忍俊不禁。这姑娘虽然本事不小但是怎么感觉跟个十几岁的小孩似的。
“好，那我问，你答。你要是答得好，我帮你申请低保。”方正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女子眼睛一亮“一言为定，我可听说了，隔壁村的低保每个月发800。你要是给我给的少了，我可要带人上你们家吃饭去。”
“姓名”
“白田甜！”
“嘿，还有名字，你自己取得吗？”
“我奶奶取得。”
“你奶奶呢？”
“死了，生产队的库房着火了，她去里面救火的时候房梁塌了。”
“你奶奶叫什么名字？”
“白甜田......”
上官芝注意到，那张老旧的身份证上写着的名字就是白甜田，在方正跟白田甜争论名字到底是什么的时候，上官芝开口了：“你说她是你奶奶，你奶奶去世的时候多大呀。”
“十七。”
这回答让大家觉得有些可笑，白姑娘似乎看出了大家的不理解开始了解释：“她把我从山里带到了她家，说我和她一样都是可怜的人，让我管她叫姐姐。她人很好，还说现在不打仗了，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她在工厂做工，我在家里看家。后来她有一次没回来，还是生产队告诉我姐姐没了。大家看我一个人就让我在这工厂家属院住下了。我个子长得慢，后来大家就不信我是妹妹了，说我是女儿还差不多。再后来我就叫奶奶了。”
“你邻居没怀疑你？”
“她们都是年轻漂亮的，做不了几年工就嫁人走了。”
“那你这些年都吃啥?”
“奶奶在的时候会给我做吃的，奶奶走后，我就和以前一样去山里找吃的，反正山里没什么能打得过我，我连毒蛇都不怕，我还跟工厂里的保安学过打拳。”
上官芝回想起了白甜田说过自己是蜜獾，想到平头哥的威名，看了看又一米六高的白姑娘，这么高的平头哥还真是啥也不怕。
“那你最近老跑人家饭馆骚扰人家干嘛！”方正突然打断道。
“我那是打工，你懂不懂！”白甜田跟方正不对付，炸毛道。
“你以前也没怎么打工啊。”
“山里吃的不好找，而且弟弟妹妹需要衣服穿。”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白甜田穿的衣服是上个世纪的款式了。
然而方正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弟弟妹妹，你哪来的弟弟妹妹，偷来的？”
“跟我一样，从山里捡来的，我想像奶奶一样教他们认字给他们吃的。山里的生活太苦了，我要像姐姐一样工作，才能给弟弟妹妹吃饱穿暖。”
“你弟弟妹妹人呢？”
“在楼上，501。”
“你住哪儿？”
“五楼502。”
“好家伙，你还有两套房。”
“没，我只有502，501是邻居走的时候把钥匙给我让我帮着保管，我看他十多年没回来就借用一下。”
上官芝想起来，之前查看的小院地图上面标注着拆除计划。看来这楼可能是因为白姑娘没拆掉。于是问道“你们现在还有自来水吗？”
说起这个，白甜田的声音突然就委屈了起来“没有了，几年前来了坏人要拆我们的房子，我就用了小时候学的戏法把他们赶走了，可水电也停了。”
方正又抓住了把柄“你们这是钉子户，犯法的知道不？”
听到方正的话，白甜田出奇的没反驳“可不这样我就没有家了呀。”
方正听了也不舒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了想问道“你的戏法怎么学的。”
“忘记了，我从将军山出来的时候就会，不过我以前不知道有什么用。”
“你弟弟妹妹也是从将军山出来的？”
“对。”
“你知不知道自己从哪来？”
“将军山~”
“将军山的哪儿？”
“不知道。”
见问不出什么，方正挠了挠头“你的弟弟妹妹呢？”
白甜田想了想，说了句你们不许有偏见就冲着楼上喊道：“白二、白三、白四、白五，下来吧。”
“白大呢？”方正问道。
“我就是老大。”
哒哒哒，从楼上跑下来几个少年少女，大的看起来十几岁，小的看着才五六岁的样子。这几个少年少女身上明显带有动物特征，最高的少年身子站的笔直背部的衣服似乎藏着什么，鼓着一个包。在他身后的两个少年少女身材修长，后面跟着一个小不点注意力在自己的花尾巴上。
“姐！”为首的少年很是成熟冷静。快步走上来“我们应该避免在人类面前出现，我们身上的特征太明显，不像你除了毛发是黑白相间的几乎与常人无异...”少年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方正却听得一清二楚。
方正清了清喉咙“你回答的不错。我看你们几个骨骼惊奇，不如到我这里来干活，怎么样？”
“你？工资多少，在哪儿上班？”白甜田听到工作，也顾不得的弟弟给自己的忠告，恨不得立马上班。
上官芝听到自己肯能会有师妹师弟了，立刻上前说道，“工作场地可大了，红岸生物研究基地。”话音未落，就看见几个人的表情不太对。
“你们是要拿我们做试验吗？”白二怒喝道。
听闻少年这样说道，女鬼婵雅不乐意了，她猛地飘出来说：“做试验不好吗，吃吃喝喝就有钱拿......”婵雅话还没说完，只听白甜田大喊一声：“鬼啊~”然后场面就混乱起来......
解释了好半天，大家总算又坐在一起好好说话了。
只有排行老二的少年还在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世上真有鬼怪，看来我们真的是仙人点化，得道成精了。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你是蜜獾的。”
“哦，前几天饭馆老板的儿子换手机了，把他的旧手机给我了，然后我们家老二学会了上网，他查出来的，怎么样，厉害吧。”
听到姐姐在夸自己，少年也是一阵得意。“姐姐不怕毒蛇，抗击能力强，又是黑白相间的毛发，也只有蜜獾有如此强大的生存能力。”少年又看了一眼飘在半空的婵雅，刷的一声张开了之前藏在衣服里的一堆黑色羽翼“在下乃是鹏鸟所化，还望先生不要见外”说着让开身形将身后的少年少女漏出来“这是三妹，乃是一头黑豹得灵，四弟应该是啸天神犬的亲戚，还有五弟乃是白虎得到划形......”
看着眼前滔滔不绝，拽文的少年，方正心里就一个想法，刚刚还挺稳重的一个孩子，怎么突然就犯中二病了呢？不过挺有意思的，一家子黑白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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